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新生大比,天下俊秀戰(zhàn)周城3
這是場難看但是又贏的漂亮的比賽。親,百度搜索眼&快,大量小說免費看。
整個高臺上掌聲大作,陰陽冢的弟子們紛紛大聲喝彩。
突然,只聽咔的一聲,金甲巨人竟然從中間裂開,“嘩啦啦”皆是金屬部件墜地的聲音。
一個不大的人影在巨人內部顯現了出來。
這人竟然是個嬌小玲瓏的少女!一身黑色短衣,齊耳短發(fā),雖然嬌小,但是身材卻是極好,凹凸有致,遠遠超出她年紀的宏偉驚人。
這少女渾身大汗淋漓,大眼睛瞪著鄒絕,隱隱有淚水盈眶:“無恥!”
“甜甜,回來吧。”墨府隊伍里一位老者站了起來,朝場中那少女招了招手,“贏就是贏,輸就輸。”
那叫甜甜的女子看了看老者,顯得有些委屈,不過還是轉身向老者走去。
“鄒絕,你記住了。我叫呂甜甜。今天是我修為太低,還難以駕馭我造的這件大光明鎧。兩年后,五地大比,你等著!”呂甜甜恨聲說道。
鄒絕看也沒看呂甜甜,默默地回到了自家的隊伍里,對身旁道賀的陰陽冢弟子也是一概不理,凝神閉目起來。
“這小女娃竟然是兼修墨守、墨攻。鄒絕,呂甜,真的是野花綻放的一代。”蘇信暗自贊嘆道,看了看身邊朝氣蓬勃的少年們,不禁豪氣頓生,“我蜀山,也是絲毫不差!”
下一場,便是蜀山劍閣對陣東齊學宮!
………
………
蜀山藏劍閣,第八層樓。
就在蜀山少年周城揚名之時,林祜又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登上了蜀山藏劍閣第八層樓!
藏劍閣中的劍,越往上層年代越久。到了第八層,只有寥寥幾把,年代已經久遠到萬劍圖錄上也沒有記載。有些是石制的,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甚至連形狀也是千奇百怪,劍芒也是一片朦朧混沌。
此時的林祜長長的頭發(fā)已經垂到了腰間,胡亂披散著,蜀山弟子的青色長袍也已經臟的看不出顏色來,整個人同野人一般,唯有一雙眸子,卻越來越亮!如果張子修再看到林祜,肯定會發(fā)現林祜比前幾個月更瘦了、
站在藏劍閣第八層,看著一片混沌的幾把劍,林祜走到一把石劍前,伸出手正要去握,腦子突然閃出“現在師弟們在干嘛,修為怎么樣了”的念頭。
………
………
他的師弟們師妹們馬上要面對的則是東齊學宮。
東齊學宮,不管是從規(guī)模、弟子人數還是在當今天下的影響力,都是五大圣地之首,執(zhí)天下修道界牛耳。
儒道起于孔丘,傳承于孟軻、荀況,天下修士尊其為儒道三祖。
東齊學宮,秉承“兼容并蓄,有教無類”。幾百年來不斷在天下各城各地設立書舍別院,大開方便之門,傳揚儒道三祖的思想。下至販夫走卒,上至王子貴胄,或多或少都曾接觸過儒道經典。遇到資質好的弟子,書舍別院則可推薦其去東齊都城——臨淄的稷下學宮參加入門考試。
這稷下學宮,是東齊學宮的山門所在。以儒道為主,兼授兵法墨陰陽劍各道,真?zhèn)鞯茏尤В忾T過萬。一時之間,天下英雄,可以說盡入彀中。這東齊學宮以稷下學宮為心臟,以各地書舍別院為血脈,這些年來已經成為一個在四國都有莫大影響力的龐然巨物。
……
蜀山劍閣首先上場的是張子修,這張子修本身就是東齊人,自小也是熟讀儒門經典,只是更喜修劍,才遠去巴蜀,拜入蜀山劍閣。
張子修站在場上,一身青袍,頭戴綸巾,施了一禮:“蜀山張子修,還請諸位學宮師兄賜教。”
張子修站在場上,握緊了手中的君子劍,手背上微微青筋顯露。雖然有些緊張,但是半點禮數不失。
東齊學宮眾人看場上這少年年紀雖小,不過十六七歲,但是溫文爾雅,不像蜀山劍修,反而像自己的師兄弟,不禁心生親近。
一名弱冠儒士施施然走了出來,也是行了一禮:“見過這位蜀山師弟!師兄東齊學宮廖宣,年長你幾歲,三年前入學宮,如今是二品秀才,修為引氣初窺。看師弟不過是入道境,同場切磋實在有些慚愧!”
張子修連忙道:“卻是無妨。我早已經入道圓滿多時,只是一直在為凝練劍意,刻意隱忍不發(fā)。師兄無需介懷!”
那弱冠儒士微笑點了點頭。
邵陽在場外啐了一口,朝場上喊道:“張子修,酸的要死。你是去打架還是去聊天了!”
張子修有些歉意的看著廖宣:“失禮了!”
說完,一劍向廖宣刺去。
這一劍取中宮,不疾不徐,正大光明,毫無威力,只是起了劍禮。
只見廖宣吟道:“富潤屋,德潤身,心廣體胖!”
此言一出,只覺廖宣渾身上下一股青氣纏繞,正是儒道浩然氣。
廖宣一掌撫開了君子劍,另一手握拳,青光大作,直朝張子修面門襲來。
張子修側身閃過,揮手又是一劍!
……
“兩位師兄,子修打不打的過啊?”公孫清芷問道。
童謀搖了搖頭,蘇信開口道:“子修只有入道圓滿,這廖宣已經是引氣初窺。跨一大境,子修只能劍術和體術勉強維持而已。”
“那豈不是第一場就要輸了!”公孫清芷急道。
蘇信點了點頭:“沒有劍氣,肯定是打不過的。”
公孫清芷嘆了一聲:“那張子修輸了,我們幾個也是入道圓滿,怕是也要輸。引氣境的只有項云天、阿虎和周苦三人。如今周苦不在,就全看你們倆人了!”
公孫清芷望向項云天和阿虎,項云天一臉傲意,萬屠虎還是一臉憨憨,兩人皆是一聲不吭望著場中。
怎么這么不讓人踏實,公孫清芷心里又嘆了口氣,也望向了場中。
……
張子修每一劍都被廖宣輕輕拂過,而廖宣的每一拳每一掌都逼的張子修左支右拙!如此十幾招之后,張子修額頭上已經是沁滿了細密的汗珠,速度已經是慢慢變慢,顯然是極為吃力。
只聽廖宣喝一聲,再次吟道:“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時光流逝,如滔滔江水。
廖宣右拳青氣更甚,直直擊出,雖然不似時間洪流那么勢大,但是速度也快到張子修難以看見拳影。
張子修大驚,只是已經難作反應,只能微微側身,避開要害。
這一拳擊到張子修左肩上,張子修痛呼一聲,連退了十數步,堪堪站穩(wěn)。
廖宣也并未追擊,背手站立道:“師弟也盡力了,我看師弟可以下場了。”
張子修以劍拄地,面色潮紅,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可惡,一招像樣的劍都沒有刺出,就此落敗。如何面對師兄弟,如何面對大師兄。”
“如今大師兄還在閉關藏劍閣中,為求自身劍道,殫精極慮,數次生死之間。”
“大師兄如此天賦,尚且如此?那么我呢,我被大師兄帶入蜀山劍道。為求劍道,我又付出了什么?我的劍道又在哪里?”
看著張子修一直沉默不語,廖宣有些不耐煩了。
“師弟,還是認輸吧。再接我一拳你會受傷的。師弟修道尚早,來日方長。”廖宣開口勸道:“嗯?師弟你說什么?”
看到張子修似在開口,只是聲音太小,廖宣不禁向前了幾步,只聽到張子修念道:
“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這不是我我儒門經典《孟子》么,廖宣有些驚愕。再進一步,又聽張子修低聲喃喃道:
“貧生于富,弱生于強,亂生于治,危生于安…”
張子修聲音越來越大,說道最后幾個字,只覺雷聲滾滾,振聾發(fā)瞶。
突然君子劍劍芒大作,如百花綻放。一股青氣從君子劍上浮出,如龍如虎朝張子修匯聚而來!
“這難道是…臨陣破境?”廖宣驚道。
張子修站直了身子,抬起了頭,望著廖宣,聲音不喜不悲。
“我乃蜀山劍閣,君子劍,張子修!此劍,便是我的劍道,還請師兄點評!”說著,張子修再次一劍刺出,這一劍,如青龍?zhí)阶Γ嗌珓γ⒅北剂涡ァ?br />
區(qū)別于廖宣的浩然之氣,這劍氣雖然同樣堂而皇之,中正仁和,但是卻充滿了無堅不摧的鋒銳……
廖宣大驚失色,雙手平舉,真氣匯聚,竭盡全力想抵擋這一劍!
劍至——
廖宣,倒飛,出場,落敗。
張子修,收劍,微笑,勝利。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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