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殷琉璃覺得付隨嵐腦子進坑了,不然怎么會跟他提出這種合作方案。
不過她仔細想了想,這個合作方案倒也不錯。她當時那么硬著頭皮跟白云揚說離開,現在又灰溜溜地回去,面子上也掛不住啊!
而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付隨嵐這貨居然還要挾她。
如果她不答應,就給她丟到海里去。
當她是魚食啊!動不動就丟到海里去。
在船上待了三天,終于回到內陸。
付家的老本營在云城,所以登陸后直接去了云城。
付隨嵐看殷琉璃看著窗外出神的樣子,問:“怎么,想回江城?”
“廢話。”殷琉璃道。
付隨嵐笑著說:“不用回去也快見面了,再過幾天,白云揚會來云城跟我商談生意上的事情。到時候,安排你們見面。”
“你該不會向他提什么條件吧!”殷琉璃扭過頭看著他問。
付隨嵐說:“你這么關心他,當初為什么還一走了之。跟別的男人跑,將他丟下呢。”
“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外人不清楚。”
“也是,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外人怎么插得上手。有時候在外人看來很小的一件事情,可是到了情侶中間,就變成了天大的事,不能原諒不能釋懷。”付隨嵐嘆息道。
殷琉璃挑眉道:“看來,你是深有感受。怎么,跟你那個小公主鬧別扭了?要不要我跟她見一面,我演戲的本領還是很強的。絕對能將她氣個半死,說出自己的心里話。”
“不用了,我才不要氣她。”
“切,這么心疼她還不趕緊跑過去承認錯誤,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嘛。”殷琉璃翻了個白眼。
付隨嵐哼了一聲說:“彼此彼此。”
兩人頭一扭,各自扭向相反的方向,誰也不理誰了。
殷琉璃這種合作情侶,自然是不配跟著付隨嵐回家登堂入室。
所以,付隨嵐將她安排在外面的一套小公寓。
殷琉璃還管他要錢花。
付隨嵐抽了抽嘴角說:“你還缺錢嗎?暫且不說白云揚之前給你的,就是你自己的也應該不缺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你從海上救出來,可是什么都沒帶,哪里帶錢了。”
“你當我傻,錢還需要帶在身邊嗎?”付隨嵐翻了個白眼。
殷琉璃兩手一攤說:“你就說吧!要不要給我錢,不給我可就要走了。”
付隨嵐抬了抬頭深吸口氣,現在他知道殷琉璃有多難纏了。
只好拿了一種信用卡給她說:“省著點花。”
殷琉璃翻了個白眼,不過很快又眉開眼笑地沖他說了聲謝謝。
她拿著付隨嵐的卡去商場大肆購物,買了不少的東西。
付隨嵐的卡可不是隨便能拿到的,付家在云城的地位比白家在江城的地位都高。畢竟付家可比白家根基深厚,而且云城的經濟支柱就是付家,不像江城,除了白家還有其他家族矗立。
所以殷琉璃用了付隨嵐的卡,很快引起人的注意。
有個記者撞見,便問殷琉璃和付隨嵐的關系。
殷琉璃挑眉說:“還能什么關系,當然是情侶關系,不然他的卡怎么可能隨便給我用。”
記者當場驚呆了。
很快付隨嵐有了情人這件事就傳開。
那個記者更是顫巍巍地提出要求跟殷琉璃合影,殷琉璃居然也不拒絕,大大方方地合影了。
這張照片很快在網絡上傳播,一時間傳得整個云城沸沸揚揚。
付隨嵐知道這件事眉眼挑了挑,他有些后悔,當初是不是不該救殷琉璃,不該跟她做什么合作情侶。
這個女人,不好掌控啊!
晚上的時候,付隨嵐去看殷琉璃。
殷琉璃把買的東西擺滿了客廳,看到他過來還笑著拿了三四個購物袋給他說:“正好,也給你買了禮物。正準備給你送去,你來了倒是省的跑一趟了。”
“你還給我買東西?”付隨嵐打開看了看。
是領帶和胸針,還有兩件襯衣。
“花你的錢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所以給你買點小禮物。”殷琉璃笑著說。
付隨嵐抽了抽嘴角,呵呵說:“那我還真要謝謝你。”
“不客氣,不客氣。”殷琉璃連忙揮了揮手。
付隨嵐:“……”
所以,他花自個的錢拿到東西,也只換了人家一句不客氣。
“我今天過來不是看你的禮物的。”付隨嵐將購物袋放下說。
殷琉璃問:“那是來干什么,喝茶?我這里可沒有好茶,要不明天我去買些。”
“你今天這么高調地花我的錢,還跟別人說你跟我的關系,還跟別人合照,是什么意思?”付隨嵐問。
殷琉璃笑道:“我知道你來干嘛了,你是來夸我的對嗎?不用夸獎,這些都是我該做的。你救了我一命,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所以不等你吩咐我就先做了。怎么樣?我的那張照片還算漂亮吧!我可是有好好化妝,你的小情人看到了,肯定會嫉妒,這樣她就會主動乖乖來找你了。”
“呵,所以,你覺得你這樣做是為我好?”付隨嵐說。
殷琉璃挑眉道:“不然呢。”
付隨嵐冷笑,他又不是傻瓜,才會相信她的話。
“殷琉璃,我可不是白云揚,面對你還要揣著明白裝糊涂。你什么心思我很清楚,你不就是想通過這些事告訴白云揚,你在云城嗎?用不著拐彎抹角,說是我為好。白云揚已經知道你在云城的事了,他今天給我打過電話,想知道他跟我都說了什么嗎?”
“說了什么?”殷琉璃問。
付隨嵐哼笑說:“你倒是一點都不做作,也不知羞啊!”
“知羞值幾個錢?”殷琉璃挑了挑眉問。
付隨嵐說:“他跟我說,跟我約定的時間改了,他會提前過來。并且,合作的條件也有所修改,到時候他會給我最大讓利。”
“那你要發財了。”殷琉璃說。
付隨嵐笑道:“所以,你花的我這些錢都是小意思,花上十倍二十倍我都不會心疼的。反正,你男人早晚都會還給我。而且我也可以肯定,之前救你的決定是正確的,不然可沒有這么大的利益可得。”
“所以你說完了嗎?說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殷琉璃沒好氣地道。
付隨嵐笑著說:“你也不用生氣,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結果嗎?他看到消息馬不停蹄地過來,現在得償所愿,你又有什么不開心。”
殷琉璃抿唇,是呀,她又有什么不開心。
知道白云揚得到她的消息馬不停蹄過來,她應該開心才是。
可是……。
“或許是近鄉情怯吧!一想到馬上見到他就心慌。”殷琉璃很沒出息地說。
付隨嵐詫異地看著她,還以為她會死鴨子嘴硬死也不肯承認。
沒想到,居然就這么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這一刻,他居然有些羨慕白云揚。
白云揚比他命好啊!
雖然女人不省心,各種找事亂跑,但是卻是真心愛著他。
世上最難得的,可不就是兩情相悅嘛。
付隨嵐頓覺無味,惆悵地嘆了口氣,也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了。
不然,又要被硬生生塞一把狗糧。
第二天,白云揚就來了。
在路上的時候,他就想了很多。
看到殷琉璃對著鏡頭笑的一臉燦爛,笑著說她跟付隨嵐的關系。他知道,殷琉璃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不然,她也不會這么高調。
可是就因為是故意,所以才難受。
想到她臨走時說的話,是,我們不會再發生一次被迫分離。這一次,我要主動離開你。
他就會從夢中生生地疼醒。
疼的五臟六腑都攪在一起,呼吸變得急促,下一秒就要暈過去。
他知道,他或許要永遠失去他的殷琉璃了。
所以她才在離開祁琛后又和別的男人高調秀恩愛,故意告訴他。
明知道他不該過來,明知道不該再來找她。
反正她也不會原諒他的,但是還是忍不住。
哪怕看一眼也好,遠遠地看一眼也好。
因為是殷琉璃,他可以很低很低,將自己低到塵埃里。
“今天要去打聽嗎?”到了云城,周易給白云揚安排住了酒店就連忙問。
白云揚微愣著看著他。
周易笑著說:“我去打聽一下殷小姐住在哪里。”
白云揚臉色微白地說:“應該是跟付隨嵐住一起吧!”
周易笑道:“您呀是當局者迷,怎么可能,付先生不可能是那種人。”
“可是……她有這種魅力。”
周易心想,您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因為喜歡她,所以覺得她樣樣都好,別人也必定喜歡的。
可是像殷琉璃這樣的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男人能喜歡上的。
付隨嵐又不傻,明知道她跟您的關系,又怎么可能對殷琉璃動心。
不過這些話他沒好意思說出來,他們家老板哪里都好,平時也是十分精明能干。可是一旦碰到有關殷琉璃的事情,就容易鉆牛角尖,即便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也很難釋懷。
白云揚沒有吩咐,周易還是自己去調查了。
他知道他們家老板心里放著這事,自己沒好意思說出來,但是心里面肯定火燒火燎。
因為殷琉璃太高調,所以想調查出這件事也不難。
很快,周易就知道殷琉璃住在哪里。
于是過來給白云揚報告。
白云揚剛剛洗完澡休息了一會,聽到周易的話沉默。
周易急著說:“您要不要去看看?”
“看什么?”白云揚明知故問。
周易說:“當然是看殷小姐。”
白云揚蹙了蹙眉,低下頭說:“可是她也許不想見我,我過去,也許會打擾他們。”
周易抽了抽嘴角說:“打擾應該不會吧!聽說付先生也只去過一次,坐了不到十分鐘就走了。”
白云揚猛地抬起頭。
周易笑著說:“到底是怎么樣,您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我真的該去嗎?”白云揚問。
周易點頭:“該去。”
“這可是你讓我去的。”白云揚說。
周易兩眼一黑,又僵硬地點了點頭,心想這都什么事。
白云揚笑起來,連忙穿好衣服去了。
殷琉璃穿著運動裝,帶著連帽在樓下散步。
不一留神就看到白云揚。
她嚇了一跳,連忙往后倒退。
白云揚看到她也嚇了一跳,想找個地方藏起來卻似乎又沒地方可藏。
于是兩個人四目相對,尷尬又驚恐地看著對方。
到底是殷琉璃心理素質更強大,最先反應過來,輕咳一聲面無表情地向他走來問:“你怎么在這里?”
“路過。”白云揚想說特地過來看你,卻一不留神說出路過兩個字。
說完后他自己都忍不住臉紅,想抽自己一巴掌。
殷琉璃表情訕了訕,估計也覺得他說的話實在是太尷尬了,她都不好意思。
“那個……上樓嗎?”殷琉璃問。
白云揚“啊”了一聲,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殷琉璃訕笑道:“既然是路過,上樓喝杯茶吧!剛買的茶葉,最好的。”
“哦,正好口渴。”白云揚點頭。
殷琉璃笑了笑,邀請他上去。
這是一棟兩室兩廳的小公寓,殷琉璃請白云揚坐下后,就去泡茶了。
白云揚很細致地打量了一番公寓,進門的時候他還特意注意了一下門口的鞋架。心里稍稍有些舒服,這不像是個男人經常會來的樣子。
“付隨嵐……為什么不帶你回家住?”白云揚握著殷琉璃給他的茶杯小心翼翼地問。
殷琉璃愣了一笑,瞪大了眼睛看他。
付隨嵐干嘛帶她回家住。
不過很快殷琉璃就反應過來了,隨即氣的臉色漲紅。
雖然一開始她的確是有這個意思了,想讓白云揚生氣吃醋,故意氣氣他。
可是現在他真的當真,她就不免生氣。
在他眼中,她就是那么人盡可夫,隨便的女人嗎?
是個人她都可以。
“白云揚,你什么意思?”殷琉璃生氣地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茶葉水都濺出來了。
白云揚被她嚇得一抖,喃喃說:“我沒什么意思,我說什么了?”
殷琉璃冷哼道:“你覺得我跟付隨嵐是真的?”
“不是嗎?”白云揚黯淡了眼眸小聲問。
殷琉璃磨了磨牙,生氣地撲過去,跪在沙發上揪住白云揚的衣領。
白云揚被她突然的舉動嚇得往后仰,一只手撐著沙發才沒有倒在沙發上。
“白云揚,你是豬頭嗎?我……你覺得我跟付隨嵐是真的,那你是不是也覺得,我跟祁琛離開是也是做了他的女人?在你眼中我就是這么不堪,這么隨便的人?”
“沒有,我沒有這么想。”
“沒有這么想你還認為我和付隨嵐是真的。”
“是你說了這一次要主動離開我,你不要我了。你主動離開我,總要……有新的生活,我能理解。”白云揚黯淡著眼眸說。
殷琉璃愣了愣,這話她說過嗎?
仔細想了想,好像是說過。
可是生氣的時候說的話,他也當真?
“白云揚,你是豬頭嗎?我生氣時候說的話你也當真?我說我要離開你,就是不要你了?你到底有沒有真心喜歡我,不然怎么會這么不信任我呢。”殷琉璃生氣地磨牙,都想咬他一口。
白云揚眼眸一亮,驚喜地問:“所以,你之前說的話不是真的?”
“我說真話的時候都沒見你這么認真,說的假話你倒是放心里了。”
“璃兒,所以你之前說離開我,不是不要我,只是跟我說的氣話嗎?”白云揚一把抱住她,又驚又喜問。
殷琉璃看著他這副模樣,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可真是又蠢又萌,簡稱萌蠢。
“哎,算了,跟你計較估計我要氣死。我之前都是說的氣話,我怎么舍得丟下你。如果舍得,我就不會回來了。”殷琉璃捧住他的臉嘆了口氣,終于說出心里話。
白云揚驚喜地眼眸更加晶亮了。
殷琉璃笑了笑,主動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唇。
白云揚突然眼眸一紅,立刻松開殷琉璃扭過頭。
殷琉璃無語道:“你該不會哭了吧!”
白云揚又立刻將頭扭過來倔強說:“怎么會,我怎么可能會哭呢。”
殷琉璃說:“你不哭眼睛為什么這么紅?”
“剛才……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濃了,刺的我眼睛痛。”
殷琉璃:“……”
“既然我身上的香水味這么不好聞,那你也別聞了。”殷琉璃生氣地推開他起身。
不過下一秒,白云揚就立刻起身抱住她,說:“對不起,是我錯了。你什么味道都好聞,我只是剛才太震驚太感動而已,不想讓你看到我那個樣子。”
殷琉璃勾了勾唇,嬌嗔道:“你什么樣子我沒見過,還在我面前不好意思。即便是你哭了我也不會瞧不起你,又不是男人沒有流眼淚的權利。”
“璃兒,我好想你。”白云揚親昵地磨蹭著她的脖頸,細膩柔軟地肌膚讓他迷醉。
殷琉璃笑了笑,反手拍拍他的肩膀說:“我也很想你。”
白云揚再也忍耐不住,吻住她的唇。
小別勝新婚,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忘情地倒在沙發上。
付隨嵐進來,就看到這火辣的一幕。
付隨嵐:“……”
昨天的狗糧沒吃夠啊!他今天又找虐巴巴地過來吃一頓。
“咳咳。”付隨嵐輕咳一聲。
白云揚驚得連忙站起來,趕緊將殷琉璃的衣服整理好。
雖然也沒怎么亂,不過一分一毫他都不舍得給旁人看。
“你們倒是很有情調。”付隨嵐冷哼一聲說。
殷琉璃倒是一點都不慌亂,看著付隨嵐問:“你怎么又來了?”
付隨嵐惡狠狠地說:“本來想來告訴你白云揚來的事,現在看來也不用跟你說了。不過你們兩個在我的公寓里這樣,真的合適嗎?殷琉璃,別忘了你現在是什么身份。”
殷琉璃聳肩道:“合作情侶嘛,不是合作過了嗎?現在可是人盡皆知,我沒有食言。”
“什么合作情侶?”白云揚連忙問。
殷琉璃笑著說:“我當時飄在海上,是付先生救了我。不過付先生救我也是有條件的,說讓我跟他做合作情侶。不然的話,就把我扔海里喂魚。我想啊,這命要緊,不就是合作情侶嘛,所以就答應了。這不,我都對外宣布了,我們是情侶關系。不過付先生,你當時可只是說合作情侶,沒說多長時間啊!所以我們的協議是不是也可以終止了。”
“這么快就終止?”付隨嵐瞪大眼睛。
殷琉璃笑著道:“不然呢,你也沒說多長時間啊!再說,你的本意不就是利用我要挾白云揚,給你讓利。現在他都知道了,這件事還有意義嗎?”
付隨嵐:“……”
他這是被殷琉璃給耍了吧!
“殷琉璃,你當時也就是想借著我上船得救吧!什么跟白云揚鬧翻,根本就是騙我的對吧!”付隨嵐說。
殷琉璃驚訝道:“呀,被你發現了。不過也不是了,之前的確鬧翻了,但是付先生應該也是過來人,夫妻哪有隔夜仇,床頭打架床尾和嘛。要不是被你打擾,我們都已經和了。”
白云揚輕咳一聲,臉色尷尬地用眼神制止殷琉璃再說下去。
雖然他也很想和,但是在外人面前,他還是會害羞的。
付隨嵐翻了個白眼,無形中,真是又被塞了一把狗糧啊!
“白總,我們之間的合作……。”
“就沖你救了璃兒這一點,我也會按照約定跟你利益分割。”白云揚正色道。
付隨嵐笑了笑說:“那我就放心了,沒什么事我先走了,你們繼續。這套房子就先借給你們住,隨便用。”
“這就不比了,我在這邊訂了酒店,還是回酒店比較好。璃兒,你說呢?”白云揚看向殷琉璃。
殷琉璃點頭,高高興興地收拾東西跟著白云揚走了。
付隨嵐嘆了口氣,他這也算是做了回好事吧!
殷琉璃和白云揚回到酒店各種恩愛,這些事周易都不知道。周易送他去了殷琉璃的住處,就去忙別的事了。
等他忙完給白云揚打電話,白云揚回他說已經回了酒店。
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去找白云揚,白云揚居然沒起床。
好不容易等到白云揚起床,周易進去,卻看到殷琉璃也在房間里。
周易嚇了一跳,驚悚地看著殷琉璃。
殷琉璃笑著說:“周特助早,好久不見。”
周易訕訕地笑了笑,連忙看向他們家老板。
看到白云揚滿面春風地樣子心里就明白,看來這倆人是和好了。
他心里放下心,也沒耽擱,趕緊將這邊的工作報告給白云揚。
殷琉璃看他們說公司的事情,便去了里面的臥室,把客廳讓給他們。
等周易報告完了離開,殷琉璃才出來。
白云揚一看到她就湊過去抱住她,從剛才的嚴謹認真,一秒變得十分粘人。
“好了,別抱了,昨天還沒抱夠啊!”
“一輩子都抱不夠。”
“切,你就哄我吧!”
“沒有哄你,我說的是真的。”白云揚認真地說。
說完又像是怕殷琉璃不相信,還將她的身體扳過來,一臉正色地跟她舉手發誓。
殷琉璃給他的手拉下來說:“好好地發什么誓,我又不是不相信你。”
“我怕你不信啊!”白云揚說。
殷琉璃嘆了口氣,摸了摸他的頭。
看來,她是真把他給嚇壞了。
可憐見的。
“以后不要再離開我了。”白云揚又抱著她,蹭了蹭她的臉頰。
殷琉璃說:“那你以后也不要有事情瞞著我,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原諒你。要是再有下一次……。”
“沒有了,只要……只要他不來找你,我絕不會再對付他。”白云揚說。
殷琉璃道:“放心吧!這么長時間他都沒有來找我,以后是不會再來找我了。而且我跟他走之前就跟他約定好,這次幫了他,以后他就放過我。不然你以為,你母親是怎么能輕易把我從祁家救出來的,真的是她能支開祁琛嗎?祁琛可沒有那么傻。”
“是她救了你?”白云揚問。
殷琉璃“啊”了一聲,訕訕地說:“是呀,是她救了我。”
她沒好意思跟他說,慕云還要殺他的事。
本來就夠可憐的,爹不疼娘不愛,要是再讓他知道親媽要殺他老婆,不知道該有多傷心。
算了,這件事就不告訴他了。
白云揚蹙了蹙眉,好一會才說:“這件事算我欠她的人情了。”
殷琉璃連忙道:“你不用覺得欠人情,她也只是幫了我一把。后來給我找的船還是壞的,不然我怎么可能需要付隨嵐搭救呢。”
“這又是怎么回事?昨天我都沒來得及問你。”白云揚說。
殷琉璃哼了一聲心想,昨天你只顧做做做了,哪里還記得問我這事。
虧得現在還記得,還知道問我。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船壞了,我在輪胎上漂了兩天。付隨嵐的船正好經過救了我,他倒是眼力夠好,本來不想管我的。可是遠遠地居然認出了我,想著跟你的合作,所以才把我救了。不過,他也是沒安好心的,也是因為有目的才救得我,所以你也不要覺得太欠人情就一直讓著他。”
說到底殷琉璃自己也是個小人,護短得很,生怕白云揚被人欺負了。
白云揚自然明白她的用心,笑著說:“放心吧!這件事我自有分寸。而且不光是你的事,就沖馬上要和付家聯姻,我也不會太計較利潤,把關系弄僵的。”
“啊,聯姻?誰跟誰?”殷琉璃驚訝道。
白云揚說:“自然是云珠了,旁人我哪里會費這個心思,還親自過來跟付隨嵐談。”
“云珠要嫁給誰?付隨嵐嗎?”殷琉璃驚恐地問。
白云揚說:“自然不是,付隨嵐比云珠大那么多,我怎么舍得。是付隨嵐的弟弟,叫付隨錦,比云珠大兩歲。我見過他,是個不錯的,長得好家世好也有教養,和云珠很是般配。”
殷琉璃卻蹙眉道:“可是再好如果不是云珠喜歡的也沒用,只有自己喜歡的好才是真的好。而且我聽說付家挺復雜的,雖說家大業大,可是你瞧付凱就知道了。你應該早就知道的吧!付隨嵐就是把付凱送到江城,讓我們幫著收拾的,對自己家的人這個樣子,可想而知一個大家庭是什么樣。這樣的大家庭和白家還是不同的,畢竟白家這一支也只有你成器,之前有個白云韶成不了氣候所以才是你一支獨大。你說付隨錦是個不錯的,難道付隨嵐就不避諱他?付隨嵐這個人可不簡單,看似心慈面善,但是狠起來絕對心狠手辣。”
“這個我知道,我也打聽過。關乎云珠的終身大事,我怎么可能不調查清楚。付家雖然家大業大,也復雜的很。不過付隨錦是付隨嵐唯一的親弟弟,兩個人是一個母親,所以付隨嵐就算對別人心狠手辣,對付隨錦還是不會的。而且付隨錦從小學音樂,對家族企業不感興趣,一心一意當他的藝術家,對付隨嵐的威脅也不大。所以云珠如果和他在一起,不會卷入付家的家事中。”
“那云珠對這段婚事是什么看法?”殷琉璃問。
白云揚笑著說:“就是因為云珠喜歡,我才答應的。你說的沒錯,自己喜歡就是好,不喜歡再好也不是心頭的那一個。付隨錦之前去江城參加過一場音樂會,云珠去聽過,一見鐘情,一眼就看上他了。”
“這么巧?”
“是呀,就是這么巧。我打聽到這個孩子是誰,所以才有了和付家進一步合作的打算。即便是沒你的事情,我也會給付家讓利,就當是給云珠的嫁妝。云珠畢竟是嫁過去,我也希望婆家能夠善待她。”
“這以后看來我們是不能生女兒,太操心了。”殷琉璃搖著頭道。
白云揚笑著說:“兒子女兒都喜歡,我不是對付家示弱。我們家云珠那么好,配付隨錦不差。我只是先禮后兵,如果他們敢對云珠不好,我可不會輕易饒了付隨錦,哪怕他是付隨嵐的親弟弟。”
“嗯,如果他要是敢欺負云珠,我也不會放過他。不過我還是不放心,他現在在云城嗎?抽空我自己要去看看。”殷琉璃說。
白云揚笑著道:“當然要給你看看,長兄如父長嫂如母,你是她的嫂子,自然應該幫她掌掌眼。”
“對了,你知道柳薇洛去M國的事嗎?”白云揚突然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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