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龍配龍和鳳配鳳
此時在皇宮里。【全文字閱讀】
西軒帝坐在龍椅上,眉頭微擰,似在思考著什么。
“陛下,已經(jīng)三更了,您要歇息了嗎?”曹公公彎著身,輕聲恭敬詢問道。
自從陛下今日從金鑾殿回來,就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曹止也不敢探究,因為經(jīng)驗教訓(xùn)告訴自己,帝王的心思是不能亂猜的,否則他是不會活到現(xiàn)在的。
“曹止。”西軒帝忽然緩緩開口。
曹止立即應(yīng)道,“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今日在大殿里看到了南蒼公主,你覺得和朕哪個皇子比較般配?”西軒帝移動視線落在了面前跟隨他多年的曹止身上,目光帶著淡淡的笑意,但是曹止卻不敢抬頭直視。
曹止一聽,沉吟了下,“南蒼這位公主,年紀(jì)是十四五左右,與南蒼公主年紀(jì)相符的便是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以及四皇子。”
西軒帝被他的回答逗得笑了,“曹止啊曹止,你還是這樣,一G子打不出一聲哼來!”
曹止也知道自己這個回答跟沒回答一樣,但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他覺得作為奴才的,怎么猜得到主子的想法,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為好!
“陛下,這四位皇子都太優(yōu)秀了,奴才真的不知道該說哪位,請陛下恕罪。”曹止立即請罪道。
西軒帝搖搖頭,“曹止啊,你就是太膽小了,不過膽小也有膽小的好處,不然當(dāng)初跟著朕有那么多人,最后卻剩下你一個。”
“那是陛下抬愛。“曹止笑著回道。
西軒帝把玩著手中的兩顆桃核,慢慢收笑,“不過你說錯了一件事。”
曹止不解地看向他。
“南蒼既然是來議和的,便是我們挑皇子與她匹配,而他們根本沒有資格和咱們最為出彩的皇子聯(lián)姻。”西軒帝清冷一笑,眼底是對今日南蒼國傲慢使臣團的不屑。
都已經(jīng)來投降來議和,就要端正好態(tài)度,先晾他們兩三天再召見。
曹止聽明白了自家鼻陛下的意思,那就是說,哪個皇子最為平庸,或者最沒有勢力的,就會成為此次的和親對象。
南蒼是一個蠻橫的國家,這次若不是英王殿下出馬,那么西軒恐怕要損失慘重,雖然被打敗了,但是余威仍在,說不定哪一天東山再起,所以不得不讓人防備。
而最沒有實權(quán)的皇子,能夠牽制住南蒼公主,暫且能夠保證兩國未來幾十年相安無事。
所以最先排除在外的應(yīng)該是四皇子蕭然。
陛下對四皇子的寵愛那是人盡皆知的,說不定以后還有可能朝未來儲君的方向發(fā)展。
英王殿下也應(yīng)該不可能,陛下對他的忌憚從始至終。
那不就只剩下二皇子和三皇子?
西軒帝此時突然開口,“這次厚兒接待使臣有功,原本也是最適合和親的對象,但是他體弱多病,恐怕不適合和親這樣C勞的陣仗,還是以后朕替他尋一門妥當(dāng)?shù)挠H事。”
曹止將頭低下,陛下是不想三皇子和親,才有了這些理由,妥當(dāng)?shù)挠H事,想必是隨意在世族里挑選一位本本分分的姑娘吧!
這時候西軒帝又繼續(xù)道,“如今讓朕頭痛的是這個二子,厚兒成天在煙花酒地里流連,不務(wù)正業(yè),放了他二十多年在外頭,也是時候讓他收收心,安個家了。”
蕭厚這個兒子在外放蕩了這么多年,不眷戀權(quán)勢,這一點讓西軒帝很放心,所以將一個定時炸彈放在蕭厚身邊,能偶時刻牽制住她,也好利于他監(jiān)控。
“曹止,今晚去朝陽宮。”
“是。”
西軒帝這個主意打得很好,但是他沒想過,在他所不知道的背后,還有一些暗中的手在推動,然后事情的發(fā)展將脫離他預(yù)想的軌道。
月宮。
“什么?今夜陛下又去了皇后那里了?”月妃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報信的太監(jiān)瞪出幾個窟窿來。
“是、是的,一刻鐘前,陛下起駕去了朝陽宮。”小太監(jiān)被月妃這怨恨的目光看得渾身發(fā)抖,斷斷續(xù)續(xù)將話說清楚。
這時候,蔣嬤嬤讓小太監(jiān)退出去,轉(zhuǎn)身對已經(jīng)瀕臨發(fā)怒的主子勸道,“前段時間陛下一直都宿在了月宮里,想來是覺得這次南蒼使臣團進城了,英王殿下是這次議和的大功臣,所以陛下不想讓下面的人寒了心,才會留宿在朝陽宮,娘娘放寬心,興許,陛下明晚就來咱們月宮了。”
月妃此時根本就聽不進去,她搖頭道,“陛下連續(xù)兩晚留宿在皇后寢宮。這在以前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一定是楚傾顏那臭丫頭在護國寺的時候?qū)屎筮M獻了不少好東西,讓她在這短短幾天就保養(yǎng)得跟未出閣的女子似的!”
想起再護國寺那階段,皇后每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時,臉上越來越光滑剔透,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婦人該有的樣貌,簡直讓人羨慕嫉妒恨!
“想來是皇后的勾媚樣子,讓陛下突然吃起回頭草!”月妃越說越氣憤,連西軒帝都編排起來了。
蔣嬤嬤也知道自家主子說得對,但是她不能附和,那不就是火上澆油嗎?
這時候,玉兔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般出現(xiàn)了。
“娘娘,四殿下求見。”
月妃愣了愣,這么晚,然兒找她有什么事?
“讓殿下進來。”月妃收起了火氣,相比于這種爭風(fēng)吃醋,兒子更重要。
蕭然大步走了進來,待看到端正坐在上首的母妃,面露愧色,“深夜尋母妃說事,打擾到您休息,實在是兒臣太不孝了。”
“咱們母子說什么見外的話,來,坐娘身邊。”她招呼著他坐下,然后關(guān)切問道,“是遇到什么為難的事嗎?”
月妃話一落,蕭然就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兒臣是為了上次您在護國寺里說的那些話來的。”
月妃聞言,眼神閃了閃。
上次在寺廟里,然兒吹曲示愛,大膽到讓人震驚的地步,她為了不讓他做出傻事傳到陛下或者天下人耳里,先用話語穩(wěn)住了他,讓他不要去尋楚傾顏,這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不過——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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