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火焰光波
烈州主城區域,瀟湘集,三十二名葛家門客四散而逃,跑到鎮子外的河邊柳樹下集合,個個氣喘吁吁非常狼狽,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女刺客不僅沒抓到,也就算了,兩名葛家門客首領反而被那伙外地人給殺了,真是晦氣倒霉透頂了,事不可為,只能先回葛家稟報上去了。
就在眾門客朝著東邊回烈州主城的路上,一名喝的醉醺醺的酒鬼緊跟在眾人身后,肉眼可見般地不斷靠近,眾門客先后都感應到了這個人的存在,以為是客棧那伙人跟上來了,急忙回頭查看。
只見一名赤眼白發身著鮮紅色長袍的青年男子,一邊不斷舉起酒壇暢飲一邊朝眾門客走來,滿身酒氣撲面而來,眾門客才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個酒鬼,還以為是那青衫男子追上來了。
剛剛客棧內的情形,劉絕在街上看的一清二楚,沒想到自己的師兄江逢菱達到真武境九重了,自己下山早,也不知道師兄跟著師父后面到底還修煉了何等本領,自己若是輕舉妄動很可能會適得其反,正中他的下懷。
一名出色的殺手最重要的就是風險評估和耐心,劉絕不會相信師兄江逢菱會平白無故地下山,他到底是奔著我來的還是我手中的「火云劍」來的?這個問題目前還未可知,不過既然他們殺了葛家的兩位門客首領,勢必會激起葛家的怒火,葛家剛死了少主,正在怒火壓抑之中無處發泄,他們這一舉動剛好讓葛家放棄女刺客從而對付他們,畢竟對方都打上門來了,如果不"以禮相待"的話,葛家在江湖上的臉面算是徹底沒了。
葛家現在就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隨時會擇人而噬,自己只要再往里面添點柴火,絕對能夠引起葛家的惱羞成怒極致反撲,在他們的打斗中,自己再趁機暗殺了師兄,不僅能夠消滅潛在的危險,還能從武安城崔都尉那里掙一筆不菲的收入,何樂而不為呢?
而自己現在跟著的這三十二名葛家門客,就是即將添入烈火中的柴火,既是柴火,怎么能讓你們輕易離開呢?
隨著酒鬼的靠近,眾門客只覺得空氣非常沉悶了起來,像是貼在火堆旁,空氣都被燃盡了的那種感覺,呼吸急促喘氣困難,些許幾人大呼不對勁,這哪是個普通酒鬼?平常酒鬼能跟上他們的行路速度?
眾門客停住了腳步,紛紛抽出長劍大刀準備一擁而上,酒鬼左手空間戒指一閃,從中取出一個金鋼劍匣出來立于地上,只見他右手放于劍匣頂端,左手仍然端著酒壇豪飲,像是永遠喝不厭一般。
在場有幾名門客認出金鋼劍匣,這金鋼劍匣上遍布著紅黑相間的火焰花紋,與江湖上七年前的傳聞如出一轍,據說金鋼劍匣的主人靠著里面的那把劍,一夜間滅殺了登州主城某個世家,很少有人知道內情,只知道那晚過后登州州牧發了瘋一樣通緝金鋼劍匣的主人,賞金一度達到了三百萬中品靈石,折合成兩百億下品靈石。除此之外還能直接入編為官,起步就是從七品,相當于某個城池副城主官銜了。
如此優厚的報酬掀起江湖上的極大波瀾,使得衙門、世家、幫派、傭兵協會、殺手爭相追殺金鋼劍匣的主人,如此之多的人圍攻堵截,即便任你有通天修為高強手段,也有真氣不支的時候難逃一死。最后傳聞金鋼劍匣的主人身受重傷,跌入金沙江,眾人為了還沒死透的尸體大打出手,最后尸體被一名黑衣人撐船救走,從此金鋼劍匣再無聲息。
今日再見金鋼劍匣,眾門客傻眼了,我何德何能能夠遇上?剛出龍潭又入虎穴,知曉傳聞的幾名門客已經放棄掙扎了,劉絕摧動真氣入匣,金鋼劍匣上端的圓形凹槽往外噴灑熔漿,隨之一把通體猩紅的劍飛出匣外,翠綠色的劍柄和火紅的劍身形成鮮明對比,眾人還沒看清劍是怎么從那么小的凹槽內出來的,劉絕已經接劍在手飛速前進,兩道劍光開路,擊破前面幾人的護體真氣,一言不合殺進人群中,在眾人身邊來回縱橫劍氣頻出,速度太快,眾人舉棋不定又怕誤傷,從而畏手畏腳。
這便給了劉絕可趁之機,人數多有多的優勢,也有容易被察覺的劣勢,劉絕屬于是明白人,只要進入人群中,就是自己的主場,來多少殺多少。
劉絕上一個呼吸還在左邊砍下兩人的頭顱,下一個呼吸又到了右邊,將四人腰斬,如此快速的進攻趨勢,三十二名葛家門客迅速減員,能站著的只有六個人了,無處躲藏唯有正面一戰。
六名偽武境四重的門客看著遍地血肉橫飛,自己卻沒碰到過對方一下,已經有了拼命的想法,那就是自爆。
劉絕從那種毫無生機的眼神中就能得知他們此刻的想法,還沒待他們全身血液真氣逆流而上,劉絕眉心處就向周圍發出了一道無形沖擊,六名門客在沖擊范圍內仿佛受到了控制,血液停止流動,真氣停止運轉,這是,意念威壓?!
真氣都停止了運轉,護體真氣也就是一個笑話,劉絕發出幾道火紅色劍氣就了結了六人的性命,「火云劍」上沾著滴著的鮮血很快被高溫蒸發干凈。
劉絕將劍扔出,精準落于金鋼劍匣上方,隨后化為熔漿進入劍匣內,劉絕半蹲著一掌拍于地面,地面溫度極速上升,隨著一道圓形火焰光波向四周擴散而去,三十二名葛家門客的破碎肢體被火焰光波碰到就燃燒了起來,只是燃燒了三個呼吸的時間,眾門客尸體和元神就化為烏有,地上殘留著十丈大小的圓形火場,焦黑一片寸草不生。
瀟湘集的客棧內,掌柜的橫豎睡不著,在想著怎么送走這伙煞星,萬一葛家來了一打起來,自己這客棧不直接白給了?
謝佳晨也是徹夜難眠,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打什么鬼心思,只是望著窗外的星空入神。
江逢菱的房間和何凱凱緊挨著的,所以晚上經常聽到隔壁房內的動靜,何凱凱的急促喘息聲,以及和他同行女子的**聲,聽到也就聽到了,自己明明坐在床上打坐入定,床受到隔壁房間傳來的震擊,自己不聽使喚地搖起來。我艸了,就不能消停一會嘛,一點都不在乎單身貴族的感受?
啊~噫吶~奧~嗯啊~吱呀吱呀~嗯嗯嗯嗯嗯~吱嘎吱嘎~哼哼~哈啊~
江逢菱已然劍心不穩了,手都在顫抖著,告訴自己這些對自己沒用的嗷,自己就當沒聽到,好不容易隔壁的震擊消失了,自己認為可以安心入定之時,震擊又緩緩恢復了對自己房間床榻的摧殘,我艸?這年輕人什么體質啊?不能說是生生不息只能說源源不絕。
這姑娘能處,居然能夠承受何凱凱一波又一波的進攻,毫無敗陣求饒的跡象。江逢菱不禁搖頭感嘆道:"是我大意了!"
謝佳晨一早喝完酒就回對面房休息了,只剩兩個挨著的房間,看來是早有預料啊,一男一女一起睡覺那還用想嗎?什么樣的休息方法都有。
江逢菱越來越猜不透這小子了,自己是親眼目睹何凱凱和與他同行女子的親密關系,他只是從何凱凱的只字片語中就了解了大概,看來我人情世故社交來往這塊還是得提升啊。
想著想著自己的床榻又恢復了激烈的搖晃,被隔壁房間傳來的震擊一陣陣波及到,這日子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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