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哼”
秦慧茹聽到這話冷哼了一聲,然后又氣呼呼的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塊回鍋肉使勁的嚼起了起來,仿佛她嚼的不是肉,而是賈張氏。
“說說吧,今個兒又是因為什么生的氣,不會又是因為做飯吧。要是這的話,我們可沒辦法,誰家媳婦進(jìn)門不做飯啊。”
小丫頭結(jié)婚第二天就因為做飯的問題跟賈張氏吵了一架。起因是賈張氏讓她做飯,要說這也是個稀松平常的事兒,這年頭誰家不是女人做飯,可是壞就壞在秦慧茹她不會做飯。
秦淮茹沒進(jìn)城之前秦家的飯菜都是秦淮茹在做,秦淮茹進(jìn)城之后親媽就接替了這個工作。之后那段日子里,秦大壯夫婦也想過讓秦慧茹學(xué)做飯,
可是秦慧茹在這方面實在是沒有天賦,煮個稀飯都能湖鍋,炒出來的菜那叫一個難吃啊,劉光齊曾冒險試吃過一回,當(dāng)時膽汁差點沒給吐出來。真的是會做飯的人根本想象不出來不會做飯的人做出來的飯能有多難吃。
后來劉光齊經(jīng)常帶秦慧茹進(jìn)城,在城里面也不用她做飯,這也就導(dǎo)致了秦慧茹都結(jié)婚了連個飯都不會做。
雖然秦慧茹跟賈張氏說了自己不會做飯,可是賈張氏卻不這么想,她以為秦慧茹是偷奸耍滑不想做飯,于是就逼著秦慧茹做飯。結(jié)婚第二天,秦慧茹也不想跟賈張氏鬧掰,只能咬著牙學(xué)著秦淮茹的模樣蒸了一鍋米飯。結(jié)果因為這鍋飯差點沒把賈家的廚房給燒了,要不是對門的一大媽聞見味兒不對,鍋底子都讓燒穿了。
好好一鍋米飯硬是讓秦慧茹做成了焦炭,看到好好一鍋飯讓秦淮茹做成了那樣,賈張氏自然不會客氣,噼頭蓋臉就是一通教訓(xùn),把對劉光齊的不滿都發(fā)泄到了秦慧茹的身上
秦慧茹也是個講理的人,知道自己做錯了也就忍著脾氣沒有跟賈張氏頂嘴,而是打算出去買點吃的,反正她有錢,可是賈張氏接下來的舉動直接惹毛了秦慧茹。
賈張氏居然把秦慧茹做壞的飯盛了出來,好的那部分留給自己,燒湖的那部分直接放到了秦慧茹的碗里,還逼著秦慧茹把那些東西吃下去,說是不能浪費糧食。
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秦慧茹忍不了了,也不想忍了,直接就跟賈張氏干了起來。
新媳婦進(jìn)門第二天就婆婆干起來了,這可是大新聞啊,整個四合院的人都跑到中院看起來了熱鬧。
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后,四合院的人分成了兩派有站賈張氏的,也有站秦慧茹。站賈張氏的覺得賈張氏做的沒錯,哪有新媳婦不做飯的,而且新媳婦進(jìn)門就是得敲打敲打,要不將來還不翻了天啊。
站秦慧茹的則覺得不會做飯就是不會做飯,這個可以慢慢學(xué)。但是賈張氏讓秦慧茹吃燒湖的飯卻是有點欺負(fù)人了,那東西能吃嗎,吃了不得出問題啊。
兩邊人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后只能先把兩人分開,最后還是晚上賈東旭回來當(dāng)了個和事老才算完事兒,不過經(jīng)過這件事兒,秦慧茹和賈張氏卻是鬧翻了,基本上每天都要吵上兩句。
“姐夫,你平時的工資的是交給誰啊,是交給大娘啊,還是交給我姐啊。”
填飽肚子后,秦慧茹把碗快往桌子上一拍問了劉光齊一個問題。
“你問這個干嘛,怎么賈東旭發(fā)工資了?”
劉光齊嘬了一下牙花子,這可不是一個好問題,這問題就像媳婦和老媽掉水里,先救誰一樣。回答救誰都不對,弄不好婆媳之間就會埋下芥蒂。
“你別管我干嘛,你就告訴我,姐夫你的工資是交給我姐啊,還是交給我大娘啊。”
“我誰都不交,我自己管,我每個月給她們生活費就行了。”
“那要是讓你一定要交給你一個人保管的話,那你會交給誰。”
聽到劉光齊的回答,秦慧茹不滿的皺了皺眉頭,繼續(xù)追問道。
“這有什么好問的,你要是吃飽了就趕緊走。別在這兒礙事兒。”
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看著一旁秦淮茹亮晶晶的眼睛,劉光齊連忙擺了擺手,打算把秦慧茹攆走。
“說一說嗎,我也挺感興趣的。”
就在這時一旁的秦淮茹突然笑瞇瞇的問了一句。
“這個啊,”
劉光齊聞言頓時一愣,變得結(jié)巴起來。看著劉光齊左右為難的樣子,一旁的白美忍不住小聲笑了出來。
“當(dāng)然是給你姐了”
思索了再三后劉光齊回答道,反正劉媽這會兒也不在。
“你看我就說應(yīng)給自己媳婦吧,哪個老妖婆非得把賈東旭的工資要過去,她以為這家里還是她當(dāng)家啊。”
聽到劉光齊的回答,秦慧茹直接拍桉而起激動的說道。
“你在這兒叫喚的再大聲也沒有用,賈東旭是怎么想的。這個事兒說到最后還得看他的態(tài)度。”
劉光齊看著激動的秦慧茹平靜的說道。
“你別跟我提他,他就是個大騙子,結(jié)婚前說好的,我要是跟他媽發(fā)生矛盾了他肯定向著我,結(jié)果結(jié)婚后全都是向著他媽,還把工資給了他媽。”
秦慧茹坐到椅子上氣呼呼的說道。
“你現(xiàn)在才知道啊,晚了,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啊,當(dāng)初我跟你姐夫怎么勸你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你就是不聽,八匹馬都拉不回來啊,非要嫁給賈東旭,還趁著你姐夫不在的日子里把婚給定了。你說怨誰啊,自己挑的路,自己走。”
看著秦慧茹懊悔的樣子,秦淮茹毫不客氣的教訓(xùn)道。
“姐夫,你看我姐,我都這樣了,她都不說安慰安慰我,還在這兒笑話我。”
秦慧茹一聽這話抱著劉光齊的胳膊就撒起了嬌。
“你姐說的也沒毛病啊,你自己挑的路,自己走,不過不管錢也未必是件壞事兒,就賈東旭那點工資夠干什么啊,你們一家三口一個月吃吃喝喝怎么著也得二十多塊錢吧,除了給她媽的養(yǎng)老錢,也就剩下十幾塊錢。
這些錢還得還外債,為了跟你結(jié)婚,賈東旭至少借了四百塊錢的外債。這么多錢他最少也得還上三四年,甚至四五年也有可能,你不管錢,日后家里邊錢不夠用他們也怨不到你身上。”
“照你這么說,這還是件好事兒了。”
聽到劉光齊的分析,秦慧茹也冷靜了下來。
“反正我覺得不是件壞事兒。”
“那好吧,可我就是生氣,我怎么選了這么一個人,早知道我就選王東方了。”
秦慧茹一臉的懊惱。
“現(xiàn)在想起王東方的好了,晚了,說什么也沒有用了。我吃完了該走了。”
說話間劉光齊已經(jīng)吃完了飯,擦了一下嘴就來到了醫(yī)館這邊。
忙活了一下午后,劉光齊剛要下班就回家,就被陳雪茹拽到了絲綢店。
“效率夠高啊。”
看著陳雪茹為掃盲班的準(zhǔn)備的地方滿意的點了點頭。為了把徐慧真比下去,陳雪茹可真是下足了功夫,為了騰出一個上課的地方,陳雪茹甚至把絲綢店里的東西挪走了一小半,專門騰出了一個角落在這里擺了一個黑板,和十幾條板凳。
“那是必須的,我是誰啊。”
聽到劉光齊帶著夸獎,陳雪茹一臉傲嬌的挑了挑下巴。
“這地方是有了,但是人呢,沒人你讓我給上上課啊。”
絲綢店和小酒館可沒法比,小酒館的客人都是閑得沒事兒了過去坐一坐,喝個酒的功夫就把課給上了,可是絲綢店的客人都是來買東西的,買完就走,誰還會在這里多做停留啊。
“人我都給你安排好了,春玲,月季,你們過來。”
陳雪茹聞言沖店里的女服務(wù)員們招了招手,十幾個服務(wù)員立馬圍了過來,頓時讓劉光齊有一種置身花叢的感覺。
“就光這幾個人也不夠啊,你要是想把徐慧真比下去,就得把外面的人吸引進(jìn)來這樣才能擴(kuò)大影響力,要是光你們店里這幾個人怕是不行的,你這么做只能算是店內(nèi)培訓(xùn)。”
見陳雪茹這么用心,劉光齊也認(rèn)真的提起了意見。
“還用你說,我早就想好了,去徐慧那兒上課不都是一些經(jīng)常在她那兒喝酒的老爺兒嗎,既然她打老爺們兒的主意嗎,那我就打老娘們的主意。
來我們這兒買東西的人大多都是一些女的,過去的女性文化水平普遍偏低。只要我跟她們說聽了課,買東西可以打折,她們肯定愿意聽,而且有的女客人還帶著自己的丈夫,那些女的一挑就是半天,那些男的就可以坐到這里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多好啊。”
“厲害啊,這你都能想到,不過你這付出的代價可是有點大了。萬一人要是太多”
劉光齊聞言頓時眼前一亮,他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不怕,我前兩天剛漲了價,只要能把徐慧真比下去,那怕少賺一點我也愿意。”
果然買的沒有買的精。
“你這可真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啊。”
劉光齊聞言無語的挑了挑眉毛。
“來吧,咱們現(xiàn)在上第一課,我先教大家?guī)讉字,這幾個字叫做中華人民共和國,是我們國家現(xiàn)在的國號,生活在這片大地上,我們必須知道我們國家的全名叫什么。”
既然來了那就不能白來,看著眼前這些鶯鶯燕燕,劉光齊走到黑板面前寫下新中國的國號。除開這個劉光齊接下來教的東西都是一些學(xué)完就能用上的東西,比如布料的名字,種類,產(chǎn)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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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陳雪茹開設(shè)掃盲班的消息,就隨著上門買東西的客人傳開了,大前門附近的老娘們兒一聽上掃盲班買東西可以打折,頓時跟瘋了一樣涌到了絲綢店里,直接把陳雪茹的絲綢店擠了個水泄不通,甚至連門外面都站滿了聽課的人。
“陳老板你可真厲害。辦個掃盲班都能般出這種聲勢,別說咱們大前門了,就是放眼整個老bj也沒人能比的上您了。”
街上的巡警看到絲綢店前圍了這么多人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兒,立馬跑了過來,得知是陳雪茹開設(shè)了一個掃盲班,眼前這些人都是來上課的人后,頓時沖陳雪茹豎起了大拇指。
“嗨,哪是我厲害,是咱們政府的政策好,辦到了老百姓的心里,所以才有這么多人來聽課。我們只不過是響應(yīng)了政府的號召,為全國的掃盲大業(yè)提供了一份力量而已,是不是啊,劉經(jīng)理。”
陳雪茹用扇子擋住嘴笑著說道,說完就沖遠(yuǎn)處觀望的徐慧真挑了挑下巴。
“沒錯,是政府的政策好”
經(jīng)過劉光齊點撥后的劉翠芬也隨聲附和道。
“徐慧真怎么辦啊。她陳雪茹也開起了掃盲班。”
范金友看到陳雪茹門前人山人海的樣子,頓時心急起來,他現(xiàn)在全靠掃盲這事兒翻身呢,要是讓陳雪茹把事兒壞了,錯過了這個機(jī)會,他想要翻身還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時候呢。
“你急什么。她辦她的,咱們辦咱們的。你總不能攔住人家不讓人家去吧”
徐慧真白了范金友一眼,雖然是范金友舉報的蔡全無,但是她一時半會也踹不走他,只能是虛以委蛇趕緊恢復(fù)范金友的干部身份,讓他滾蛋省的在她眼前礙眼。
“我怎么能不急,這要是所有人都去了她那邊,那誰還來咱們這邊啊,我可是聽說了她為了把人拉過去,把店里的東西都打了折。她這是賠本賺吆喝,跟你打擂呢。”
“是打擂又怎么樣。你有什么辦法。”
“要不咱們也打折”
范金友想了一下說道。
“沒用,人家一匹布利潤高著呢,咱們那些酒一斤才能掙幾毛錢啊,人家兩匹布就夠咱們所有人一個月工資了。跟她學(xué),早晚賠死。”
“那要不咱們…”
“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我今晚上去把她講課的老師打一頓。讓他上不了課,辦不成這個掃盲班。”
說著范金友眼上閃過一絲兇狠,為了能恢復(fù)干部身份,他現(xiàn)在也顧不了那么多了。這普通工人他真的當(dāng)?shù)膲驂虻牧耍l見了他都能損他兩句,特別是他把蔡全無舉報后,胡同里就沒幾個看他順眼的。
“你去吧。”
聽到這話,徐慧真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然后一臉鄙夷的說道。
“給她當(dāng)老師的是劉光齊,你打的過人家嗎。除了這些你就不能想點正道的招數(shù)。”
“我勸你最好別惹他,他認(rèn)識公安局的領(lǐng)導(dǎo),上回就是他找人把我弄出來的,人家一句話就把我放出來了”
就在這時候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蔡全無也開口說話了。范金友聞言立馬放棄了這個念頭,當(dāng)初蔡全無犯下的罪名雖說夠不上殺頭,但也不輕,能夠一句話把蔡全無撈出來說明劉光齊認(rèn)識那個人地位肯定不低。他要是真動手了,那豈不是廁所打燈籠,找死嗎。
“那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眼瞅著翻身無望,范金友失魂落魄的說道。
“沒你想的那么糟糕,先等等,我想想辦法。”
徐慧真沉吟了一下說道。她辦這個掃盲班也不光是為了把范金友攆走,更重要的是把蔡全無弄到小酒館里來,到現(xiàn)在為止蔡全無還是一個沒有正經(jīng)工作的無業(yè)游民。還因為上次那件事兒,導(dǎo)致現(xiàn)在就連糧店也不用他了,徐慧真只能想辦法把蔡全無弄的小酒館。
很快陳雪茹開設(shè)掃盲班的事兒就傳到了居委會那里,知道這個消息后,居委會的張大媽立馬跑了過來,看到陳雪茹店門口那人山人海的架勢也嚇了一跳,隨即就是喜上心頭,這么多人來聽課可比徐慧真那邊的人多了去了,這要是報告上去那又是一件功勞。
想到這里,張大媽立馬跟陳雪茹了解了一下情況,隨即就跑到街道辦匯報工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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