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腹黑女×心理醫(yī)生05
東含嬌回家后一邊洗澡一邊在那兒和z966討論:【姜南對宋弘好像也沒有特別在意的樣子,是我的錯覺嗎?】
z966:【本世界男女主角回國之后感情線才開始逐漸有發(fā)展,所以只要您介入及時一切都不是問題喲!】
東含嬌:【現(xiàn)在進(jìn)度如何?】
z966:【目前本世界的能量恢復(fù)值為12,男女主之間才稍微起了一點(diǎn)小分歧而已,您還要繼續(xù)努力呢!】
東含嬌:【那還不錯,能起點(diǎn)兒分歧是不錯的開始哦~】
z966應(yīng)和說:【是的!】
洗完澡東含嬌披上浴衣,剛準(zhǔn)備進(jìn)行一系列的護(hù)膚就聽到了門鈴的聲音。
她還好奇誰會這么晚過來敲門,就算是物業(yè)有什么事應(yīng)該會通過微信和她聯(lián)系才是,而且東含嬌又沒有鄰居,難不成是樓下或者樓上有什么事兒需要她幫忙?
抱著這樣的疑惑東含嬌通過貓眼看見了外面站著的姜南。
她怎么過來了?
姜南還在忐忑不安地等待,沒過多久門就開了,她看見了未施粉黛穿著一身浴袍的東含嬌。
東含嬌濕漉漉的長發(fā)還在往下滴水,她顯然是剛洗完澡,或許身上還不著一物……
想到這里姜南耳廓感到了些許滾燙的熱意。
“找我有什么事嗎?”
東含嬌往后退了一步,姜南猶豫著要不要進(jìn)去,可看見東含嬌臉上從容的笑意,還是邁步走進(jìn)去了。
姜南還穿著晚上的禮服裙,兩人坐下后東含嬌給姜南倒了杯水,還用毛巾擦著頭發(fā),等著姜南說過來有什么事。
她從包里拿出那條項鏈放在了桌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東含嬌:“這條項鏈?zhǔn)俏覀兊谝淮我娒婊ニ偷亩Y物,你讓宋弘把它還給我,是對我有什么意見,還是因為宋弘的原因不想再和我有什么交集了?”
東含嬌擦頭發(fā)的手一頓,笑著解釋:“宋弘說這條項鏈對你來說意義非凡,我是奪人所愛,既然他那么殷勤,當(dāng)然得讓他來還給你,免得我們倆尷尬啊。”
浴袍的長度正好在東含嬌的膝蓋,她坐下的時候兩條白花花的長腿露出來,極其惹眼。
姜南移過視線,一貫優(yōu)雅含笑的臉上居然有了幾抹煩惱:“但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當(dāng)然沒有收回來的理由,這條項鏈確實是我母親最喜歡的項鏈,今天看見你戴著它出席宴會我感到很高興,因為你和我一樣重視這條項鏈,但現(xiàn)在你將它輕易還給我,會讓我覺得你并不在乎我們之間的感情。”
“你多慮了。”東含嬌嘆息一聲,臉上的笑容變得柔軟,少了很多之前在宴會上的敵意:“可能那會兒我在生宋弘的氣吧,畢竟第一次和你見面就看見你在和他吃飯,所以把這份怒氣遷移到了你身上,不過我是真不知道這條項鏈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如果讓你感覺不適了,我先說聲抱歉。”
她倆都是坦誠的人,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出來了,姜南覺得東含嬌這樣的人真的很和她胃口,有什么事都不藏著掖著,說話也沒有繞彎子。
窗外的江邊還閃著各式各樣的霓虹燈,東含嬌的頭發(fā)半干,她那雙像是漾著春水般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姜南,整個人靠在沙發(fā)上模樣非常慵懶。
姜南一回頭看見的就是這副場景,她輕輕深呼吸一口氣,鄭重其事地對東含嬌說:“我對宋弘沒有男女之情,只是合作伙伴而已,我喜歡和你這種性格的人相處,能成為你的朋友我感到很榮幸,只是知道宋弘是你的未婚夫我居然有些遺憾。”
“我也很遺憾,如果不是通過他認(rèn)識的你,我們的關(guān)系說不定會更加要好。”
東含嬌的態(tài)度總讓姜南覺得詭異,她對姜南沒有明顯的敵意,對宋弘也不像傳聞中的那般討好與喜愛。
她在宴會上被宋弘無視又冷待,雖然后面借著和姜南喝交杯酒小小報復(fù)了一把,但宋弘肯定不會想太多。
東含嬌做這些的目的無非就是讓姜南看清宋弘究竟是個什么人,
自私,自負(fù),目中無人,對他的未婚妻絲毫不尊重。
東含嬌起身讓姜南等她一會兒,從臥室出來時東含嬌手里拿著個方形的項鏈盒,她坐在姜南旁邊將盒子打開,一條設(shè)計精巧奪目的紅寶石項鏈在燈光下泛出璀璨奪目的光芒。
“實不相瞞,從見到你的第一面開始我就覺得你身上有一種親切感,讓我很想靠近,可是只要宋弘隔在我們中間,我們就沒有辦法毫無隔閡地相處下去,這條項鏈算是我的回禮與道歉,你的項鏈我也會好好保管。”
東含嬌身上有淡淡的玫瑰香氣縈繞在姜南鼻尖。
馥郁,纏綿。
姜南并沒有推辭,或許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里她會隨身攜帶這條項鏈,就像東含嬌給她的那枚唇印一樣。
姜南覺得她只要在東含嬌面前,視線就會不自覺地被吸引,腦子空空如也,情不自禁,注意力只停留在東含嬌那雙水眸與紅唇上。
為了不讓東含嬌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姜南轉(zhuǎn)移了話題:“這樣問或許會有些冒昧,你和你母親關(guān)系不太好嗎?如果你覺得勉強(qiáng)也不用回答我。”
齊晉飛在宴會上提起此事時東含嬌的笑容雖然保持不變,但她周身的氣場卻讓姜南察覺到了不對勁。
宋弘請她回國幫忙的目的讓姜南覺得他不僅僅是想討好未婚妻的母親而已。
更像是要挾,或者是制衡。
說到這里東含嬌的視線果然閃躲了一瞬,她望向桌子上給姜南倒的那杯溫水,突然笑了笑:“姜醫(yī)生,你困嗎?”
姜南搖頭:“不困。”
“不困的話我們開一場酒話會怎么樣?你可以先回去換一身舒服的衣服,也可以洗個澡,反正我不急,然后再過來聽聽我的故事,你有興趣嗎?”
“好。”
姜南本來就擅長傾聽,她也覺得這樣一身風(fēng)塵邋遢待在東含嬌家里不太好,于是趕緊回去洗漱好后重新過來敲響了東含嬌家的門。
東含嬌已經(jīng)把頭發(fā)吹干,她換了一條白色的蕾絲吊帶裙,她見姜南身上那條將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睡裙似乎還有些失望:“還以為能看見姜醫(yī)生不同一般的睡衣時尚呢。”
姜南輕笑,對這個比她小許多的女孩所發(fā)出的挪揄并不放在心上。
東含嬌拿了瓶香檳以及兩個玻璃杯,她往自己杯子里加了滿滿的冰塊兒,姜南剛想提醒說女孩子要少吃這些生冷的東西,東含嬌就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將冰涼的酒液飲下,仿佛這樣她就能有勇氣說出那些在她心中封存了許久的事。
“砰”的一聲,酒杯被放在茶幾上,東含嬌就著屋子里半是昏暗的燈光一邊給姜南倒酒一邊開口:“我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在我媽去世后沒多久,我哥哥和他的媽媽一起登堂入室,成為了家里新的主人。”
這個開場白或許還挺能唬人,但聽了這么多故事的姜南顯然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豪門里這些事兒總是特別能令人津津樂道,養(yǎng)在深宅里的這些孩子從小不知道目睹了多少爾虞我詐,他們在心境逐漸成熟的同時也承受了許多痛苦,平常小朋友的那些快樂與自由更像是奢望一般。
“結(jié)婚后沒多久我媽就知道我爸婚前做的那些事兒,懷著我的時候得了抑郁癥,后來我媽去國外治病,她放心不下我,怕我被欺負(fù),于是把我也帶出了國,那段時間也不知道我繼母和那位哥哥有多得意。幾年后我媽的病終于有了些起色,回國的時候卻遭遇了車禍,我媽當(dāng)場斃命,我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八歲之前的記憶都想不起來了。”
“八歲?”
姜南對這個數(shù)字很敏感,她蹙眉起眉頭,只聽東含嬌繼續(xù)說:“我這位繼母也挺有趣,被我爸悄悄養(yǎng)了這么多年,都有膽子上位沒膽子和我斗,不過算是善惡終有報,她被我爸關(guān)出了恐慌癥,宋弘請你回來不會是想幫她治病吧?我可不允許哦。”
姜南算是明白為什么齊晉飛在說到東含嬌母親時在場的知情人臉色都有些許變化的原因了。
他讓姜南來幫東含嬌的繼母治病不僅是在踐踏東含嬌的尊嚴(yán),還擺明了不把東含嬌放心上。
宋弘這樣做真的非常過分。
姜南的手握緊了酒杯,她秀氣的眉頭蹙起來,對宋弘的印象顯然又差了幾分。
誰也沒想到這位合作伙伴私底下居然是這樣的人,看著東含嬌強(qiáng)撐微笑的模樣,姜南心口有些揪著疼。
“既然你不允許,我當(dāng)然不會違背你的想法。”
東含嬌捂嘴笑了笑:“我只是不給你我繼母的病歷,又沒說不給你我親生母親的病歷,宋弘請你來不就是幫忙看病嗎?你和他怎么說也是朋友,朋友之托不能因為我說不做就不做了啊,不過可以轉(zhuǎn)換一下思路,你說呢?”
怪不得東含嬌答應(yīng)給病歷那么爽快,原來還有這樣一層原因。
姜南神情逐漸放松,東含嬌已經(jīng)把酒杯里的酒喝完,又往嘴里倒了兩塊冰。
牙齒咬碎冰塊的聲音并不好聽,東含嬌臉上卻洋溢著笑容:“所以姜醫(yī)生,你看穿我的目的了嗎?”
在國外的宋弘無疑是一位紳士,環(huán)境讓他臉上的那層面具完好無損,對女士和小孩尊重且禮貌,而回來的宋弘因為有了家族支撐的底氣,開始肆無忌憚地展露本性。
姜南非常敏銳,不管是東含嬌和她主動做朋友,亦或是宴會與姜南喝的那杯交杯酒,她做這些無非就是想讓姜南看清楚宋弘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你想讓我離宋弘遠(yuǎn)點(diǎn)兒,不過是為了我不被宋弘所騙,還是不希望我和你搶宋弘?”
“姜醫(yī)生,你是覺得這世界上只有宋弘一個男人,我和你做朋友就是為了這些所謂的情情愛愛?”
如果姜南不是這個世界的女主,按照東含嬌做事的速度她直接搞垮男主家族補(bǔ)完自身劇情線就走了,但是任務(wù)要求她得在劇情線啟動之后再完成所有任務(wù),就不得不徐徐圖之。
東含嬌能這么相信姜南無非是因為她是這個世界的女主,不管是人品還是道德都不用擔(dān)心。
雖然被戀愛腦牽制著,但只要能看清楚男主是個什么樣的人,女主也不至于蠢到要去飛蛾撲火。
只是東含嬌的態(tài)度讓人猜不透,姜南才會想著試探。
這般倨傲的話或許也只有東含嬌說出來不會讓人感到違和,姜南松了一口氣,把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隨即笑著說:“所以啊,女人之間的友誼還是不要扯上男人比較好,我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回國不僅是為了幫宋弘的忙,更是為了找人,我和他的關(guān)系或許也沒有你想得那么要好,所以將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也可以幫你。你愿意相信我嗎?”
這份投名狀真是香得不行,東含嬌伸出手摸了摸姜南的黑色長發(fā),眼波流轉(zhuǎn)間皆是喜意:“姜醫(yī)生,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的性格,談吐,樣貌,這些都是我望塵莫及的,所以宋弘對你有好感我并不意外,但是宋弘配不上你,你可以選擇比他好一千倍,一萬倍的男人,沒必要因為那么點(diǎn)兒拙劣的手段就吊死在他那棵樹上,你覺得呢?”
姜南握住東含嬌的手腕,兩人距離驟然靠近,她的目光與東含嬌淺色的瞳孔對上,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曖昧。
“不吊在他這棵樹上,那可以吊在你這朵花兒上嗎?”
東含嬌瞇著眼睛笑,說話間帶了些酒氣與涼意,她反握住姜南的手說:“我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對待朋友的心永遠(yuǎn)赤誠,我相信你也一樣。”
兩人碰杯,就這樣說了一夜的醉話。
次日東含嬌醒來是在她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應(yīng)該是姜南抱她過來并且為她蓋了被子。
姜南早已離開,還留了便簽說是感謝她昨晚的招待,廚房里有她做好的早餐,熱一熱就能吃。
“這也太賢惠了吧。”
姜南的完美讓東含嬌感嘆女主不愧是女主,至于宋弘那邊這一夜沒怎么睡好。
他怎么都沒搞懂姜南是怎么和東含嬌當(dāng)上的朋友,甚至還能關(guān)系好到喝交杯酒,姜南是什么性格的人宋弘當(dāng)然了解,她除了是心理學(xué)家還是一位很成功的商人,心計城府無人能及,沒有誰能強(qiáng)迫她去做她不喜歡的事。
按理來說東含嬌很討厭姜南才對吧?女人對另一個比她更優(yōu)秀的女人不應(yīng)該是通過各種辦法去貶低和仇視嗎?
為什么她們會相處得那么和諧?
宋弘思考了一個晚上都得不出結(jié)果,迷迷糊糊睡著又被鬧鐘叫醒來已經(jīng)是七點(diǎn)了。
姜南回國前就已經(jīng)瞄準(zhǔn)了a市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除了宋弘她還有許多國內(nèi)的好友,他們約好了今天一起吃個飯,聊聊今后在a市投資的事情。
原本宋弘想給他們安排餐廳,姜南卻說不急,等確定名單再說。
宋弘給姜南打電話問她今天在哪見面,姜南卻像是沒聽懂一樣反問:“我們有約好今天見面嗎?”
“在國外你不是說要見羅總和宋總一面嗎?我還想幫你訂餐廳,你忘了啊?”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姜南在電話那邊笑笑:“前幾天我和他們已經(jīng)見過了,當(dāng)時宋總說沒聯(lián)系上你,我們就先見了一面,這些天太忙忘了和你說,抱歉。”
宋弘愣了愣,他問是哪天,姜南報出一個日期宋弘才反應(yīng)過來那天他與a市的一些同學(xué)在酒吧蹦迪,手機(jī)也放在了旁邊,就這么錯過了。
聽完宋弘的解釋姜南并沒有很在意,“沒事,以前在國外我們確實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不過回國后也不一定什么事都要綁在一起,我這邊被助理安排了很多場新書簽售會,那我先去做事了?”
“好。”
姜南很是干脆地掛了電話,宋弘表情卻慍怒,手機(jī)忽然被他砸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原來他在剛回國時就已經(jīng)被姜南踢出局了!
宋家在a市那么有名,姜南想施展拳腳就應(yīng)該抱著宋家的大腿才是,她究竟是從哪兒來的自信可以在國內(nèi)順利發(fā)展下去?!
宋弘把床頭的東西全掃了下去,狠狠發(fā)了一通大少爺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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