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15——3416:滅口
朱為民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其實一切都是許弋劍他們安排好的,自己要是辭職的話,至少也要等兩年之后才能出國,所以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等不及了,許弋劍他們?yōu)樽约恨k好了一切手續(xù),而他按部就班的上好最后幾天班,到時候就可以趁著周末揚長而去。
“朱主任,您的快遞”。剛剛上班,朱為民的手下就送來了一封快遞文件。
美國方面還在核實著火的主人家的信息,效率太低了,居然趕不上丁長生這邊這么多的操作。
看到快遞是一個優(yōu)盤,朱為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打開電腦插上優(yōu)盤,看到的一幕卻是人間慘劇。
所有的作惡都會受到懲罰,你做過什么你心里有數(shù)吧?
每一張照片上都有這句話,朱為民伸手摸過來速效救心丸吞了進(jìn)去,這才讓自己的心臟慢下來,然后伸手拿起電話撥通了老婆的電話,但是手機和家里的電話都是沒人接,他寧愿相信這些都是假的,可是眼下看來,仿佛是真的。
最先打電話來的是自己的岳父母,他們最先得到了美國方面的通知,因為自己為了讓老婆孩子先出去,就和老婆離了婚,在法律上他和老婆是沒什么關(guān)系了,所以美國方面先通知了老婆的父母。
“這是誰干的,你們說過,會保護(hù)她們的安全的,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呢,她們死了,死的這么慘……”朱為民帶著這些東西去找了許弋劍,大聲的質(zhì)問許弋劍道。
“你先冷靜一下,這事和我們有關(guān)系嗎?”
“沒關(guān)系嗎,你看看上面寫的是什么,這就是在報復(fù),赤果果的報復(fù),我沒做過其他的事,只為你們做過這一件事,我騙了別人,他們這是在報復(fù),一定是他們”。朱為民歇斯底里的叫喊道。
“你確定這事和我們有關(guān)系?”許弋劍問道。
“沒錯,我沒做過別的事,我現(xiàn)在真是后悔,后悔啊”。朱為民說完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哭的傷心欲絕。
“昨天丁長生來找過我,他好像知道了雄安新區(qū)那個項目的事情,但是我覺得丁長生不會做出這種事,他這個人還算是可以,應(yīng)該不會對女人下手啊,況且還有孩子,這事難道是楊鳳棲干的,也不對啊,現(xiàn)在楊鳳棲還在新區(qū)等著奠基儀式呢,丁長生就算是告訴了楊鳳棲,楊鳳棲找人去殺害她們母女,這也需要時間吧,我想來想去這事和雄安新區(qū)的事情沒關(guān)系”。許弋劍分析道。
“那這事和誰有關(guān)系,你給我個說法”。朱為民說道。
許弋劍點點頭,說道:“這樣吧,你先回去,我馬上安排人去你們家查查,然后聘請美國的偵探和律師,一定會把這事查清楚,要是真的是因為那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個說法”。
朱為民無奈的出了門,許弋劍想來想去,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當(dāng)晚,朱為民喝多了酒,在離家?guī)装倜椎牡胤奖卉囎菜懒耍@件事是誰做的,相信丁長生也是心知肚明,當(dāng)知道了朱為民的死訊之后,丁長生點點頭,說道:“許弋劍還真下得去手”。
奠基儀式還是照常舉行了,楊鳳棲是個要面子的人,這件事怎么說也是自己瞎了眼,所以她必須咬著牙走下去,雖然在奠基儀式上她笑面如花,但是奠基儀式之后,她立刻趕回了北京,而她安排的物探公司也在第一時間開始了對那塊地的地下探查。
終于,在她剛剛到了北京的時候,物探公司傳來了消息,地下確實是有東西,而且還不止一處,這下楊鳳棲算是徹底死心了,因為丁長生真的都說對了,她現(xiàn)在不是擔(dān)心丁長生怎么嘲笑她,而是這件事怎么向董事會交代。
她到北京公司時,丁長生早已等在那里了,丁長生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笑容,看上去比她還難過,本來意料到的嘲笑也沒有,可是她反倒是不開心了,因為此時她的內(nèi)心里焦躁不安,而且此刻她迫切的需要身體的痛苦來壓抑內(nèi)心的痛苦。
“都出去”。楊鳳棲說道。
眾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紛紛退出去,丁長生看看她,楊鳳棲說道:“來吧,有什么難聽的話,都說出來,這次我沒聽你的,栽了這么大的跟頭,你是不是很開心?”
丁長生嘆口氣,說道:“我是那樣的人嗎?”
“這次我算是栽了,我父親一手創(chuàng)立的公司就毀在了我手里,我回去都不知道該怎么交代?”楊鳳棲說道。
“那都是后話,現(xiàn)在是怎么止損,錢都打出去了,怎么要回來,政府可以無限期的拖延程序,這件事通過正規(guī)的渠道你是要不回來這筆錢的,而且現(xiàn)在地方政府債務(wù)那么高,你那筆錢被他們花了多少都不一定了,我的意思是,這筆錢還是要通過許弋劍要回來”。丁長生說道。
“怎么要?現(xiàn)在許弋劍估計做夢都能笑醒了,怎么要這筆錢?”楊鳳棲氣急敗壞的問道。
“我做了一些工作,但愿能起到一些作用吧,對了,朱為民死了”。丁長生說道。
“死了,我還想回來找他算賬呢,怎么就死了?”楊鳳棲疑問道。
“昨天,我派人到了美國,把他的妻女都?xì)⒘耍岩曨l和照片寄給了他,這家伙拿著這些東西去找許弋劍理論,可能是要價太高,也或許是因為許弋劍怕這家伙把這些事爆出去,所以滅口了,被車撞死了”。丁長生說道。
聽聞丁長生做了這些事,楊鳳棲的嘴張了張,什么話都沒說。
“楊姐,我還是當(dāng)年的我,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當(dāng)年可以除掉陳標(biāo)子,現(xiàn)在也可以除掉任何想害你的人,但是你呢,這幾年你對我可是疏遠(yuǎn)了不少,我不想知道為什么,但是這實在是沒必要,我給你最大的自由,你干什么我也沒說過什么,但是我的話你好像一點也聽不進(jìn)去了,才有了這次栽跟頭,沒事,這事終究會過去的”。丁長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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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董事會那邊是交代不過去了”。楊鳳棲說道。
“沒辦法,這件事我們理虧,只能是向董事會努力解釋,承諾把這個損失找回來,要是不找回來這個損失,你的確是沒臉再當(dāng)這個董事長了”。丁長生說道。
楊鳳棲蜷縮在沙發(fā)上,渾身瑟瑟發(fā)抖,說道:“我現(xiàn)在心痛的難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你能幫幫我嗎?”
丁長生明白她說的幫幫她是什么意思,這件事也只有他們兩人知道,于是楊鳳棲跟著丁長生出了門,司機開車帶著他們到了秦墨的四合院,然后兩人進(jìn)去只身去了地下室。
這里沒有現(xiàn)成的工具,丁長生找了一圈才在院子的儲物間里找到了一根粗壯的繩子,那是肖寒買來拴在院子里的樹上嗮被子用的,此時用來捆綁楊鳳棲正好合適。
地下室里雖然沒有風(fēng),但是也很冷,當(dāng)丁長生拿著繩子下去的時候,楊鳳棲已經(jīng)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丁長生走過去,將其反手捆上,然后渾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地下室里沒有吊環(huán),所以沒法吊起來,她只能是站在書桌前,上半身趴在書桌上。
丁長生走過去說道:“受不了就叫停”。
楊鳳棲點點頭,嘴里咬的是她的小褲褲,丁長生解下來腰帶,帶有腰帶扣的一端攥在自己手里,然后舉起來狠狠的朝著楊鳳棲的背部抽去,楊鳳棲慘叫一聲,但是隨即咬緊了牙關(guān)。
楊鳳棲的身上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的身體雖然也是白瓷般的潔白,但是瑕疵很多,這些所謂的瑕疵,都是陳標(biāo)子和丁長生打的,這些傷痕好了之后無一例外的都留下了傷痕,但是這些傷痕都隱藏在高貴的服裝里,只要是不脫下衣服,是沒人可以看到這些傷痕的,所以,看過這些傷痕的人少之又少,平時楊鳳棲也是獨來獨往,甚至不和女人一起洗澡或者是住宿。
一下一下抽過去,雖然她的身體開始了顫抖,可是她依然沒有求饒,這就說明她的內(nèi)心還是不滿足的,背部的傷痕已經(jīng)開始流血,丁長生暫時停下了。
走過去,拿掉了她嘴里的小褲褲,問道:“可以了嗎?”
“再來……”楊鳳棲哭著喊道。
這是一種內(nèi)疚之情,她表達(dá)不出來,只能是通過這樣的情緒來表達(dá),所以當(dāng)皮帶再次光臨她的身體時,她的慘叫聲歇斯底里,這一次丁長生沒有往她嘴里塞東西,她的慘叫也讓丁長生感覺解氣不少,這個混賬娘們不聽自己的話,自己早就想教訓(xùn)她一下,更何況還是這么好的機會,所以一皮帶狠似一皮帶,直到抽的她倒在地上蜷縮起來,這才罷休。
他坐在椅子上,也不管她,就讓她在冰冷的地板上躺著,直到她求饒為止。
“現(xiàn)在心里舒服多了,謝謝”。楊鳳棲說道。
除了丁長生,她沒找過任何人這么折磨她,要是被人知道堂堂磐石投資的大老板有這樣的嗜好,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緋聞來呢,所以,這一次算是過癮了,也是讓自己徹底放松了一下。
“事情還得解決,你給董事會發(fā)信息,把董事會的地點定在國內(nèi)吧,讓這些人來玩玩,招待好,剩下的事我來操作,召開的時候,最好是我在場,你壓不住他們的,我好歹也見過這些人,不熟也有印象”。丁長生說道。
“我真的是很內(nèi)疚,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還沒到北京的時候,物探公司就給我發(fā)來信息了,你說的沒錯,現(xiàn)在文物部門開始介入了,一切施工都暫停,等候下一步的消息”。楊鳳棲說道。
“意料中的事,沒什么可說的了,我們要往前看,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用”。丁長生把她扶起來上了地上的臥室,然后打開了空調(diào),屋里一會就暖合起來了,找到藥箱,對她的后背都做了消毒處理,然后想要給她穿上衣服,但是楊鳳棲回頭蹲在地上,解開了丁長生剛剛系上的腰帶,腰帶還有她的血跡,但是她不在乎這些。
對于丁長生,她有些陌生了,所以,現(xiàn)在想要盡快的熟悉過來。
“算了吧,我們有的是時間,現(xiàn)在你不舒服……”
“沒事,我想要……”說完,站起來轉(zhuǎn)身扶住了床,一個血肉模糊的后背留給了丁長生,丁長生也算是習(xí)慣了,要不然,一般的男人非得萎了不可,當(dāng)他刺穿她的身體時,楊鳳棲趕到了一種久違的熟悉,這一刻她感覺到自己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一直以來,她以為自己可以擺脫對丁長生的依賴,可是現(xiàn)在看來,那只是自己一廂情愿而已,現(xiàn)在她還是離不開她,離不開他的身體,他的人,他從臨山鎮(zhèn)就灌輸給她的一切,一直到現(xiàn)在,熟悉的還是那么熟悉,即便是陌生過,可是現(xiàn)在依然是那么容易就找回熟悉的感覺。
“誰欠我們的,都要一分不少的拿回來,許弋劍給你設(shè)下的這個圈套,說到底還是因為我,所以,這一次我要讓他付出代價”。丁長生在楊鳳棲的耳邊說道。
楊鳳棲沒吱聲,她是背對著丁長生的,但是此時把頭伏在床上,淚流滿面,一直以來她都是強勢的一面,可是此時在丁長生的面前,卻早已沒了強勢,剩下的只是軟弱,在丁長生的面前,她從一開始就是軟弱的,他們的關(guān)系從丁長生第一次步入陳標(biāo)子家里,看到那個被拴在床腿上的女人開始,到現(xiàn)在,她依然無法擺脫他,這就是命運吧。
許弋劍呆坐在房間里,一旁是他的兒子許建生,看著桌子上的照片,良久之后,許弋劍問道:“你怎么看這事?”
“要真是像朱為民說的,那這事只有可能是丁長生指使人干的,我們這次算是打到了丁長生的疼點,所以他才什么都不顧了,指使人殺人報復(fù),但是要說這事是他干的,又不是那么像,不過好在朱為民死了,這樣的話,就沒有后患了”。許建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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