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馮樺感嘆了好一會,才打開了評論區(qū)。
就在他的這一個小時里,評論區(qū)的評論已經(jīng)暴增到了50多萬條。
馮樺此刻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有很多東西想跟其他的武俠書迷們分享,也想看看其他武俠書迷們是如何評論這部的。
“這部《射凋英雄傳》名字雖然看起來不怎么樣,但是從這第一回里,就能看出來秦川胸有丘壑,這種將故事和歷史背景結(jié)合起來的方式,簡直太棒了!
“很有一種史詩感對嗎?我還特意查閱了當(dāng)時的歷史,竟然和書里的背景差不多,厲害了。”
“不像現(xiàn)在流行的身負(fù)滅門血仇或者浪子追美記,這里面每一個人都很有自己的特點,不論是浩氣凜然還是讓人恨的牙癢癢,我?guī)缀跤浀妹恳粋出場的人物。”
“所以主角到底是誰?是不是楊鐵心?我還以為是郭嘯天呢,沒想到郭嘯天竟然死了。”
“我覺得丘處機(jī)更像主角,名字和出場都像。”
“還記得曲三說的一句話嗎?天下盡有聰明絕頂之人,文才武學(xué),書畫琴棋,算數(shù)韜略,以至醫(yī)卜星相,奇門五行,無一不會,無一不精!我懷疑這個才是主角,只不過還沒有出場!
“有人注意這里面的功夫描寫沒,竟然都非常的寫實,打斗場面看起來太好看了,特別是丘處機(jī)被追殺的那一段!
“我更好奇的是里面描寫的‘輕功’,一下就能平移十幾丈,這也太夸張了吧。”
“……”
評論區(qū)的書評不斷在快速增加,而很快一個不起眼的評論也刷新了出來。
“馮樺:《射凋英雄傳》雖然只連載了第一回,而且大部分都用來交代背景和環(huán)境,但是聊聊幾筆卻看得人驚心動魄。比如楊鐵心、李萍接下來的下落,比如曲三的身份,比如丘處機(jī)到底是什么人,比如顏烈的真實身份,包惜弱又什么時候能發(fā)現(xiàn)顏烈的新身份。但是不論結(jié)果如何,《射凋英雄傳》確實如秦川所說真正定義了什么叫武俠,樸素的愛國情懷從第一句貫穿到了最后一句!”
……
王榭其實現(xiàn)在一點都不擔(dān)心《射凋英雄傳》的反響如何。
如果是在地球上,金大師是在2022年推出這本武俠,可能反響都不會特別好。
但是在地星上,王榭在瀏覽了幾本當(dāng)前比較流行的,被稱為經(jīng)典的游俠之后,他心里完全肯定這本能取得好成績。
用郭老師的話說,那就是全靠同行襯托!
不過現(xiàn)在的王榭確實是心里一緊。
因為他覺得他的馬甲可能真的要暴漏了。
就在剛才,他接到了一個電話,也就是這個電話暴露了他。
不過他也沒有想到,第一個真正能猜出他身份的竟然是她。
這個“她”。
就是素有才女之稱的南嘉魚。
幾分鐘前,王榭接到了南嘉魚的電話。
“南嘉魚小姐?今天聯(lián)系我是有什么事情嗎?”接到電話的王榭輕松的對著電話問道。
“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蹦霞昔~用軟糯溫柔的聲音輕輕的回復(fù)道:“就是想問問王榭老師,您的《滿江紅》是全篇嗎?能不能給我看看!
一時大意的王榭也沒有當(dāng)一回事,所以就隨意的對著電話那頭的南嘉魚說道:“有啊,當(dāng)然寫完了!
隨后王榭就在電話里念起了地球上幾乎婦孺皆知的《滿江紅》:“怒發(fā)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
只是念著念著,王榭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因為南嘉魚問的是他王榭的《滿江紅》,而不是秦川的《滿江紅》。
所以聲音逐漸變小的王榭趕緊補(bǔ)救道:“那個啥,秦川當(dāng)時給我看的時候我大概看了一眼,后面的給忘記了!
但是南嘉魚接下來的話卻像炸雷一般在他耳邊響起:“我猜,王榭老師就是秦川吧!
“暴露了!暴露了!”王榭拿著手機(jī)愣在原地,腦海里各種思緒瞬間翻滾起來。
也就是現(xiàn)在,王榭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他覺得他的馬甲已經(jīng)暴露了。
“王榭老師?王榭老師?您沒事吧?”手機(jī)里連著幾十秒都是沉默,南嘉魚也有些緊張了,所以繼續(xù)用軟糯溫柔的聲音追問道。
“我沒事!蓖蹰渴箘牌骄徚艘幌滦木w,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而是假裝語氣輕松的問道:“嘉魚小姐為什么會認(rèn)為我就是秦川先生呢?”
王榭不問還好,王榭一問南嘉魚就輕輕的笑了起來:“這首假托岳飛之口的《滿江紅》,雖然我只看見了一鱗半爪,但是絕對是一首可以傳唱千古的長短句,所以我腦海中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就是王榭老師了。雖然天才確實很多,但是同樣的天才一下出來兩個,那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再加上幾乎沒人見過秦川老師,所以我就大膽的猜想了一下。”
王榭當(dāng)時確實猶豫過要不要去掉這首《滿江紅》,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他最后竟然還是栽倒了這個小細(xì)節(jié)上,不過他還是想在搶救一下,所以他強(qiáng)自對著電話那頭的南嘉魚說道:“那為什么不能是秦川本人拜托我以岳飛的口吻創(chuàng)作的呢?”
不過南嘉魚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無力反駁了。
“王榭老師是不是以為我是從《滿江紅》確認(rèn)秦川身份的?其實并不是。這首詩我最多能確認(rèn)是王榭先生的手筆,因為秦川老師這么多里雖然也有詩詞,但是詩詞的質(zhì)量只能說是優(yōu)秀,而不是王榭老師這么令人驚艷。所以如果說是秦川先生拜托王榭老師創(chuàng)作一首詞,我也是可以認(rèn)同的!
“但是接下來的里,秦川先生依舊引用了一首詩!
“山外青山摟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fēng)薰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就是這首,讓我確定了王榭老師和秦川先生是一個人。因為按照我對秦川先生的了解,他更擅長于故事的構(gòu)建而不是詩詞的寫作。他作為作家的尊嚴(yán)也不允許他接二連三的引用別人的詩作,哪怕這個人是自己的好朋友!”
“我說的對嗎?王榭...不...秦川先生?”
王榭無言以對。
所以他比較沉重的點點頭回答道:“算你聰明。”
“咯咯咯!币簿褪窃谕蹰砍姓J(rèn)了后,就聽到電話那頭南嘉魚銀鈴般的笑聲,緊接著王榭就聽到了南嘉魚溫柔的聲音:“我還以為是我異想天開,原來是我猜對了呀!
電話這頭的王榭在聽到南嘉魚的聲音后也是一愣:“你詐我?!”
“對呀,但是沒想到竟然詐出了一個驚喜,誰能想到王榭老師和秦川先生竟然是一個人呢!蹦霞昔~軟糯的聲音帶著一絲驚喜的回答道。
“那你剛才說的那首詩?”王榭不敢相信的問道。
“萬一真是秦川先生靈光一閃,也不是不可能的呀。”南嘉魚的聲音第一次帶上了少女的嬌俏和得意。
王榭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就是這么簡單的栽在了一個小姑娘的手里。
“而且你也夠自戀的啊,竟然還在里假托你的瘦金體是道君皇帝趙佶所創(chuàng)造的,還用‘翎毛丹青’來形容,這也是一個值得懷疑的點哦。”南嘉魚此刻的聲音里充滿了向上的氣息。
“那真是趙構(gòu)發(fā)明的!蓖蹰啃睦餆o奈的苦笑,但是又沒有辦法明說。
“對了,‘秦川’的事情還得麻煩嘉魚小姐幫我保密,我還沒有公開的想法!豹q豫了一下,王榭還是再次叮囑了南嘉魚一次。
雖然他已經(jīng)不害怕這個系統(tǒng)任務(wù)的懲罰了,但是他還不想自找麻煩。
“咦?明明是一件好事,為什么王榭老師要保密呢?”南嘉魚發(fā)現(xiàn)王榭和別人的思維不一樣,明明是揚名立萬的大好事,為什么王榭偏偏不愿意呢。
“本來我就挺英俊瀟灑的一個人,要是再加上才華橫溢、文采斐然,我怕有些姑娘會非我不嫁呢,畢竟我都是結(jié)過婚的人了。”王榭當(dāng)然不能說是系統(tǒng)任務(wù)的要求,所以只能打了個哈哈隨便開了個玩笑掩飾過去。
王榭雖然是開了個玩笑,但是南嘉魚卻臉色一紅,她覺得王榭是意有所指,所以本來一直大家閨秀的做派的南嘉魚也不由輕呸了一聲:“呸,就你還英俊瀟灑?才華橫溢?”
南嘉魚稍微掩飾了下自己的情緒波動,然后就自然的將話題引向了其他的方向:“保密也不是不行,不過王榭老師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哦。”
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王榭也只好無奈的點點頭:“什么條件?”
“我聽說《射凋英雄傳》已經(jīng)寫完了,我實在是想知道后面的劇情,所以我能看看全本嗎?”南嘉魚雖然手握王榭的把柄,但還是弱弱的問道。
“就這?”王榭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呢,原來就是個這,所以他也就大方的答應(yīng)了:“沒問題,我一會就發(fā)到你vv上,不要泄露出去就行!
“那我能和爺爺一起看嗎?”南嘉魚繼續(xù)問道。
“你爺爺?南景園老先生?”王榭略微思索了一下,也就爽快的答應(yīng)了:“可以,不過不要透漏我的身份就行!
“對了,還有一件事!蹦霞昔~此刻有些難為情的繼續(xù)問道:“以后‘秦川’先生的新作品,我還有機(jī)會能先睹為快嗎?”
“你放心,就我自己看,當(dāng)然不行的話那就算了。”南嘉魚趕緊接著補(bǔ)充道。
“可以啊。”王榭略微思考了一下覺得并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就爽快的答應(yīng)了:“剛好你也是小才女呢,幫我看看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
“王榭老師也笑話我呢!蹦霞昔~此刻為她今天的大膽也感到有些嬌羞。
兩人又聊了幾句,就準(zhǔn)備結(jié)束今天的通話了。
不過最后王榭還是多說了一句。
“對了,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不用老叫王榭老師,太見外了。”
南嘉魚自然是從善如流。
“好的呢,王榭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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