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
夜星竹突然就笑出了聲,這哪里是應鵬的意思,分明就是權青畫的意思。
可她跟權青畫的關系都到了這種地步,那人為何還要想著幫她?
應南天不知她為何笑,但見她沒打算說,便也不再多問。
夜星竹離開首飾鋪時,上官瀟涯沒有跟著一起走。他從今日起就留在這邊,前期采買的事他都包攬了下來,至于后院兒打雜的仆人,夜星竹應承他明日就送到這邊。
應南天回了內城,一是回應家要人,二是把自己慣用的工具搬運過來。
而夜星竹則是去了時玄醫(yī)館。
時玄醫(yī)館的匾額已經掛了起來,白初筱和蕭訣都在坐堂看診,人們見她來了都很高興,時若潯帶著她又里里外外看了一遍,還把各功效藥丸的定價都講給她聽。
她對于從商并沒有什么經驗,時玄醫(yī)館既然交給時家兄妹去打理,自然就是信得過的。
此番過來主要是再布一下無菌室,甚至還把整間醫(yī)館都以靈力設了無菌的禁制。
白初筱和蕭訣二人知道她跟帝尊的事情,所以對于夜星竹會用一些不同于凡人的手段也能接受,只以為是跟帝尊學的,并沒想到其它方面。
她又趁機為一些藥丸布散了靈力,功效還是一樣,但療效加強。
同時提醒白初筱和蕭訣二人:“若有人問起你們會的這些醫(yī)療手段,并且也能說出一二,或者是說他在什么地方曾見到過。那就一定要帶著那個人去找我,或者立即找人通知我。”
蕭白二人齊齊點頭,白初筱甚至多問了句:“四小姐是不是在尋找我們的那位師父?”
夜星竹輕嘆了聲,“是在找,可是茫茫人海,又哪是那么輕易就能找得到的。”
好在她如今已經在用一些積極的手段在這世上留下痕跡,她相信總有一天會有人看到、猜到,并且尋著線索把她找到。
在時玄醫(yī)館逗留至傍晚,終于要走時,一個矮個子的年輕人到了她面前,認認真真地給她行禮——“奴才名叫計耳,是泉州送過來的。請主子放心,這里一切有我。”
計奴以師硯寒為尊,從前只在師硯寒面前自稱為奴。許是師硯寒或是計嬤嬤那頭有囑咐,點明了夜星竹身份,所以如今他們在夜星竹面前也自愿以奴相稱。
“計耳。”夜星竹很高興,她說,“多謝你,有計家的人在,一切我就都能放心了。”
時若潯一直送著夜星竹上馬車,直到馬車走遠她還在琢磨剛剛夜星竹對計耳說的話。
計耳到醫(yī)館來時,是夜星竹身邊的嬤嬤送的,她知道那位嬤嬤姓計,卻也沒有多想。
可如今再想想,這里頭似乎哪里不大對勁。
計家的人,為何她總覺得“計家的人”這四個字有什么典故?可又一時想不起來。
轉身時看到白初筱和蕭訣也在,時若潯隨口就問了句:“你們可對計這個姓氏有什么印象么?剛剛聽四小姐說起計家的人,我怎么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
蕭白二人對視了一眼,再看看已經在醫(yī)館里忙活起來的計耳,齊齊搖頭,表示不知。
天色已晚,時若潯準備回家,直到送著時若潯離開醫(yī)館,白初筱才悄悄地跟蕭訣說:“計家的人不就是泉州計氏么!以四小姐跟的帝尊關系,送計奴過來是很正常的,就是這事兒不知道該怎么對潯姐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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