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今天星期一,他這會剛開完會,就收到白蘞的消息,才點開圖就看到上面的黑體大字——
【《重書舊日》編曲爆雷】
他瞇著眼,給白蘞發(fā)過去幾個符號,老年人會操作視頻,微博很多操作不明白,他翻得有些慢吞吞的。
白蘞這會兒又給他發(fā)過來:【爆雷?】
他還沒找到是什么雷,回得卻很快:【p】
【等我看看】
簡院長懶得翻了,直接讓身邊一位認(rèn)識的老師幫他操作。
“閆鷺小姐?”旁邊老師接過簡院長的手機(jī),他幫閆鷺錄過兩次音,自然認(rèn)識她,“您別急,我?guī)湍纯础!?br />
老師沒幾分鐘就從微博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編曲圈界限沒那么高,實際上在這之前,大部分人都不會專門去扒一首歌的編曲,現(xiàn)在被水軍找出來,只能說這首歌只能找出這么一點缺陷。
**
手機(jī)另一邊,白蘞看著回復(fù)過來的字,就清楚事情與簡院長沒有關(guān)系。
她等著簡院長給她回復(fù)。
閆鷺還在廚房與張媽忙活。
小田跟阿黃兩個助理本來是找閆鷺回去處理這件事,沒想到事還沒處理,就被閆鷺抓著洗菜擇菜。
“小田,”廚房空間小,阿黃蹲在大廳里挑蝦線,有些迷茫,“我到底是來干嘛的?為什么會蹲在這?”
他回頭看在廚房幫忙的閆鷺。
這么大的事,關(guān)乎到閆鷺的口碑,對方卻一點也不著急,反而慢悠悠地呆在廚房。
小田挑著蝦線,心情詭異地平靜下來,“先挑吧。”
外面,白蘞他們吃完西瓜,幾個人去倒垃圾,白蘞與寧肖進(jìn)屋。
“你怎么還沒開始刷題?”寧肖搬了一個花盆進(jìn)來,他聲音冷靜。
白蘞拿了把剪刀,“app上的?”
月初,app上發(fā)布了新題,寧肖已經(jīng)開始在刷題,白蘞還沒動,很多人都被一道app上與時俱進(jìn)的題難住。
“對,我剛在看朗道西格爾零點。”
白蘞站在窗邊,開始低頭修剪花枝,“過兩天再看,我這現(xiàn)在要幫賀文整理一份資料。”
賀文像是奴役小師妹的大師兄,新發(fā)的文獻(xiàn)來不及看他就給白蘞,讓她看完整理出核心跟綜述給他。
白蘞還沒上大學(xué),已經(jīng)提前感受到研0的待遇。
不過賀文發(fā)的文獻(xiàn)都是她感興趣的方向。
已經(jīng)知道賀文是誰的寧肖:“……”
兩人說著話,旁邊蹲著的小田跟阿黃聽得一頭霧水,什么app、賀文……
還有什么道什么西來著?
都是些什么。
兩人十分迷茫。
最后又聊起來奶奶跟王叔,男生的奶奶生病,叔叔在家里照顧他,這才是正常學(xué)生該聊的。
今天家里人多,不過有閆鷺跟兩位助理的幫忙,張媽這頓飯做得很快,她將兩張桌子拼在一起,一堆人圍在桌子上吃飯。
“阿蘞,遲律什么時候回來?”飯桌上,張媽想起來上一次吃飯張爸在,遲律師也在。
張媽說起遲律,閆鷺也看向白蘞。
遲律是張世澤的救命恩人。
白蘞拿著筷子,伸手夾了根大白菜,聞言,“下個月。”
去年遲云岱是被流放,今年他回歸正崗,明東珩說他假期不多,但還是會抽空回來考驗張世澤。
飯桌上聊這聊那,就是沒人說閆鷺這件事。
這一頓飯吃到晚上七點多,阿黃吃完幫忙收拾桌子時,低頭詢問小田,“鷺姐怎么這么多學(xué)生朋友?還有,遲律是誰啊?”
“不知道。”小田把碗筷放到廚房。
張世澤這件事阿黃與小田都沒接觸過,倆人甚至不知道“遲律”是是律師,只以為是哪兩個字。
“這些同學(xué)真幸運(yùn),竟然跟鷺姐是朋友。”阿黃感嘆完,又憂心正事。
時光娛樂知道阿黃跟小田在閆鷺這里,公關(guān)部做不了欣姐的思想工作,電話都打到阿黃這了。
阿黃接完電話,終于找到機(jī)會跟閆鷺說話,“鷺姐,公關(guān)部有跟我溝通,你發(fā)條澄清微博就行了。”
澄清編曲與她無關(guān)的微博。
閆鷺搖頭,也沒解釋。
這件事要是不澄清,鬧這么大最后閆鷺可能要丟不少資源,阿黃實在想不明白,“小田,你說鷺姐他們在想什么?這編曲到底是誰啊?”
小田搖頭,閆鷺都是自己去錄歌的,她也不知道詞曲是誰。
整個時光娛樂,應(yīng)該只有欣姐跟閆鷺知道。
**
八點,一群學(xué)生跟張媽告別。
姜附離的車剛好停在對面等她。
白蘞在往車子邊走的時候手機(jī)震動幾下,簡院長終于搞清楚來龍去脈。
他沒發(fā)消息,直接打電話給白蘞。
白蘞按著接聽鍵,順著燈光往對面走,“簡院長。”
“查清了,”簡仲友也沒說其他廢話,他還在坐在自己辦公桌前,伸手點開一段很長的錄屏,“網(wǎng)上有一段我們學(xué)校之前的內(nèi)部表演,那場表演是我指揮的,我在讓學(xué)校調(diào)那場表演的檔案。”
這表演簡仲友記憶都不太深刻,看到網(wǎng)友視頻才知道,原來他還有這一段編曲。
就是簡仲友自己的風(fēng)格錨點。
沒什么好說的,簡仲友只能感嘆,網(wǎng)友或者說是閆鷺對家太過強(qiáng)悍,江京音樂學(xué)院這么多年,每場接近三個小時的表演,他們都能從中間找到這些編曲。
“你打算怎么辦?”白蘞伸手扯下旁邊一片樹葉,放在手里把玩,聲音不急不緩。
姜附離看她走這么慢,就下車等她。
白蘞跟簡院長還沒說完。
“這事得要運(yùn)作,”簡院長也冷靜下來,他活了這么久,知道熱度這么大,背后不可能沒人推波助瀾,“不然就算澄清了也有很多人刷不到。”
任何事都要熱度。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兩人掛斷電話,姜附離打開車門問了幾句,白蘞將閆鷺整件事說出來。
“你寫的新歌?”姜附離是知道她作詞作曲的,眉眼也冷下來。
“嗯。”白蘞不太在意,她上了車,點開手機(jī)查看賀文給她的論文。
姜附離坐在她隔壁,抬手讓明東珩開車,他眼眸微微瞇起:“這件事你讓簡院長別輕舉妄動,給我個閆鷺經(jīng)紀(jì)人的聯(lián)系方式。”
“重書舊日”已經(jīng)被冠上“不清白”這三個字,想要完整澄清這件事,不是簡院長這個圈外人能做到的。
白蘞點開欣姐的微信,把她推給姜附離。
姜附離伸手點開,直接添加好友。
“你怎么在看這個?”姜附離等王欣同意,目光瞥到白蘞看的一篇新論文。
眼熟。
“賀文給的。”
姜附離一聽就知道賀文在干嘛,車后面開了燈,他坐在燈下,黑襯衫黑長褲,精致的眉眼分外冷漠,聞言只扯了扯唇。
遠(yuǎn)在試驗基地穿著無菌服的賀文忽然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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