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玄靈醉意
深夜,月華如練,一座隱蔽的修煉坊市之外。
"諸位同門,名單上之人可都已經(jīng)抵達江州仙域了?"一道深沉而沙啞的聲音,自戴著骷髏面具修士的口中傳出。
"回稟宗主,除了陳凡還未到,其余人已全部集結(jié)完畢。"一位黑衣弟子回應。
"哦,陳凡么?"骷髏面具修士眉頭微擰。
"我們已經(jīng)派修為精深的師兄前往神隱村探尋,得知陳凡師弟五日前已然離村,然而至今在江州仙域之內(nèi)尚未尋得其蹤跡。"那弟子恭敬答道。
"繼續(xù)尋找,務必找到他。此人雖如今僅達黃階高級,但宗內(nèi)高層對此人興趣非凡。"骷髏面具修士命令。
"可是...他兩個月之前還只是個凡間的農(nóng)夫,短短兩月便晉升至黃階高級修士,此事委實令人驚訝不已!"一旁弟子瞠目結(jié)舌,難以置信。
凌晨時刻,一間位于修煉坊市邊緣的仙釀居外。
江凌雪一身紫色霓裳,臉上泛著微微紅暈,腳下略顯搖晃,醉人的酒香彌漫開來。
"姑娘,你這是要去何處?需不需要貧道送你一程?"一位身穿月白色儒衫的中年修士突然出現(xiàn)在江凌雪面前,面上掛著客氣的笑容。
江凌雪瞥了他一眼,并未搭理,身形搖曳著向前行去。
中年修士的眼神深處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光芒。他看出江凌雪身著華麗服飾,佩戴著隱秘的防御法器,顯然并非坊市中的尋常修士。
她的面容如同雕刻般精致,柳眉彎彎,鼻梁挺直,眸若黑曜石般明亮,唇似櫻桃般誘人,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如瀑垂落,堪稱修煉界的絕色佳人。加之她身材曼妙,曲線玲瓏,身著的貼身靈衣勾勒出傲人身姿,飽滿酥胸高聳,露出一抹神秘的乳白溝壑;下半身則是一襲黑色輕紗短裙,包裹住渾圓飽滿的翹臀,而一雙筆直修長的腿上,裹著一層薄薄的玉色靈襪,引人浮想聯(lián)翩。
中年修士忍不住喉頭一動,目光中的欲念更加熾熱。
"姑娘,你一人在這繁華坊市之中,且飲了不少靈酒,此刻外出實在是危機重重。不如讓貧道護送你返回洞府如何?"他走近幾步,再次提議。
"滾開!"江凌雪柳眉倒豎,冷聲道。
盡管中年修士裝模作樣,舉止得體,但他眼中流露出的那抹貪婪與欲望,早已暴露了他的真實面目。這樣的偽君子,江凌雪早已司空見慣。
感受到江凌雪嚴厲的警告,中年修士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然而,江凌雪的魅力仿佛點燃了他心中的邪火,令他愈發(fā)難以自制。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此刻街上空無一人,正是一施手段的好時機......
中年修士不再遲疑,步伐迅疾上前,嘴角掛著一絲邪魅的笑意:“你以為自己只是個尋常的仙釀居侍女么,何必裝清高,速隨我去,若能令我滿意,銀子自然不會虧待于你。”
言畢,他伸手欲擒住江凌雪的皓腕。然而,手臂剛伸出一半,卻陡然停滯不前。
原來,其臂彎之上赫然現(xiàn)出一只白皙如玉的大手,宛如神鐵般緊緊扣住他。劇痛猶如利刺穿骨,令他痛徹心扉,嘶吼連連:“啊……疼煞我也!快……快松開!”
此時他才察覺,自己的側(cè)畔不知何時悄然立著一名鄉(xiāng)野修士——陳凡。
陳凡的面色顯得頗為不悅。剛剛離去片刻,竟就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膽敢招惹是非,實在是自尋死路。
剛才他打算結(jié)賬離開,卻發(fā)現(xiàn)囊中并無仙晶,因他素來只用靈石交易,不帶分毫世俗之物。不料,此處仙釀居的靈石感應器居然損壞,陳凡只得請侍女陪他前往附近的靈石兌換點換取仙晶,并留下江凌雪獨守店內(nèi)。
侍女見狀,瞧見那靈石兌換器上滾動的一串串巨額數(shù)字,不禁瞠目結(jié)舌,雙眸閃爍著貪婪的金光,整個人幾乎貼了上來,言語間暗示她尚保留著處子之身,倘若陳凡愿意帶她共度一夜,便可給予優(yōu)待。
對此,陳凡并未搭理,徑直取了所需的仙晶,付賬完畢后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那侍女仍不死心,緊跟不舍,百般糾纏,甚至還暗喻其仍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然而陳凡只需略展神念探查,便知此女實則早已涉足紅塵,淪落風塵多年。
直至陳凡實在不堪其擾,終于面露慍色,釋放出潛藏的威壓氣息,那侍女瞬間嚇得屁滾尿流,慌忙逃離現(xiàn)場。
正當他途徑仙釀居附近時,一道神識掃過,發(fā)現(xiàn)江凌雪正遭人騷擾。陳凡旋即身形一閃,迅速趕至現(xiàn)場。
“你還好吧?”陳凡關(guān)切地詢問,江凌雪似乎已飲酒過量,短短一會兒功夫,竟獨自離開了仙釀居,若非他及時返回,恐怕處境堪憂。
“陳凡,…… 你去哪里了?…… 我正想找你呢,我們繼續(xù)喝……!”話語未盡,她便昏昏沉沉地倒入陳凡懷中。
陳凡攬住她,滿面無可奈何。“村夫!還不…… 快給我放手!”此刻,那中年修士面容扭曲,咬牙忍受痛苦,沖陳凡怒吼。
他面色轉(zhuǎn)瞬青紫交加,額頭冷汗涔涔,顯是難以持久抵擋陳凡的壓力。
“好個鄉(xiāng)巴佬,竟敢對我動手,有種你別走,看我如何收拾你!”中年修士面露兇光,惡狠狠地威脅道。
他認定陳凡僅是一名凡夫俗子,如今卻被這樣一個農(nóng)夫欺辱,這份恥辱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承受。
他立刻取出一枚傳訊玉符,撥通了修煉同道的秘紋傳音。
正在此時,從仙釀居之內(nèi)走出幾位身穿黑袍,修為凝實的修士。
“咄!爾等何人?竟敢于清晨時分在我仙釀居之外引動邪煞之氣,莫不是尋死不成?”一位袒露著锃亮頭皮的魁梧大漢,面色猙獰地質(zhì)問道,他率領(lǐng)著三位下屬,氣勢洶洶地逼近過來。
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在陳凡身上時,臉色立刻為之劇變。
“恩公,怎會是您?”大漢面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驚愕之情。
陳凡淡然瞥了他一眼,旋即便認出了這位昔日曾追隨過大頭彪的人物。
那是在小嵐仙居門外,處置那位肥婆之事時,他曾緊緊跟隨在大頭彪的左右。
陳凡朝著他微微點頭致意。
“恩公,發(fā)生了何事?”見陳凡面有慍色,大漢心頭一緊,趕忙開口詢問。
陳凡并未答話,只是冷眼望向正在喚起靈機陣法傳訊的那個穿著錦衣華服的修士。
對于這類小事,他壓根無需麻煩大頭彪的門徒前來替他擺平。
然而,大漢卻并不這么想。
畢竟陳凡可是他主公的大恩人,如今竟在其所守護的仙釀居門前遭遇危難,此事若傳到主公耳中,他的處境可就堪憂了。
“恩公,難道此人膽敢對我恩公的道侶不利?”大漢瞪了一眼身旁那只看似舉止輕浮的錦衣修士,疑問道。
“罷了,我的道侶并無損傷,讓他離去便是。”陳凡淡淡回應。
聽到陳凡要放錦衣修士一馬,大漢卻堅決反對。
“這如何使得?在我等自家勢力范圍內(nèi),竟有人膽敢對我恩公的道侶心生歹念,倘若今日不給他一個教訓,豈非讓主公顏面無存!”他擰著脖子反駁道,隨即也不待陳凡回應,徑直走向正施展法訣聯(lián)絡外界的錦衣修士面前。
“大膽狂徒!竟敢觸碰我恩公的道侶,看我如何收拾你!”大漢掄起如蒲扇般的巨掌,狠狠扇向?qū)Ψ健?br /> “嗷……!嘶……!”
錦衣修士應聲倒地,手中傳訊玉符瞬間脫手而出,滾至遠處,其右臉頰剎那間腫脹如同豬頭峰巒。
“哼!若非爾等賤民敢于挑釁,我趙某人豈能落得如此境地!”錦衣修士怒吼著撐起身來,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眼中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什么?你竟是趙大少?”大漢聞聽此言,登時嚇得魂飛魄散,眼角一陣劇烈抽搐,慌忙辯解道:“定是你這段時間云游在外,去了哪個偏遠之地,才導致膚色如此黝黑,我一時未能辨認出來啊!”
“胡扯!本公子會踏足那荒涼偏僻的大陸么?分明就是被你這鄉(xiāng)野村夫給打成這樣的!”趙大少憤怒地咆哮起來。
“哎呀!”大漢頓時愣住,他百思不得其解,陳凡究竟是施展出何種高深莫測的神通,竟能將趙大少打到面目全非,甚至脖頸也變?yōu)闉鹾凇6诮莩侵校w大少惡名昭彰,陳凡此舉無疑點燃了對方的復仇之火。此刻,大漢額頭上已是冷汗涔涔……
"怎么,修為退步,心生懼意了嗎?可惜時機已逝,爾等今日難逃一劫矣!" 趙高指向那位赤發(fā)道者,狂妄地譏諷道。
他撿起落在地上的傳訊玉符,打算再次嘗試聯(lián)絡同門師兄弟。
先前他已經(jīng)撥打過幾位同門的傳訊印記,然而在這深夜子時,眾修士皆在修煉入定之中,又有誰能響應這穿越虛無的傳音呢?
未曾料想,他的傳訊玉符竟被那赤發(fā)道者一揮掌擊落,碎裂成片。
趙高臉色陰郁地逼近赤發(fā)道者,威嚴下令:"速將你的傳訊玉符交出!"
"趙……趙高仙兄,適才貧道未及辨識尊駕身份,實乃一場誤會。若仙兄肯允,貧道愿以千年靈酒賠罪,并親口向您道歉,如此可行否?" 赤發(fā)道者惶恐地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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