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也不知道是劉光齊的運氣太背,還是這個賣貨的老頭運氣太背,兩人剛跑出巷子就看到了一隊穿著蘇聯(lián)制服的警察,正拿著警棍朝他們這邊跑來。
看到這些警察,賣東西的老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和驚慌,調(diào)頭就朝巷子里跑去,可是巷子就這么長,雖然有四個出口,但是這個出口有警察,那其它出口肯定也有,也不讓警察干嘛組織這次行動。
果不其然兩人跑到剛跑到十字路口,就看到另一隊警察正從另一個路口朝這邊跑來,打算從這個出口跑出去的人們像攆鴨子一樣被攆了回來啊。
“我去”
這可真是前有埋伏,后有追兵,劉光齊是真的服了這幫賣東西的人,明知道自己干的是非法的事兒,為什么不選個隱蔽點的地方,最起碼跑到時候也方便點,就算沒有好地方,你挑個晚上也行啊,這大白天的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從這點就能看出來莫斯科的老百姓跟老bj到百姓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
“布林,布林”
看著路口那幾個大檐帽,老頭臉色頓時一片蒼白大罵了幾句該死后,就變得六神無主起來。左顧右盼了半天,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想要擠進朝另一個出口跑去的人流,但是剛進去就被推了回來。
“上來,我把你送過去。”
眼看著身后的警察已經(jīng)追了上去,劉光齊帶著老頭硬是擠過人流來到了對面的巷子,這個巷子有一段高墻,看這堵墻的樣子這隔壁應(yīng)該是個工廠,只要翻過去,警察想要再找到他們就沒那么簡單了。
“謝謝。”
老頭一開始還不明白劉光齊想要干什么,但是看到劉光齊蹲在地上把手放在膝蓋上后立馬明白了劉光齊的意思,把手里的東西往地上一扔,踩著劉光齊就朝隔壁翻了過去,不過這老頭可是一點都不地道,剛踩著劉光齊的膝蓋爬上墻頭就翻了過去,一點兒拉劉光齊一把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這樣正合劉光齊的心意,趁著老頭不在,四周慌亂沒人主意,劉光齊直接把手伸到了老頭的包裹里,將里面那幾件寶貝收到了空間里。
做完這一切,看到已經(jīng)開始抓人的蘇聯(lián)警察,劉光齊向后退了幾步,然后一個箭步蹬著墻翻過了墻頭。其它人見狀也有樣學樣的想翻墻逃走,可是沒等他們助跑,蘇聯(lián)的警察就拎著警棍殺了過來。
等到劉光齊從墻頭跳下來,發(fā)現(xiàn)剛剛那個老頭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看來是壓根就沒把包里那點東西放在心上,純粹是想宰劉光齊一頓。
聽著墻那邊的亂哄哄的聲音,劉光此時也管不了那么多,拔腿就朝廠子另一邊跑去,他可不想自己出國一趟還被人給抓了,這要是被抓了,那劉光齊的前程算是毀的透透了。
跑著跑著劉光齊就感覺有些不對,眼前這地方好像不是一個工廠,反倒像是一個糧庫,那一個個大圓柱很明顯是用來存放糧食的糧囤,糧囤周圍還放著好幾個用來傳送糧食的大型皮帶輸糧機。
不過是不是糧庫跟自己也沒關(guān)系,劉光齊看了一眼就繼續(xù)小心翼翼的朝糧庫的另一頭跑去,劉光齊原本是想從大門熘出去,可是出了這種事情,糧庫的大門肯定有人在蹲守這個時候過去肯定是自投羅網(wǎng),還不如隨便找個沒人的角落偷偷熘出去呢。
廢了半天勁后,劉光齊終于穿過了整個糧庫來到了糧庫的另一邊。
“等等”
就在劉光齊準備離開這個地方時候,腦子里忽然生升起了一個念頭,扭過頭看著那一個個高大的糧庫,劉光齊臉上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這么多糧食要是弄回國內(nèi),在那三年能拯救多少人的生命啊。反正兩國關(guān)系再過兩年就破裂了,不拿白不拿,拿到就是賺到。
要知道在哪段艱苦歲月里,老一輩的科研人員為了給國家節(jié)省一些糧食,有的餓出了胃病,有的餓成營養(yǎng)不良,有的更是餓到連紅藍鉛筆的顏色都分不清了,既然劉光齊來,那就絕對不允許這些情況再出現(xiàn),這些糧食就算劉光齊一口都不吃,也要給大西北那些革命先烈送過去。想到這里劉光齊做出了決定,為國家偷一次東xz在暗處觀察了一下后,劉光齊挑選了一個距離最近的方形庫房,之所以選這個,一方面是因為離得近,另一方面也是從這種建在地上的庫房偷東西可比那種圓柱形的糧囤方便多了。
選好目標后劉光齊就開始行動,沿著庫房一側(cè)的臺階快速的跑到了庫房的頂部,然后利用能力打開了庫房觀測口的大門熘了進去。
“我的乖乖,這里面得多少多少糧食啊。”
看著眼前滿滿一庫房的糧食,劉光齊忍不住砸了砸舌,劉光齊粗略的算了一下,這個庫房大概有十五米寬,十米高,五十米長,除掉糧食上方活動的兩米,糧食的深度大概有八米深,一方小麥的重量大概是七百九十公斤,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庫房里裝載了四千七百多噸的糧食。
因為時間緊迫劉光齊顧不得多想直接發(fā)動了自己的能力,劉光齊一次攝取東西的最大限度是一百方,大概發(fā)動了三十次后,劉光齊就停了下來,不是劉光齊不想弄了,畢竟糧食這個東西再多也不嫌多
只是實在是沒有地方了,劉光齊空間里空余的庫房基本上都被填滿了,就連庫房之間的過道都被填滿了。原本還算寬敞的空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擁擠不堪。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這些糧食全都是散裝的,不是袋裝的。一進到空間,失去了劉光齊能力的約束立馬就散落了一地。
糧食散落的巨大動靜就連在空間里面休息的白慧三人都被驚動了,站在樓頂傻傻的看著劉光齊一趟一趟的往空間里搬運糧食。
做完這些后,看著眼前所剩不多的糧食,劉光齊滿意的拍了了拍手,悄悄的熘出了糧庫,至于糧庫的工作人員到時候發(fā)現(xiàn)糧食少了怎么辦,他也顧不了了,反正那些人對付這種情況有著充足的經(jīng)驗,放火不是國內(nèi)的特色,而是全世界糧食人填補空缺的妙招。
“嘿,尹蓮娜,弗拉基米爾。我在這兒呢。”
從糧庫跳墻跑出來后,劉光齊按照記憶朝弗拉基米爾家走去,也不知道這夫妻倆跑出來沒有。
剛繞過庫房來到鎮(zhèn)子中間的大路,劉光齊就看到尹蓮娜夫婦正站在之前那個巷子附近,焦急到從警察押出來隊伍里面尋找劉光齊的身影。
“哦,我的天啊,你是怎么跑出來。”
聽到劉光齊帶著聲音從身后響起,尹蓮娜和弗拉基米爾,立馬轉(zhuǎn)過了身瞪著兩雙灰藍色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劉光齊。
“別管這個,你們不是說不會有警察嗎?這是怎么回事。虧我跑的快”
劉光齊一臉幽怨的看著弗拉基米爾。
“呃,以前真的沒有,不過我們這里剛剛新來了一個局長,他可能聽說有人在這里搞資本主義那一套,所以就來了。真的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
弗拉基米爾摸著鼻頭不好意思的說道。聽到弗拉基米爾的解釋,劉光齊翻了翻白眼,這種難得一遇突擊檢查也能讓他遇見還真是夠點背的。
“行了,不說這個了。你們兩個是怎么跑出來的。”
劉光齊忽然想到警察來的時候這夫妻倆可是就在口子上,那些人都被抓走了,他們倆怎么就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要說兩人是跑出來的,他是絕對不信的,畢竟尹蓮娜現(xiàn)在可是懷著孕,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
“我哥哥剛好就在那些警察里面,我跟他說了一下,我們就出來了。”
弗拉基米爾聳了聳肩膀。
“靠,你們怎么不早說,害的我翻墻饒了那么遠。
”
劉光齊聞言拍了拍腦門,早知道有這關(guān)系他還跑個毛線啊。
“我們當時叫你了,可是你只顧著往里面跑,根本沒有搭理我們。”
弗拉基米爾替自己解釋了一句。
“我哪里知道你哥哥就在警察隊伍里,那么多人都在跑,我不跑怎么辦,我要是被抓到就完蛋了,我不想讓大使館的人來撈我。
”
劉光齊沖弗拉基米爾翻了個白眼。
“沒事兒的,就算你被抓了,我也能把弄出來的。”
看到劉光齊幽怨的眼神,弗拉基米爾尷尬的笑了笑,拍了拍劉光齊的肩膀。
“走吧,我?guī)闳e的地方轉(zhuǎn)一轉(zhuǎn)。”
“這回不會再有什么危險了吧”
劉光齊看著弗拉基米爾沒好氣的說道。
“不會了,絕對不會了,我保證接下來的運動絕對讓你滿意。”
弗拉基米爾摟著劉光齊肩膀說道。說罷夫妻倆就帶著劉光齊回到了自己家。
就在劉光齊好奇弗拉基米爾接下來會帶自己去哪兒的時候,弗拉基米爾居然兩把長槍從樓上走了下來。
“這是莫納甘辛和九八k。”
作為一名被迫養(yǎng)成的槍械愛好者。劉光齊立馬叫出了這兩把槍的名字。
“哇哦,你居然知道這兩把槍的名字,不簡單。我記得你們國家結(jié)束戰(zhàn)爭的時候你才十幾歲。”
弗拉基米爾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毛,然后把槍遞給了劉光齊。
“別小瞧我,我雖然沒打過仗但好歹也經(jīng)歷過軍訓,這些基本的槍械知識我還是知道的。”
劉光齊拉了一下槍栓,對著無人的地方扣動了扳機,槍機立馬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撞擊聲。
“不錯,保養(yǎng)的不錯。是把好槍”
劉光齊看著手里的98k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這把槍的槍托有些斑駁,槍管和槍身也都留下來諸多使用的痕跡,但是依舊不可否認這是把好槍,各個部件已經(jīng)磨合已經(jīng)達到了最佳狀態(tài),使用起來非常的流暢。劉光齊甚至能從這把槍上感到森然的寒意,很顯然這把槍上過戰(zhàn)場,而且殺過人,還不止一個人。
看完這把98k,劉光齊又拿起了那把莫納甘辛跟九八k比起來,這把槍看起來就新了許多,劉光齊甚至看到槍身上還殘留著烤藍的痕跡。
“你說的活動,不會就是讓我參觀這兩把槍吧”
劉光齊撫摸著手里的長槍問道。
“當然不是,聽陳老板說你的打獵的技術(shù)非常不錯,就算是用彈弓每次也都可以打到獵物,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來一場比賽。看咱們兩個誰打到的獵物多,獵物大。”
弗拉基米爾拍著手里的莫納甘辛說道。
“當然有興趣”
聽到弗拉基米爾的提議,劉光齊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拒絕這種充滿荷爾蒙的運動,雖然殘忍卻也最能激起男人的血性。劉光齊壓抑的太久了,是時候釋放一下自己的野性了。
“哈哈哈,狩獵比賽嗎,有意思,不過我覺得你們需要一個保鏢和裁判。”
就在這時弗拉基米爾的父親,安德烈也扛著一把獵槍來到了兩人跟前。
“當然可以。”
雖然劉光齊對自己的射擊技術(shù)非常自信,但是這可是蘇聯(lián)境內(nèi),野生動物的數(shù)量可比bj周圍多了去,而且不乏棕熊野狼這些勐獸。
他對付野豬沒什么問題,可真要是遇見了野狼棕熊那可就抓瞎了,畢竟他一點應(yīng)對經(jīng)驗都沒有,有安德烈這么一個老獵人跟著,多少也可以提醒一下兩人,幫助兩人避免一些未知的危險。
約定好之后,安德烈就開車帶著兩人來到了距離農(nóng)場幾公里遠的一個小山腳下,跟國內(nèi)比起來,莫斯科周圍的綠化可是強太多,眼前這座小山上長滿了十幾米高的松樹,遠遠看去一片墨綠,墨綠之間還夾雜著一些白色,那是還未化干凈的積雪。
“小心一點,走路看好腳下,這里面可是放的有捕獸的夾子,而且現(xiàn)在溫度回升,樹林的積雪開始融化,千萬不要滑倒了…”
把車子停到山腳的路邊后,安德烈對兩人詳細的講解了一下需要注意的事項后就帶著兩人朝樹林里走去。
“布林”
沒走多遠,弗拉基米爾就腳下一滑摔倒了地上,幸好地上都是厚厚的落葉,并沒有磕到骨頭。弗拉基米爾拍了拍身上的泥水就站了起來,看著腳下濕滑的落葉,郁悶的罵了一句。
“都說了注意腳下。維克托你比哥哥可是差遠了,你哥哥可從來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看到弗拉基米爾摔倒,安德烈失望的搖了搖頭,嘲諷了一句,不過兩只眼睛卻依舊如同鷹隼一樣盯著周圍的草木。
“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您就不用重復(fù)了,爸爸。”
弗拉基米爾話沒說完,走在兩人前面的安德烈就舉起了他的左手,看到這個動作。兩人立馬安靜了下來,端起手里的槍環(huán)顧起了四周的環(huán)境。
很快劉光齊就在一棵幾十米遠大樹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只灰色的野兔,此時這只野兔正呆頭呆腦的的蹲在樹根下,渾然沒有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
劉光齊見狀二話沒說抬手就是一槍,結(jié)果因為是第一次使用手里這把槍,子彈偏了半寸打在一旁的大樹上,聽到槍聲林子里飛鳥頓時被驚醒,呼扇著翅膀飛離了樹杈,那只野兔也像一直離弦之箭一樣竄了出去。
就在劉光齊拉開槍栓準備再來一槍的時候,耳邊就又響起了一聲槍響,伴隨著這聲槍正在奪命狂奔的野兔腦袋立馬炸開了一朵鮮艷的血花。
野兔的尸體隨著前進的動能翻滾了幾圈后,直到撞到了一棵大樹這才聽了下來。
“厲害,厲害。”
看到如此精湛的槍法,劉光齊沖安德烈豎起了大拇指,就從剛才這一槍劉光齊就能知道安德烈的槍法遠遠超過了他。
即便是他熟悉了手里這把槍也未必能打中快速運動中的野兔,他的技術(shù)打打固定靶或者大點的獵物還可以。
“哈哈哈”
聽到劉光齊的夸獎,安德烈哈哈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酒壺抿了一口伏特加。
確定周圍沒有其他獵物后,三人端著槍來到野兔身邊,弗拉基米爾走上前拿起了那只兔子,劉光齊看了一眼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也不知道安德烈是蒙的,還是槍法真的就那么好,子彈居然從兔子的眼睛鉆了進去,然后又從另一邊飛了出來。
不過看弗拉基米爾震驚的表情,劉光齊覺得這一槍多多少少還是纏在了一些幸運的成分。
拿上這只野兔,三人繼續(xù)朝樹林深處走去,因為剛剛開了兩槍,所以附近的獵物都受了驚,三人走了好遠都沒有看到新的獵物,就算是有,也是松鼠白鼬這些小獵物根本沒有開槍的必要。
走著走著安德烈再次停下腳步,劉光齊見狀也豎起了耳朵,很快劉光齊就聽到自己右邊傳來了莎莎作響的聲音。
劉光齊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立馬就被一抹鮮艷到紅色吸引住了目光。
“好漂亮的赤狐啊。”
看著眼前是狐貍,劉光齊一邊感嘆一邊舉起了手中的98k。可是還沒等他開槍耳邊就傳來一聲槍響。緊接著赤狐腳下的落葉就炸開了花,受了驚的赤狐立馬向身后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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