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現(xiàn)場聲音此起彼伏,不少人高聲喊著想要獲得幫扶。
三大爺已經(jīng)不敢隨意點頭,不時看向易中海和劉海中,讓他們倆拿主意。
場面喧囂,楊小濤卻是安靜的坐在那里。
看著眼前的一幕,心里說了句,“果然如此!”
這也是他不讓陳大爺報名的原因。
這段時間,他跟陳大爺走的近,里里外外幫襯著,兩家人的生活提升很大,自然讓院里的有心人眼紅。
平日里陳大媽走街串門的時候,也聽了不少閑言碎語。
楊小濤也不止一次的聽到院子里羨慕的聲音。
這些人,無非就是想要別人幫襯些,雖然沒人敢打他的主意,但這些人心里想的可不簡單。
去年因為是第一次提出,所以大家都在觀望,甚至有人因為面子問題,沒好意思站出來。
可今年就不一樣了,有了楊小濤的打樣,生活實實在在的提高,這一次只要有點想法的人,都站了出來。
就在楊小濤回過神的功夫,現(xiàn)場又站出來四個人,都是院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人。
人群里,傻柱看著熱鬧,傻呵呵的笑著,心理也想上去摻一腳。
剛要開口,就被一旁的一大媽拉倒座位上,只能雙手插袖子里,繼續(xù)看樂子。
后面的許大茂和婁曉娥坐在一起,兩人靠的近乎,許大茂趁機(jī)像媳婦解釋著,眼睛不時撇過楊小濤,心理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這時,場中報名的也差不多了。
最后的幾個人家,要么拿三大爺家作比較,要么拿賈家當(dāng)標(biāo)準(zhǔn),閻阜貴一時間也沒個主意,易中海和劉海中也不敢得罪人,只好都通過。
直到最后沒人站起來,閻阜貴才抹了下額頭,拍了下桌子,“那就這樣,需要幫襯的,總共有十家!”
說出這數(shù)字,周圍人一陣喧鬧,傻柱更是掰著手指頭,向著一旁的人揮揮手,“得了,一家?guī)鸵患遥鄤蚍Q。”
閻阜貴看了,也是有些牙疼。
這么多人,要是都通過了,那不得一半幫一半?
搞不好,今年他家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易中海看著周圍無奈的點頭,然后示意二大爺,該你上場了。
然而,這次二大爺沒來湊熱鬧,坐在那里就是不說話。
雖說去年是他主持的,但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看看就知道,自己上去被人懟嗎?
劉海中不參與,三大爺因為參與其中說是為了避嫌也撒手不管。
而作為大會的發(fā)起者,易中海不能干等著,只好自己出面主持會議。
好在有過一次經(jīng)驗,按照流程,開始下一項。
“好了,按照規(guī)矩,對申請家庭進(jìn)行投票表決。”
“除了申請的家庭,其它人舉手表決。”
“通過半數(shù)以上的,進(jìn)入下一輪。”
易中海說完,便皺起眉頭。
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整個四合院二十一戶,除掉聾老太太沒來參加,需要幫襯的就有十戶人。若是這十戶人家商量好了,那最少就有八九票,這要是在拉兩個親戚上來,通過半數(shù)很容易啊。
想到最后可能有七八個,甚至是十個需要幫襯的家庭,易中海就有些頭疼。
可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了,拖不得啊。
深吸一口氣,易中海站起身來,開始主持會議。
“下面,對王家投票。”
刷
一片人舉起手,王家就是去年的困難戶,人人有目共睹,他們也不會昧良心使壞,易中海也不用數(shù),大手一揮,“通過!”
“下一個,周家。”
又是一片人舉起手,“通過。”
易中海放緩語氣,然后看著賈家方向,“下一個,賈家!”
賈張氏緊張著周圍人,鼓動著身邊的人趕緊舉手。
一些礙不住情面的人舉起手來,比起前兩次舉起的手少了不少。
“十一個。過半,合格。”
易中海說出最后結(jié)果,賈張氏松了一口氣。
隨后看向楊小濤,滿臉的得意。
剛才她可是看到楊小濤沒有舉手,就是周圍的陳家,王大山家也沒舉手。
哼,這些家伙,都是不長良心的。
賈家通過,很快來到三大爺家。
同樣的,三大爺家通過。
隨后一家家的過,每一家都會通過。
漸漸的,易中海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好像除了賈家,每次投票的時候,楊小濤所在的那一片人都會舉手,一個不落下。
他看了下那邊,除了陳家和王大山家,還有四個軋鋼廠的家庭跟在后面,這樣單單楊小濤他就有了六票,剩下的只要稍微有幾個幫襯的,就能通過。
這樣下去,最后的結(jié)果那就是全員通過啊。
想到這里,易中海就打斷了會議,抬頭對著楊小濤等人說道。
“會議暫停下,我說兩句。”
“這次我們的目的是為了幫助真正需要的人,有些人不要在這里搗亂,放低了審核通過的標(biāo)準(zhǔn)。”
“還有些人,不要跟風(fēng)使舵,要有自己的主見。”
易中海看向楊小濤等人,這番話自然是對他們說的。
可惜,楊小濤根本沒在意,繼續(xù)磕著瓜子,全當(dāng)了耳旁風(fēng)。
易中海感覺自己說的話沒人聽進(jìn)去,周圍人更是不當(dāng)回事,氣不打一出來,頓時就喊了一聲。
“楊小濤,說你呢,聽到?jīng)]有?”
楊小濤仍舊坐在那里,只是抬起頭來,把瓜子皮吐在地上,反正也不用他打掃院子,“聽到了,一大爺。”
“您說的我們都明白,不就是讓我們都別舉手了嗎,下面幾個,我們不舉就是了。”
楊小濤說完,還剩下的三家人立刻看向易中海。
什么意思?這是不讓他們通過了?
心思沉穩(wěn)的只是瞪著易中海,心急的已經(jīng)罵了起來。
只見人前的李家媳婦站了起來,指著易中海就喊道。
“一大爺,你什么意思?用不著這么埋汰人吧。我們家怎么著伱了,還要打壓我們?”
易中海臉色變換,沒想到楊小濤這么難纏,自己只是提了一嘴,他竟然將矛盾轉(zhuǎn)移到別人身上。
可惡的小子。
“沒有,我并不是讓他們不舉手,只是起碼要有自己的判斷。”
易中海解釋著,李家媳婦卻不認(rèn)同,“什么自己的判斷?怎么到了我家你就說自己的判斷?難道他們先前判斷錯了,到我這就對了?”
“易中海,你到底什么意思?”
說到最后,直接喊著易中海的名字,讓他感受到莫大的羞辱。
只是這時候,他不能生氣,更不能跟這個女人一般見識,否則不僅失了身份和臉面,更是落了威信。
“我沒別的意思。你們不要多想。”
“下面會議繼續(xù)。”
易中海說完,直接開始,不給其他人說話的機(jī)會。
這一次,楊小濤他們依舊舉手,不僅如此,還朝著他笑笑,讓他握著茶缸的手都暴起青筋。
忍住內(nèi)心的沖動,易中海將會議主持完畢。
不出意外,所有人都通過了。
楊小濤繼續(xù)坐在那里看戲,接下來才是最有趣的。
易中海知道這次會議有些難辦了,不僅是他知道,旁邊的劉海中和閻阜貴同樣知道。
正因如此,他們倆才安靜的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fā)。
易中海沒辦法,會議是他發(fā)起的,就要有始有終。
“接下來,院里愿意站出來幫忙的,請舉手!”
話音落下,自己先舉起手來。
沒辦法,他必須這樣做,不然很可能一個人都沒有。
果然,全院就一只手舉起來。
易中海面色難看,隨即看向一旁的二大爺劉海中。
劉海中坐立難安,他已經(jīng)看出當(dāng)前的形勢,心里卻是想著,自己要是應(yīng)下,到時候選哪家好?
這可是得罪人的事啊。
只是不等他想明白要如何取舍,眾人的目光就看了過來。
無奈之下,劉海中慢慢舉起手來。
“我也愿意為大院做貢獻(xiàn)。”
劉海中慢吞吞的說著,任誰都能看出滿臉的不情愿。
劉海中算一個,接著眾人又將目光看向一旁的楊小濤。
和預(yù)想中的不同,以為楊小濤會痛快的應(yīng)下,就像去年那樣。
而且院里的人也覺得,以楊小濤現(xiàn)在的身家,別說幫一戶人了,就是幫兩家都綽綽有余。
然而,讓他們奇怪的是,楊小濤坐在那里嘎嘣嘎嘣的嗑瓜子,還對周圍人笑笑,卻是沒有活動的意思。
一眼,兩眼。
易中海看過來,劉海中看過來,所有人都歪頭看過來。
嘎嘣嘎嘣
一分鐘,兩分鐘。
大院一片安靜。
賈張氏三角眼瞪的老大,傻柱張嘴想要說話,許大茂拉住婁曉娥不讓起來,秦淮茹抱著棒梗,眼睛里透著希望。
就是一旁的陳大爺幾人,被這么多人看著,都有些坐立難安。
然而,楊小濤渾然不覺,仿佛沒看到一樣。
“楊小濤,該你了!”
閻阜貴看現(xiàn)在情況,易中海不說話,劉海中不出頭,現(xiàn)場只有他這個三大爺開口了。
“什么該我了?”
楊小濤明知故問,三大爺氣的嘴歪,“我說,你要不要報名?”
“這事當(dāng)初可是你提出來的,去年你也參與了的。”
“今年你可不能免了!”
楊小濤聽了,也不起來,仍舊坐在那里。
“三大爺,這你了就說錯了。”
眾人奇怪,怎么就錯了。
卻聽楊小濤開口,“去年我做了,并不代表我今年還要做啊?”
“三大爺,您這是犯了經(jīng)驗主義錯誤啊,可得慎重對待,不然傳到學(xué)校里去,可是要接受批評的。”
“你,你少在這里上綱上線,我就問你,你報不報?”
閻阜貴不想跟楊小濤瞎扯,他可是知道楊小濤的本事,搞不好來一個“那誰誰誰,一塊錢去趟某某某”,那純粹就是自己找罪受。
楊小濤聞言,拍拍身上的瓜子皮,無奈說道,“我是有心幫忙,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這電線一拉,花了不少錢,我這人呢又花錢大手,身上沒錢,今年就不參與了。”
楊小濤說完,從兜里又掏出來一把瓜子,繼續(xù)嘎嘣。
“楊小濤,你沒錢?你會沒錢?”
賈張氏氣的呼呼的,光從他們家身上就薅了好幾十,再加上傻柱的,許大茂家的,楊小濤的身家絕不少,他說沒錢,鬼才信呢!
“你一個人,每個月快五十了,還有院子的菜,吃的那么好,過的比誰都滋潤,你說沒錢誰信?”
“我看你就是不長良心,不想幫院里的困難戶。”
“你這人,就不配住在這大院里,不配做鄰居。”
賈張氏一通嘴炮,妥妥的道德婊子,易中海的好學(xué)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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