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新娘子來了,新娘子來了。”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隨著胡同里傳來小孩子的叫聲,四合院里等著吃席的人們聽到這個聲音全都站了起來,簇?fù)淼搅怂暮显洪T口,打算看看新娘子的模樣。
劉光齊也不例外跟著人們來到了大門口,剛走到大門口,一身中山裝的許大茂就領(lǐng)著一個蓋著紅蓋頭一身紅裝的婁小娥走了進(jìn)來。
那樣子就像是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不停的跟周圍的人鄰居揮手示意。
路過傻柱的時候,更是得意的沖傻柱挑了挑下巴。氣的傻柱差點掄起勺子上來敲他一通。
“行了,別跟他置氣,看在他結(jié)婚的份上,給他個面子,讓他一次,你要是真忍不住,不管有理沒理,都是你的不對,哪有在婚禮上打人的”劉光齊見狀連忙上前按住了傻柱,免得這家伙鬧驢脾氣。
“也就是這一回,他以后要是在敢跟我面前得瑟,看我怎么收拾他。”傻柱看著春風(fēng)得意的許大茂恨恨的說道。
“行了,趕緊做飯吧,馬上就要開席了。”劉光齊拍了拍傻柱回到了許大茂身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拜高堂”在劉海中,易中海,閆埠貴三人的主持下,一場婚禮完美的落幕了。
別說這三人雖然各有各的毛病,但是在操辦起紅白大事這方面,一點不含湖,方方面面做的都很到位。
很快就到了婚禮摟席的環(huán)節(jié),婁小娥也摘掉了蓋頭,從屋里走了出來。
看到站在許大茂身旁的劉光齊冷哼了一聲,眼神中帶著一絲憤恨。劉光齊見狀有些不好意思到擤了擤自己的鼻子,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繼續(xù)幫許大茂擋酒。
“你是不是招惹許大茂他媳婦了?”因為婚禮的吉時選擇了下午,等到酒席結(jié)束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七點。
因為前兩天到事情,害怕尷尬的劉光齊并沒有選擇去鬧洞房,而是回到了自己家。
剛坐到躺椅上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秦淮茹就走了過來開始興師問罪。
“沒有啊。我招惹她干嘛啊?”劉光齊一臉冤枉的叫屈道。
“還說沒有,人家看你跟看仇人一樣,那眼神要是刀子的話,估計能把你剁成肉餡。”這時白美也摻和了進(jìn)來。
“真沒有,就是,我以前不是救過她一次嗎。這小丫頭…”看著對自己一點都不信任的兩人,劉光齊捂著腦門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兩人講了一遍。
“真的假的,送上門的肉你居然都不吃。”聽到劉光齊的講述,白美和秦淮茹難以置信的看著劉光齊。
“這話說的,我雖然風(fēng)流了點,但是底線還是有的,不是美女我可不要。請相信我,她的長相不在我的審美上。”
“行了,別跟我說那么多,這回你可慘了,我看那個婁小娥像是對你因愛生恨,指不定以后給你使什么絆子呢。”
“不會吧,她不是那樣的人。”劉光齊回想了一下電視劇里婁小娥的人設(shè),覺得婁小娥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人。
“怎么不會,電視劇里都是這么演的。你最好當(dāng)心著點,女人狠起來可比男人狠多了。”白美伸手點了點劉光齊的腦袋。
事實證明白美說的一點都沒錯,婁小娥的確是對劉光齊因愛生恨,從結(jié)完婚第二天就開始針對劉光齊,這也導(dǎo)致劉光齊和許大茂的關(guān)系急速下降。
不過婁小娥的反應(yīng)也不像白美說的那么嚇人,最起碼沒有上升到傷害人身的地步。
這倒是讓劉光齊松了一口氣,沒好臉就沒好臉吧,反正他也不在那個院子住。
在東城鬼市待了一陣子后,劉光齊并沒有像北城一樣得到豐厚的收獲,可能是東城鬼市里賣糧食的人太多了,東城這些有錢人并不缺糧食,肉類雖然缺但是也不可能像糧食一樣當(dāng)飯吃。
至于其他的東西,劉光齊的存貨也不多,只能是入寶山而空手回了。既然東城薅不了羊毛,把劉光齊干脆把目光放到了西城,西城雖然不比東城有錢,但是人家底子厚啊,撿起磚頭隨便一砸就能砸住幾個王爺貝勒的后代,指不定哪家哪戶屋里頭就藏著寶貝呢。
說干就干,劉光齊先是跟藍(lán)一貴打聽了一下西城鬼市的地方,當(dāng)天晚上就摸了過去。
西城的鬼市和東城北城到鬼市不一樣,東城和北城都是四通八達(dá)的小胡同里,而西城都讓鬼市則是一條干枯的河道里。
四周長著一片參天大樹,這地方好也不好,好的是視野開闊,如果有人來了,可以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逃跑的時候也很方便不用擔(dān)心被人堵在胡同里只要你跑的夠快。
不好的是你逃跑的時候路線被人家看的一清二楚。
“干什么的啊。”月上枝頭,寒風(fēng)襲來,劉光齊按照藍(lán)一貴給的指示來到了鬼市的附近,剛準(zhǔn)備朝鬼市所在的河道走去,路邊的草叢里就冒出來一個彪形大漢。
“來換東西的。”
“拿的什么啊,我看看。”彪形大漢走到劉光齊跟前伸手就準(zhǔn)備打開劉光齊的褡褳。
“這不合規(guī)矩吧。”劉光齊一手拍到了對方的爪子,往后退了兩步。
“規(guī)矩,到了這兒我就是規(guī)矩。”
“幼呵,挺橫的,知道的你是個看門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山大王呢。”
“少廢話,讓不讓看。不讓看就趕緊滾蛋。”
“不讓。就沖你這句話,今個兒我還非進(jìn)不可了。”
“小子你挺橫啊。我”
“怎么回事,不是讓你收錢嗎?你怎么跟人吵起來了。”聽到動靜,又一個身影從路邊的草堆里竄了出來。
跟之前這個彪形大漢比起來,這個身影就瘦小了很多。
“聽口氣,你就是這個鬼市的老大啊。你們這兒什么規(guī)矩啊,還要檢查客人的貨物。”
“怎么回事啊。”小個男子聽到劉光齊這么說,把目光看向了自己小弟。
“大哥,他包里裝的好像是糧食,看樣子不少呢,我看看是不是,是的話咱們給他。”
“他媽的,你當(dāng)咱們是土匪啊,動不動就搶,你是不是局子沒蹲夠啊。”小個兒老大聽到自己小弟的話,直接蹦起來一巴掌呼到小弟的腦袋上。
隨即一臉歉意的跟劉光齊說道。
“對不起了,這位客人,我這小弟飯量大,實在是餓的頂不住了,為了補(bǔ)償您,您今晚上的錢我就不收了。但是您能不能賣點糧食給我們。”
“我的糧食不賣。”劉光齊竄了竄肩上的褡褳,說道。
“他媽的,你是不是給臉不要臉啊。”
“您要是再叨叨一句,我這發(fā)子彈就會從你身上鉆個眼。”劉光齊看著眼前這個沒腦子的彪形大漢掏出了小手槍。
“冷靜冷靜,和氣生財,不至于舞刀弄槍,您不賣也沒關(guān)系。”看到劉光齊手里的強(qiáng),小個兒老大警惕的往后退了兩步。
“別害怕,我沒惡意,這是用來防身的。”劉光齊斜愣了彪形大漢一眼繼續(xù)說道。
“我的糧食雖然不賣,但是可以換。不過必須是”
“你就是東城和北城那個那糧食換古董的家伙。”劉光齊話還沒說說完小個兒老大就叫出來劉光齊的身份。
“我這么出名嗎?”劉光齊聞言一愣。
“那可太出名了。現(xiàn)在老bJ鴿子市里誰不知道您啊。沒想到您到我這兒了。您還是老規(guī)矩吧。要是的話,那您今天也別進(jìn)去了,我跟您換。”
“你跟我換。”劉光齊是真沒想到自己還沒進(jìn)市場呢就被人截胡了。
“沒錯,我跟你換,可以嗎。”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準(zhǔn)備那什么東西跟我換啊。東西不好我可是不要啊。”
“你小子,我大哥跟你換,那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啊”彪形大漢聞言上前一步就準(zhǔn)備揪住劉光齊的衣領(lǐng),劉光齊自然不會饒了他,偷偷拿出電棍對著彪形大漢的手肘就是一下,霎時間把大漢疼的跪在了地上。
“誰給臉不要臉,是我還是你,我忍你好久了,放到別的地方你這種人我早就殺了十回八回了。跟我面前耍三青子,你還嫩了點。”
“這位同志,想要換糧食可以,拿著東西去里面找我,別在這兒給我耍心眼。我可不是嚇大的,再有一回我可就真不客氣了。劉光齊對著彪形大漢的后腦勺狠狠的拍了一下,然后帶著自己的東西來到了河道里。此時鬼市已經(jīng)開市。低矮的河道里蹲滿了來交易的人,星星點點的煤油燈,乍一看就跟鬼火一樣。為了宣告自己的到來,劉光齊背著糧食大搖大擺的從鬼市這頭走到了另一頭,順道看了一看這鬼市有沒有自己看得上眼到東西,如果有的話,就直接和對方交易不管是拿錢還是那糧食。結(jié)果卻是讓劉光齊大失所望,雖然看到了幾個賣老玩意兒的攤子,但是東西都不怎么樣,根本達(dá)不到劉光齊的收貨標(biāo)準(zhǔn)。就這樣劉光齊直接從鬼市這頭來到這頭,找到了一個視野開闊的草堆旁,這地方對別人來說很危險但是劉光齊來說卻是個風(fēng)水寶地啊看到人來了,只要往草后面一躲往空間一鉆誰也別想找到他。
“這位同志,您包里裝的是糧食吧。您打算賣多少錢啊。”劉光齊屁股剛坐穩(wěn),還沒把自己的油燈點上,一個中年男人就湊了上來。
“不賣”劉光齊抬頭看了對方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有點眼熟,但是又叫不出名。
“您認(rèn)識我?”中年男人看到劉光齊盯著自己,立馬用圍巾捂住了自己的臉。
“不認(rèn)識,但是有點眼熟。”劉光齊搖頭道。
“那就好,您既然不賣啊。那為什么要來這兒啊。”
“我不賣,但是我換…您家里要是有什么值錢的老玩意兒,可以拿來跟我換。”劉光齊把自己的規(guī)矩給對方和附近的人講了一遍。
然后就老神在在的靠著草堆閉目養(yǎng)神起來。
“這。”聽到劉光齊要拿糧食換古董,中年男人頓時犯起了愁。他現(xiàn)在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上哪兒找值錢的老玩意兒啊。
唉,中年男人長嘆了一口氣后就準(zhǔn)備離開。
“等一下”就在這時劉光齊也想起來了對方的身份。眼前這人不是王滿堂的拜把子兄弟蕭益土嗎,兩人曾經(jīng)還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呢,這可是個人精啊。
精通福風(fēng)水相術(shù),雖然現(xiàn)在被打成了封建殘余,但是靠著這門手藝,在跑到香港后卻是混的風(fēng)聲水起。
“您改主意了。”聽到劉光齊叫住自己,蕭益土兩眼冒光的看著劉光齊。
“您是蕭大師吧。”
“我不是”聽到劉光齊直接點名自己大哥身份,蕭益土連忙擺了擺手,捂著臉就準(zhǔn)備離開這個地方。
“別害怕,是我。”劉光齊伸手抓住對方,然后拉下了自己的口罩。
“是您,”蕭益土愣了一下后,認(rèn)出了劉光齊。
“別聲張。”
“您怎么會到這兒,”
“咱們換個地方說。”看著眼前的蕭益土劉光齊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他打算讓眼前這個家伙成為自己在鬼市到代言人。
據(jù)他所知這個老蕭此時已經(jīng)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吃不飽飯不說,老婆也跟人跑了,自己在單位也不受待見。
再加上對方貪財?shù)男愿瘢灰晕⒁焕瓟n對方肯定會心甘情愿的為自己效勞。
“這位同志,您等一下。我把東西給您帶來了。”劉光齊剛想帶老蕭離開,剛剛被劉光齊警告了一頓的鬼市老大就走了過來。
“什么東西啊。拿出看看。”劉光齊坐在自己帶來是糧食帶上攤開了手掌。
“這東西比較貴重,咱們還是換一個人少到地方說比較好。”小個兒老大看了看周圍的攤販兒道。
“你當(dāng)我傻啊,不去,要看就在這兒看。”劉光齊聞言冷笑了一聲。他敢肯定只要自己跟對方走了肯定沒好下場,雖然剛才對方表現(xiàn)的還算有禮貌,但是能夠支起一個鬼市的主,那就沒有一個省油燈,不說殺人吧,最起碼打架斗狠黑吃黑那是肯定的事兒。
而且自己剛剛教訓(xùn)了對方倒了小弟,作為大哥肯定得給自己小弟出口氣。
“行,在這兒就在這兒,你看看這東西值多少糧食。”見劉光齊不上當(dāng),小個兒老大咬了咬牙。
蹲在劉光齊面前,掏出了一個小匣子。
“不過手到規(guī)矩您應(yīng)該懂,你還是先把東西放地上打開。省的咱們麻煩。”看到對方遞過來的盒子劉光齊并沒有接。
“行,您看好了。這可是我們祖上傳出來到,放眼老bJ你都找不出幾件來了。”小個兒老大當(dāng)著劉光齊的面打開了小匣子然后放在了地方,在沒有煤油燈的照射下,盒子到里的東西閃耀出奪目光彩,有黃金的耀眼,有寶石的奪目,還有珠子的內(nèi)斂。
“我的乖乖,這是親王才能佩戴的朝冠頂。”劉光齊還沒來得及把東西拿出來細(xì)看,一旁到蕭益土就點名東西的身份。
“這位同志,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來這東西的來歷。”見蕭益土直接點明了東西的來歷,小個兒老大沖蕭益土拱了拱手。
劉光齊沒有言語,慢慢的從盒子里拿出了這個親王才能佩戴的朝冠頂,說真清朝皇室的東西劉光齊收藏了不少,但是像朝冠頂這種東西,劉光齊還是第一次見,真的相當(dāng)?shù)南『薄?br />
在煤油燈的照耀下,劉光齊細(xì)細(xì)的打量起了眼前這個小玩意兒,整個朝冠頂采用純金掐絲工藝,纏繞著數(shù)條金龍,朝冠頂頂部隨形鑲嵌著一顆碩大的紅寶石,朝冠中間則是鑲嵌著十一顆晶瑩的東珠。
“十一顆東珠?”看到這一刻東珠劉光齊愣了一下,他怎么記得清朝親王最多好像只能佩戴十顆東珠啊。
東珠作為清朝老家特有到珍珠自入關(guān)以后就被定為貢品,只有皇家宗室可以使用。
而且使用的數(shù)量也有嚴(yán)格的規(guī)定,是絕對不可以僭越的。眼前這個朝冠頂很明顯有些超越規(guī)格,可是從工藝和包漿痕跡來看又不像是假的,一時間劉光齊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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