第307章:像個當(dāng)哥的
孫紅波笑道:“早沒事了,別一驚一乍的。”
張娟麗心疼起來,說道:“那也不行,你給我說是誰打了你,我去找他算賬。”
孫紅波說道:“我也不知道誰打了我,要是知道,我自己就去找他了,沒事,別大驚小怪的。”
張娟麗坐起來,過來要看孫紅波頭上的傷口,孫紅波不讓,張娟麗不依,孫紅波就走過來讓她看。
張娟麗說道:“還說沒事,這么大的傷口,把我心疼死了,以后我要是知道是誰打了你,我非跟他玩命不可。”
孫紅波說道:“真的沒事,我命大著呢,狼沒咬死我,黑八沒打死我,王牛也沒害死我,我以后還要活八十九十歲呢。”
張娟麗說道:“不管咋樣,以后都要小心一點,洼子瞎慫多著呢,盼你死的人也不少。”
孫紅波說道:“我知道,我會小心的,你早上沒事,就多睡一會。”
張娟麗說道:“我還是起來吧,我起來了,銀杏就不會想到咱們?nèi)齻在一張炕上睡了一夜,我起來得給你弄點吃的,不能讓你餓著肚子去辦事。”
張娟麗上身只穿了一件秋衣,能看見里面藏著兩只飽滿的東西,孫紅波只瞥了一眼,就想到夜黑張娟麗用這東西給他暖腳,不由感慨萬千。
張娟麗捉住了孫紅波的眼神,沖他一笑:“紅波,夜黑我要給你,可你咋都不要,現(xiàn)在眼睛巴巴的想要了?”
孫紅波急忙說道:“沒有沒有,你別想一邊去了,你要做飯就快去做,我真有點餓了。”
張娟麗起來先去了一趟茅廁,洗臉洗手,然后就去做飯了,孫紅波在院子里嘿哈嘿哈打了一套小紅拳,感覺精神飽滿,胳膊腿上全是勁。
張娟麗炒了一個酸辣洋芋絲,熱了幾個大蒸饃,端了上來,又給孫紅波泡了一壺茶放在他身邊。
孫紅波感激說道:“娟麗,謝謝你了,我跟銀杏這么久了,哪一天不是饑一頓飽一頓的,還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張娟麗說道:“那好啊,把我也娶到你家來,我天天伺候你。”
孫紅波說道:“那可不敢,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娶兩個老婆,你要是有心了,過幾天來給我做一頓飯就行。”
張娟麗說道:“那有啥問題啊,你想吃了就給我說一聲,保證一個月出去不吃重樣飯。”
孫紅波一邊吃著,一邊和張娟麗聊著,睡夢中的銀杏聞到了醋溜洋芋絲的聞到,吸了一下鼻子,咂吧了幾下嘴,翻了個身又睡了。
孫紅波說道:“娟麗,你也吃啊?”
張娟麗說道:“我看著你吃,你吃飽了我也就飽了。”
孫紅波說道:“要是這樣,以后你就別吃飯了,就能省不少糧食了。”
張娟麗說道:“從夜黑起,咱們就成一個人了,你高興我就高興,你郁悶我就郁悶,你吃飽了我就吃飽了。”
孫紅波笑道:“胡扯,那我和銀杏快活了,你也能感受到?”
張娟麗點頭說道:“對啊,只要你和銀杏快活,我馬上能感受到,不信咱們打賭,我能知道你們哪天耍了,啥時候耍的。”
孫紅波說道:“別開玩笑了,你要有這本事,那就去縣城擺一個卦攤,專門給人算卦,也能掙一肚的好錢。”
兩人在那胡諞著,張金鎖在外邊叫門,孫紅波說道:“娟麗,你哥來找你來了,看來你在我家住不下去了。”
張娟麗說道:“我都不管他,他憑啥管我啊?讓他在外邊叫著,叫累了就回去了。”
孫紅波說道:“那可不行,讓你哥進來。”
張娟麗說道:“他進來了,要是誤會咱們咋辦?我哥這人最恨誰耍了他妹子,進來還不給你兩拳啊。”
孫紅波說道:“可我沒碰你啊,他憑啥打我?”
張娟麗說道:“我夜黑住在你家,你家三張炕,就這一張炕像睡過人的,我哥一來還不露餡了,你就是跟我沒那事,我哥也不相信。”
孫紅波說道:“娟麗,你這下把我害慘了,我現(xiàn)在是百口難辨,他真要打我,你可要替我擋著。”
孫紅波家的院墻還是籬笆墻,防君子不防小人,外邊的張金鎖看孫紅波不開門,就翻過了籬笆墻,氣呼呼走了進來。
張金鎖看到孫紅波和張娟麗坐在一起,銀杏還在炕上呼呼大睡,心里就來氣了,他不知道張娟麗夜黑沒回家,早上一起來,看張娟麗被子沒拉開,房間里沒人,就想著張娟麗肯定在孫紅波家過夜了,就來找她。
張金鎖說道:“娟麗,你夜黑咋不回去啊?你還不嫌丟人是咋?像你這樣王剛還會要你嗎?”
張娟麗說道:“誰說我還要去找王剛啊?我跟他徹底完了,再也不會回他家了。”
張金鎖說道:“那不行,你當(dāng)初吃屎喝尿要嫁王剛,把我的好事都耽擱了,現(xiàn)在說不去就不去了?別說咱媽,我這一關(guān)都過不了。”
張娟麗說道:“怪我當(dāng)初眼瞎了沒看清人,我現(xiàn)在看清了,不想再跟王剛拉扯了,我的事你別管。”
張金鎖說道:“你是我妹子,我不管你誰管你?跟我回去,我去找王剛說,跟他說幾句軟話,他就要了你了。”
張娟麗說道:“你當(dāng)我沒人要了,非得讓那狗東西糟蹋啊?我這輩子就是嫁豬嫁狗,都不會再跟王剛了。”
孫紅波說道:“金鎖,婚姻是自由的,娟麗想跟了跟,不想跟了就拉倒,別逼著她干不愿意的事。”
張金鎖說道:“紅波,娟麗不愿意回去,心都在你這害著,你有了銀杏還耍不夠,還要勾引娟麗啊?求你了,放過娟麗吧,別再攪和我家的事了。”
孫紅波說道:“我還沒見過你這樣當(dāng)哥的,王剛是啥東西,你還沒看清楚嗎?娟麗跟著他能過好日子嗎?你硬要把娟麗往火坑里送啊?”
張金鎖說道:“享福受罪,是娟麗她自己選的,能怪得了誰啊?”
張娟麗說道:“王剛?cè)讼梗疫能忍了,可他那東西不行了,我何必給他守活寡啊?”
張金鎖一下愣了:“狗日的真不行了?”
張娟麗說道:“這事我還能騙你,我們辦酒席的時候,他就不行了,這幾個月一直就沒動過我。”
張金鎖說道:“唉,咋弄了個這事,沒這個金剛鉆,還敢攬這個瓷器活,他媽的不是害我妹子嗎?”
孫紅波說道:“你現(xiàn)在知道娟麗為啥不愿意回去了?其實娟麗和王剛斷了也是好事,我準(zhǔn)備去找找田娃,看田娃還要不要娟麗,要是能說通,娟麗和田娃辦了酒席,你也就能和田妞辦酒席了。”
張金鎖做夢都想著和田妞辦酒席,好早日跟田妞耍上,田妞那邊提出,只要她哥媳婦進門了,有人做飯了,她才能跟張金鎖辦酒席,現(xiàn)在張娟麗要是能和田娃成了,這一河水都開了。
張金鎖高興起來,說道:“好好,這是好事,紅波,那還等啥啊,早點去跟田娃說啊。”
張娟麗說道:“紅波哥早就想跟田娃說了,是我攔著不讓說,我要讓田娃自己提出來,這樣也不掉價,我到了他屋也不會受欺負(fù)。”
張金鎖說道:“這種事越快越好,還扳扯啥啊?紅波,一會你就去找田娃,事情說成了,我好好謝你。”
孫紅波說道:“這才像個當(dāng)哥的,等有時間了我就去。”
張娟麗說道:“他這那是為我考慮,是在為他考慮,我嫁過去了,田妞也就嫁過來了,我偏不著急,等上半年一年的再說。”
張金鎖說道:“妹子,就當(dāng)哥求你了,為了哥,你也不能置氣啊,就聽哥的,早早嫁過去,讓田妞也早早嫁過來。”
張娟麗說道:“你先別美了,我跟王剛過了幾個月,雖說沒讓他那個,但也跟王剛睡過了,田娃啥想法還不知道呢,所以,這事急不得,要溫水煮青蛙,吊吊田娃的胃口,這樣他才不會嫌棄我。”
張金鎖說道:“像我妹子這樣的人品,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走出去那個男人不流口水,還有誰彈嫌的啊?”
張娟麗說道:“老王賣瓜,自賣自夸,你當(dāng)然會把你妹子說成一朵花,人家可不這樣認(rèn)為,你想想,要是田妞跟誰睡了幾個月,你還要嗎?”
張金鎖說道:“誰要是敢碰田妞,我就捶死他,好了,你們想幾時說都行,我不摻和了。”
孫紅波說道:“金鎖,你找個時間,去把牛圈的電燈裝了,那兒以后要當(dāng)教室用。”
張金鎖說道:“這好辦,我馬上就去。”
張金鎖想著馬上就能跟田妞辦酒席了,身上全是勁,帶了裝電燈的工具,就去了北洼。
這時候,銀杏才伸了一個懶腰,兩條胳膊伸出了被窩,睜開了眼睛,坐起來穿衣服,昨晚三個人睡一個被窩的事,銀杏沒有印象,早上起來也沒過問。
孫紅波掃盲班的那些女娃陸續(xù)來了,看樣子她們今天都做了準(zhǔn)備,至少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孫紅波一見這些女娃,就像進了仙境一樣,眼睛都看花了。
等大家都到齊以后,孫紅波就開始考試了,他給大家介紹了考試的內(nèi)容,每個人默寫五十個漢字,加減乘除計算題二十道,然后在講十分鐘課。
除了講課,其他的考試題比小學(xué)一年級考試還簡單,孫紅波相信這些女娃都能做出來,最關(guān)鍵的就是試講。
這些女娃除了銀杏意外,都想當(dāng)老師,模樣長得都很漂亮,但天資就分差別了,夜黑石榴和張艷約了孫紅波出去,其實其他女娃也想約孫紅波,但就怕孫紅波不給面子,為了能當(dāng)老師,就是做出犧牲也是值得的。
大家一個個都上臺試講,柳絮白女小丫韓笑田妞瑤瑤上臺試講的時候,都很緊張,說話結(jié)巴,思維混亂,這幾個人也不是孫紅波的理想人選。
輪到張艷上臺了,張艷流露出少有的自信,落落大方,舉止得體,口齒清晰,而且始終面帶微笑,不光把孫紅波征服了,把那些女娃也征服了。
石榴雖然沒有張艷表現(xiàn)的好,但也講得非常不錯,石榴講完之后,對著孫紅波甜甜一笑。
等全部講完之后,孫紅波站起來說道:“大家也都看到了,張艷和石榴表現(xiàn)的最為突出,我決定,讓張艷石榴當(dāng)老師。”
其他幾個女娃盡管心里酸酸的,但事已至此,不會改變結(jié)果了,對她倆拍手道賀。
孫紅波手里握有三個名額,他選兩個老師,剩下一個給自己留著,盡管當(dāng)時老師的工資特別低,山村老師的工資每月只有一百二十多,但這對一個山村人家來說,那就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孫紅波對工資的多少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這個身份,至少能進入公門,以后有了機會所不定還能有發(fā)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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