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護(hù)短
拉達(dá)尼瓦遠(yuǎn)遠(yuǎn)的停在縣委大門外,魏大軍又下車把吳天護(hù)送到纖維大門口,看著吳天進(jìn)了辦公樓才轉(zhuǎn)頭回到車上。
其實吳天認(rèn)為沒必要這么小心了,事情到了這個程度,那幫家伙逃還來不及呢,又豈敢在纖維大門口再找上咱來?不過魏大軍做事謹(jǐn)慎,卻讓吳天非常滿意,這樣的司機加保鏢很是要得。
“爸,找我什么事兒?”吳天進(jìn)了老爸的辦公室,張口就嚷道,不過話剛說完,頓時又是一陣心虛——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的老爸,那臉色實在太陰沉了。
要說這次的事兒也確實大條,為了追捕那幾個逃跑的家伙,整個縣局都幾乎傾巢出動,治安大隊全員上陣,在出城的幾條主干道上布卡攔截,縣城城區(qū)內(nèi)的兩個派出所也全都跑去挨家挨戶打探行蹤,連警民聯(lián)防隊也全都叫上陣來,一時間整個商東縣滿城風(fēng)雨。
事情鬧得這么大,也無怪吳建國也聽到了風(fēng)聲,下午剛一上班就把兒子給揪了過來。
“究竟是怎么回事兒,說說吧。”吳建國臉色陰沉,口氣卻十分平淡。
吳天心中不禁犯怵,老爸越是這樣,就說明他越是生氣啊,這下指定不好混蒙過關(guān)了。
“爸,你是說早上我被人圍毆的事兒?這事兒可不怨我啊……”吳天開口就先推卸責(zé)任,眼見老爸面沉如水,縮縮脖子,趕緊開始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吳天心知事情大條,倒也不敢隱瞞,從事情起因說起,直到早上被人圍攻為止,倒也基本屬實。當(dāng)然了,錄像廳的所有權(quán)卻是不必提,只說自己是去找狗臉彪玩兒的,自己一腳踢了韋行長的女兒,也被說成了無奈推了她一把。她沒站穩(wěn)摔了一跤而已,至于今天早上魏大軍開車接自己,也說成了是急著去醫(yī)院看望狗臉彪,而借了華天食品的車罷了,絕不說魏大軍是自己的專職司機兼保鏢。
吳建國聽完兒子的講述,臉色微微緩和了一點,按滅了煙頭,端著茶杯抿了兩口,然后說道:“這么說,是那個韋行長的女兒。故意放大事態(tài)?”
“肯定是的!那就是個小瘋婆娘!”吳天信誓旦旦的嚷道。
“哼。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吳建國瞪了兒子一眼。又轉(zhuǎn)過目光,皺眉沉思著。
吳天一看這架勢,也不敢多嘴,輕手輕腳的挪到沙發(fā)前。在老爸側(cè)首坐了下來。
“誰讓你坐的?站著去!”吳建國訓(xùn)道。
吳天一個激靈的從沙發(fā)上又站了起來,接著苦著臉嚷道:“爸,你小點聲,嚇?biāo)牢伊耍詾橛钟袎牡耙ノ夷亍?br />
吳建國不禁又一臉慚然,想想兒子才多大啊,被一幫地痞圍著要打要抓的,也確實會被嚇得不輕……
“過來讓我看看,傷著你沒有?”吳建國緩和了聲音。道。
“沒有,魏大哥看到那幾個家伙,就把我推進(jìn)車?yán)锏模@才逃得一命啊……”吳天搖著頭嘆了口氣,一副后怕的樣子。
“魏大哥?那個華天的司機?”吳建國道。
“對。魏大哥可厲害了,當(dāng)過兵呢,一個人打六個,然后又開車攆他們,才把他們嚇跑了。”吳天說道。
“嗯,回頭我得去好好謝謝人家……”吳建國說道。
“不用,我已經(jīng)謝過了……”吳天趕緊說道。上次客車失火事故的時候,老爸可是見過魏大軍的,真要讓他再見一回,指不定又得有多少秘密要暴漏了。
“爸,那幾個壞蛋抓住了沒有?”吳天立馬又轉(zhuǎn)移話題,明知故問的朝老爸問道。
“你問我?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吳建國沒好氣的說道。
他是吃午飯的時候,古建德從食堂聽到了消息,說是縣局有大行動,警察全都出動了,這才趕快回來報告給他的。隨后吳建國趕緊給楊長安打了電話,聽完緣由,不禁又氣又急又擔(dān)心,擔(dān)心的是兒子的安危,氣的卻是這小兔崽子越來越大膽了,竟然連縣局局長都指揮得動了,楊長安也是,這么大的事兒愣是不說先給咱親自匯報一下,卻只憑吳天一句他給自己說,就不管不顧的展開行動了?
吳天嘿嘿干笑兩聲,又道:“爸,那這誰人怎么處理呢?”
“怎么處理?你說呢?”吳建國話里帶刺的朝吳天說道。
吳天又干笑著撓撓頭,道:“這么大的事兒,我可不知道怎么辦好……”
“你還知道事兒大啊?”吳建國冷哼一聲,道,“抓著人了先審著,拿到確鑿口供再說!哼,看來這嚴(yán).打還是不徹底,不狠抓一下,這幫東西都不知道死活!”
吳天聽得老爸的話不禁一愣,老爸這是動了真怒了啊,竟然用上了“死活”的字眼?想想也是,世上那個父母不護(hù)短的?更何況咱又這么“天才”?以前咱雖然也鬧過幾次事兒,不過說起來都是臨時沖突,當(dāng)場鬧起來的,可這一次卻是被人處心積慮的找上門來,并且還是明知道自己是他吳建國的兒子的情況下,還敢來找咱麻煩,這就不是普通的矛盾糾紛了,這是“仇”!
有仇不報非君子,老爸又是頗具豪放文士的性格,對這種情況又如何能容忍得了?
吳天正自為老爸對自己的維護(hù)而感動呢,房門被敲響了,輕輕兩下,正是秘書古建德的習(xí)慣。
“進(jìn)來。”吳建國說道。
房門開了半扇,剛好是古建德身子寬窄,古建德站著門口并不進(jìn)來,臉色有點古怪的說道:“縣長,農(nóng)行韋行長來了,想見您……”
“韋行長?”吳建國也一愣。
“她來干什么?示威來了?”吳天更是跳腳嚷道。
古建德一臉糾結(jié),卻說不上話來——韋行長可沒說來見吳縣長是為了什么事兒。
“小天,坐下!嗯,建德,請韋行長進(jìn)來。”吳建國略頓了一下,說道。
人家已經(jīng)上門來了,且不管是因為什么,總不能不見。當(dāng)然了,且不管她為了什么,事情該怎么辦依舊可以怎么辦。身在體制,面子工作總要做到位,實際問題另見真章也就是了!
【鞠躬感謝新莊小郎君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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