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五章 天帝死,殺帝后
血肉生長于瑤池之下,悄無聲息,哪怕是有魚龍游過也并未對魚龍出手,而是耐心潛伏,終于有一日將天庭腐蝕,墜入深淵。
帝后將天帝帶入瑤池仙宮中,激發大陣,只帶了羲一人。
天地被彩帶纏住,面色蒼白,沒有任何生機。
羲問道:“母后,父皇這傷?”
帝后目光閃動,突然哭了起來:“你父皇被人所害,其實已經死了!”
羲皺了皺眉,轉而又舒展開來,他的眼里十分無情,但還是假裝悲痛,跪下來,查看天帝傷勢。
天帝睫毛顫動,緩緩道:“羲兒,為父還沒……”
他的話還沒說完,身上彩帶一緊,身后業火飄搖。
天帝眼睛一凸,氣息愈發微弱。
羲看到此景,突然痛哭:“可惡的陸良,我父如此仁慈,待他不薄,竟然讓我父身死,我要替父報仇,將他碎尸萬段!”
帝后也是大哭,手上卻不慢,將天帝抹脖子。
天帝之身,并不容易身死,天帝之所以如此輕易被蘇蠻橫刀折斷,主要原因還是帝后在背后推波助瀾,他在天帝的業火中,摻了毒!
業火焚燒,讓天帝空有修為,實則威力不顯。
陸良不會對天帝下殺手,這個人,太仁!
她說過,若不是因為自己是女子,自己才該是天帝,既然自己做不了,便讓自己的兒子來做!
所謂男人,終究是外人,無親無故,兒子才是自己肚子里生出來的血肉至親。
羲看在眼里,卻不停的低頭哭泣,佯裝沒有察覺。
帝后殺了天帝,將有毒的業火輪割下,套在了羲的身后,笑道:“這是你父皇留給你唯一的寶藏,匯聚天下眾生業力,你煉化業力,修為會漲得飛快!”
羲甚為感動,可是卻有推辭,說帝后母儀天下,應該煉化業火,榮登帝位!
帝后不許,說自己女兒家,會被說閑話,堅持給羲掛上,羲感激涕零。
“母后,您先養傷,兒臣不便打擾,我回自己的地盤,好好煉化業力,爭取早日有足夠修為稱帝!”
帝后眼里露出欣賞與慈愛,道:“出去說父皇與母后并無大概,我怕有心之人。”
羲道:“母后大可放心。”
羲將業火輪收起,離開瑤池仙宮,眼神逐漸冰冷,待到達自己的羲王宮,他取出業火輪嘭的扔在地上,眼神兇狠。
“好母后,你在業火輪中下毒,以為我不知道嗎,如今還要重操舊業,想借此操控我?”
“我的好母后,不對,朕的好母后啊,我會好好煉化業力的,不讓你擔心!”
“沒有人能操控我。”
天宮中,順風耳監聽天宮,聽聞此言,臉色一變,連夜收拾細軟跑下天去。
吞天童子吞下蘇蠻后,便悄無聲息的潛入瑤池將蘇蠻吐出來,蘇蠻打開神庭,一只胖嘟嘟的手伸出來,將他們拉入陰間。
自己的神庭連接陰間河流,蘇蠻也有些奇怪,若是如此,自己豈不是能到達第三山?
從自己的神庭登陸第三山,會不會到達第三山上。
身軀不斷的修復,但帝后的神通留下的余威不斷爆發,傷口愈合又再次裂開,陸良有些擔憂,好在蘇蠻想起絳宮種著人參,急忙取出來大口大口吃下去。
生機與神通殘留不斷抗衡,算是保住性命了。
此時他們正在土伯的船上,船只順著河流飄蕩許久,終于到達望鄉路。
陸良將蘇蠻放下,體內元神飄出,涌入法力幫助蘇蠻恢復,當他的法力涌入蘇蠻心臟位置時,突然一愣,這娃娃沒有心臟。
他睜開眼睛,有些疑惑,這娃娃怎么心臟被偷又可以呀!
蘇蠻渾然不知,他功法運行至心室,并無大礙,能正常行走,并且他能感受到心臟的跳動。
將自己身體大半斷掉的骨頭扯出來,滋生新骨,疼的他緊皺眉頭。
陸良見蘇蠻能自己運行功法后,松下一口氣,站起身來,以后與土伯急忙行禮。
陸良看著織女笑道:“你同后土不同,她是神念凝聚,你是地府陰界里她懷胎十月生的,出生后陰間大道奔來替你塑造身軀。”
織女愣了愣,點頭道:“陸伯伯說的不錯,我確實是娘生的,并且生出來時陰間大變,被撕開一個很大的窟窿,似乎有什么東西因為我的出生跑了進來。”
“那時天生異像,陰間的鬼神前來探親,圍在一起死氣沉沉,我出生一刻便被死氣侵蝕身亡,大家都說我是死嬰,不過陰間被撕開口子后,我又活了回來。”
“他們都說我不詳,所以只有土伯愿意跟著我,有時還有叔伯,姑姑對我下手,認為是因為我,娘親才壽元崩塌,不再永生。”
陸良點頭,道:“這次大鬧天庭實屬突然,也是為了給蘇蠻立威,就是要挑人多的時候下手,想不到啊,帝后有些太狠了!”
織女不解。
“這時候的天帝,應該已經死了!”陸良道。
“天帝說了,他的修為已經超過了我,可為何與我一戰處處下風,有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肯定被人動了手腳,而唯一有機會的,只有同床共枕的帝后!”
“這是一個奇女子,我初到太初世界時,便看出來她的野心,沒辦法,她的天賦,悟性,謀略,都超過天帝太多。”
“若不是太初世界男尊女卑,她真可以是一代女帝,為了不被人戳脊梁骨,她委身帝后之位,不過并不安生啊。”
“若是天帝死了,一切矛頭都會指向我,到時候有心之人定能察覺到空間波動,查到陰間,到時候陰間恐怕是一場大難。”
織女皺起眉頭,道:“我陰間也不是軟柿子,任他揉捏。”
陸良搖了搖頭,道:“無用,帝后恢復修為,沒有后土娘娘在,陰間擋不住天庭,說不定以此為借口,對歸墟下手。”
土伯道:“所以……”
陸良目光灼灼,道:“所以我準備休養幾天,去殺帝后!”
在場之人同時一愣,包括煉妖鼎與羅睺。
羅睺問煉妖鼎,道:“你還記得,你在天庭時,天帝是誰嗎!”
煉妖鼎想了想:“我記得……是太昊。”
羅睺小聲道:“不是羲?”
煉妖鼎搖頭:“并不是,只不過天帝應該是永生才對,怎么會接連換了兩個?”
“難道陸天尊上天庭,不僅打死了帝后,還打死了羲?”
“太昊并不是羲的兒子?而是外來者!”
煉妖鼎搖頭道:“我要是能打死帝后與羲,肯定自己稱帝,加上有許多人是對天尊服氣的。”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太昊就是陸良!”
想到這兩人同時一愣,一瞬間覺得毛骨悚然,道:“不可能,我們在血肉深淵你忘了?陸良的石像被血肉天庭拖走不說,他心臟中空,依我之見……”
“定然兩敗俱傷,才有我們深淵天庭看到的那一幕!”
……
陸良調整半月,查看一番蘇蠻的傷勢,對蘇蠻無心之事緘口不言,目光閃爍著不明的光。
告別織女與土伯,陸良悄然離去,前往天庭。
土伯感嘆道:“陸天尊為了陰間,竟然去殺帝后,這等大恩大德……”
織女也言:“真是個奇男子,身上有種特殊的魅力,讓人心悅誠服,他做天帝就好了。”
說完她回頭道:“不過陸良之子,也同樣不凡!”
土伯看去,頓時一驚,此時蘇蠻的身軀猶如被壓扁了一般,只有紙張厚度。
“他的神魂似乎怕到他神庭中那座詭異山峰上去了,肉身就隨著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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