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白云珠被殷琉璃的語氣嚇到,“哇”的一聲哭起來。
殷琉璃無語地抽了抽嘴角,她還沒說什么她怎么就哭了,她才想哭好不好。
“你決定要把寶貴的時間用在哭上面嗎?我倒是無所謂,可是你就不擔(dān)心付隨錦?你要是早點跟我說了,我還能早點把付隨錦找回來,你這樣哭,只會讓他跟周挺待得時間更長。”
果然,她這么一說,白云珠立刻止住哭聲。
不過,卻還在小聲抽泣。
“說吧,回答剛才的問題。”
“大概是兩個月前,周挺找到我們,將我們囚禁起來。他……逼著我打掉孩子,我不肯,他還差點讓人殺了我。是阿錦以死相逼,他才沒有對我動手。囚禁了我們大概一個月的時間,我們一直不肯屈服,阿錦還絕食,我們倆商量好了,如果他一直這樣,我們就帶著孩子一起去死。”
殷琉璃聽到這里不禁翻了個白眼,還真是兩朵小蓮花。
如果是她的話,就算是死,也要拉著周挺呀!
“那你們是怎么逃出來的?”殷琉璃打斷她問。
“好像周挺出了點什么事情,回去了。趁著他的人戒備松懈,我們就逃了出去。然后逃到貴州的那個山上,在上面住了一個多月。”
殷琉璃哼笑,周挺即便是不在,他的人又怎么會戒備松懈。
她看多半是周挺看他們死也不肯妥協(xié),所以就想了另一個法子,讓他們逃出去在外面生活。
不得不說,周挺這樣子做是很聰明的。
把他們囚禁在他身邊,無論精神上怎么折磨,可是生活上依舊保證他們衣食無憂吧!
有時候一個人被精神折磨,越是折磨越是頑強。
可是生活上的折磨卻不同,將兩個錦衣玉食長大的寶貝疙瘩扔到蕭山溝溝里生活一段時間。
也許,到時候不用他逼迫,他們倆就自動分手了。
畢竟貧賤夫妻百事哀啊!
只是這個方法雖然好,可惜對白云珠和付隨錦卻沒用。
就連殷琉璃自己也差異,他們倆怎么能夠這么頑固,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
精神壓力沒有讓他們分手,就連生活磨難也沒有擊垮他們。
恐怕周挺就是因為這樣才忍不住,故意泄露他們的行蹤,把這件事交給三家解決。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幾個月了?”殷琉璃問。
“六……六個月。”白云珠小聲道。
殷琉璃倒吸一口冷氣,居然私奔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三個月身孕,而他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呵,你到底是從什時候跟付隨錦見過面,又從什么時候跟他開始在一起?”殷琉璃不禁問。
如果讓白太太和白云揚知道這件事,恐怕要氣死。
他們當做寶貝一樣捧在手心里的白云珠,卻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跟別人暗通款曲。
“大約一年前,”白云珠喃喃說:“我們私底下偷偷地見面,他們都不知道。直到后來我發(fā)現(xiàn)懷孕了,我們才想辦法上演一見鐘情的戲碼,就是為了結(jié)婚。其實,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如果他一直不存在的話,我們恐怕……永遠都不會結(jié)婚,這樣也就不會被周挺發(fā)現(xiàn)。”
白云珠苦澀地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
殷琉璃嘆息,是呀,這個孩子怎么就到了她肚子里。
如果在自己肚子里該有多好啊!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這個孩子你打算怎么辦,生下來還是打掉?”殷琉璃又問。
不過她覺得現(xiàn)在打掉似乎有些晚了,六個月應(yīng)該已經(jīng)成型了吧!不是有早產(chǎn)的七個月就會生嗎?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打掉,對她的身體傷害是不是會很大。
“當然是生下來,這是我和阿錦的孩子。”白云珠護住自己的肚子道。
殷琉璃點頭說:“好的,我知道了,你想要這個孩子。那付隨錦呢?算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自然也想要孩子的爸爸。可是現(xiàn)在你也看到了,不光是你想要,周挺也想要。而且,他是勢在必得,我以為能瞞得過他,誰知道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這個情況對我們可是很不利的,所以想要保住孩子和保住付隨錦,我們就得好好商量對策。”
“嫂子,你有什么好辦法嗎?”白云珠戚戚哀哀地問。
殷琉璃翻了個白眼,心想,這時候才問我,早干嘛去了?
“兩全的好辦法還沒想到,不過倒是有一個一全的好辦法,至少可以先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殷琉璃說。
“什么辦法?”白云珠連忙問。
殷琉璃說:“到了地方,你什么都不要說,就乖乖跟我走。你跟我回了家,周挺還能怎么樣?難不成還能沖到我們白家,將你肚子里的孩子弄死嗎?”
“那阿錦呢?”
“至于付隨錦,就讓周挺和付隨嵐商議。不管是付隨錦跟付隨嵐回去,還是跟周挺回去,你都不要過問,先好好地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不行,我不能不管阿錦,讓他被周挺帶走。”白云珠立刻說。
殷琉璃道:“我的大小姐,你覺得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能管的了嗎?不要去做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你要怎么辦,拉著付隨錦,兩個人生死一起?那你有沒有想過肚子里的孩子,不要到時候你們兩個沒死成,反倒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沒了。你覺得周挺會想讓你生下付隨錦的孩子嗎?他正怕不得找個機會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你還真是給他找機會,他冷了就給他送棉被。”
“可是……。”
“沒有可是,你乖乖聽我的話,到時候乖乖跟我走。你放心,你都生了付隨錦的孩子,我們也不會放任著付隨錦不管。讓他先跟周挺回去又怎么樣,難道周挺會殺了他?云珠,你要知道,保存實力比一味的拼命更重要。時間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如果你有足夠的耐心,你就能靠著時間贏得一切。”
白云珠垂下頭,又低低地抽泣起來。
殷琉璃看不得她哭,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只能說:“這件事你好好考慮考慮,我去幫你把付隨錦找回來。”
說完就離開了。
周挺帶著付隨錦坐在大堂里,倒是沒有將他單獨帶回房間。
付隨勉也坐在遠處的位置上,兩只眼睛一直盯著這邊,像是生怕放松一刻,周挺就會對付隨錦圖謀不軌。
而周挺則是盯著付隨錦,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像是要從他臉上看出花。
“咳咳,”殷琉璃故意咳嗽兩聲走過去。
付隨錦一看到他便立刻站起來:“云珠呢?”
“在房間里休息呢,你們談完了嗎?談完了就回去找她吧,好好照顧她。”殷琉璃說。
付隨錦一聽連忙點頭,高興地就走。
他臉上稍稍露出來的一點笑意,刺痛了周挺地眼睛。
“你要見到她就這么高興?”周挺冷冷問。
付隨錦嚇得一顫,他既不敢說高興,也不想說不高興。
他這副膽怯地模樣,更加讓周挺難受了。
他們兩個也曾有過十分美好的過往,那些生死相隨、那些纏綿悱惻,從什么時候開始,竟變成懼怕恐慌。
“你走吧!”周挺冷冷說。
付隨錦松了口氣,連忙離開這里。
付隨錦一走,殷琉璃就坐到付隨錦的位置上,看著閉著眼睛滿臉憂傷的周挺笑著道:“沒想到也有周先生無可奈何的事,也有周先生無可奈何的人。”
“你應(yīng)當知道,我這么做是為了什么。所以,別再耍花招。”周挺冷冷說。
殷琉璃道:“放心,剛才我已經(jīng)跟我們家云珠談過了,她會乖乖跟我回家。但是孩子……既不會交給你,也不會交給付家。我們白家也不是吃不起飯的,養(yǎng)一個孩子還是能養(yǎng)得起。”
付隨勉看到付隨錦離開,也走了過來。
一聽殷琉璃的話,立刻叫嚷道:“怎么能這樣,我們不是說好了,這件事還要商量嗎?”
“誰跟你說好了,付隨錦辦得這事,我們白家不追究已經(jīng)是寬宏大量。我們要自己養(yǎng)孩子你們還不同意嗎?也太不講道理了。”殷琉璃板著臉義正言辭說。
付隨勉被她突然翻臉弄得手足無措,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
殷琉璃又道:“反正我話放這里了,孩子我們會生下來,也會自己養(yǎng)。至于付隨錦,以后你們兩家商議,跟我們沒關(guān)系了。”
說完,殷琉璃就走了。
付隨勉氣的跺腳,看了看周挺又去追殷琉璃。
等他追上殷琉璃,不禁又道:“白夫人,之前我們可不是這樣商量的。你說過,我們現(xiàn)在因為孩子,是利益共存,你會幫我們一起對付周挺,保護阿錦的。”
“那是以前,但是現(xiàn)在我要反悔了。”殷琉璃說。
付隨勉怔怔地問:“為什么?”
殷琉璃冷哼,看著付隨勉說:“因為你們付家根本不是周挺的對手,至少在現(xiàn)在這個趨勢下不是。其實我也能理解,付家是正兒八經(jīng)做生意的商賈,和周挺這種江湖氣息的人的確不好比。論起陰謀手段,自然是不是周挺的對手。我也不怕告訴你,周挺在跟我和付隨嵐見過沒多久,他就找到付隨錦和云珠。可是他卻不動聲色將人囚禁那么長時間,我們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包括我們走的每一步棋,都在他的計算之內(nèi),你覺得這個情況下,我還能再跟付家合作嗎?我跟付家合作的前提是先保護云珠,如果我連云珠都護不住,我保護付隨錦有什么意義。云珠說這個孩子她想生下來,那么就讓她平安生下孩子,如果我再參和你們和周挺的事,周挺一定不會讓這個孩子活下來的。因為你們不讓他好過,他又怎么會讓你們好過。”
付隨錦臉色難看,他想說殷琉璃背信棄義,想說殷琉璃自私。
可是這些話卻又說不出來。
到了現(xiàn)在,誰又能不自私,殷琉璃也只是選擇了一個對他們白家最有利的方式。
“你也不要怪我,”殷琉璃又說:“能護住云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幫你們付家最大的忙了。”
付隨勉嘆息一聲,他無話可說。
休息了半天時間,再次出發(fā)。
這一次開了半天又在一座大城市停下來休息了,修整一天后才一鼓作氣地來到云城。
白云揚也從江城趕過來了,之前忙沒有去貴州,不過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到云城。
他和殷琉璃見了面,先是眼神相互纏綿了一會,才又看向白云珠。
看到白云珠的樣子,白云揚眉頭緊蹙。
白云珠戚戚哀哀地叫了一聲:“哥哥。”
白云揚深吸口氣,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說:“回來就好,別怕,有哥哥在呢。”
白云珠的眼眶一下子紅了,忍不住撲到白云揚懷里哭泣起來。
兄妹倆抱著哭了一會才松開。
白云揚又看向付隨錦,他對付隨錦自然沒有好臉色。
不過他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只能說:“我妹妹懷孕不知道身體怎么樣,我想先給她安排醫(yī)生檢查。休息一天,然后再商量其他事情。”
付隨嵐也來了,看到人家妹妹這個樣子,不管怎么說都是他弟弟的錯。
所以,也只能答應(yīng)道:“這是自然,醫(yī)生我來安排吧!”
“不用,我們自己帶來了。”
付隨嵐訕笑,不過卻說:“如果方便的話,我也想知道檢查結(jié)果。畢竟孩子是我們付家的,你放心,無論如何我們家都會負責(zé)。”
白云揚冷笑,嘲諷道:“你還是先問問周先生,讓不讓付隨錦負責(zé)吧!”
付隨嵐臉色一僵,表情不善地看向周挺。
周挺倒是面無表情,眼睛只盯著付隨錦看。
付隨嵐都要氣死了,忍不住站到周挺面前,將付隨錦擋住。
要不是因為這家伙,他們付家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辦喜事,和白家聯(lián)姻了。
白云揚不想管他們的閑事,就帶著白云珠和殷琉璃走了。
兩個人先安排白云珠休息,休息好了再讓醫(yī)生檢查。
等他們回到自己訂的房間,白云揚一進去就抱住殷琉璃,嘆息道:“好想你啊!”
算起來,倆人竟然有一個月沒在一起了。
雖然每天都有打電話視頻,可是這種智能看到不能摸到的感覺,還是讓彼此思念成狂。
殷琉璃也抱了抱他,說:“我也很想你。”
“這一趟辛苦你了。”白云揚又說。
殷琉璃道:“就這么一句辛苦我了就把我打發(fā)了。”
“那你想要什么?”白云揚抱住她親了親她的臉頰問。
殷琉璃勾唇一笑,轉(zhuǎn)過身摟著他主動親吻起來。
一吻結(jié)束,兩人分開。
殷琉璃靠在白云揚懷里道:“云珠的事情我之前都跟你說過了,你是什么打算?”
白云揚蹙了蹙眉,說:“你的打算很好,就按你的說法來吧!不過……我沒想到云珠現(xiàn)在是這個樣子,看到她我差點沒有認出來。她以前是那么可愛的小姑娘,怎么會成這個樣子。說實話,我真不想這么簡單放過付隨錦。”
“不想簡單放過他也沒用,周挺本來就不想讓云珠把孩子生下來。如果這時候我們再跟周挺硬著干,恐怕就正好給了周挺機會,讓周挺對云珠的孩子下手。”
“爭一爭,我們未必會輸給周挺。”白云揚沉默片刻道。
殷琉璃說:“你一個正經(jīng)事商人,跟他這樣的人爭有意思嗎?周挺是什么人,連祁琛都不愿意惹他,那就是個瘋子,和瘋子是沒有一爭長短的必要的。”
“祁琛不愿意惹,并不代表我白云揚不愿意。”白云揚微蹙著眉頭說。
殷琉璃:“……”
“所以呢,你是不打算聽從我的建議,一定要跟周挺爭一爭嗎?隨便你吧!”殷琉璃生氣道。
白云揚一看她生氣,連忙抱住她道:“我就是說說而已,沒有想不聽你的勸告,別生氣了。”
“不是我要生氣,白云揚,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你這個人實在是太沒意思。你是不是心里還記掛著祁琛的事,每次一提到他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我現(xiàn)在在你身邊,你本身既已經(jīng)贏了,何必再耿耿于懷。”
“我沒有。”白云揚委屈地道。
殷琉璃冷哼:“你當我傻呀!你有沒有我心里很清楚。”
“我真沒有,我只是……好了,不管怎么樣都是我錯了,對不起。”白云揚抱著她撒嬌。
殷琉璃扶了扶額輕嘆口氣,她真是服了白云揚。
每次一吵架都這個樣子。
她還沒有發(fā)揮出來,他就開始道歉了。
“好了,不跟你計較,真的要跟你計較會被氣死。還是言歸正傳,說說云珠的事。”
“就按你的來,今天給云珠檢查一下身體。明天我們就帶云珠回去,不管付隨錦怎么樣,那都是付隨嵐和周挺的事,跟我們無關(guān)。”白云揚立刻說。
殷琉璃深吸口氣,道:“這還差不多,那就這樣吧!我們先去看看云珠。”
白云揚點頭。
兩人去了云珠的房間。
白云珠已經(jīng)休息好,還洗了個澡收拾了一下。
一看到白云揚,白云珠又紅了眼眶。
白云揚說:“你現(xiàn)在懷著孕,身體要緊,不必每次看到我都哭泣。總是哭,對身體不好的。”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忍不住啊!”白云珠哽咽說。
“我媽知道這件事嗎?”白云珠又問。
白云揚道:“還沒有告訴她,只是跟她說找到你了,我來接你回家。她本來要跟著過來,我怕壞事情就沒有允許。等見了面,再跟她解釋吧!”
白云珠點頭:“她知道了肯定擔(dān)心,還是暫時不告訴她比較好。”
“醫(yī)生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guī)闳メt(yī)院。放心,醫(yī)生是我?guī)н^來的,只是借用這邊的儀器而已。”白云揚又說。
白云珠點頭,收拾了一下跟白云揚和殷琉璃離開。
三人去了這邊的醫(yī)院,借用了這邊的設(shè)備,給白云珠檢查。
白云揚雖然是哥哥,可是到底男女有別,所以就出去了。
殷琉璃留在里面,看著醫(yī)生給白云珠做B超,影響上一個胎兒的樣子在不斷地動著,不禁瞪大了眼睛露出好奇地模樣。
“很健康,”醫(yī)生笑著道。
白云珠松了口氣,她除了在周挺那邊的時候被拉著檢查過,一直沒有做過檢查。還怕因為她沒有做檢查,胎兒的情況不大好呢。
聽到醫(yī)生說胎兒的狀態(tài)很好,便松了口氣。
“是男孩女孩?”殷琉璃忍不住問。
醫(yī)生道:“是女孩。”
殷琉璃沖白云珠看了看,白云珠笑著說:“其實我和阿錦都想要個女兒,女兒好,女兒生下來就可以好好寵著她。”
“把她寵成小公主。”殷琉璃說。
白云珠點頭。
做好檢查后,兩人出去。
醫(yī)生也出去了,跟白云揚說了白云珠的情況。
白云珠突然小聲說:“我想去洗手間。”
白云揚點頭。
殷琉璃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跟哥在這邊,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你大著肚子不太方便的。”殷琉璃堅持。
白云珠只好說:“那好吧!”
兩人一起去了衛(wèi)生間。
白云揚這邊跟醫(yī)生聊白云珠的情況,當著白云珠的面。醫(yī)生沒敢說,怕給她造成心理負擔(dān)。
現(xiàn)在白云珠走了,醫(yī)生也就跟白云揚說實話道:“白小姐的身體狀況不大好。”
白云揚蹙眉:“什么意思?”
醫(yī)生嘆息說:“白小姐懷孕之后應(yīng)該是顛簸憂慮的緣故,我看她身體很虛弱的。那個孩子長得很好,可是白小姐明顯就有些不足。我怕白小姐撐不到孩子足月,即便是撐到,恐怕也不大好生產(chǎn)。”
“所以你的建議呢?”
“再過幾天就要滿七個月了,到時候,提前剖腹產(chǎn)把孩子拿出來吧!這樣白小姐的負擔(dān)也會小一點,可以好好養(yǎng)身體。”
“那孩子呢?提前把孩子拿出來,孩子不會有問題嗎?”
醫(yī)生笑道:“這個白先生可以放心,不會有問題的。”
白云揚點頭,說:“那好,你這邊準備好,一定要確保云珠和孩子沒事再動手術(shù)。”
醫(yī)生點頭。
白云揚低下頭看了看手表,發(fā)現(xiàn)殷琉璃和白云珠去衛(wèi)生間已經(jīng)過去十分鐘了還沒出來。
他不禁有些著急。
對醫(yī)生道:“今天先這樣,你先回去吧!有事情我再給你打電話。”
醫(yī)生點頭離開。
白云揚叫了個女保鏢過來,說:“你去看一下,她們怎么還沒有出來。”
女保鏢點頭,朝衛(wèi)生間走去。
很快,女保鏢就在里面叫:“白先生,不好了,云珠小姐不見了,夫人暈了過去。”
白云揚一驚,也顧不得是不是女衛(wèi)生間,就沖了進去。
衛(wèi)生間門口被人放了正在維修的牌子,所以這么久了也沒有人進去,更沒有人發(fā)現(xiàn)暈倒在里面的殷琉璃。
女保鏢將殷琉璃扶出來。
白云揚接過去。
女保鏢說:“是什么迷暈的,讓醫(yī)生看看吧!”
白云揚馬上讓人安排醫(yī)生,不過沒等醫(yī)生過來,殷琉璃自己就醒了。
皺著眉頭睜開眼睛,看了看白云揚,又看了看四周。
白云揚連忙問:“璃兒,你怎么樣?”
殷琉璃扶著腦袋起身說:“白云珠這個死丫頭,居然敢算計我,把我迷暈了。頭好痛,要不是我經(jīng)過藥物訓(xùn)練,沒個三個小時醒不過來的。”
“是云珠做的?”白云揚驚訝道。
殷琉璃深吸口氣說:“我陪她上洗手間,她出來洗手的時候跟我說話,趁我沒有防備在我鼻子下面過了一下。后面還有人敲了我的后腦勺,不過是迷香的作用。那丫頭應(yīng)該是有備而來,又跑了。”
“怎么會,她怎么可能是周挺?”
“跟周挺沒關(guān)系,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她又不是瘋了,從我們這里逃走,去找周挺。”
殷琉璃揉了揉后腦勺,還好不是太痛。
“你趕緊去聯(lián)系付隨嵐,看看付隨錦還在不在。”殷琉璃說。
不過正說著,付隨嵐就帶著人急匆匆地過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付隨嵐看著殷琉璃臉色蒼白地樣子問。
白云揚沒好氣地說:“我還想問問付先生,怎么會在這里?”
付隨嵐急著說:“還能為什么,知道你們今天在這里給白云珠做體檢。阿錦要死要活非要過來看看,我想著總歸是他孩子,所以就帶他來了。沒想到,那小子居然跑了,我現(xiàn)在正好呢。白云珠呢?有沒有見到他?”
殷琉璃和白云揚相視看了一眼。
好一會,殷琉璃才開口說:“這兩個還真是能折騰,又跑了。”
付隨嵐:“……”
“你們說的是真的嗎?該不會騙我,把阿錦才藏起來了吧!”付隨嵐說。
白云揚冷哼道:“我還要懷疑,你跟你弟弟兩個人合伙,把云珠藏起來了呢。”
“你們倆就不要吵了,難道不應(yīng)該想一想,是不是周挺將他們兩個帶走了。”
“怎么可能。”
“你剛才也說了,不可能是周挺,云珠又不是瘋了。”
“阿錦才不可能跟周挺離開,他怕他怕的要命,又怎么可能跟他走。”
“你們確定這兩個是被你們護著長大,沒有經(jīng)歷過世事的嗎?還是說中途被人掉包過。”殷琉璃無語說。
白云揚和付隨嵐也嘆了口氣,他們倆也很無語啊!
而這還不是最擔(dān)心的,最擔(dān)心的是兩個人會再次落到周挺手里。
他們都還沒和周挺商量好,如果他們落在周挺手里,周挺將他們帶走就更麻煩了。
兩方人馬馬上離開醫(yī)院,去酒店找周挺。
不過周挺已經(jīng)不在酒店了,他們過去撲了個空。
這下他們更加確定,也許是周挺帶走了他們。
白云揚和付隨嵐都很著急,立刻派人各種尋找。
不過,才找了半天周挺就回來了。
付隨嵐沖上去對周挺質(zhì)問:“阿錦呢?”
周挺皺眉,立刻反問道:“你又吧阿錦弄丟了?”
“什么叫我又把阿錦弄丟了,是不是你把他帶走了?”
周挺冷笑,輕蔑地看了一眼付隨嵐和白云揚說:“人在你們手里,現(xiàn)在丟了反倒來誣賴我。是你們太沒用,還是太高看我了。”
“是你有前科,上一次也是信誓旦旦地說人不在你手里,還不是被你藏了那么久。”殷琉璃說。
周挺道:“上一次的確是我藏了他們,不過這一次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收到了一封信,是阿錦給我的,你要看嗎?”
說完周挺拿著那封信給付隨嵐。
付隨嵐急忙接過去看了一遍。
殷琉璃不知道信上面寫了什么,不過付隨嵐的臉色卻很不好。
“阿錦這是要……他瘋了嗎?”
周挺苦笑一聲,喃喃說:“為了想要離開我,他可真是……狠心呀!”
“既然你知道他想離開你,為什么就不肯放過他。你放過他,讓他好好生活不好嗎?你想要什么我們付家給你,只要給得起就給,你就放過阿錦。”付隨嵐幾乎帶上了乞求地語氣。
讓這樣一個男人用乞求地語氣說話,可見他是多么心疼付隨錦。
周挺看了看他閉了閉眼睛,推開他走進去。
付隨嵐往后退了兩步,臉色慘白地沒有一點血色。
殷琉璃搶過那封信看了看,當看到信的內(nèi)容不由得火冒三丈。
“付隨錦他是瘋了吧!他要死干嘛拉上我們家云珠,他要不要臉啊!”
付隨錦居然在信上面說,他已經(jīng)時日無多,所以想靜靜地離開這個世界。最后的時光里,只想和白云珠在一起,讓他們不要再找他了,否則,只會讓他更快離開這個世界。
除了那封信,居然還有一份檢測報告,報告上的付隨錦居然是絕癥晚期。
付隨嵐咬牙道:“阿錦都要死了,為什么還對他這么苛刻、惡毒?”
殷琉璃冷哼:“他這個病可不是我們讓他得的,雖然我們也很遺憾。可是這不能成為他誘拐無知少女的原因,他得病是很可憐,那我們家云珠就不可憐了嗎?他還要跟我們家云珠度過最后的時光,他根本就是個混蛋。他明明愛著周挺,只不過是怕他傷心,才讓我們家云珠給他當擋箭牌。真的愛我們家云珠的話,也不會到死還要拉著云珠一起。”
已經(jīng)往里面走的周挺,突然身子一歪,癱軟在了地上。
周挺的人嚇了一跳,立刻叫了一聲“周先生”,連忙上前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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