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我說的,各位街坊鄰居,大爺大媽們,這件事兒我還真了解一點兒,昨天晚上許大茂跟領(lǐng)導(dǎo)們喝完酒后,喝了的有一斤半吧,大茂。
許大茂喝醉之后把持不住自己,在軋鋼廠院墻外面跟一個一個女同志撕扯在了一起…,」
看到許大茂嘴硬不承認(rèn),傻柱穿著他那一身不知道多少年沒洗過的軍綠色破棉襖站來出來,繪聲繪色的描繪起了他瞎編的故事。
「呵呵」
看到傻柱眉飛色舞的表情,劉光齊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
身后梁拉娣歪著腦袋問道。
「你看著吧,這家伙馬上就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什么意思!
「沒什么,你接著看就知道了!
「再往后的事情我就不太好意思往下說了,太丟人了。」
眼瞅著就要說到肉戲的部分,四合院里的小年輕一個個都伸直了腦袋,豎起了耳朵。準(zhǔn)備好好聽一聽,為晚上的春夢提供一點兒素材。
結(jié)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腦子里沒有素材,渲染不了具體畫面,到了關(guān)鍵時候傻柱居然閉嘴不講了,氣的這些小年輕恨不得上前給傻柱兩拳。
「行了,你好意思說,我們還不好意思聽呢。大伙兒說該怎么辦!
「法辦,法辦」
易中海剛問出口,傻柱就忙不迭的架起了秧子,嚷嚷起來。
「對,法辦,」
「把他抓起,送到保衛(wèi)科!
四合院里的人本就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大的主,傻柱此言一出立馬引起來了眾人的附和,特別是那些還沒結(jié)婚的小伙子,嚷嚷的最響。
「婁小娥,你跟大伙兒說說你的意見,是在咱們院里面處理了他呢,還是把他送到工廠的保衛(wèi)處呢!
雖然院里的人群情激憤,但這歸根結(jié)底還是人家夫妻倆的事兒,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哪怕院里的人嚷嚷的再厲害,還是得問問婁小娥的意見,省的他們兩口子最后倒打一耙,埋怨院里的人人自作主張,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婁小娥聞言愣了一下,真要是送到保衛(wèi)處這事兒可就鬧大發(fā)了,當(dāng)街耍流氓這可不是個小事兒,最低也是記大過,開除也不是不可能,甚至情節(jié)嚴(yán)重了還得進(jìn)派出所住兩天。
「怎么全都不說話了!
突然感覺周圍沒了聲音,老太太瞪著昏黃的眼睛問道。
「老太太,咱就別摻和這事兒了,坐一邊看熱鬧就行了。」
劉光齊沒想到這老太太歲數(shù)這么大了,居然還這么八卦。直接給給老太太嘴里塞了一顆薄荷糖,這年頭可沒什么糖尿病,家家戶戶缺糖缺的厲害,能吃一顆糖那可是美事兒。
「真甜,真孝順!
感覺嘴里甜滋滋的,涼絲絲的老太太樂呵呵的拍了拍劉光齊的后腦勺。
「老太太,你說該怎么辦啊,是在咱們院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還是把許大茂送達(dá)鋼廠保衛(wèi)處啊!
老太太這一張嘴,正好提醒了易中海。
「法辦,不能饒了他。一天到晚不學(xué)好」
看到傻柱沖自己擠眉弄眼,會錯意的老太太頓了頓手里的拐棍。
「那好,就照您說的辦,二大爺,您是廠里的領(lǐng)導(dǎo),這許大茂我就交給您了。你把他帶到咱們廠的保衛(wèi)處。」
易中海扭頭看向了劉海中。
「成,交給我吧,大茂,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跟我走吧。」
劉海中聞言走到許大茂跟前,像拎小雞一樣把許大茂拎了起來。
「二大爺,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什么
都沒干。你們不能光聽傻柱一人說啊。」
「什么都沒干,那你褲衩怎么沒了。」
「誒,別急,二大爺,你慢著點,這,這不是人家婁小娥還沒發(fā)話呢,咱們總得問問人家的意見不是,婁小娥,你趕緊表個態(tài),這事兒就這么算了,快點兒!
眼看著自己把事情給玩脫了,傻柱連忙攔住住了劉海中替許大茂求起了情,并且向婁小娥使起了眼色。
「不行,必須查出來是誰干的!
正在氣頭上的婁小娥那里會搭理傻柱,看到許大茂那張臉立馬想起了剛剛許大茂暴揍自己的事情,下定決心要把許大茂送到保衛(wèi)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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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爺,二大爺,我建議嚴(yán)肅的處理傻柱,必須讓他長長記性!
想到傻柱把自己三人當(dāng)猴耍,三位大爺頓時怒不可遏。
「我同意。」
劉海中附議道。
「我也同意!
「我認(rèn)罰,我認(rèn)罰!
看到三位大爺滿面怒容的樣子,傻柱立馬放低了姿態(tài)。
「那就罰你掃一個月的院子!
「啊,一個月這也太長了吧,這大冷天,這也太遭罪了。」
「長?一點兒都不長,就是得讓你遭遭罪,漲漲記性,要不是因為你大伙兒能在這大冷天里坐半天嗎。散會」
想到傻柱干的那些沒出息事兒,易中海是一點兒好臉色都沒給傻柱留。宣布散會后拿起茶缸就朝中院走去。
其它眾人也是沖著傻柱指指點點一番后朝自己家走去。
「傻柱,你給我等著,這事兒不算完,」
許大茂指著傻柱的鼻子撂下了一句狠話。
「我不等,有本事你現(xiàn)在來啊,我踢不死你!
說著傻柱往許大茂跟前湊了湊,嚇得許大茂拉著婁小娥拔腿就往自己家跑去。
「你倆啊,可真是一對貓狗冤家啊。你以后少干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兒。走吧老太太,我扶你回去!
「別介啊,你答應(yīng)我的事兒辦的怎么樣了!
「什么事兒啊,我答應(yīng)你什么事兒了?」
劉光齊扭過頭疑惑的看向了傻柱。
「說好的給我介紹對象的,你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給你介紹對象了。行行,我知道了,我尋摸尋摸,我身邊的人都給你介紹的差不多了。哪那么容易找啊。你別抱太大希望!
看到傻柱幽怨的眼神,劉光齊只能投降。
「只要你上著心就行,老太太我扶您」
傻柱咧嘴一笑扶著老太太朝后院走去。
「看到了嗎,這就是四合院,這還是好的,以后什么奇怪的事兒你都能看的見!
……
「哥,聽說你被罰掃一個月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前天不是剛賠了一只雞,這仨大爺也太欺負(fù)人了嗎。」
從前院鄰居那里得知自己大哥的遭遇,下班回來的雨水來到傻柱的房間忿忿不平的問道。
「別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傻柱抿了一口小酒把事情說了一遍。
「我看光齊哥說的一點兒都沒錯,您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準(zhǔn)備這么多土特產(chǎn)干嘛!
何雨水翻了翻白眼看滿滿一桌子的土特產(chǎn)問道。
「這不是得托人找對象!
「你不是已經(jīng)讓光齊大哥給尋摸去了嗎。怎么還找人介紹啊!
「雞蛋哪能放在一個籃子啊。多個人多條門路。你哥我今年都三十了。再不找對象就真成老光棍了。這叫遍地撒網(wǎng)廣撈魚!
「也是!
何雨水聞言點了點頭。
一轉(zhuǎn)眼的功夫,一個星期就過去了。
「解成,我老姑從太原來了,你能不能跟咱爸說一聲,把自行車借我試試,我跟我老姑騎著車子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
這天晚上剛從娘家回來的于麗跟自己男人說道。
「哼哼,跟咱爸借自行車。想都別想,那可是咱爸的寶貝。」
閻解成聽后冷笑了一下。
「那怎么辦啊,我老姑好不容易來一趟,我總不能連陪都不陪吧。在家坐在吧」
「也是,這樣吧,你去
光齊他們家借個自行車,他們家自行車多,光福去西安上大學(xué)了,光福的自行車在家閑著呢!
閻解成腦子一轉(zhuǎn)立馬想到了解決辦法。
「說起二大爺家,這都是一個院的,這日子過的怎么就差這么多呢。人家家里幾乎人手一輛自行車。咱們家呢,就這一輛還被咱爸把的死死的,騎個車還得掏錢!
提起劉光齊家,于麗感慨萬千道。
「能比嗎,人家家里五個掙錢的,算上美子姐六個掙錢的,咱們家呢,就我跟我爸兩人掙錢。這輛自行車還是我爸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呢。」
「解成,這個白美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為什么跟二大爺家住在一塊兒,秦淮茹不擔(dān)心嗎。我看那個白振華跟劉光齊長的可是有點像,他不會是劉光齊跟白美的兒子吧」
聽到閻解成提起白美,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于麗詢問起了白美的情況。
「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一個神經(jīng)病!
「神經(jīng)病?白美是個神經(jīng)?」
「啊,我沒跟你說過嗎。」
「沒有。」
「那我可得好好跟你說道,說道了。這白美啊…再加上兩人歲數(shù)差那么多。怎么可能!
說起八卦閻解成夫妻倆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
于麗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
「至于振華這小子跟光齊長的像,估計是個巧合,懷胎十月,那么大個肚子肯定藏不住,在白振華這小子抱過來之前,這院里的人就沒見白美肚子大過,所以這白振華肯定不是白美和劉光齊的孩子。」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趕緊去借吧。」
聊了一堆八卦后眼瞅著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閻解成催促道。
「你去唄。我一個女人家家的,多不好意思啊。」
于麗握著衣袖難為情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一個大老爺們,整天拉下臉去外面借東西算怎么回事。趕緊去吧」
在閆解成的催促下,于麗只能邁著步子朝劉光齊家走去。
「家里有人嗎?」
很快于麗就來到了劉光齊家門口,聞著劉家散發(fā)出來的飯菜香味兒,于麗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誰啊,是閆家媳婦啊。有事嗎」
劉秋芳從連廊里伸出腦袋朝門口看了一眼。
「哈哈,劉嬸啊,淮茹嫂子和光齊大哥在嗎,我找他們有點事兒?」
于麗臉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在家呢,進(jìn)來吧!
伸手不打笑臉人,劉秋芳把于麗迎了進(jìn)來,雖說于麗已經(jīng)嫁到四合院兩三年了,但這還是她第一次進(jìn)劉光齊家,對于眼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雖說都是四合院,兩個院子以前原本是一體的,可是于麗莫名的就具覺得劉光齊這個四合院要比他們住的四合院氣派的多了。
「于麗來了,快坐,快坐」
看到于麗,秦淮茹熱情的招待于麗上桌。<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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