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聽傻柱的招呼,李源笑道:“柱子哥,您還是好好給雨水補(bǔ)補(bǔ)吧。那么大一個(gè)姑娘了,瘦的不像話。還是缺營養(yǎng),有好吃的多給雨水吃。”
何雨水在屋里聽了心中感動(dòng),看來源子哥還是記掛她的……
她雖然對李源結(jié)婚很失望,可看他天天帶著媳婦吃窩頭也是不落忍,出門叫道:“源子哥,您和婁姐一起過來吃吧。我哥今兒做的多,我們吃不完的。”
婁曉娥心寬沒多想,倒是一些閑的蛋疼的老娘們都暗中會(huì)心一笑。
這老何家也真有意思,當(dāng)哥哥的惦記賈東旭媳婦,不喊嫂子喊秦姐。
當(dāng)妹妹的有樣學(xué)樣,不喊嫂子喊婁姐,這是準(zhǔn)備要鬧哪樣啊?
婁曉娥看向李源,李源笑道:“走吧,人兄妹倆都招呼了,再不去就不像話了。咱們過去湊合兩口,別拂了柱子哥和小雨水的好意。老太太,您吃過沒?”
聾老太太笑瞇瞇道:“我早吃過了,你一大媽做的。傻柱子叫你,你就去吧,伱們哥倆兒好好處……”
李源全當(dāng)沒聽到后半句,他“嘿”了聲,豎起大拇指道:“要不說,還是咱一大媽仁義!一大媽,要不我叫幾個(gè)哥們兒,打倒一大爺,往后您來坐咱四合院第一把交椅如何?”
來自聾老太太的負(fù)面情緒+233!
來自易中海的負(fù)面情緒+666!
一大媽雖樂的合不攏嘴,還是擺手笑罵道:“去,這不拿我這老太婆逗悶子嗎?快去吃你的飯吧。難怪連柱子都看不下去了,哪有天天帶媳婦啃窩頭的理兒?”
李源帶婁曉娥去了傻柱家,兩間大正房十分寬綽,雖不算整齊,但也沒光棍的臭襪子味兒,應(yīng)該是雨水幫他收拾了。
挨桌子坐下后,李源才發(fā)現(xiàn)傻柱還是謙虛了,哪里是兩個(gè)菜,分明是四個(gè)菜,還有魚有肉。
李源驚訝的看向他,道:“柱子哥,您這是想讓我們兩口子幫你說個(gè)媒吧?”
婁曉娥和何雨水都笑了起來,傻柱也樂呵道:“什么呀……咦,也成啊。”他反應(yīng)過來,看著李源道:“源子,你說我以前怎么就沒想到這出?你在工人醫(yī)院上班,里面都是護(hù)士啊!”
李源看著小眼睛發(fā)亮的傻柱,樂道:“那不能算今天這頓……”
“幾個(gè)意思?”
傻柱沒聽明白。
何雨水道:“源子哥的意思是說,傻哥你還得另請一桌!”
傻柱嗐了聲,笑道:“成!只要源子你肯給我介紹對象,別說另請一桌,仨桌都成!”
反正他是廚子,弄點(diǎn)原料回來自己搗拾,不貴。
李源橫了何雨水一眼,道:“什么話?雨水,在你眼里,你源子哥難道跟前院兒三大爺一樣,處處都是算計(jì)計(jì)較?別的能算計(jì),這哥們兒義氣上能算計(jì)嗎?三桌就三桌!”
何雨水:“……”
不理目瞪口呆的妹妹,傻柱高興壞了,趕緊拿起二鍋頭給倒上,端給李源一杯,他自己拿一杯,喜慶道:“欸,要不說我和源子投緣呢!這話算是說我心坎兒里了!來來來,咱哥兒倆走一個(gè)。”
李源笑瞇瞇的和他砰了杯,舉杯飲盡,而后才說道:“我就喝三個(gè),一會(huì)兒還得接診呢。”
傻柱笑道:“三個(gè)就三個(gè),自己兄弟喝酒不勸酒!”
何雨水看了李源半天,然后才對婁曉娥道:“婁姐,源子哥真好,喝酒自己能管住自己,不過量。”
傻柱都懶得理會(huì)這個(gè)傻妹妹了,好像他喝酒會(huì)過量似的。
他咂摸了下嘴里的酒味,招呼婁曉娥道:“弟妹,您啊,自己放開了造。到我這您可千萬別客氣,我和源子親哥們兒一樣,您別見外,就拿這當(dāng)自己家。”
婁曉娥笑著謝過,傻柱嫌棄她客氣,讓何雨水懟道:“傻哥,你吃你自己的吧!婁姐有我照顧呢,你管的寬!”
傻柱認(rèn)栽,連連點(diǎn)頭笑道:“好好好!你來你來!”
說完,對笑瞇瞇的李源道:“吃啊,怎么著,你也跟我客氣!這都吃過多少回了!”
李源笑道:“我這不是想讓雨水多吃點(diǎn)嗎?雨水,太瘦了啊,多吃點(diǎn)!”
婁曉娥摸了摸何雨水身上,也勸道:“雨水,正是長身體的時(shí)候,多吃點(diǎn)。你還管我啊,你看我都胖了!你快吃快吃!”
傻柱見了這一幕,“嘿”的感慨了聲,道:“這人和人啊,還真不能比。”
想想上回請一大爺和賈家來家里吃飯的場景,好家伙,誰記得雨水啊?
李源笑瞇瞇的把兩人酒杯滿上,道:“就是因?yàn)橛懈魃鳂拥娜耍@日子才過的多姿多彩不是?來,柱子哥,走一個(gè)!”
傻柱正要喝,忽地眼睛瞪了起來,罵道:“孫賊,你來干什么?”
李源早先就聽到腳步聲,還聽出是許大茂的腳步聲,所以他話里有話勸了一句,不管顯然沒啥大用。
也無所謂了,反正一對歡喜冤家,看個(gè)熱鬧。
許大茂面無表情的斜眼看著傻柱,忽地邪魅一笑,傻柱被電的一個(gè)激靈,罵道:“姥姥,你丫有病是怎么的?”
許大茂哼哼冷笑著舉起雙手,道:“傻不拉幾的,看看哥們兒拿的這是啥?便宜坊的烤鴨,仁和的菊花白,宮廷御酒!本來是找源子單造的,沒想到源子在你這。算了,便宜你了。”
“滾滾滾滾!快滾!爺不愛占你這便宜,騷氣!”
傻柱連哄帶趕道。
許大茂能屈能伸,忙說軟話道:“別別別啊,源子在這,主要看他的面兒,咱們湊合湊合得了。”
李源笑道:“那你得回去搬把凳子來,不然沒多余的座。”
傻柱道:“聽到?jīng)],就沒你的座!”
許大茂“切”了聲,道:“趕明兒你一個(gè)頭磕地上求我來,我都不稀得來……”
說完把東西往李源手里一塞,飛奔回去拿凳子去了。
傻柱都?xì)庑α耍骸斑@孫子,是真孫子!”
一會(huì)兒許大茂過來,本想坐李源、婁曉娥中間,讓李源一個(gè)眼神警告閃人。
然后不顧傻柱阻攔,死活坐傻柱和李源中間。
何雨水已經(jīng)找來盤子,將烤鴨放好了。
許大茂開門點(diǎn)題:“嘿嘿!昨兒聽源子說今兒有好戲看,我專門跑了一趟便宜坊,排隊(duì)買了這份烤鴨!”
李源還沒開口,傻柱就斥道:“我說你心思怎么就這么陰暗呢?就不能想點(diǎn)好的?”
許大茂聞言一愣,看了看傻柱,然后轉(zhuǎn)頭跟李源告狀:“瞧見了沒有?瞧見了沒有?源子,這是怕你對賈家下手,心疼人了!我說他今兒怎么請你吃飯……嘿!還真是……孝子賢孫吶!”
傻柱惱羞成怒,就要翻臉,李源嘆息一聲道:“柱子哥,你說你……真想放賈家一馬,早說啊。在廠子里就該去找我,這會(huì)兒說,遲了。”
傻柱顧不上和許大茂撕扯,緊張道:“源子,怎么個(gè)意思?怎么就遲了?哎呀,我尋思著,賈家就賈東旭一人掙錢,連老帶小五個(gè)人花,貪點(diǎn)兒就貪點(diǎn)兒吧。反正也不是咱的錢,就不計(jì)較這一茬了。你這是……”
李源笑道:“我當(dāng)然不惦記他家的錢,可他家惦記了三大爺家的錢,您說三大爺能善罷甘休嗎?瞧瞧撈了回外快,賈大媽和東旭倆狂成什么了。他們”
傻柱一聽放下心來,笑道:“嗐,我當(dāng)怎么呢,就憑閻老西兒,他能想出什么轍來……不對,源子,你沒給他支招吧?”一想道李源出手,他都緊張起來了。
許大茂在一旁放狠話:“怎么不支招?就該讓他們狗咬狗!傻柱,你沒聽源子剛才說,已經(jīng)來不及了嗎?你還想幫賈家托起是怎么著?忘了昨天賈東旭那孫子怎么耍我們的了?姥姥,還是頭一回有人敢這樣耍我和源子!”
李源拿筷子夾了一塊魚肉吃了,笑道:“其實(shí)之前就料到了他會(huì)自作聰明,放心,欠咱們的,他指定要吐出來。”
許大茂高興,傻柱有些急,何雨水好奇,婁曉娥驕傲。
李源比傻柱和許大茂都小,可顯然是三人中的核心,真厲害!
正當(dāng)傻柱想開口時(shí),忽地外面庭院里傳來動(dòng)靜……
“閻埠貴,你這個(gè)不要臉的,你喪良心,說話不算話!我的老天爺啊,我不活了。老賈啊,你快來把這黑心的給帶走吧!”
賈張氏的痛苦叫罵聲傳遍四合院,李源拿了一根鴨腿當(dāng)嚼頭,隨一桌人一起起身,站門口看起熱鬧來。
賈家門口,現(xiàn)在站著四個(gè)片兒警,還有閻埠貴、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一行人。
這陣勢實(shí)在是嚇人!
賈張氏坐在地上哀嚎大罵,賈東旭面色蒼白,整個(gè)人處于懵圈狀態(tài)。
易中海臉色鐵青的正跟閻埠貴說著什么,傻柱就要上前,李源“嘖”了聲,提醒道:“柱子哥,昨天說好要錢分錢的事,不存在。因?yàn)橘Z東旭認(rèn)為不存在,記住了嗎?”
許大茂陰狠道:“除非你想把我們哥兒幾個(gè)都送進(jìn)去。”
李源笑呵呵道:“那倒不至于,反正我是問題不大,三大爺能為我作證。但三大爺?shù)谝缓拶Z家,第二恨的就是柱子哥你,你別把自己栽進(jìn)去了。”
傻柱面色連連變幻幾回后,扭頭回了屋里,端起酒杯連干了幾盅。
拉倒,來個(gè)眼不見為凈!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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