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就在許大茂和傻柱準備達成協(xié)議,一大爺準備蓋棺定論的時候。
人群里突然竄出一道人影,黑燈瞎火的,乍一出現(xiàn)還沒看清楚,就聽到尖銳的聲音響起,眾人這才確認是誰。
“許大茂,你污蔑我家媳婦,也得賠錢!”
賈張氏跑到中間,剛才聽到許大茂賠給傻柱二十塊錢,那可是他們家一個月的收入啊,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
眼看著許大茂同意了,她就迫不及待的跳出來。
想要借這個機會,訛上一筆,哪怕就是一塊錢,不也是白來的嗎?
許大茂一臉懵逼,然后就是憤怒無比,怎么什么東西都想訛他,難道他許大茂就這么好欺負?
想到今后一群人欺負他,心里的怒火就燒遍全身,連疼痛都輕了三分。
賈張氏的突然一刀,不僅讓許大茂愣住,就是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驚呆了。
尤其是說什么“污蔑我家媳婦”,這不就是說污蔑了秦淮茹嗎?
許大茂什么時候干這事了?
還是他們不知道的事?
傻柱也在想著,就是準備結(jié)束大會的易中海也看不懂了,什么時候有她賈家的事了?
楊小濤繼續(xù)嗑瓜子,對著老虔婆他可是心里門清,肯定是看傻柱訛了錢,心里生了壞心思。
就是不知道這老虔婆拿什么來說事了。
“賈張氏,你再說一遍?”
回過神來的三大爺,眼睛里精光一閃,一團火熱升起來,可看到許大茂的樣子,又權(quán)衡利弊,最終開口詢問。
黑夜里,賈張氏看不清許大茂的臉色,依舊是趾高氣昂,仿佛已經(jīng)看到許大茂給錢似的。
面對三大爺?shù)脑儐枺Z張氏朝著眾人說道,“諸位大伙,你們先前也聽說許大茂誣陷楊小濤的事了吧。”
話一出口,楊小濤眼睛瞇起,心里明白賈張氏的伎倆,看向許大茂有些好笑。
此時坐在桌前的劉海中滿是不安,怎么又提起這件事了?
這不是拿刀子一點一點在心口磨嗎?
劉海中也不是好脾氣,立馬就站出來。
“賈張氏,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兩個多月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用不著再揪著不放。”
“咋就過去了?伱們過去了,我們賈家的事還沒弄清楚呢。”
賈張氏聽到劉海中的話,立馬反駁道,然后不管不管的對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我問你,當初你在軋鋼廠散播謠言的時候,是不是說楊小濤和秦淮茹有一腿?”
這一句話說出,人群里秦淮茹面色鐵青,周圍更是有人看過來,讓她耳根子通紅,心里將賈張氏這個婆婆罵的要死。
這讓她臉都丟盡了,以后怎么在院子里過活啊。
一旁的賈東旭卻是精神滿滿,顯然想明白了母親的目的,心里頭也想著從許大茂身上割點肉。
至于秦淮茹的名聲,他根本不在乎。
否則也不會娶一個在別人家住了倆個多月的女人。
秦淮茹低著頭,不敢去周圍人的臉色,伸手撫摸著肚皮,在心底里,還是渴望婆婆能弄到錢的。
“孩子,媽一定讓你吃的好!讓你長的壯壯的!”
許大茂聽了賈張氏的話,心頭火起,指著賈張氏罵道,“老虔婆,我那是謠言嗎?”
“我那是說的事實!”
“你問問大院里,誰不知道她秦淮茹在楊家睡了倆月,誰不知道他倆好的很。要不是你們賈家不要臉,現(xiàn)在肚子里的孩子姓啥還不一定呢。”
許大茂說著,眼珠子一轉(zhuǎn),卻又冷笑道,“呵呵,生出來也不知道姓啥呢!”
周圍人頓時議論紛紛,就是楊小濤周圍的人也將目光看過來。
而楊小濤自始自終都沒什么表態(tài),依舊是沉穩(wěn)的磕著瓜子,地上都堆起一層瓜子皮。
身旁的王小虎也吃著瓜子,有些不明白,小濤哥的口袋里裝了多少瓜子啊。
周圍人議論紛紛,不少人都看熱鬧,甚至在小聲嘀咕著。
“還別說,這真有可能。”
“啥可能?是肯定了,你想這么一個大閨女在旁邊睡了倆月,是個爺們都得上啊。”
“對對付,要我,我也按耐不住啊。”
幾個老爺們聚在一起,頓時來了興趣,眼睛在秦淮茹和楊小濤之間不斷打探。
“哎,可惜了!”
末了有人嘆氣一聲,仿佛再說自己錯過了什么似的。
“可惜啥?說不好這可是頭一次呢,楊小濤這可是賺大了。”
“你說的對哈,可楊小濤為啥對秦淮茹這般冷漠?這平日里可是話都不說呢。”
又有人提出疑惑,畢竟楊小濤對賈家的態(tài)度可是有目共睹,那是往死里坑啊。
“扯,那叫愛越深,痛越深。”
“這楊小濤是疼到骨子里了,由愛變恨,心死如灰。對賈家自然沒啥好臉色。”
一人摸著胡茬,一副過來人的模樣。
“大哥說的在理,現(xiàn)在看來,許大茂說的還真有幾分可能。秦淮茹這肚子里的孩子,說不定是姓楊呢。”
“以后,賈東旭還要給楊小濤養(yǎng)兒子呢。”
男人之間八卦起來,比老婆子也差不到哪去。
就這么一會兒,眾人已經(jīng)腦補出來沒發(fā)生的畫面,更有人看向賈東旭眼睛里充滿同情,黑夜里賈東旭的頭頂上隱隱有綠光冒出。
更有人在可惜的同時,看著秦淮茹充滿渴望,他楊小濤可以,自己怎么就不行了?
只是隨后耳朵被扭成麻花的刺痛,不得不低頭哈腰,向自家媳婦保證又保證。
周圍人的嘀咕根本捂不住,幾個大爺也都聽到了,更何況在一旁的賈東旭和秦淮茹?
要不是新婚之夜那點落紅,賈東旭還真能信了。
可是眾人說的頭頭是道,他也有些疑惑。
畢竟,那點血也不多啊。
這年頭,四九城里三教九流多的是,他以前混胡同的時候,可是聽說過鴿子血的。
而且,他也不相信,楊小濤這種血氣方剛的男人,真能忍住。
想到這里,看眾人的目光里充滿同情,怒氣由來,剛才的理智瞬間消失,自己都開始懷疑起來。
恰在這時,秦淮茹聽到許大茂的話,再看周圍人的目光,心里委屈,雖然她也想和楊小濤搞出點誤會,以后還能緩和關(guān)系弄點好處。
沒辦法,現(xiàn)在大院里就楊小濤過的滋潤,不僅工資高,還不時的有人給他“送”錢,家里天天吃肉,還能釣魚,院子里的菜園子足夠一家人吃的。
這樣的條件,比起賈家強太多了。
眼睛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外面的楊小濤,那一副看戲嗑瓜子的模樣,讓她心里不由得委屈。
那是不把她當回事啊。
想到這里,就哇的一聲哭出來,轉(zhuǎn)頭就跑進屋子里。
“許大茂,我弄死你!”
見此,賈東旭哪能忍得住。
呼的竄上去,對準許大茂就要揮拳頭。
許大茂別看不是傻柱的對手,這一會兒又被揍得不輕,可面對賈東旭一米七不到的個頭,單薄的身子,他就是個壯漢。
本來對賈張氏出來訛他心里就有氣,看著賈東旭跑過來,一個側(cè)身躲開拳頭,抬腳就踢在賈東旭胸口上。
“東旭。”
“老娘跟你拼了。”
賈張氏看個賈東旭倒退著坐在地上,立馬揚起十根手指頭,烏黑的指甲對準許大茂的臉撓上去。
比起賈東旭,賈張氏的戰(zhàn)斗力可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那肥胖的身軀,沖起來就是一輛裝甲車,哪是許大茂能對付的?
許大茂自然知道賈張氏的厲害,連忙扭頭就跑。
賈張氏追著不放,只是小短腿跟不上許大茂的速度,越追越遠。
“許大茂,你給我站住。”
穆然間,傻柱氣鼓鼓的喊著,剛才聽了許大茂的話,他也是被深深的震驚。
自己心心念念的小秦姐姐,竟然被楊小濤這個畜牲得了頭籌?
他也不管是不是真的,但眾人說的就跟真的似的。
楊小濤他不敢招惹,可許大茂就是他的出氣筒。
看著傻柱再次追過來,許大茂嚇得差點摔倒。
“傻柱,咱們倆的事完了,你還想干嘛?”
“干嘛?你誣陷秦姐,就得挨揍!”
“什么?傻柱你腦子壞了啊,人家男人還在呢,用的著你出頭了?”
“哼,路不平有人踩,老子今天就是伸張正義!”
傻柱說著加快速度,許大茂見此顧不得說話,繞著中院就開始轉(zhuǎn)圈子,生怕被傻柱追上。
“許大茂,你他媽的給老子站住。”
賈東旭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胸口,也不管傻柱存了什么心思,現(xiàn)在他就想把許大茂摁在地上,使勁的踹兩腳。
許大茂見后面三個人追他,心頭凄苦,自己怎么就沒人過來幫一下?
看著周圍人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許大茂只能將準備開啟的地圖炮撤下,轉(zhuǎn)而大聲呼喊著。
“來人呢,來人吶,殺人了,要殺人了啊。”
大聲的呼喊,讓幾個大爺坐不住了。
真要被街道辦知道了,他們?nèi)齻大爺也不好看,說不定還會因此被撤了職位。
一大爺看著許大茂被準備雞飛狗跳,也算是長了教訓。
這時候,才是他出手展示一大爺權(quán)威的時候。
楊小濤注視著易中海,見對方就要制止這場鬧劇。
楊小濤就冷笑一聲。
“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心念一動,故技重施。
許大茂回頭奔跑間,突然腳下被絆倒,接著整個人就向著地面壓下去。
砰
“哎呦啊~”
突然的變故發(fā)生,毫無準備的許大茂啪的摔在地上,那聲音先是清脆,然后又沉悶,接著便是殺豬一般的慘叫。
此時,許大茂右手捂著左邊胳膊,在地上左右打著滾,慘叫的不行。
“我胳膊,我胳膊斷了。”
“哎呦啊,疼死我了,哎呦~~”
“殺人了啊,快來人救救我啊!”
傻柱在后面停下,看著許大茂那不似作假的神情,立馬慌了神。
“不關(guān)我事啊,我沒碰他。”
“你們都看到了,他是自己摔倒的,這不關(guān)我事,不關(guān)我事啊。”
傻柱連忙解釋著,想要脫清關(guān)系。
賈東旭和賈張氏也連忙停下腳步,對視一眼,看許大茂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裝的,立刻趁這周圍人聚過來,往家里跑去。
楊小濤也看的清楚,母子倆匆匆慌慌的跑進屋子里,而賈家窗戶里一道身影快速閃過。
“真以為躲家里就沒事了?”
“呵,淺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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