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沖霄宗4
但是但凡今天,她薛竹寒不是到了這個逆天地步,如同許多尋常人,那就可能因為那小孩一句話,會被這個人欺負(fù)。
所以很多時候,反派看起來失智,如同傻子一樣,去挑戰(zhàn)實力強勁的主角,那事實上是因為,這就是他一慣的行為。
他不知道因為這樣的勝利,而得到過多少的夸獎言語,還有崇拜目光。
他也就是在主角面前,栽一次跟頭。
豈不知,他曾經(jīng)這樣蠻不講理的欺負(fù)過多少人呢。
比如她薛竹寒要挑戰(zhàn)天道,那是因為她多少有實力。
但是說實在話,她要是因此而死,同樣別人會笑話她失智,自不量力。
可是,她難道就自此妥協(xié),讓天道抹殺她嗎?
明顯她辦不到。
所以任何事情,說到底還是勝者為王,敗者哪怕你本身真的驚采絕艷,人家都能找到負(fù)面的詞語來評價你。
也任何一個弱小,都可以奚落嘲笑你。
所以別覺得誰真的失智,實際上,只不過的他沒遭受,來自更厲害的力量的毒打而已。
要不然,誰還不是個意氣風(fēng)發(fā)之人呢。
而牧乘風(fēng)其實是,屬于那種不善言辭之人。
這一天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為了他那小徒弟的一句話,他會不依不饒這么針對薛竹寒,最后還輸給人家。
甚至還將自己逼入了尷尬境地。
但是此時偏偏薛竹寒說得又有理,而且他還是輸?shù)囊幻,所以說什么話,都顯得是強詞奪理。
只能可惜,他拳頭沒有人家大。
只是他羞紅了臉,還堅持道:“無論如何,他是我徒弟,我自然會護(hù)他周全,你若想欺負(fù)他,先從我尸體上踩過去!”
此時他說話,中氣不足。
薛竹寒聞言,此時卻冷了臉,她轉(zhuǎn)頭看著掌門問到:“掌門,莫非你們也是這么個想法嗎?”
那掌門卻不像牧乘風(fēng)那樣不識時務(wù)。
他知道薛竹寒人家已經(jīng)給足了他們宗門的臉面,人家那實力,就是一招制勝,別人還打不著她。
他們宗門再厲害,對上人家那也算是白給了。
所以他轉(zhuǎn)頭冷冷的呵斥牧乘風(fēng)道:“師弟,還請你不要胡作妄為,壞著我們宗門清規(guī),否則休怪師兄我不留情面,狠心管教于你!”
其實牧乘風(fēng)此時面對種種打擊,再看他那師兄是真的翻臉了,頗有些垂頭喪氣。
不過他口中猶自不服,垂頭喪氣的說到:“師兄,我和我徒兒好歹是宗門內(nèi)的人,你何以不維護(hù)我們宗門之人,非要去幫一個外人……”
那掌門此時聲音放大,說得豪氣干云,他道:“我們通宵宗自來門中規(guī)矩森嚴(yán),講究的是以理服人,以道義立宗。
凡事都要講究道理!
本來就是你徒兒口出妄言在先,你不依不饒在后。
人家薛掌門還對你禮讓過了。
所以我們宗門,不可能為了你一個人,而壞了以德服人的規(guī)矩。
你那新來的弟子,的確欠人家一個解釋。
所以不是師兄不維護(hù)你,而是師兄沒找到道理來維護(hù)你!
我也希望,你從今以后改改你這牛脾氣,還有好好管教徒弟!”
其實他這也是在對他們低頭,給自己找臺階下。
他識時務(wù),害怕薛竹寒把他們宗門給砸了!
牧乘風(fēng)此時真的是氣急,但是他似乎又無言以對。
這時候,宗門其他人也過來,還守著那牧乘風(fēng),就是害怕他繼續(xù)惹薛竹寒。
由此可見,除了一向心高氣傲的牧乘風(fēng),其他人還是挺正常的。
薛竹寒一看,此時事情已然成為定局,所以她的關(guān)注力,卻沒在這些人身上了。
她的關(guān)注點,其實經(jīng)常在那小孩身上。
就見那小孩,從最初的凝眉,看她與牧乘風(fēng)打斗,到后來看牧乘風(fēng)輸了,所表現(xiàn)出來的焦急,再到此時,知道牧乘風(fēng)無法再維護(hù)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崩潰。
甚至于他轉(zhuǎn)身想跑……
薛竹寒一指那慌亂的身影,說到:“掌門,我可不可以自己去問那小孩!”
掌門此時一個威壓,就將那小孩壓倒在地,然后自己主動出手,將小孩帶了過來。
然后說到:“薛掌門,此地的旁人過于多些,我們不如換個地方,商量事情!”
薛竹寒看對方有禮,于是一抱拳,就道:“自當(dāng)如此,掌門安排就好!”
于是他們重新離開,不過這次沒有到那看臺上去,而是去了沖宵宗掌門的大殿里。
因為他們?nèi)ツ钦崎T大殿,于是其他那些,別的門派的人,自然也不好意思跟進(jìn)去看熱鬧。
所以此去,除了沖宵宗的人,沒有別的人。
但是薛竹寒半點不懼,從容的跟著進(jìn)了人家宗門大殿。
那掌門在上座上,給薛竹寒讓了座,然后開始審問那個小孩。
掌門聲音嚴(yán)肅,他道:“師侄,非是我不護(hù)佑于你,但是這次你的確是替我宗門招惹了是非。
不如這樣,你有何話請講當(dāng)面,但是必須真實。
若是你之前不過是信口開河,那須得向人家薛掌門道歉!”
他是知道薛竹寒很厲害,所以心里還想著,要這小孩識趣,那干脆讓他就陪個禮道個歉算了。
那小孩此時神情緊張,等掌門一問完,他竟然哭了起來。
此時還轉(zhuǎn)頭看著牧乘風(fēng)的方向,叫了一聲:“師父!”
牧乘風(fēng)頓時心疼不已,他抬頭悲憤的,對掌門說道:“掌門師兄,不如我給這位薛掌門磕頭賠禮,請他別再為難我的徒弟了!”
掌門聞言,此時心中也是騰的火起,你說這么小的一件事情,這師徒倆竟然如此拎不清。
明明可以一句話賠禮道歉,卻扯出來這么多。
人家明明都說了不需要磕頭,這個平時清高自傲,不問世事的師弟,卻偏偏因為一個黃毛小兒哭泣,要給人家磕頭賠理。
要知道,他這一磕頭,丟的不只是他自己的人,還丟他們宗門的面子!
此時他就細(xì)細(xì)的看那小孩,他就不明白了,就這么一個新得的徒弟,怎么可以讓自己這個清高的師弟,如此失了神智。
而薛竹寒自然也是在關(guān)注的這一個點,不過她其實大概猜到一點,那就是這個小孩,擁有著某種氣運。
而氣運要是足夠強大的話,完全可以左右身邊的人,成為他的助力。
只不過如今遇見她薛竹寒,注定這小孩今天跑不掉。
但是她此時并沒多言,就看人家怎么反應(yīng)。
這時候,掌門越想越氣,一拍桌子喝道:“混賬東西,即便你磕頭賠禮,但是這小子如此被你溺愛,將來也無法成才,我勢必要替你管教于他!”
他這話對牧乘風(fēng)說完,轉(zhuǎn)頭又冷冷的瞪著那個小孩兒。
小孩兒此時是說不出的可憐,身體搖搖欲墜,獨自飲泣著,倒是沒敢大聲哭。
可惜,掌門沒打算放過他。
“師侄,今日你也莫要再哭,因為你如何哭泣,我們都是必要問清楚,當(dāng)初你那話是什么意思!”
這時,那小孩發(fā)現(xiàn)他此時孤立無援,就自己低頭,但是依然不言語。
掌門看他竟然還不開口,頓時勃然大怒,一陣威壓壓在那小孩兒身上,讓那小孩立刻“噗通”的一聲,倒在地上。
他喉嚨里,頓時發(fā)出一陣,痛苦的呻吟之聲。
而了牧乘風(fēng)一看這個情況,頓時來了脾氣,他拼命的想擺脫幾個,宗門長老的約束。
結(jié)果自然是不能的,平時他修為在宗門算是高階,所以一直以來為人都有些自傲孤僻。
大家也知道他的脾氣,多半都會讓著他。
但此時事關(guān)重大,連旁人都看出來,那個小孩本身就有問題。
他不知道如何原因,竟然能左右的這個清高的師弟,失了神智。
大家自然是不能姑息,所以就死死的壓制住牧乘風(fēng)。
那小孩痛苦的掙扎著,但是依然沒說話。
于是牧乘風(fēng)道:“徒兒,你且說吧……”他見不得那真炎痛苦的樣子。
哪里知道,那小孩依然不言。
此時,薛竹寒一看,就這么鬧下去也沒意思。
開始她倒是能看個熱鬧,這時候一直耗著,熱鬧也不好看,于是她起身來到了那小孩面前。
看到薛竹寒來到那小孩面前,牧乘風(fēng)更是焦急,他喝到:“薛掌門,他一個小孩子,我求你放過他性命!”
薛竹寒不喜牧乘風(fēng),所以不答,直接出手從地上抓起了那個小孩。
這時候,掌門也有些吃驚的站起來。
薛竹寒道:“掌門不必?fù)?dān)心,我不會要他性命!”
這時,大家都緊張的看著薛竹寒。
而薛竹寒卻在找尋著,這個小孩的身上的秘密。
可是突然的一個襲擊,直沖薛竹寒而來。
其實薛竹寒本身倒是有防備,奈何那襲擊的威力巨大,她猝不及防之間,還是松手,扔掉了這小孩。
結(jié)果這小孩想跑,薛竹寒自然是不讓的。
她剛剛遇襲,是出于沒料到對方攻擊那么強悍,但是事實上她也加了防備的。
只是身體倒的確受傷,但是要說傷及根本,倒是完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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