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接近真相了吧
眾人望向門口,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和一位四五十來歲的男子。
看著似乎是上下級得到關系,那男子站在后面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的正是那位老人。
李老師差點跪在地上感謝出現在門口的兩人。
盛謙趁著眾人都在看向門口的時候,連忙將姜文瑾挪到了安全地段,讓蘇母以及張無理都不能碰到她。
確定安全了之后,才轉頭看向門口,看清來人后,大吃一驚。
是昨天在酒店遇到的那位老人。
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姜文瑾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后,松了一口氣,繼而帶著有點委屈的神情看向門口,看清來人后,快速的詫異了下,又恢復了正常,繼續帶著委屈的神情望著來人。
李定國推著許老先生許智邦往辦公室鬧事中心走去。
張無理看清來人后也冷靜了下來,快速上前說道:“許老先生,您怎么過來了?”又想到自己的這場鬧劇:“不好意思,許老先生,讓您見笑了,正在處理和學生之間的矛盾呢。”
“和學生之間能有什么矛盾?成績不好還是打架鬧事了?”許智邦看了一眼現場的幾人,最后看向姜文瑾。
張無理也指著姜文瑾說道:“許老先生,不瞞您說,起源就是這位同學,毆打同班同學,剛才在辦公室當著老師和家長的面,對女同學拳打腳踢,我們正等著她家長過來,能教育出這樣孩子的家長也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秦出在外面查了查資料,迅速的靠門邊溜了進來,把自己剛剛查詢到的資料告訴盛謙:
許智邦,今年有八十歲了吧,其老伴和兒子兒媳去世多年,獨自將孫子和孫女養大成人,如今皆已成家育子。
是該所高中主要創辦人之一,二十年前一直是該所高中的校長兼董事,后來退休了便退居二線,不再管理院校的事務,但由于現任校長是他一手提拔上去,對他非常感激,所以許智邦手上的權利并不比現任校長少,現在學校一旦有什么事情不好抉擇,都是由許智邦來做主,權利非常大。
許智邦也經常以個人名義給學校捐贈儀器設施,像學校的實驗室、食堂、藝術樓的建立都有其出資。
傳聞因其曾孫女在初中部讀書,因不慎跌入水池,第二天許智邦便出資將水池填平,在上面建立了一座涼亭;
其曾孫因偶然間抱怨學校圖書館人太多了,許智邦當即決定在學校新建兩座圖書館,特意留了一間有兩個教室差不多的房間讓其曾孫在里面讀書和休息。
姜文瑾在一旁也看到了信息,看向兩位老人。
如此看來,許沉和許煙是他的曾孫。
是的,沒有誰會無緣無故的贈送陌生人幾十萬的禮物,太多的巧合碰到一起成了必然。
段錫給自己留了養父的照片;
段錫的爺爺段永義討厭自己;
自己不是白蘭的孩子;
白蘭認識段錫的養父,甚至有代養協議;
莫名其妙的賠罪宴席,卻在自己入座沒多久就離開了。
盛謙只拿到了萬把塊錢的游戲機,自己確實幾十萬的手表和鋼筆
曾經來學校查詢自己成績的男人是許智邦的助理;
保鏢稱呼自己為姜同學。
等一系列小小的事情串聯在一起,獨獨缺少了一個契機將兩邊的人物連在一起。
最重要的契機大概就是那張丟失的信紙和照片。
剛剛秦出巴拉巴拉說出的一大推信息里,她終于找到了這個契機,雖然不確定,但總算是把兩邊都連在了一起。
按照年齡來推算,三人合照上的另外一名女子或許就是許智邦的孫女,她與段永義的兒子關系匪淺。
那天莫名其妙的約他們在酒店吃飯,沒有提前通知,顯然是才知道許智邦在那邊辦80歲大壽,所以才急急忙忙的約來他們。
看到自己已經與許智邦碰面了,段永義認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便不再停留,匆匆離開了。
許智邦哪怕再有錢,也不會隨意對一個陌生女孩如此大方,她收到的禮物包裝與盛謙收到的禮物包裝完成不同,但當時因為許智邦的一句:“男士的禮物沒有女士的精致”,并沒有多想,現在看來盛謙的禮物明顯是用來充數的呀。
往大膽的方向去想:既然許智邦讓保鏢來詢問自己的成績以及教師對她的評語,那么說明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那這禮物會不會是他提前準備好,以防那天遇到自己正好可以送給自己呢。
他那么有錢,送給自己的禮物肯定也不會太差!
這邊姜文瑾的小算盤啪啦啪啦的響個不停,那邊張無理忍無可忍的朝著李老師吼道:“不是說他家長已經到了嗎?怎么還沒看到人,這么磨嘰!”
李老師只是一屆小小的班主任兼物理老師而已,尤其是在今天看到這樣一場鬧劇后覺得格外的心累,見教導主任如此失態,有些小聲的說道:“幾分鐘前給我回信息說在忙,但已經有人代替他來辦公室里,說幾分鐘就到!”
“幾分鐘就到!幾分鐘就到!這都幾分鐘了,怎么還沒看到人影呢?怎么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張無理知道自己已經失態,尤其是在許智邦面前丟了這么大的面子,他迫切的需要姜文瑾的家長來訓斥、甚至配合他來撿起自己的面子;
如果家長的認錯態度還不錯的話,他可以考慮給姜文瑾的轉學評語上寫的好看一點,不至于讓姜文瑾無學可上。
盛謙的媽媽在一旁提醒道:“也不是沒有人影啊,幾分鐘之前給李老師回復了信息,按道理現在已經到了辦公室哦。”
話一出,辦公室的幾人全都看了一眼盛媽,繼而詫異的看著許智邦。
盛謙看著姜文瑾,姜文瑾臉上已經沒了委屈的神情,似乎是感覺到了旁邊熱烈的視線,讓人無法忽視,姜文瑾看向盛謙,笑意盈盈,帶著點得意的語氣:“怎么樣?在我知道手表的價格后想出來的辦法!”
盛謙隱約猜測到她想出來的是什么辦法,但不知道最后的目的。
只是如果姜文瑾的眼睛不帶閃閃水光的話,盛謙是真的會相信她的得意。
張無理也有點不敢肯定的問道:“許許老先生,不知不知您出現在這,是順路還是”
許智邦無奈的說道:“我家保鏢的手機今天收到了一條信息,內容上說是他的孩子在學校被同學稱偷了東西,似乎是一只手表導致的矛盾,但我家保鏢并沒有結婚,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是怎么回事,沒想到在門口就聽到了一些勁爆的消息,這位張老師,你是有區別的對待學生了是嗎?”
張無理臉色蒼白,許智邦說的模棱兩可,那條信息應該是班主任李老師發的,既然是保鏢有沒有結婚,那
姜文瑾總不至于是許先生的孩子吧。
但許老先生也不至于為了保鏢的孩子特意來一次院校。
以前他的曾孫女聯合另外幾個女生,把班級同學打殘了也沒見他來學校處理,這次怎么親自出面了呢,難道保鏢的面子比自己曾孫女的都大?
張無理的內心飛速旋轉,各個想法不停的出現、串聯、打散。
許智邦繼續笑瞇瞇的說道:“大概是我太久沒有出現在學校,竟然不知道學校現在是這樣的管教方法啊。”
張無理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這位許老先生的一句話可以斷送自己在教育行業的發展,如今看著情形,自己怕是保不住了。
許智邦的出現讓整個現場氛圍一下子嚴肅起來,張無理也不在咆哮,蘇母也不在冷嘲熱諷,整個現場看來就像是真的家長約談一樣。
許智邦面帶微笑,不表明自己的來意,就聽著班主任李老師敘述的事情。
“是這個情況啊,就是小女生之間的打鬧,班主任處理就好,這位教導主任怎么如此生氣的在這里呢。”
班主任解釋了下。
許智邦“哦”了一聲:“是以老師身份還是家屬身份呢。”
班主任詞窮了一下,剛剛張主任無論以哪種身份所說的話似乎都不太合適。
他無意看了一眼姜文瑾,作為班主任,肯定是希望調和關系,但看目前這情況,或許偏袒某一方會更好一些。
盛謙站在一旁,不時的說上兩句,問姜文瑾辯護,姜文瑾卻完全冷靜下來,不悲不喜,平靜的看著現場的一切。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但一旁的盛謙明顯感覺到了憤怒和不甘。
盛謙有些明白,他本以為姜文瑾用計策將許智邦引過來是為了給自己證明手表的事情,看來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
礙著現場的人比較多,他只悄悄的拽了拽姜文瑾的衣擺。
姜文瑾低頭看到那只漂亮的男生的手,抬頭眨巴眼睛看著盛謙。
盛謙正努力面無表情的看向前方,紅紅的右耳出賣了他。
姜文瑾覺得這個男生可可愛愛的,疼愛的心情慢慢的將內心的陰霾吹散。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么可愛的男孩子啊。
在這個時刻的她看來簡直就是最可愛的。
姜文瑾一直沒有聽到她想要聽到的話,雖有失望,但還是在辦公室留到了最后。
因為許智邦的出現,這件事有驚無險,班主任有些責備的看著姜文瑾:“你這孩子,家里啥特殊情況也不跟老師說一下”
“可是老師,我只是在昨天見過他們一次啊,雖然那位老爺爺確實送了我手表,可我當時真的以為是普普通通的禮物呀。”
班主任詫異的看著姜文瑾,拿出手機給她看,備注是姜文瑾家長,短信內容寥寥無幾。
“李老師您好!姜文槿這邊后期有什么事情可隨時聯系我!”
“李老師您好!已明白事情經過,稍后趕到!”
“李老師您好!幾分鐘就到,請稍等!”
姜文瑾仔細的讀了信息,反復咀嚼,希望能得到一些不一樣的信息。
最終失望了。
軟軟的跟班主任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他們什么意思呢。
送了自己價值幾十萬的手表,讓自己平白被誣陷,出個場給解決了事情,然后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這算什呢?
自己對他們來說又算什么呢。
或許
想到這個或許,姜文瑾有些期待的跑到校門口。
這個點學生早已放學了,門口冷冷清清,只有一個盛謙叼著棒棒糖,看到她跑出來,連忙上前,剝開另外一個棒棒糖,塞到她嘴里。
盛媽已經回家了。
秦出也不知去了哪。
“我已經幫你罵過那老頭了,他是有毛病吧,有錢沒處使,干脆捐給貧困兒童好了,買什么禮物,讓我們莫名其妙的惹麻煩。”
聽到盛謙自顧自的將兩人融為一個團體,姜文瑾忍不住笑了,心里的失落也被這句話給消散了連帶著對昨天發生的事情后埋藏在心底的怨氣也一并消失了。
她忍不住說道:“盛謙,你真的好可愛啊。”
我真的真的真的好喜歡。
好像把這么可愛的人牢牢地抓住啊。
姜文瑾忍不住眉眼彎彎、笑意盈盈的看著盛謙,極力的控制住自己,讓自己不要有過激的行為。
“盛謙,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好不好啊~”姜文瑾語氣略帶撒嬌,讓盛謙聽的心曠神怡。
大概是男孩子都拒絕不了會撒嬌的女生,這個時候別說讓去一個地方了,估計讓他做一套數學題,都不帶拒絕甚至會主動要求多做一套。
畢竟我們盛大公子之前一心拼事業,對這些完全不在意;
眼下有個女高中生這樣跟她說話,難免有些沖動,腦子不是很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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