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殷琉璃從三樓跳下去,根本沒用繩子。而是靠著攀巖,一直從三樓到一樓。
她為了方便行事,還特意換上了女傭的衣服,萬一被人發現,到時候還能假裝一下女傭。
不過她運氣不錯,從三樓下來沒有人看到。大家都以為她在房間里睡覺,這個點也極少有人在外面走動。
下來后她又去了院子里防范最松懈的一堵墻,依舊靠著以往的經驗,很輕松地翻墻離開。
林月月開著車在外面等她。
看到她熟練地從墻上一躍而下,干脆利落地落在地上,驚訝地張大嘴巴。
殷琉璃上車,對她道:“趕緊開車離開,車子是新車子吧!不然白云揚很容易查到你。”
“放心,不是我的車子,租的,讓別人租的,他查不到是我。查到了我們該做的事情也都做了,不會有事。不過你剛才跳下來的時候真帥,跟我拍的那些電影似得,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林月月激動地問。
殷琉璃無語地看她一眼,說:“你不會想知道的,生活可不是拍電影。我能這么帥,之前可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好了,別打聽這些事情了,之前讓你辦得事情辦好了嗎?”
“辦好了,果然那紙條讓人拿走了,有個人聯系我。本來還想找機會把手機給你,沒想到你自己出來了。”
“現在也可以把手機給我,我跟他聯系。”殷琉璃說。
林月月點頭,將自己的手機給她。
殷琉璃撥打出電話,很快那邊接通。
“你出來了?”電話那邊的人直截了當地問。
殷琉璃“嗯”了一聲,說:“讓你調查的怎么樣?”
“很嚴,進不去。不過,我已經通過黑客軟件調查出線索,已經醒了,配藥不一樣。”電話那邊的人說。
殷琉璃深吸口氣,冷哼一聲道:“果然。”
“你現在要怎么樣,還要幫忙嗎?”那人又問。
“暫時不用,錢會打到你卡上。”殷琉璃說。
那人瞬間將電話掛了。
林月月聽他們的對話聽得一頭霧水,等殷琉璃掛斷電話后才問:“你讓那個人幫忙做什么?”
“查證一些事情,現在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殷琉璃說。
“什么事,這跟白云揚有關系嗎?你為什么不告訴他?”林月月說。
殷琉璃抿唇沉默。
她為什么不告訴白云揚,是因為白云揚也有事情瞞著她。雖然是為她好,可是這樣的好,她承受不起。
“你還記得之前大師給我算命,說我最近有血光之災嗎?”殷琉璃問。
林月月點頭。
“我想,就是這件事情吧!”殷琉璃苦笑說。
林月月詫異道:“那你打算怎么辦?”
“大師說,如果我不能離開這里,會連累身邊的人。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離開,遠離這里讓身邊的人平安了。”
“你的意思是……。”
“月月,先送我去酒店。不,酒店不安全,你有沒有別人不知道的住處,隨便哪一個都行,不需要身份證的。”
“有啊,我有個小公寓,單間。還是我認識老白之前買的,是我最值錢的財產了。后來就一直空著,偶爾有時候心情不好會去住,不過最近也很少了。”林月月連忙說。
“可以,這樣的房子最好。”殷琉璃點頭道。
“還需要準備其他東西嗎?”林月月說。
殷琉璃說:“不用,你幫我去超市買三天食材吧!”
“好,你想吃什么告訴我,我幫你買。”林月月連忙道。
“什么都行。”殷琉璃漫不經心地說。
林月月也沒有多想,將她送到她的小公寓,就離開去超市了。
到了超市,林月月買了一大堆的食材,有生的有熟的。整整兩大袋,提著送到小公寓里。
“還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做嗎?”林月月問。
殷琉璃說:“沒有了,謝謝,辛苦你了。”
“客氣什么,你幫了我,我這么做都是應該的。”林月月道。
殷琉璃又問:“最近那個陳少有沒有繼續騷擾你?”
“沒有,我最近都沒有見到他。你放心,經過上次的事情,我還能不長記性嗎?看到他我就跑了,他不會再有一次機會的。”林月月說。
“那就好,你以后可要好好保重自己。”殷琉璃說。
林月月笑道:“嗯,我知道。不過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要生離死別似得。別這么說話,我聽著別扭,我演電視劇里的臺詞就喜歡這么說,每當角色一這么說話,就很容易有問題。”
“所以你演的是電視劇,現實生活可是和電視劇不一樣的。別亂想,趕緊走吧!”殷琉璃說。
林月月看了看時間,的確不早了,于是跟殷琉璃告別。
殷琉璃等她走后,眼眸深了深,苦笑一聲又拿出林月月的電話,打給之前那個人。
“幫我送身份證護照,另外,幫我聯系他見一面。”
“他可不在江城。”那人說。
“沒事,我過去找他,你只需要告訴他,我過去找他就是。”
“好。”
殷琉璃掛了電話,十幾分鐘后,就有人給她送護照身份證和行李。
樓下還有一輛車,她換了身衣服下樓,開著車去了郊外。
郊外有一架直升飛機在等她。
殷琉璃將車子丟下后,上了直升飛機。
直升飛機緩緩飛起,離地面越來越遠。
殷琉璃朝窗外看了看,遠離城市的喧嘩,這里十分安靜。不過遠處的路燈依舊在閃耀著,如滿天繁星。
殷琉璃知道,她這一次離開,不知道還有沒有回來的機會。
白云揚,也許這一生,他們都不會再見面。
這一刻,殷琉璃的心如刀鉆一般疼痛。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心可以這么痛,這么痛,痛的快要窒息。
“殷小姐,到了。”
直升飛機在四個小時后降落,有人過來接殷琉璃。
殷琉璃回過神,她這才反應過來,她居然一傷心傷心了四個小時。
果然,白云揚對她而言是不同的。
“他在哪里?”殷琉璃問。
接她的人說:“老板在萬慶樓,現在就把您送過去。”
“去吧!”
“您要不要換件衣服?”接她的人問。
殷琉璃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襯衫牛仔褲,哼笑一聲說:“不用,這樣就挺好。”
女為悅己者容,可是這個悅己者也是要自己喜歡的。
如果是厭惡的,她恨不得馬上臉上生瘡惡心到對方才好,又怎么可能換漂亮衣服。
接她的人聽她這么說,也只好不再勸說,馬上讓她上車送她過去。
萬慶樓距離這里有些路程,大約開了一個小時,她才抵達。
半路上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是江城的電話。
殷琉璃看著林月月的手機不停地響,不禁苦笑一聲,將手機隨手扔到車窗外。
到了萬慶樓后,接她的人送她上去便離開了。
這是一間十分精致地標間,光是門就精致無比。
也是,他這個人啊!一生都過的精致,追究享受,從生下來就擁有了別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所以他的一言一行都是力求最好的。
哪怕是和她見面,也要在最精致地房間里和她說話。
否則,豈不是辱沒了他的名聲。
殷琉璃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去。
房間里的人正背對著她而立,聽到門開的聲音,轉過身笑著說:“回來了。”
這是個長相十分好看的男人,一點都不輸白云揚。
只是他雖然面帶笑容,卻沒有白云揚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溫文爾雅。
他的笑,更多是他想笑,想給人一種親切地感覺。
但是卻因為他處在上位者的時候太長,很多時候不自覺得就流露出不怒而威地氣勢。
所以即便是笑著,也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殷琉璃曾經以為,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全部,是她的全世界。
她生是因為這個人,以后死也會因為這個人。不管時光怎樣轉變,這個人在她眼里,是永遠不會變的。
可是沒想到,這才短短兩年的時間。再見面,這個人在她眼中,和普通人無異,心中再無任何波瀾。
“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做的?”殷琉璃問。
祁琛輕笑,說:“你指的是什么事?”
“你知道,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涂了。”殷琉璃說。
祁琛點頭:“是,如果你是說針對白云揚的事,的確都是我做的。不過我也幫你看透了他不是?已經兩天了,他還沒有做出決定,所以你在他眼中,也并沒有那么重要。”
“你讓尉遲明嬌威脅他什么?”殷琉璃問。
祁琛說:“其實也沒什么,只是讓尉遲明嬌告訴他,如果他不想讓尉遲明嬌指正你是殺人兇手。那么,他就要將他的公司所有股份轉給尉遲明嬌。簡單來說,就是他用他所有的財產,換你安然無恙。”
“祁琛,你可真卑鄙。”殷琉璃氣的罵道。
祁琛說:“不是我卑鄙,只是我想替你考驗一下這個人對你的感情。事實證明,他猶豫了兩天可是依舊沒有下定決心。嘖嘖嘖,真是令人失望。琉璃,你不是想要純粹的感情嗎?這樣的人可不值得。”
“他值不值得我自有判斷,我的人也不需要你來替我考驗。祁琛,你說他對我的感情猶豫不決。如果換成是你,你又會如何?呵,別說全部財產,就算是拿出一半你都不肯吧!所以我可以理解他,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猶豫不決。或許,連猶豫不決都不會有,而是直接拒絕。”
“你倒是很會為他設身處地著想,那么對我呢?當初為什么又不肯站在我的身份替我考慮?”祁琛看到殷琉璃對白云揚百般維護,再也無法維持表面的淡定從容生氣起來。
殷琉璃冷哼說:“你跟他怎么能比,我們之間,可是隔著一條人命。”
“我知道琥珀的死讓你恨透了我,可是如果她不死,你就永遠沒有辦法接受我,不是嗎?”祁琛道。
殷琉璃咬牙說:“是,你說的沒錯。有琥珀在,我是永遠都沒有辦法接受你。所以呢,你就采取了最簡單的方法,直接殺了她。你說的沒錯,琥珀的死跟我也逃不了干系,所以不管她的死是因為你還是因為我,我們之間都橫著她一條命,我們之間就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殷琉璃。”祁琛憤怒地將殷琉璃壓在墻上,怒氣沖沖地看著她。
殷琉璃的背撞到墻上,撞的她眉頭一皺。
不過很快冷哼一聲,腳下一個橫掃,祁琛被迫放開她。
殷琉璃急忙出招,和祁琛打起來。
兩個人你來我往,十幾招都不停歇。
不過殷琉璃的所有功夫都是琥珀教給她的,而琥珀又是祁琛親傳。所以殷琉璃的所有招數,在祁琛眼里都一清二楚,很快被他制服,又壓在墻上。
“跟我打?別忘了,你這些功夫是誰教給你的。”祁琛一只手壓著殷琉璃,一只手在她臉上滑了滑。
殷琉璃說:“沒忘,就是以為沒忘,所以我和你永遠都不可能。”
祁琛原本還在笑的臉一下子收起笑容,輕嘆口氣將她松開。
他又把話題帶到了死路上。
“琉璃,對不起。”祁琛放低姿態道歉。
殷琉璃詫異地看著他。
要知道他可是祁琛,從來都不會道歉的祁琛。當初就算被人拿槍指著腦袋,讓他說一句軟話都不肯,現在居然道歉了。
“其實這句話,我想跟你說很久了。”祁琛說:“當年琥珀死后……我就后悔了,但是我沒辦法將這三個字說出來。你覺得我是自尊心作祟也好,覺得我驕傲也好,當初我就應該跟你道歉,一直欠你一聲對不起。你走后,我就一直想,下一次見面,一定要當面跟你說出這三個字。”
“你是應該說,我聽到了,不過我不會原諒。”殷琉璃說。
祁琛蹙眉,好一會才又低沉著聲音問:“那你到底想怎么樣?人死不能復生,事已至此,你還想怎么樣?”
“祁琛,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殷琉璃哼笑道。
“什么事?”
“我早已經脫離你,你給了我的那些任務,讓我在規定的時間完成。我九死一生完成的時候,我和你就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我喜歡你,誰說我和你沒有關系。”祁琛霸道地道。
他伸手抓住殷琉璃的手腕,想要將她拉到懷里。
可是殷琉璃卻甩開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避開他。
“你喜歡我是你的事,可是我早就不喜歡你。”
“那你喜歡誰?那個白云揚嗎?你信不信,我捏死他像捏死一個螞蟻一樣。他不過就是個有點資本的富二代,他憑什么跟我比。”祁琛輕蔑地道。
其實他早就知道小五對他隱瞞信息,不過他不在乎。知道白云揚的存在,他就沒有將白云揚放在眼里。
這樣的一個人,還不配讓他祁琛有危機感。
只要他想要,什么時候都能出手,逼得白云揚放棄。
殷琉璃哼笑,點點頭說:“你說的沒錯,白云揚就是一個有點資本的富二代,又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論。你可是祁琛,可是怎么辦,這么渺小的白云揚我就是喜歡,而這么不可一世的祁琛,我就是討厭。”
“琉璃,你是要故意激怒我,讓我對他出手嗎?”祁琛怒道。
殷琉璃說:“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敢對他下手,我和你絕對不死不休。”
祁琛臉色更加難看,殷琉璃的一句不死不休,仿佛徹底激怒了他。
“如果殺了他能讓你對我不死不休,我也是愿意的。至少,你不是對我無視。殷琉璃,不要一再跟我確定,你對他的感情有多深。如果我們只是普通關系,或許我會畏懼。可是你別忘了,我喜歡你,你是我的人。你這樣,只會讓我對他更加厭惡。”祁琛一字一句地說。
殷琉璃苦笑,垂下眼眸沉默。
片刻后,她再緩緩抬起眼簾,眼眸憂傷地看著祁琛說:“曾幾何時,我們也曾心意相通過,走到今天這一步,到底是誰的錯?”
祁琛心一顫,看著殷琉璃憂傷地眼眸,他的心也猶如刀絞一般。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他是否還會做出當初的決定?
或許不吧!
畢竟再壞的結果,也不可能像現在一樣壞。
“琉璃,再給我一次機會。”祁琛喃喃說。
殷琉璃垂下眼眸苦笑說:“我每次看到你,都會想起琥珀。剛剛開始的第一年,我每個夜晚也都會夢到她。她鮮血淋漓地站在我面前,她的手里捧著一個鮮血淋漓的孩子,是我們害死了他們。祁琛,我不知道你的內心怎樣強大,可是我不行。我沒有辦法面對你,沒有辦法忘記琥珀。”
“所以說到底,你還是要離開我,還是要跟那個白云揚在一起?”祁琛怒問。
殷琉璃抬起頭苦笑說:“我知道,被你認定成為你自己的東西,哪怕是毀了你也不愿意讓別人擁有。既然如此,我們各退一步好不好。我離開白云揚,遠遠地離開,你放過他。其實祁琛,你根本就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喜歡我,否則,當初也不會讓我去完成任務。你只是不能容忍我不喜歡你,又喜歡上別人而已。那么如你所愿,我和白云揚分手,你放過他,天涯海角,我還會念你一份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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