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斗地主大賽
“作為班長讓同學(xué)們老老實實上課,是你的責(zé)任啊”葉吉平說道。
黃雁武沒想到,這種話葉吉平也能說的出口。
這時候李殊詞走過來說道:“我有膠片機(jī),可以借給大家拍攝”
“太好了,殊詞,葉老師我先走了啊!”黃雁武早就不想和葉吉平多說什么了,大學(xué)時代, 他一個班主任不當(dāng)保姆,總是讓我這個班長當(dāng)什么保姆啊,正好現(xiàn)在李殊詞給他找了一個理由,黃雁武就跟著李殊詞溜走了。
黃雁武也不是真的要管殊詞借膠片機(jī),哪有隨隨便便就借別人東西的啊,尤其是借過來之后還要一群人輪著用。
這要出點(diǎn)事誰來賠,就算損壞的人賠了錢,自己也要帶瓜葛的,這麻煩事誰愛沾誰沾。
豐翠翠他就是在找茬,黃雁武就是借不到,他又能怎么著。
黃雁武也沒有和李殊詞明說,事不密則失其身,自己的心思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黃雁武以李殊詞的相機(jī)太貴,自己不敢借拒絕了李殊詞。
并對殊詞問道:“殊詞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我沒事,過幾天就好了”李殊詞說道。
只是李殊詞說這話的時候如果不是苦著臉,黃雁武就信了。
但是人家不想說,黃雁武也不想追問。
…………
“社長,你借到膠片機(jī)了嗎?”下午茶藝社活動,路橋川湊到黃雁武身邊問道。
“沒有啊,怎么了?”黃雁武說道。
路橋川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立馬變成了失落。
路橋川非常喜歡膠片攝影,想膠片機(jī)就像, 站在青樓門口的男人。
“前陣子體育部舉行籃球比賽,潘震得了個獎杯你倆知道嗎?”任逸帆湊過來問道。
“不知道”黃雁武說道。
“不知道沒關(guān)系, 這不重要, 潘震得了這個獎杯之后,把它發(fā)朋友圈了你知道嗎?”
“沒注意”路橋川說道。
“沒注意沒關(guān)系,這不重要”任逸帆繼續(xù)說道。
“那你撿點(diǎn)重要的說唄””路橋川不耐煩的說道。
“潘震發(fā)完這個朋友圈后,還故意艾特了顧一心,文字描述是:感謝她的精神支持”鐘白說道。
黃雁武翻翻白眼,這潘震是有多無聊啊。
“那顧一心理他了嗎?”路橋川問道。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十三知道了這件事,并且用眼鏡的手機(jī),注冊了一個微信小號,在潘震的朋友圈底下挖苦諷刺,目前二人正在對罵,戰(zhàn)況十分精彩”鐘白說道。
這不是潘震自己的無聊,這是一群人的無聊。
“不可能吧,別說是小號,就是十三本人的微信,潘震也不可能加好友啊”黃雁武說道。
“潘震一開始不知好歹是沒添加,但是師哥破解了他的微信賬號密碼并登錄,然后通過了自己小號的好友申請, 然后退出了潘震的小號,再重新登錄自己的小號, 堂堂正正的和潘震對戰(zhàn)”安潔小眼鏡崇拜的說著自己的師哥。
“潘震再把十三拉黑不就完了”路橋川說道。
“十三先發(fā)制人,跟潘震說:你要是拉黑我就代表你惱羞成怒,其他同學(xué)都看著呢”任逸帆說道。
“不是小號嗎,其他人怎么看啊”路橋川說道。
“為了聲援十三,我們剛剛添加了這個小號為好友,并且在底下留言聲援說:我看得到”鐘白說道。
這一群人是有多無聊啊,畢十三也是,這么長時間還沒有走出來。
黃雁武看了看茶藝社六個人,四個人在看微信,路橋川則是在忙著加微信觀戰(zhàn)。
作為一個有女朋友的人,作為一個情操高尚的人黃雁武以要去借膠片機(jī)為由,找李子瑜吃飯去了,回家抱著自己的女朋友不好嗎。
黃雁武的打算是今天運(yùn)動運(yùn)動,明天抽時間找豐翠翠老師說:借不到膠片機(jī)。
看看豐翠翠老師會說什么。
轉(zhuǎn)過頭第二天,黃雁武還沒有去找豐翠翠說膠片機(jī)的事,路橋川先給了黃雁武五張分別寫著五.月·的·紀(jì)·念字樣的撲克牌作為入場券,讓他參加斗地主大賽。
路橋川解釋說這是專門為畢十三策劃的比賽,為的就是讓畢十三得一個第三名的獎杯,讓畢十三像潘震一樣拍照發(fā)朋友圈,順便給肖海洋宣傳部五月份紀(jì)念活動晚會做宣傳。
看來路橋川策劃活動有癮啊。
不過斗地主大賽好啊,黃雁武舉雙手贊成,他歡樂斗地主的頭銜還是尚書呢,雖然每天都是用贈送的歡樂豆玩。
中午吃完了飯,黃雁武來到斗地主現(xiàn)場,就看到路橋川坐在椅子上,在給站著的鐘白和任逸帆訓(xùn)話。
“我再強(qiáng)調(diào)一遍,這場比賽是嚴(yán)肅的,我們不是來玩的”路橋川說道。
“對”鐘白和任逸帆異口同聲的回答。
“我們的任務(wù)是讓十三進(jìn)入總決賽,并且獲得第三名拿到獎杯”路橋川說道。
“對”鐘白和任逸帆再次異口同聲的回答。
鐘白和任逸帆什么時候這么聽話了。
而且以畢十三的腦子,應(yīng)該也不需要鐘白和任逸帆兩個臭棋簍子輔助。
看到黃雁武走過來,任逸帆問道:“社長,您的參賽證帶了嗎?”
“帶了啊”黃雁武掏出五張牌說道。
“作為社長,您就帶了你自己的入場券嗎?”鐘白跟著問道。
“我這是路橋川給我的,他沒有給你倆嗎?”黃雁武好奇的問道。
“不會吧,你們……”路橋川也反應(yīng)過來,這兩個人了為什么態(tài)度這么好了。
路橋川嚇得鐘白和任逸帆一跳,兩個人心虛的倒退了一步。
“昨天我給了你們一兜啊!整整一兜子的紀(jì)和念,你們都給我扔那兒去了!”路橋川生氣的說道。
“這個社會你是知道的,人情就是送來送去,送著送著自己可能就迷失了”任逸帆解釋道。
“唉殊詞,殊詞,殊詞,中午給你的紀(jì)和念你還有沒有啊”鐘白像是看到救星一樣跑向剛剛過來的李殊詞。
“嗯”李殊詞從自己的書包里,掏出來一把撲克牌遞給鐘白。
“任逸帆,路橋川剛剛吼我~”鐘白拿到牌,就開始裝委屈的說道。
“我聽見了,路橋川你剛才兇什么兇啊”任逸帆配合道。
“我要悄悄拭去眼角那些哀傷的淚水”鐘白裝模作樣的擦著自己不存在的眼淚。
“別哭,為了這種渣男不值得”任逸帆說道。
“…………”
黃雁武無語的看著這兩個戲精,隨時隨地就會飚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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