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白太太蹙眉,想了一會才嘆息一聲說:“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久遠的我都要忘記這些事,仿佛是上輩子發生的。”
“你應該知道,我父親是個什么樣的人吧!我的母親,已經是他第二任妻子。他一共結了五次婚,子女生了很多個。這些還都是婚內的,婚外更不知道多少,不過我母親從小就告訴我,對于那些父親不肯承認的私生子女,他們就不是我的兄弟姐妹,無關緊要。就連婚內生的這些,我們也是經常勾心斗角,經常……。”
“好了好了,這些就別說了,我對你父親那些風流韻事不感興趣。還是說說尉遲蕓這個人,她是怎么回事,她的母親是什么人,又怎么會被你父親承認,有了尉遲的姓氏。”殷琉璃打斷白太太。
白太太尷尬,臉色微紅地說:“這一說起以前的事,就有些收不住了。哎,不說了,你也沒興趣聽,那我們就說尉遲蕓的事吧!尉遲蕓的母親原本是個十八線的小模特,在一次飯局上認識我父親。那個女人就是撈女,專門找有錢男人。她也算是被我父親坑了吧!原以為像我父親這種有家室的男人,會更怕女人懷孕生下私生子威脅他,沒想到我父親根本不在乎,防御措施都沒做,就讓她生下尉遲蕓。尉遲蕓生下后,那個女人也想威逼我父親跟他結婚,但是我父親哪里肯。于是那個女人一氣之下,就將尉遲蕓丟在我們家門口走了。我父親也是個狠人,當時的太太根本不允許這個私生女進門,于是,他就將她送給本家的一個親戚,所以才有了尉遲蕓這個名字。”
“送人了?”
“是。”
“送的是什么樣的人家。”
“都說了是本家,算輩分,是我父親的一個很遠的堂兄。那家伙就是個吃喝嫖賭樣樣都通的,自己本身就有三個孩子,又怎么會善待尉遲蕓。只不過迫于我父親的淫威和我父親給他的那點錢,所以才不得不接受。但是尉遲蕓在他們家過的并不好,這也是我后來聽說的。你也是知道的,當時我跟白承勛結婚后,一直沒有生育。尉遲蕓和白承勛是怎么認識的我不知道,他們是之前就認識了。我父親為了鞏固我的地位,也是為了鞏固尉遲家的地位,于是就讓尉遲蕓懷了白承勛的孩子,然后在她生下孩子后將她趕出江城。我之前都不知道,她居然還回來過,跟白云揚說過那么一番話。早知道的話,當初就讓父親斬草除根了。”白太太恨恨地說。
“你很恨她?”殷琉璃挑眉。
白太太冷笑說:“怎么會不恨,那女人懷孕的時候跑到白公館跟我耀武揚威。要不是她的行為太下作,白老爺子實在是看不上,不然的話現在白家的太太早就換人了。”
“白承勛縱容的?”
“不然呢,你以為靠她一個私生女,又懷了私生子,沒人撐腰她敢那樣嗎?白承勛很喜歡她,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白承勛對我才這么無情。”白太太憤憤道。
“看來是個很漂亮的女人。”殷琉璃說。
“白云揚長得很像她。”白太太別扭地說。
她不想承認尉遲蕓長得漂亮,只能這樣說。
殷琉璃想了一下,如果白云揚長得很像他的母親的話,那的確是個漂亮女人。
“后來她去了哪里你不知道嗎?”殷琉璃又問。
白太太搖頭:“她生下孩子后,白老爺子就和我父親商議,將她趕出江城。至于去了哪里就不清楚了,說是送國外讀書去了,具體去了哪里也不清楚。白承勛那時候迷戀她迷戀的不得了,非要跟我離婚和她在一起,又跟她生了兒子,如果讓他知道在哪里,還不要追過去。你知道關琳嗎?其實關琳和尉遲蕓就有幾分相似,這也是白承勛后來移情關琳的原因。”
“看來,也只有白承勛能知道尉遲蕓的下落了。”殷琉璃道。
白太太點頭。
不過過了一會突然又道:“我想起了,之后好像也聽說過一些她的事,只有一兩句話,當時也沒有太在意。”
“什么事?”
“聽說她在國外又跟別人生了個兒子。”白太太說。
殷琉璃連忙問:“跟誰?”
“那就不清楚了,這個女人跟她以前是閨蜜。不過后來就沒有聯系,也是在國外旅游的時候碰到過她。說是更漂亮了,身邊還帶著個漂亮的小男孩,但是她上前打招呼,被保鏢給攔住了,她也不承認她是尉遲蕓。不過到底是不是尉遲蕓,后來她也迷糊,所以當時我聽了才沒有太在意。”
殷琉璃蹙眉,這些信息很有限。
而且當她追問到底在哪里見到過尉遲蕓,白太太也說不出來。現在讓她再聯系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在兩年前已經過世,等于這條線索斷掉了。
所以,想要追查出尉遲蕓,還得從白承勛那里下手。
“白云揚自己也聯系不上?”白太太又問。
殷琉璃說:“如果他能聯系得上,也就不會讓我來問你。白承勛就是個鐵嘴,白云揚都問了很多次,可是他就是不肯說。可能是想著拿這點信息,來讓白云揚繼續供養他吧!”
“那個老不死的,是真的不把我們的性命當回事。不過尉遲蕓以前就一副柔弱地樣子,能掀起多大浪花,頂多就是扔一扔死貓死耗子,還能做什么。”白太太嗤之以鼻道。
殷琉璃聳肩,她沒有將尉遲蕓有可能對他們下過死手的事情告訴她,以免嚇得她大呼小叫。
“對了,你有沒有她的照片?”殷琉璃又連忙問。
白太太怪叫道:“我怎么會有她的照片,那種下賤的人,怎么配……等等,我或許還真的有。”
白太太說著連忙站起來,朝樓上走去。
殷琉璃嘆息,怪不得白云揚讓她來調查這件事,而不是他自己過來問。
就白太太這一口一個下賤,一口一個賤人。如果是白云揚聽到了,該有多難過生氣。
很快白太太下來,抱了一大堆相冊,放在桌子上說:“這都是以前的相冊了,我記得有過一張合影。那還是大家族里面的合影,當時她正好在,父親就允許她站進來了。”
殷琉璃幫她一起找,不找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尉遲家還真是不少人,很多照片里密密麻麻全是人頭,還真的是個大家族。
看來以前白云揚的爺爺要跟尉遲家聯姻,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樣一個大家族如果不是后來敗壞,想必現在更是如日中天,不可小覷。
“找到了。”白太太高興道。
殷琉璃馬上伸過腦袋,果然又是一張全家福,密密麻麻的人頭,她都分不清誰是誰。
白太太自己也辨認了許久,終于在角落最后的一個位置上,指著露出半個腦袋的人說:“就是這個。”
殷琉璃看了看,還真是模糊,這張照片應該有四五十年了吧!
就上面的人也還是小孩子的模樣,模糊不說,看樣子也還未成年。
“這是她多大時候拍的照片呀!”殷琉璃感慨道。
“十三四歲吧!”白太太想了想說:“那時候我也才二十。”
殷琉璃抽了抽嘴角,女大十八變,十三四歲時候的照片給她,讓她怎么去找。
不過……。
她又仔細看了看,怎么看著有點眼熟,這個女人像是在哪里見過。
“看著有點眼熟啊!”殷琉璃嘟囔道。
白太太說:“當然眼熟了,你看眉眼和白云揚多像。”
殷琉璃想想也是,怪不得她覺得眼熟,原來像白云揚啊!
“我來拍一下,不知道還能不能通過高科技來模擬她現在的樣子。”殷琉璃拿出手機拍下這張照片。
白太太說:“我這里是沒有她更多的照片了,如果想要的話,還是要從白承勛那里找。不過白承勛不肯給,誰也沒辦法,他雞賊著呢。”
“你們倆還沒離婚吧!好歹也是夫妻,關系就這么差?”殷琉璃哼笑道。
白太太翻了個白眼沒理她。
殷琉璃聳肩,站起來道:“好了,該問的我也問了,我跟云珠說兩句話就走,省的你看著我別扭。”
“還有一件事我想讓你幫我。”白太太又立刻道。
殷琉璃詫異地揚眉,白太太有事求她,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只有云珠這一個女兒,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現在她年齡也不小了,你能不能幫我跟白云揚說,讓云珠早點結婚啊!”白太太說。
殷琉璃無語道:“云珠才二十一吧!這才多大,你居然就想讓她結婚,是不是也太早了。”
“早什么,女人早點生孩子,身材和精力才能恢復。”白太太立刻嚴肅地說。
殷琉璃疑惑地看著她道:“你想讓云珠早點結婚,恐怕不是這個原因吧!”
白太太被她看得心虛,結結巴巴道:“當然是這個原因,不然你以為還有什么。”
“還有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覺得不是。如果你不肯跟我說實話,那么抱歉,我也不能幫你。”
“行行行,告訴你實話。”白太太生氣說。
殷琉璃勾了勾唇。
白太太深吸口氣,嘆息道:“豪門千金看似風光,其實最終都逃不過一條命運,那就是聯姻。尤其是進入家族利益中心的千金,最終都會成為聯姻的犧牲品。我本來就不同意云珠進入公司工作,可是白云揚非讓她去,她也想為她哥哥減輕負擔,哪想過涉入的越多,以后越是要跟集團捆綁,最終不嫁或者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
“你放心,白云揚不會的,他那么疼愛云珠,怎么可能逼她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殷琉璃保證道。
白太太冷哼說:“那可不一定,人都是會變的。更何況,這兩年他變了很多,誰知道他有一天會不會犧牲明珠。”
“那好,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有這一天。如果有的話,我隨你處置。”殷琉璃說。
白太太這才放心,小聲嘟囔說:“你這個人雖然很可恨,不過也算是可靠,我信你。”
殷琉璃勾了勾唇,跑去找白云珠,跟她交代兩句便離開了。
殷琉璃找了人模擬尉遲蕓長大后的照片,不過這種技術太難,模擬出來的照片讓殷琉璃都不敢認。
沒辦法,她又只好通過尉遲家的DNA尋找,但是也毫無音訊。
忙了幾天一無所獲,殷琉璃有些沮喪。
正好皮特打電話給她,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
殷琉璃趕緊去赴約,皮特將一些照片給殷琉璃看。
“這些都是我這些天跟蹤你前夫的行蹤,他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兩點一線,一直沒什么進展。這是上班期間他出去見的人,應該都是生意場上的伙伴。他是個生活很乏味的人啊!這么有錢卻也沒什么愛好興趣。”皮特評價說。
殷琉璃拍了一下他的腦門說:“他是什么樣的人,用不著你告訴我,你急匆匆地叫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
“當然不是,”皮特連忙說:“只是這些我就不叫你來了,這是今天他的行蹤還有照片。他今天和他的未婚妻,那個叫柳薇洛的一起離開,我跟蹤發現,他們是去見柳薇洛的父母了。見面后談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中午大約吃了中飯,待了兩個小時才出來。所以,我就急忙給你打電話,告訴你這件事。”
殷琉璃看了看照片,照片上白云揚和柳薇洛手挽著手臂,的確很親密無間的樣子。
兩人一起去了柳薇洛家,應該是見柳薇洛的父母,因為皮特拍到柳薇洛的父母親自迎接出門的照片。
“就這些?”
“是啊,就這些。”
“我還以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一起吃頓飯而已。”殷琉璃滿不在乎地說。
皮特怪叫道:“可是你們這里的習俗,見了父母不就是商量婚事嗎?姐姐,你可不要被他騙了。他一邊和你舊情復燃,一邊又去和未婚妻商量婚事,說不定哪天結婚了,你都是最后一個知道。”
“你倒是挺了解我們的國情。”殷琉璃嗤笑說。
皮特得意道:“那是當然,我可是做過功課的。姐姐,我可都是為你好。“
“我知道,你放心,你姐姐不是蠢蛋,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這件事我會求證真相,算了,這件事你先別替我查了。我現在有另外一件事讓你辦。”殷琉璃說。
“什么事?”
“幫我找一個人,利用你強大的關系網,幫我找到她。”殷琉璃提供尉遲蕓的信息。
“可是這些信息太少了。”皮特撇嘴說。
殷琉璃嘆息,她當然知道太少了。如果好找的話,她又何必找他,還放棄跟蹤白云揚。
“等一下,我接個電話。”皮特突然說。
殷琉璃點頭。
皮特拿著手機離開座位,到外面去接電話。
殷琉璃隔著玻璃看他,笑的滿面春光,似乎和對方聊得很開心。
殷琉璃不禁蹙眉,這個家伙倒是適應能力很強。這么快就適應了這里的生活,還交上朋友了。
“跟誰打電話呢,妹子?”皮特回來,殷琉璃挑著眉曖昧問。
皮特紅了臉說:“什么妹子,是白云韶,你認識的,就是你前夫的弟弟。”
“你跟他還有聯系啊!”殷琉璃無語說。
皮特道:“為什么不能有聯系,我覺得他人挺好的,仗義。前兩天我在酒吧,忘記帶錢,還是他給我買的單。”
“切,一點小恩小惠就把你給收買了,你沒賣了我吧!”殷琉璃馬上道。
皮特立刻舉手發誓說:“你這點還不相信我嗎?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行行行,信你。不過……。”殷琉璃蹙著眉,突然說:“我倒是想到一個可以打探尉遲蕓的好辦法。”
“什么辦法?”皮特疑惑問。
殷琉璃勾了勾唇冷笑一聲,沖皮特眨了眨眼睛。
半個小時后,皮特一臉尷尬地看著白云韶。
白云韶生氣地怒視皮特說:“這就是你說的讓我來跟你聯機?”
皮特訕訕地解釋:“對不起,我也沒辦法。你也知道的,她很兇,我也沒辦法啊!”
殷琉璃坐在一旁支著下巴看他們吵架,看到這里忍不住開口說:“好了好了,白云韶,你就別跟皮特生氣了。的確是我逼著他騙你來的,我是有事情找你,坐下咱們倆聊聊,說不定能合作一把呢。”
“哼,我跟你之間有什么好合作的,我先走了。”白云韶冷哼一聲,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殷琉璃慢悠悠地說:“你現在就真的甘心,屈服在白云飛之下,做他公司里的一個小小的藝人嗎?”
“你有辦法?”白云韶又轉過身,看著殷琉璃蹙眉問。
殷琉璃勾了勾唇,說:“當然有,你只要能幫我做一件事,我辦法多得是。”
“我怎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除了相信我,你還有其他更好的出路嗎?我可是你眼下唯一的希望啊!”殷琉璃笑著說。
白云韶蹙了蹙眉,似乎在思考她這些話的價值。
殷琉璃也不著急,等他慢慢考慮。
過了一會,白云韶終于考慮好,梗著脖子說:“好,我相信你,你要跟我怎么合作。如果是我做不到的事情,我是不會答應的。”
“切,怎么還越活越倒退,以前不是挺精于算計,現在怎么還耿直上了。”殷琉璃嗤之以鼻說。
白云韶臉色漲紅。
這些話不止殷琉璃一個人說他,就連他拍的電視唱的歌,也被他的粉絲吐槽不如以前有靈氣。
他不知道,他的靈氣到底是怎么磨光的。
是因為母親的死?
還是因為在白氏集團一連串的失敗和批判,讓他喪失了他的精明和靈氣。
“好吧,我知道你既然找上我,就一定是我能做到的事。但是你真的有能力幫我翻身,脫離現在的困境嗎?”白云韶又漲紅著臉問。
殷琉璃說:“想想林月月吧!當初她什么身份你也是知道的。現在又是什么身份,我能捧出一個她,就能捧出一個你。當然,她也是努力的,你要是爛泥扶不上墻,我就沒辦法了。”
“我怎么可能比不上她,只要給我機會,我一定比她做的更好。”白云韶立刻不忿地道。
殷琉璃一拍手說:“好,有這個志氣就行。我們就來商量一下合作的事宜,其實我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你只要辦到了,我就能幫你脫離困境。”
白云韶抿著唇點頭,像是嚇了決心,哪怕是殷琉璃讓他殺人放火,他也在所不惜。
“你去你父親那里幫我找一張照片,名字叫尉遲蕓,她是白云揚的親生母親。和你父親曾經有過一段,你找到他們的照片,如果能打聽出尉遲蕓的下落更好,沒有就打聽她之前的事。”殷琉璃說。
“只是這件事?”白云韶詫異道。
殷琉璃點頭:“只是這件事,不然你以為還有什么。”
“居然這么簡單,你……確定沒有別的了?”
“當然,”殷琉璃哭笑不得地說,說完站起來,又想起什么道:“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白云韶松了口氣,他就覺得應該沒有這么簡單。
“把單買了吧!”殷琉璃說,說完便走了。
白云韶無語地抽了抽嘴角,拿出錢包。
殷琉璃拉著皮特一起走了,皮特說:“我還沒跟他解釋呢。”
殷琉璃冷哼道:“你跟他解釋什么?”
皮特說:“畢竟是我把他騙過來的,當然要跟他解釋。”
“你少跟他一起混,聽到沒有。”殷琉璃停下腳步冷著臉道。
“為什么?我就跟他打打游戲而已,這樣也不行嗎?”皮特急切地道。
殷琉璃說:“白云韶之前想要接觸過祁琛,我不知道后來接觸上沒有,應該是沒有。不然,不會混到今天這一步。不過可見這個人心思并不單純,而且必要的時候,能出賣很多人很多事。這樣的人,不值得深交,你以后離他遠一點,否則,被他買了還不知道怎么回事。”
“又跟祁琛有關系啊!這個祁琛,為什么不早點去死。”皮特憤憤地道。
殷琉璃一怔,蹙起眉頭,冷著臉對皮特說:“以后這種話不要再說了。”
“為什么?你還是這么怕他?”皮特問。
殷琉璃蹙著眉頭沉默片刻,說:“不是怕,是……反正不要再說了。畢竟,是他把我養大。”
“你該不會還對他有感情吧!”皮特嘟囔說。
殷琉璃不理他,給他丟上出租車便開車走了。
回到家后,吳管家迎上來笑道:“少奶奶回來了,家里來人了。”
“誰?”殷琉璃問。
吳管家說:“是同宗的一位,算起來是大少爺的堂兄。現任XXX,正好路過江城,所以過來看看。”
殷琉璃想了一下說:“我過去看看吧!”
吳管家點頭,帶殷琉璃過去。
吳管家跟那人介紹了一番,那人臉上露出驚訝地表情,不過很快隱去,微笑著跟殷琉璃打招呼。
殷琉璃知道,這人之所以驚訝,是因為白云揚對外還沒有宣布他跟柳薇洛退婚。所以,也難怪會驚訝。
殷琉璃簡單地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讓吳管家好好招呼。
白云揚回來后,也是先去見了這位堂兄。
等送走這位堂兄,白云揚才回到房間。
“沒有跟你說一聲就去見了客人,你不會生氣吧!”殷琉璃對白云揚說。
白云揚笑著走過去,摟住她說:“怎么會,你是這里的女主人,理應過去見一見的。你很懂事,很有白家女主人的風范。”
“可是我看他聽說我是你太太很驚訝,是因為他只知道你的未婚妻是柳薇洛嗎?”
“這件事以后會澄清,”白云揚保證。
殷琉璃說:“其實你知道,我并不在乎的。只是……我怕最終,所有人都知道的消息,我卻是最后一個知道。”
“今天有件事我要跟你說。”白云揚松開她,將她轉過來面對著面跟她說。
“什么事?”
“今天柳薇洛讓我陪她回家見了她的父母,和她父母一起吃了個飯。”
“商量婚事?”殷琉璃挑眉。
白云揚連忙道:“怎么會,只是簡單吃個飯而已。我們訂婚,她父母一直不肯相信是事實。主要是我很少過去探望,和她的互動也只是在一些對外的場合上。所以她為了讓她父母相信,就讓我過去陪她一起演一出戲。”
“看來,她父母倒是真心疼愛她,希望她能嫁一個稱心如意的男人。而不是因為利益關系,那么她和你在一起,明知道你不喜歡她,卻還堅持這段婚約,是因為她喜歡你,還是另有原因?”
“當然是另有原因。”
“什么原因?”
白云揚嘆息,摸著她的臉道:“璃兒,我說過,這件事現在不能告訴你。等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地,我會告訴你的。”
“好吧好吧,是我又犯規了,不該問。”殷琉璃聳肩轉過身。
白云揚又從身后抱住她說:“不是我不想跟你說,我保證,以后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知道了,我不會問了。”殷琉璃說。
白云揚蹭了蹭她的臉頰,又吻了吻。
殷琉璃感覺到他的動作越來越少兒不宜,便推開他說:“你母親的事情我調查了,現在還沒什么結果。不過我今天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找白云韶幫忙。你不是從你父親那里問不出消息嗎?我讓他去問,能不能問出來就看他的本事。不過是他的話,你父親的戒備心應該會小很多,說不定會有機會呢。”
“你找他幫忙?他肯嗎?”白云揚蹙眉。
殷琉璃笑著說:“白幫當然不肯,肯定是有利益交換的。我答應他,如果他能幫我的忙,拿到我想要的東西,我就幫他脫離現在的困境。”
“不過是將他捧紅而已,跟你是沒有利益沖突的,放心。”殷琉璃又說。
白云揚說:“我不擔心他,他成不了氣候的。即便是有點小心機小手段,能搶奪,卻也沒有守住的能力。我只是……擔心他也拿不到,她會繼續下手。”
“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云珠有事的。”殷琉璃知道他擔心的更多是白云珠,連忙安慰他。
“除了云珠,我也擔心你。”白云揚說。
殷琉璃笑道:“那你就更要放心了,我更不會有事。她最好找上我,這樣我就不用費盡心機去找她了。”
白云揚輕笑,抱住她說:“有你在,總是讓人覺得很安心。”
殷琉璃拍拍他的背,心里也暖暖的。
被人信賴并讓人有安全感,她也很開心啊!
白云韶在一個星期后,終于給殷琉璃消息。
約殷琉璃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拿到了?”殷琉璃問。
白云韶說:“嗯,找到一張照片,他根本也沒有照片的。這張照片,也是我翻了好久才找到的。他每次都說有多愛那個女人,其實,根本就不是的,可能一轉頭,他就會將那個女人忘得一干二凈,就像我母親。”
“把照片給我吧!”殷琉璃說。
白云韶點頭,把照片拿給殷琉璃看。
照片上除了尉遲蕓,還有白承勛年輕的時候。
不得不說,白承勛的外表還是很不錯的,不然也不會迷倒那么多女人。
只是人品太差,漸漸地讓人看清楚真相,就惡心他惡心的要命。
這張照片,應該是尉遲蕓剛和白承勛認識的時候照的。
笑的一臉幸福,美得也不可方物,還略帶著點嬰兒肥,總之是個很美麗的女人。
“這張不錯,清晰度夠,年齡也成年了。”殷琉璃說。
“她有點像我媽年輕的時候。”白云韶說。
殷琉璃心想,當然像了。不然你以為你母親是怎么能勾搭上白承勛,白承勛又怎么會讓你母親生下你。
“還有沒有問出一些事情?”殷琉璃問。
白云韶點頭:“他喝醉的時候,我問了一些,很多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大罵的時候說,這個女人后來攀上一個很有能力的男人,還給那個男人生了孩子。他好像遇到過她,但是那個女人裝作不認識他,已經不肯和他相認了。”
“活該,”殷琉璃嗤笑道。
白云韶也恨恨地罵了一句:“的確活該,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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