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五一章 意外還是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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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居。
正在和子文對唱的高陽,一看到吳天進來,當即揮手讓服務(wù)生關(guān)了音樂,舉著話筒擺出一副采訪的架勢,道:“吳總,請您評論一下對古老爺子的看法。”
吳天抿了下嘴,對著高陽舉過來的話筒說道:“目光短淺,只顧蠅頭小利!”
吳天今天真的很氣憤,他沒想到那位古老爺子竟然是那樣一個人,也就怪不得會教育出那樣的女兒了。饒是吳天引導著說了許多話,可老家伙還是那么固執(zhí),三句不離他家的利益問題,不等吳天說幾句,就得打岔到他某個女兒、某個女婿在做什么什么項目,擺明了要吳天開口照顧,或者干脆送他們點好處,這水平簡直就是村長級別啊!
在吳天看來,想讓老貓不吃腥是不可能的,可你至少應(yīng)該吃了好處之后,為國為民干上一兩件好事兒吧?特別是到了一定的高位,如果再只顧自己利益,而罔顧大局的話,那就真正罪不可恕了!
所以,吳天并不敢保證吳系,以及那些盟友們?nèi)际菚乔迩灏装祝贿^吳天卻必須要保證這些人在大局上不存在問題,總要保證他們在面對誘惑和利益的時候,還會想一想國計民生。
對于那位古老爺子,吳天是真心失望了,甚至于支持傅二哥的心思都有些動搖了。且不管傅老二自身如何,有這樣一個老丈人,有那樣一個媳婦,誰敢保證他上了位后,還會按照吳天的建議去好好做事?誰敢保證將來別人不會再從古家那邊出手,抓著他的尾巴拉他下臺?
吳天可是很清楚,一年后的戰(zhàn)局將會多么激烈,多么瘋狂的,以前不可能動搖的階層,全都被破了個一干二凈……
吳天是真的郁悶,所以輕易不評論人是非的他,卻難得給古家老爺子下了個定語。
“哈哈哈……”高陽大笑著扔掉話筒,攀著吳天的肩膀到沙發(fā)上坐下來,笑道,“就知道你今天和那老頭子見面不會順,這不,哥哥我和格格們特意給你準備了好酒消氣呢,各位格格,還不快敬吳大爺一杯?”
一眾人紛紛笑罵起來,不過卻全都圍過來端起了酒杯。
吳天苦笑道:“我說,至于嗎?顯得我多容易受傷似的……”
一塊兒干了一杯后,高陽立馬又拽著子文去唱歌了,薇姐也很有眼色的和已經(jīng)貴為中影副總的焦鵬舉談?wù)撈鹦码娪暗膯栴}來,只剩下心如和希萌陪著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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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郁悶的時候,找朋友笑鬧一氣,什么都好了。
甚至并需要你把煩心事說給朋友聽,也不需要多少安慰,要的只是暫時放下,不去想那些煩心事兒而已,等到鬧一場,醉一場,第二天醒來就有了好心態(tài),說不定也就有了解決問題的方法了。
“喝酒可以,唱歌還是免了吧。”吳天端著酒杯,呵呵笑道。
大伙兒已經(jīng)七分醉了,哪兒會同意?在眾人的起哄下,心如和希萌一左一右的拉著他,非要讓他高歌一曲。
吳天迫不得已的站了起來,握著話筒吧咂著嘴,又干咳了一聲,說道:“那什么,看看窗戶都關(guān)好了嗎。”
“干嘛啊?”高陽疑問道。
“嗯,我怕我一唱,你們都要跳樓……嗯,好像咱們就在一層吧?那就算了,跳出去也摔不著,呵呵……”吳天干笑道。
大伙兒頓時笑得歪倒一片。
“哈哈,你唱得真有那么難聽嗎?嗯,也是,認識你二十多年了,還聽你唱過歌呢,哈哈。”高陽大笑道。
“咳咳,不許說我唱得不好聽,頂多只能說我的聲音比較特別,一般人類接受不了。”吳天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哈哈哈哈,那你要唱什么啊?我給你選歌。”希萌很沒形象的大笑道。
“嗯……來個滄海一聲笑吧!”吳天說道。
吳天最不擅長的就是唱歌,上一輩就是五音不全,一去ktv就要被嘲笑的對象。這輩子雖然再次經(jīng)歷了童年,甚至還自己練習過,卻依舊跑調(diào),嗯,準確的說是從來都不在調(diào)上。再加上他聲音本身就有些粗糙,一般的歌曲從他的嘴里出來,真叫一個慘不忍睹。
不過吳天也不是所有的歌都唱不了的,例如《滄海一聲笑》,本就粗狂的曲風,加上吳天在港島生活那么多年的粵語水平,演唱起來卻是要遠比一般人精彩的多。
不講究演唱的技巧,純粹就是憑借著十足的中氣,把那歌詞吼了出來,反倒一時間讓眾人紛紛鼓掌。
“我了個曰的!剛說終于找到你這家伙的一個弱項了,正想著怎么打擊你呢,你丫竟然敢唱這么好?”高陽怒沖沖的朝吳天嚷道,“你知道做人太優(yōu)秀的話,會沒朋友的嗎?”
“唉,其實我很早就感覺到高處不勝寒了,不過沒辦法,誰讓我這么優(yōu)秀呢?”吳天笑道。
“哈哈,你說這兩個人去說相聲怎么樣?我感覺比那個光頭矮胖子說的好笑多了。”一旁的心如和希萌笑著嘀咕道。
高陽果然很有相聲演員的覺悟,擼擼袖子,想起來大不過他,低著腦袋掃視一圈,干脆拎起來個酒瓶子,嚷道:“小子,囂張的下場,就是給我喝趴下!就這一瓶,咱倆干掉,干不掉不散場!”
吳天臉色一苦,那可是大半瓶伏特加啊,雖然不滿,可那一瓶可是三斤裝呢,這最少還有小兩斤呢!如果說吳天最怕的,估計就是死命拼酒了,他可不想再重生一次,再重來一回了。
幸好這時候馬原適時跳了過來,舉著手機道:“天少,傅書記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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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
雖然最終沒有和高陽干掉那瓶酒,不過吳天也喝的不少,所以推掉了傅二哥的見面邀約。
不過很顯然,傅二哥也明白昨天晚上和老丈人的見面,吳天并不滿意,這對于他來說可是一件大事兒,自然耽誤不得。所以天剛亮,就跑到了西山別墅。
“二叔來的早啊,干脆一塊兒去晨練吧。”吳天一邊敲著宿醉的腦袋,一邊招呼道。
“呵呵,那感情好,早聽說你這后山是個風水寶地,正適合晨練呢。”傅二哥笑道。
“就是地方大點,空氣也不比市里面好多少。”吳天說著,引著傅二哥徑直進了后院,通過小門沿著石砌的山徑向上走去。
“昨天晚上招待不周啊,”傅二哥干笑一聲,開口道,“老人家年紀大了,腦子不大靈光也是有的,你不用把他的話太放在心上。”
“呵呵,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吳天頗有深意的對傅二哥笑道。
傅二哥頓時尷尬,顯然他還是低估了吳天對老丈人的不滿。
吳天略微頓了一下,見傅二哥還在尋思如何答話,干脆又開口說道:“其實,古家的態(tài)度如何,并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的態(tài)度。畢竟,現(xiàn)在的情況你也很清楚,上邊的位子是有限的,更別說是四大班子的首位了,本身就難以分配妥當,想要推舉上去,難度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對于這個位子的爭取,我們也需要非常謹慎,要保證上位者不能只是一個職位自己利益考慮的目光短淺之輩,而是希望是一位有思想有抱負,想要真正為國為民做一些實事的人。”
“嗯……”傅二哥點頭應(yīng)和著。
吳天說的并不是虛話,不論是七人還是九人,其中分量最重的,毫無疑問還是四個班子的班長,雖然人大稍微差一點,說是二線,可怎么說也是排名第三,在本就有限的位子中,分量還是十足的,難免是爭奪的重點。吳家就算再勢大,想將兩個班長的位子都搶到手,那難度也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吳家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保證自己推舉的人選是和自己一方立場絕對一致,并且不會因為自身問題收到詰難,從而再連累到吳家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去推舉這個人選的。
而一旦失去了吳家的支持,傅二哥很清楚自己的下場將是如何——也許同樣是退去二線,去人大當個副職,可呢個副職和正職的區(qū)別簡直是判若云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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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家那邊的思想的確是有問題的……”傅二哥說道,“不過,我還是很愿意去做一些實事兒的,特別是上一次你和我談過關(guān)于立法的重要性,我最近一直都在關(guān)注這些內(nèi)容,頗有許多感觸……”
傅二哥的態(tài)度相當謙恭,哪兒像在和一個比自己小了許多歲的年輕人說話?更何況從他的身份上來說,那也是和吳天父親平起平坐的人物啊。
不過,如果說是別人不清楚吳天的能量也就算了,可傅二哥卻很清楚。上次吳天只怕憑借自己一己之力就將自己整個家族毀于一旦,期間幾乎就沒有借助多少吳建國的力量!這且不說,傅二哥更清楚吳天別后的經(jīng)濟實力有多強,說他富可敵國都毫不為過!
一個掌控著那么龐大的經(jīng)濟帝國的人,那個甚至在北國、在非洲還掌控這龐大軍政力量的人,又豈能把他當做一個普通的年輕人看待?
傅二哥更相信,吳天還有足夠的能力影響著吳建國的決定,如果吳天判了自己死刑,那么自己的政治生命真的就要到此為止了……
“嗯,我不需要聽你的感觸,我只想知道你的決心。”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半山?jīng)鐾ぃ瑓翘煺咀∧_步,望著傅二哥的眼睛,說道。
傅二哥愣住了,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回應(yīng)吳天的話。
他這個層級,自然是很清楚那些各種保證、誓言都是蒼白無力的,只有實際行動才能收到應(yīng)有的效果。而如何行動,才是難題所在。
傅二哥一時間能想到的,可以打動吳天的行動方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和古家斷絕關(guān)系!
可真能那樣做嗎?且不說古家對于自己的支持力度有多大,那至少算是自己一半的根基啊!只說自己的老婆可是古家的人,就算不看別的,夫妻情誼總還得要吧?
而一旦和古家劃清界限,自己的名聲只怕也要嚴重受損了——古家是為了自家利益而不顧國計民生,可自己和古家斷絕關(guān)系,那又將變成為了自己的前途而不顧親情,斷不會有人認為自己是大公無私,公而忘私國而忘家啊……
“你有半個小時的考慮時間。”吳天沒有等到傅二哥的馬上回應(yīng),卻并不意外,畢竟他這是在逼迫傅二哥做出最終表態(tài),表態(tài)是徹底和過去劃分界線,今后徹底歸入?yún)窍担是繼續(xù)保持原有的格局,只作為吳系的依附者,一個吳系麾下的獨·立存在的小派系存在。
這樣的決定自然是需要時間考慮的,如果傅二哥真的直接答應(yīng),吳天反倒不敢用他呢……
給出了難題,吳天徑直走到?jīng)鐾ね鈧?cè),面對著山坡上點點積雪,站起了混元樁來,仿佛渾然不把傅二哥這個大難題當回事兒了似的,片刻便如同物我兩忘的入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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