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越窮越光榮?切,真有你的,你是怎么想的。”文西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匪夷所思的話題,具體聽誰說的,在什么地方,聽誰說的,根本不記得了,反正對這個反生命的話題也不感興趣,便說道:“找不到好地方吃飯,那就去哪個總督別院看看,這個地方,你總應該知道吧。”
看來,自己的衣食住行,靠這個城里的‘城巴佬’是沒什么指望了,還得自己想辦法。
只有等見到納蘭英再說,不管怎么說,這個納蘭英號稱是‘總督密使’,總不會也是個‘演窮之人’吧。
那個納蘭英不是說了,讓他暫住總督別院么,光聽名字就知道,肯定是豪華、大氣、上檔次。
自己能不能住,暫且不說,看一看,參觀一下,養養眼睛總不會犯忌諱吧。
“我….”柳下晃語塞,不知道該怎么說,自己就是一個給族長跑腿的,端茶倒水,收個快遞,順便拍拍馬屁還可以。
哪里會接觸到總督這號人物,哪里會知道總督的別院在哪。
別院、別院,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地方,不是養外室,就是藏污納垢的地方。
看見柳下晃滿臉通紅,仿佛便秘的樣子,文西真的是無語了:“你不會真不知道吧?”
柳下晃急急巴巴地說道:“大哥,大哥,我我…真不知道。”
“大哥,我叫你大哥,行吧。你說咱倆到底誰是鄉巴佬?我怎么感覺,你比我更像鄉巴佬。”找不到好吃的、好玩的地方,可以理解,為了省錢么,根本不去這些高消費的地方。
但是,要是連‘總督別院’,這么響當當的地方,你說普通人也就罷了,畢竟和自己的生活無關,誰會在意領導住哪?除非和這個領導有仇!
但柳下晃說他不知道,就太說不過去了,他畢竟跟族長這個層次的人混過,尤其還被族長委以重任,監視過自己。
“哦對了,總督的私產”文西突然想起了納蘭英說的話,說送給自己的八百里地是從總督的私產里劃出來的,那總督別院肯定是建在他的私有土地上的才對,于是問道:“總督的私產在哪,你總該知道吧?”
“總督有私產?”文西沒想到,這回倒不是他吃驚了,而是柳下晃瞪圓了眼睛:“不可能!那是違法的。”
文西道:“大哥,你還真是我大哥,咱現在不是研究總督是不是違法的問題,這么說,你是不知道嘍?”
“不知道!”柳下晃真的只是在晃腦袋。
“哎?”文西的腦海里,突然感到一震:“你剛才說什么?”
柳下晃不知道文西為什么突然有這么大的反應,說:“不知道。”
文西道:“不是這一句,上一句。”
柳下晃說:“上一句,上一句….大哥,你還真是…”
文西說:“這是我說的,你說的上一句。”
“我說的?我說什么來著…”柳下晃想了一會,說,“對了,總督沒有私產,有私產是違法的。”
“對對對,就是這一句。”文西仿佛很激動,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你怎么知道,總督有私產是違法的?誰告訴你的!”
柳下說:“規定啊,明文規定呀。”
文西不由得提高了聲音,道:“明文規定,總督不能有私產?!”
柳下晃說:“是呀,總督是上面委派的,有任期的。你也弄私產,我也弄私產,還不被他們給弄光了呀,我們還活不活了。”
“天啊,我怎么掉進這么大一個坑里!”文西雙手插進頭發里,連戴在頭上的,師公送他的皇冠都弄掉了,都不知道,哀聲長嘆,“天啊,天啊,城里套路太深,我要回郊區,這里太可怕了!”
律法明明規定總督不能有私產,而這個總督卻明目張膽地讓自己知道他的私產,或者說,讓自己的師公知道,他有私產,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師公不管是不是接任總督的位置,都必須和他站在一個陣地,不然,就是生死之敵。
而師公或者說他們這個群體,初來乍到,沒有任何背景、沒有任何依靠,要么自己足夠強大,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一路橫推碾壓過去,要么,嘿嘿,要么個屁,乖乖當個傀儡。
碾壓?靠什么碾壓?連一個影子自己都對付不了,如果不是自己摔壞了,自己都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就連他們認為的最原始的靠擊打武器---金箍棒自己都對付不了。
文西是越想越氣餒,泄氣地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不同流合污,就得死;不想死,就必須反抗;要反抗,就必須有自保的能力;要自保,就必須武裝自己;要武裝自己,最起碼也要有與對方對等的技術,長矛再精良,在短槍面前都是笑話。
很明顯,拿長矛的一方,是自己!最好笑的是,就是師公的專用座駕,光在速度方面,都不敵那個做出租生意的小商販提供的飛行器,這說明了什么?什么自己一方,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進攻性武器,就連像樣點的防御性武器都沒有!
怪不得,不管是總督還是族長,根本就沒有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里。
自己這些人,在他們的眼里,就是螞蟻!也許,連螞蟻都算不上!
文西從沉默中醒來,見他們還停留在是原地,便催促道:“走啊,怎么還不走?”
“大哥,往哪走呀?”柳下晃問道。
“往哪走?往哪走,媽的,到底往哪走啊?”文西舉目四處張望一下,這里是一處平地,四周都是參天的樹木,也不知道何處去,便道:“不是有自動駕駛么,讓它自動駕駛,哪熱鬧往哪走。今天必須去消費一下,不然,哪天一下子給我沒收了,那才叫冤枉!”
柳下晃搖頭,說:“那可不行,讓它自主選擇,他會把我們帶到貧民窟的,那里最熱鬧。”
“那就到貧民窟,管它是哪,只要熱鬧就行。我就喜歡熱鬧。”文西心里郁悶,倒根本不在乎是什么地方,只要能排遣一下郁悶的心情就行。
這才進到所謂的‘城’,被人當土鱉也就罷了,因為自己對他們來說,也確實有些‘土鱉’;但這被處處‘挖坑’,就太讓人難受了,族長剛挖完,總督大人也來湊熱鬧。
更讓人郁悶的是,我們這位‘總督大人’,很別致,自己還他媽的在坑里跟自己招手,自己是跳呢還是不跳?“師公,你老人家咋還不到呀!”文西不止一次在心里念叨他的師公劉暢。如此復雜的局面,文西真心感覺到,自己真的有些應付不了了。
要命的是,他現在根本無法跟師公聯系,師公呢,還在幾百光年以外逛游呢,長途的通訊設備他沒有。
他現在倒是有錢了,可以買,也有賣的,但師公沒有呀!那個‘破玩意’很奇怪,必須事先匹對后,才能通訊!
普通的光電信號,單程就要幾百年,等師公回信,不知道那年頭了。沒辦法,既然沒法跟師公溝通,那一切都得靠自己了。唯一讓文西感到寬慰的是,總督那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安排了一個‘二桿子’,跟自己見面,不算是正式接觸。
你既然安排個‘二桿子’,我也是一個‘二桿子’,一雙‘二桿子’,嘿嘿,扯平!
‘二桿子’見面,當然要有‘二桿子’的形式,貧民窟咋了,就在貧民窟招待你,如果再有個‘女呂’就完美了。
“哈哈哈哈”想到這,文西突然大笑起來,如果,現任總督密使和接任總督的特使,二人在‘女呂’縱情放浪,這個消息被傳出去,會不會引起轟動?也許,不會有人信。
笑了一會,文西還是放棄了自己的想法,“還是算了,自己還沒有良人,被總部的人知道了,誰家的姑娘還會嫁給自己。
再說了,這里的‘人’長得像人,可到底是不是‘人’,誰知道呢?萬一只是‘人’形怪,自己豈不是太吃虧,自己現在還是‘童子’呢,幾十年守身如玉,可不能讓那些怪物給霍霍了。”
看著忽悲忽喜,一會兒憂愁得眉毛眼睛都湊一塊了;一會兒又放聲大笑的文西,柳下晃也沒敢說話,默默地將路線設置完畢,車子一飛沖天,消失在天空里。
只是,文西不知道的是,他們剛走,就有兩人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看著消失在空中的背影,只是嘿嘿兩聲,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沒有說話。
隨后,又是一架飛行器,跟隨而去。
當文西和柳下晃來到了所謂的‘貧民窟’,給文西帶來的只有震撼了。
他之前一直以‘鄉巴佬’自居,到現在,他才真正感覺到,自己連當‘鄉巴佬’的資格都沒有:這里高樓林立,街道上車水馬龍。熙來攘往的人群,像潮水,霓虹刺眼,燈光恍惚,亦幻亦真。
“高,真他媽的高!”在一座高聳入云的建筑前,文西本想說幾句夫子教給他的四字成語,可是,把他知道的,或者記住的四字成語都翻弄一遍,什么‘雄偉壯麗’、什么‘美輪美奐’……沒有一個能符合他現在的感受,只有這一句,可以表達自己的內心感觸!
“你們把這里叫‘貧民窟’?”文西不敢想象,如果這里叫貧民窟,那自己住在基地里的家叫什么,就那么前后倆個院子,幾間廂房,房屋的前后,還被自己的老娘種上了各種的菜,養了各種的雞啊、鴨的。
就是沒時間,如果有時間,老娘甚至還想養豬。那該叫豬圈還是狗窩?
貧民窟不該有自己的特色:“貧”才對么,這里哪有‘貧’的樣子!
還沒等柳下晃說話,文西就大聲說道:“就這里,我就要在這里買房子,這里才是家!我原先是不是被你忽悠了,傻子才到深山老林里蓋房子,住在這里,才有家的樣子,哈哈哈,就這里了!”
文西的話剛落,就見一個先生,竄到自己的跟前,滿臉的笑容:“先生,你想買房子?”
文西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轉頭詢問柳下:“他,他是誰?”
來人根本就不給柳下晃插話的機會,低頭哈腰地對文西說:“你別管我是誰,你只要是想買房子,找我保證沒錯,我就是這一帶的鍠精推銷員!這是我的名敕,你老收好了。”說著,遞上一個紙片樣的東西。
文西疑惑的看看那個東西,卻是一張身份說明一樣的東西,上面的頭銜卻不少,什么“主持人、獨立學者、社會評論家、高級經濟師、知名媒體人司馬莮”
文西看看名敕,又看看眼前一副猥瑣摸樣的男人,說:“你有房子?”
猥瑣男笑道:“瞧你老說的,我就是專業買房子的,全城最大、最好的房子我都有,只要你老開口......”
文西皺著眉毛看著手里的紙片,還沒等來人說完,說:“這個‘主持人’是什么東西?買房子還要有‘主持人’?”
來人一驚,一把將文西手里的紙片搶了回去,如同旋風一般地又往文西的手里塞了一張,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拿錯了,拿錯了,不是這張,是...是這張....環宇房產開發商,人人有房住、人人有功練,防偽氣功大師;盒飯專賣店店長,司馬莮,嘿嘿,就是我,我就是司馬莮,網絡大衛,就是我,很有名的......”
文西湊到柳下晃的耳邊,小聲說道:“我怎么感覺......他像騙子......”
柳下晃卻一點沒客氣,大聲說:“什么像,他就是騙子!”
“啊?真是騙子?!”
“誰是騙子!”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發出,不過,一個是驚喜的聲音,另一個是驚怒!驚喜的聲音當然是文西發出的:“哎,騙子先生......”
來人被當面揭穿身份,有些氣急敗壞,道:“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污蔑我是騙子,毀壞我的名聲,我將保留追究你們法律責任的權利,控告你......”可理直氣壯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文西從懷里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足有一個拇指那么大,在手里一下一下地向上拋弄著。
作為資深的騙子,當然一眼就看出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是什么---鍠精金!!實在不明白,文西這是要干什么,媽的,這么大一坨,自己一輩子都沒見過,看著,看著,還不自覺地吞了一下口水,也忘了自己剛才要說什么了。
文西抿嘴一笑,對來人說:“騙子先生?!我這么叫你,沒意見吧。”
司馬莮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黑乎乎的東西,眼睛隨著鍠精金的運動,也一上一下:“這個....先生什么意思?士可殺....不可辱.....”
“那么,現在呢......”文西又掏出一塊,放到手心,笑瞇瞇地說:“辱一下,沒意見吧?”
“這是...給我的?”司馬莮不可置信,連話都說不利索,“....辱,隨便辱.....”
“就是嘛,有話好好說,動不動就雞飛狗跳的,多不雅觀....”文西把兩塊黑金都拋給了來人,道:“從現在開始,你就跟著我了...”
“大哥!”柳下晃沒想到文西突然來這么一出,吃了一驚,連忙提醒文西,道:“他、他、他是騙子呀。”
文西說:“騙子怎么了,我現在就需要騙子。騙子都有一顆蕙質蘭心,你知道是什么嘛?”
柳下晃不解,說:“騙子還有.....蕙質蘭心?”
“不懂了吧。哈哈哈”文西笑道,“察言觀色可是騙子的基本功。你猜,這個騙子為什么只騙我,不騙你?”
“你被騙了,還這么高興。”柳下晃低聲嘟囔道。
“因為”文西說:“我不但是鄉巴佬,我還他媽的像個鄉巴佬!你說是吧,司馬莮先生!”
“這個....嘿嘿....”司馬騙子有些不好意思,這位大爺說的真沒錯,自己看他一眼,就覺得這小子是個肥羊,人傻錢多的主。只是沒想到,人是不是傻子自己不知道,錢多是肯定的了。
“好了”文西正色道:“你現在,馬上、立刻給我找個最高級、大氣、上檔次的酒舍,大爺我請客......記住,不必替大爺省錢!”
“得嘞”司馬莮痛苦地答應一聲,轉身就走。
“哼”見司馬莮走遠了,柳下晃不屑地哼了一聲,道:“這小騙子肯定是借機溜了”
文西反問道:“何以見得?”
柳下晃說:“他連辦事的錢都沒要。”
文西說:“他手里不是有錢么?”
柳下晃說:“那不是你賞給他的么?”
文西點頭,說:“是呀”
柳下有些不懂了,問道:“那他用什么錢辦事?”
“先看看吧”文西背著手,眼睛看著司馬莮消失的方向,淡淡地說:“如果他跑路了,只能證明我看走眼了,也沒啥損失。如果,他把事情辦成了,我們也多個幫手不是?兩塊黑石頭,值!”<b>最新網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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