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殷琉璃和白云揚約付隨嵐在酒店見面。
一進酒店殷琉璃就察覺付隨嵐應該帶了不少人過來,全都分散在酒店附近。
不過他們也帶了人。
現(xiàn)在可不是親家見面,相談甚歡的時候。
一個弄不好,兩邊的人都會打起來。
“你們先在門口等著。”先禮后兵,殷琉璃沒讓保鏢進去。
她和白云揚兩個人進去,付隨嵐已經(jīng)在里面坐著了。
看到他們進來,付隨嵐站起來笑道:“恭候多時了。”
“不應該嗎?”白云揚沒好臉色地道:“你弟弟把我妹妹拐走了,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辦?”
付隨嵐:“……”
“白總,你這么說話就不對了,怎么能是我弟弟拐走了你妹妹。也說不定,是你妹妹拐走我弟弟呢。你不能有性別歧視,我弟弟那樣的人才更容易被拐走好不好。”
“付隨嵐。”白云揚氣的咬牙。
付隨嵐連忙說:“好好好,我說錯話了,不過白總跟我見面,不是來吵架的吧!我們還是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商量一下,這件事該怎么辦。”
殷琉璃一直沒說話,眼眸深深地注視著付隨嵐。
直到付隨嵐態(tài)度一變,邀請他們坐下,殷琉璃才拉著白云揚坐下,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說話。
“付先生說的沒錯,我們今天過來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吵架的。所以付先生能不能拿出一點誠意來,說實話?”殷琉璃笑著說。
付隨嵐蹙眉,看著殷琉璃似笑非笑地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說實話?”
殷琉璃深吸口氣說:“付先生這波先發(fā)制人的操作的確高明,不過付先生對令弟那么在意,令弟的情況付先生又怎么會不知道。明知道令弟是什么性取向,還積極跟我們白家聯(lián)姻,付先生這不是詐騙是什么。現(xiàn)在還要倒打一耙,誣陷我們家云珠拐帶了令弟,這件事我要不要捅出去,讓大眾給個點評?”
付隨嵐嘴角瞅了瞅,訕訕道:“這件事鬧出去不太好吧!對我們雙方都是個損失。令妹固然可憐,但是到底是女孩子,這以后嫁人恐怕會落人話柄。”
“所以,這件事不管我們怎么埋怨對方,都是互損,不會雙贏。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怎么解決這個問題。相信付先生過來,也并不是真心想跟我們爭吵,最主要的是尋求幫助吧!畢竟周挺也不是好惹的,要是好惹的主,恐怕兩三年前付先生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就派人解決他了。也不至于到了現(xiàn)在,他還對令弟糾纏不清。”
付隨嵐的臉色更加難看,嘆了口氣道:“看來這件事殷小姐知道的很多了。”
“也不是很多,大多數(shù)都是推測出來的。不過現(xiàn)在看付先生的反應,我應該推測的基本屬實。”殷琉璃笑了笑道。
付隨嵐:“……”
“白總,可真是羨慕你,有這么一個聰明的老婆。”付隨嵐冷哼說。
白云揚得意地笑了笑,說:“那是自然,不過羨慕也沒用,這是我的。”
付隨嵐心想,也沒人想跟你搶啊!
“白總放心,我對這樣聰明能干的……女人沒什么興趣,不用防著我。殷小姐推測的的確沒錯,不過我不是兩三年前就知道這件事,我也是一年多以前知道的。我要是早知道他跟周挺……我早就讓人把他帶回來了,又怎么能任由他和周挺在一起那么久。”付隨嵐臉色不好地說。
“可是你明知道你弟弟的性取向,卻還讓他跟我妹妹訂婚。”白云揚冷冷說。
付隨嵐嘆息道:“我也沒想這樣,明知道他的性取向還讓他結婚,即便是讓他結婚,找個小門小戶的也就算了,怎么敢招惹你們家。還不是他自己非要嘛,我能有什么辦法。”
“你說這件事是付隨錦提議的?”殷琉璃蹙眉問。
付隨嵐說:“不然呢,我又不是瘋了。”
殷琉璃想想也是,付隨嵐就算是想讓付隨錦走入正途讓他結婚,找個女人騙婚,也不至于瘋了騙到他們白家頭上來。
這個道理顯然易見啊!
付隨嵐沒必要撒謊騙他們。
白云揚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才稍稍緩和些。
殷琉璃又問:“那付隨錦是什么時候跟你提議這件事的?”
“大約……兩個月前吧!他突然說要來江城演出,本來我是不同意的。但是拗不過他就答應了,誰想他回去后茶飯不思,一副郁郁寡歡地樣子。我作為哥哥自然是要關心他,一問才知道,他說他對一個女孩一見鐘情,就是令妹白云珠。我聽了后自然是不同意,畢竟我知道他以前的事。如果這件事被你們家知道,還不要跟我鬧起來。可是這孩子一向執(zhí)拗,因為這件事要死要活,還絕食,我實在是被他鬧得沒辦法所以就同意了。”
“說真話。”殷琉璃說。
付隨嵐尷尬,訕訕地道:“他還威脅我,如果我不幫他和白云珠結婚,他就把自己跟男人好過的事說出去,讓我丟盡臉面。而且他還會馬上再跟男人廝混,這輩子都不結婚,讓我沒辦法跟爹媽交代。”
殷琉璃抽了抽嘴角,心想付隨嵐沒一鞭子抽死付隨錦,也算是兄弟情深了。
這種破孩子落到她手里,早就打個半死。
“所以,你就妥協(xié)了?”白云揚蹙眉道。
付隨嵐說:“你別說的好想你多心狠手辣似得,如果換成是你妹妹,你也會讓步的。我父母似得早,他是我一手帶大,說是半個兒子都不為過,我又怎么忍心看他作踐自己。而且之前讓他跟周挺分手,也的確讓他傷心了好一段時間的。”
“你是怎么知道他跟周挺的事的?”殷琉璃問。
付隨嵐臉色不好地說:“阿錦喜歡音樂,十七歲我就將他送出國在音樂學院進修。他年紀小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就派了兩個人跟著照顧他。一開始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那兩個吃里扒外的東西,被周挺收買了。那個混蛋引誘我弟弟,居然還瞞了我兩年。直到周挺跟阿錦吵架,阿錦絕望下割腕自殺差一點沒命,我正好又去那邊看他,那兩個東西才看瞞不過,將事情告訴我了。我聽到后氣的要死,砍了周挺的心也有,可是……。”
“可是那是周挺的地盤,你動不了他。不但動不了他,你連教訓他的能力都沒有。周家在那邊盤踞多年,跟祁家不相上下,就連祁琛都讓他三分,更何況是內(nèi)陸的你。我現(xiàn)在知道了,為什么在海上遇到你,你是不是出海打算找人修理周挺,無功而返呢?”殷琉璃說。
付隨嵐臉色不好地道:“不是修理他,我自己還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跟他硬碰硬沒好處。再說,那是他的地盤,我又能如何,這又不是內(nèi)陸。難不成我還能效仿白總,將人引過來嗎?周挺可不是祁琛,這邊可沒什么值得他過來的人。”
“所以你是過去給付隨錦抹掉痕跡,讓我們查不到他之前在那邊的事。付隨嵐,我以前還真是高看了你,沒想到你居然這樣無用,被人欺負了也只能忍氣吞聲,只會做一些善后的事。”白云揚嘲諷道。
付隨嵐臉色難看地說:“不然呢,那不是內(nèi)陸,就連你不也毫無辦法?”
“行了,你們倆這樣互相踩對方痛腳好玩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傳出去要讓人笑死。”殷琉璃嗤之以鼻道。
兩個女人被她一說,頓時覺得無味。
臉色尷尬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殷琉璃又道:“那周挺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付隨嵐冷哼說:“還能是什么意思,他將我弟弟害的都要自殺了。我也只見了他一面,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沒說,不過我將阿錦帶回來,他也沒有阻攔,這么長時間也沒有來看一眼,恐怕是要分了。其實這樣也好,阿錦回來后難過了很長時間,后來突然要說跟你妹妹結婚。我一開始還擔心你們家不同意,沒想到白小姐也是十分樂意的,我想著,如果阿錦以后能放下周挺,和白小姐好好過日子,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所以這才同意,并且抹掉以前的痕跡,不想讓你們查出來。”
殷琉璃說:“我們兩方作為受害者,這時候應該消息互通。你弟弟的事情,我想,云珠是知道的。”
“什么?白小姐知道?”付隨嵐詫異。
殷琉璃說:“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驚訝,而且他們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在很久之前他們就認識了,之前還見過面,云珠去國外看過你弟弟。后來云珠生病,估計阻攔了兩人見面的機會。這一次你弟弟利用一見鐘情的梗要你跟白家提親,應該也是兩個人早就策劃好的。也就是說,我們幾個,被兩個小孩子給耍了。”
付隨嵐臉色難看,生氣地一拍桌子怒道:“阿錦可真是……上輩子欠了他。”
“看你這樣子,你是不知道他們?nèi)ツ睦锪恕!币罅鹆дf。
付隨嵐道:“我怎么知道,你要是不跟我說,我還以為自己從頭到尾都一清二楚。沒想到,居然被他們兩個給耍了。”
“那你知不知道付隨錦喜歡去的地方,在哪里還有房產(chǎn)?”白云揚問。
付隨嵐想了想搖頭:“他從小身體不好,父母又走得早。我怕他有閃失,當眼珠子一樣護著,身邊都沒缺過人,后來十七歲又被我送去國外,回國后又是這個樣子,在國內(nèi)還真沒什么朋友。他的財產(chǎn)我一清二楚,過戶給他不少房產(chǎn),但是這些我都清楚的,也都去找過沒有。你妹妹呢?她在這邊有什么人可以投奔嗎?”
白云揚臉色不好地說:“跟付隨錦情況差不多,從小身體不好。朋友倒是有幾個,不過都查過了,她們都不知道消息。長這么大都沒怎么出去過,離開江城她一個人也不認識。”
“所以,現(xiàn)在我們可以知道的信息是,這是兩個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公主和王子,第一次走出象牙塔去外面闖世界。”殷琉璃一拍手說。
“所以呢?”付隨嵐問。
殷琉璃笑了笑說:“所以這樣兩個人,你們覺得他們能在外面生活多久。有多少生活常識,可以讓他們在外面活下去。”
“你的意思是,他們會自己回來?”白云揚問。
殷琉璃聳肩:“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說他們這個情況,在外面是沒辦法生活下去的。頂多一個星期,就該灰溜溜地回來。但是如果超過一個星期,那么我們就要考慮第二個可能了。”
“第二個可能是什么?”
“被周挺帶走。”
“怎么可能,周挺怎么可能……。”
“你見過這張照片嗎?”
殷琉璃從手機里翻出付隨錦和周挺的照片給付隨嵐看。
付隨嵐臉色不好地搖頭:“沒見過,周挺這個混蛋,他這就是誘拐。”
“我看你弟弟笑的挺開心,那時候一定很幸福吧!看周挺的眼神,都能溢出蜜來。”殷琉璃再次欣賞了一遍評價道。
這些話付隨嵐根本不愛聽,冷著臉說:“所以呢,你什么意思?”
“這張照片應該是私照,私照知道是什么嗎?就是拍了自己拿著欣賞。當然,如果他們是正常的情侶關系,給別人看也沒什么,但是他們這個關系是禁忌,這應該是他們熱戀時候拍的。那時候,你弟弟應該很怕你知道吧!所以,這些照片應該是兩人藏著偷偷欣賞,絕不敢外泄的。”
“既然如此,那你是怎么拿到的?”付隨嵐問。
殷琉璃笑了笑說:“所以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這照片是一個小模特據(jù)說是因為羨慕嫉妒恨你弟弟,拿出來給了白云韶,也就是白云揚和白云珠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故意讓我們知道付隨錦的事情的,可是他一個小模特哪里能拿到這么私密的照片,可見是有人故意想讓我知道,所以才給了我們這張照片。擁有這張照片的人只有你弟弟和周挺,不可能是你弟弟,那么只有周挺。所以說,付隨錦要跟云珠結婚,包括付隨錦在這邊所有的一切,周挺都是知道的。他想攪黃這場聯(lián)姻。”
“混蛋。”付隨嵐忍不住咒罵。
殷琉璃說:“的確挺混蛋,如果都已經(jīng)分手了,還見不得你弟弟喜歡上別人,故意使絆子。那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但是據(jù)我對他的了解,他還沒有這么小氣。而且,也不是這么無聊的人。怕就怕,他從頭到尾都沒想過放下,你以為他放下了,不過是你的一廂情愿。”
“如果他沒有放下,那么云珠和付隨錦的私奔,有可能就是失蹤了?”白云揚蹙眉道。
殷琉璃點頭:“這就是我所擔心的,如果他們兩個真是私奔,倒也好了。兩個象牙塔里的公主和王子,能在外面吃多少苦頭,過個三五天,最多十天半個月也就回來了。可是如果是失蹤就麻煩了,這雖然不是周挺的地盤。但是他之前蟄伏了一年的時間,你覺得他如果想要把人無聲無息地弄走,是件困難的事嗎?”
付隨嵐臉色鐵青。
“他敢跑到這邊來把人綁走?”
“現(xiàn)在也只是猜測,還不能確定。畢竟我們現(xiàn)在也知道,云珠和付隨錦也不是單純無辜地小白兔。但是那是最壞的結果,而且你著什么急。就算真的是那樣,你弟弟至少生命是安全的,畢竟周挺喜歡他。可是我們家妹妹就不一樣了。”殷琉璃沒好氣地說。
白云揚的臉色也不好了。
殷琉璃害怕他著急,又連忙安慰他道:“放心,有付隨錦在,周挺也不敢對云珠怎么樣。”
“可是還是要盡快找到他們。”白云揚臉色難看地說。
殷琉璃道:“這是自然,我們各自派人,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希望他們只是藏起來,至于周挺那邊,我來想辦法吧!”
“你有什么辦法?”白云揚蹙眉。
付隨嵐連忙道:“她以前跟著祁琛,應該有辦法的。”
白云揚冷冷地看向他,臉色更加難看。
付隨嵐訕笑說:“我說的是實話。”
殷琉璃輕咳一聲道:“好了,今天的見面到此結束,有消息要及時互通。”
“一定,”付隨嵐說。
殷琉璃牽住白云揚的手,本來白云揚還滿肚子氣,可是被她一拉小手頓時消下去一半了。
“你不用擔心,我不是回去找祁琛,我有別的門道打聽周挺的事。”出去后,殷琉璃小聲對白云揚解釋道。
白云揚依舊臉色不好地說:“那也不行,你跟以前的關系都斷了吧!別總是動用,用的多了,祁琛又要覺得你沒有離開他。這件事你不用管,我來想辦法。”
“你有什么辦法,那邊的形勢你又不知道。”
“你忘了,還有一個祁楓。”白云揚沉著臉說。
“對了,還有你母親。”殷琉璃撇了撇嘴,她怎么忘了這一茬。
“我跟祁楓聯(lián)系,又不跟她聯(lián)系。”
“你還沒有原諒她?”
“談不上原不原諒,只是沒有太多感情,她對我亦是如此。”
“也是,”殷琉璃點了點頭。
慕云的確對白云揚沒什么感情,不然,也不會想派人殺自己。
兩人回去后,白太太又打電話來詢問。
白云揚給祁楓打電話了,所以白太太這邊就讓殷琉璃回復她。
白太太哭的跟什么似得,跟殷琉璃抱怨:“這個死丫頭,真的是一點都不心疼我。就不想想她拍拍屁股走了,我有多傷心嗎?”
殷琉璃將電話放在桌子上,拿了一個橘子剝開吃。
感覺白太太哭訴地差不多了,才將電話重新拿起來說:“你放心,我們會全力以赴地尋找她,有消息再給你打電話。”
說完不等白太太開口,就將電話掛了。
白云揚那邊也打完電話,殷琉璃問他怎么樣,他點了點頭說:“祁楓已經(jīng)答應,幫我打聽了。”
殷琉璃道:“祁楓這小子雖然年紀小愛沖動,不過倒也是個靠譜的。只是上一次的事情,你沒有替他做全,他怎么就又原諒你了。他可不是這么大度的人。”
白云揚臉色不好地道:“我將皮特送過去了。”
殷琉璃:“……”
“這么狠?”
“祁楓這條線我不能斷的,而且他自己想過去,我就成全他。”
殷琉璃嘆息一聲,好一會才幽幽地說:“那小子雖然對不起我,但是畢竟相處了兩年,我也不忍心他被欺負的。”
白云揚看著殷琉璃,眼眸里流出濃情。
“都說你是個心狠的人,其實你最心軟了。”
“誰說的,”殷琉璃挑眉,隨后瞪起眼睛,像是被白云揚說中的惱羞成怒。
白云揚笑了笑,將她抱在懷里親了親她的臉。
不過這一親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白云揚撫摸著她的背上下滑動,終究忍不住從下擺處伸進去。
“大白天的你干什么?”殷琉璃紅著臉推開他的手。
白云揚咬著她的耳朵說:“拉上窗簾就是晚上了。”
殷琉璃哭笑不得:“什么鬼邏輯。”
白云揚快速松開她,還真的將窗簾拉上了。
房間里一片漆黑,白云揚再次回來抱住她,將她打橫抱起……。
兩天后,白云珠和付隨錦依舊沒有消息。
祁楓那邊倒是在第二天打電話過來,告訴白云揚,周挺最近不在家里。至于去了哪里,他也不清楚。
白云揚聽了后皺眉,掛斷電話后將這個消息告訴殷琉璃。
殷琉璃也不禁擔憂:“周挺不在啊,是不是真的被他給弄走了,現(xiàn)在帶著兩個人不知道在哪里。如果真的是被他給弄走了,還真的麻煩,我們家云珠估計要吃苦頭。”
“他如果敢傷害云珠,我不會放過他。”白云揚臉色陰沉地說。
殷琉璃嘆息,到時候恐怕真的又要血風腥雨。
不過,還沒等他們想好該怎么對付周挺。付隨嵐突然給他們打電話,說周挺去找他了。
“他來找你?找你干什么,談判嗎?”殷琉璃詫異問。
付隨嵐嘆息說:“找我要人。”
“要人?”
“是,他覺得是我把阿錦和白云珠藏了起來,所以找我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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