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殷琉璃一覺醒來腰酸背痛,嘴巴還有些疼。
她揉著眼睛坐起來,有些無語。
感覺身體也有些怪怪地感覺。
難道說她昨天……。
殷琉璃的記憶停留在和白云揚接吻上,突然臉色大變,一驚,立刻從床上起來。
一下床,她的腿還軟了一下,這分明就是不可描述之后的癥狀啊!
正好白云揚推門進來,手里還端著一杯水。
看到她起床高興道:“你醒了,來,喝杯熱水。現在感覺怎么樣,還不舒服嗎?”
“白云揚,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殷琉璃氣道。
她很少喝醉,從小生活在那種環境下,早就被訓練的千杯不倒。除非是她自己想喝醉,否則沒有人可以灌醉她。
昨天是她大意了,心里一高興,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也沒有防護,就這樣自己把自己喝醉。
“我怎么趁人之危了?”白云揚一臉無語地看著她。
殷琉璃氣道:“還說不是趁人之危,我昨天喝醉了,你就對我……。我不是說過嗎,不可以不可以,堅決不可以,你怎么就不停。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
殷琉璃說完,露出怒氣沖沖地表情,還握了握拳頭,像是要沖過去打白云揚似得。
白云揚:“……”
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雖然聽懂她在說什么,但是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你還笑,你還笑,很得意嗎?”殷琉璃看到他笑就更加來貨。
白云揚閉上嘴巴,忍著笑說:“要不,你先去一下衛生間。”
“我去衛生間做什么,怎么,我現在這個樣子很邋遢,你看著我嫌棄嗎?”殷琉璃以為他讓她去衛生間洗漱。
白云揚輕嘆口氣,知道怎么跟她說都沒用。
不過同時,他又想到一件事,一臉好奇地看著殷琉璃問:“你以前……是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
殷琉璃:“……”
臉色瞬間漲紅,生氣地說:“是呀,是沒有做過。被你發現了?你這個禽獸,人渣,我的第一次我都不記得,完全沒印象。”
白云揚忍不住“噗嗤”一聲笑起來。
殷琉璃看到他笑就更加生氣,沖過去捶打他的肩說:“還笑,還笑,再笑我就真的生氣了。”
“你生氣吧!不過先去衛生間好嗎?有驚喜。”
殷琉璃:“……”
難不成他還在衛生間里藏了禮物?這也太奇葩了,禮物不當面送給她,不藏在臥室里,藏在衛生間,他還有這個癖好?
不過她突然感覺身體有種異樣,是以前經常有的異樣。
不禁臉色大變,立刻朝衛生間跑去。
果然……她來大姨媽了。
殷琉璃一臉悲壯地捂住自己的臉,這絕對是大姨媽,而不是第一次的象征。
怪不得她早晨起來覺得腰酸背痛,以前做任務時留下的后遺癥。所以她的例假一直不太準,而且每一次來都是一場災難。
之前不喝酒還好些,現在喝了酒,所以反應才會更加強烈。
看著黏貼在短褲上的衛生間,殷琉璃深吸口氣。
白云揚就算再禽獸,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對她怎么樣。
只是她很好奇,這衛生巾是給誰給她弄上去的。
該不會是白云揚吧!
殷琉璃又急匆匆地從衛生間沖出來,白云揚看到她說:“現在明白了嗎?”
“我很好奇,我的衛生巾誰給我弄上去的,你?”殷琉璃大膽地問。
白云揚臉一紅,立刻說:“怎么可能,我又不會。我讓女傭弄得,我不會粘那個。”
殷琉璃松了口氣,但是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女傭看光,也不禁尷尬。
不過白云揚很快又說:“雖然是女傭粘的,不過衣服是我幫你穿的,她什么都沒看到。”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都看到了?”殷琉璃無語道。
白云揚笑著說:“我們是夫妻,你害羞什么。”
“誰害羞了,我才沒有害羞,我怎么可能害羞。”殷琉璃立刻否認道。
“沒害羞那你臉紅什么。”
“我沒有臉紅,我只是……酒后癥狀而已。”殷琉璃強詞奪理。
“是嘛,那要不要繼續休息?”白云揚問。
殷琉璃將他手中的水杯搶過來,喝了兩口又還給他說:“當然要繼續休息,我身體不舒服,今天都不想下床了。”
“可以,你想怎樣就怎樣。”白云揚說。
殷琉璃換了身衣服,又躺到床上繼續睡。
不過她肚子很痛,睡也睡不著,只好將自己卷曲成一個大蝦米。
她已經很久沒有肚子這么痛過了,一定是喝了酒的緣故,所以所有的感官都增強幾十倍。
白云揚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看到她臉色實在不好,于是又回到書房開始上網搜索女生來例假的具體情況。
這些事情早在上初中時的生理課上,老師就講過的。
不過對于男生來說,沒有人會愿意去記得具體細節。只知道女生每個月都會有這么幾天,可能會心情不好,身體不舒服。而男生能做的,就是盡量不要去招惹這群流血幾天還不死的生物。
至于為什么會心情不好,身體不舒服,男生是不會深入了解。
他也是,雖然家里面有幾個女人,但是他也不會去關注這些事情。
可是現在這些事情輪到殷琉璃身上,他就不得不關注。
按說每個月一次,殷琉璃應該早已習慣了才是。
之前那么久都沒有見到她有這種反應,甚至他都會忘記殷琉璃還會有這樣的情況。
為何這一次反應這么大,看上去這么不舒服,他就不得不上網搜一搜原因。
而一搜信息,各種奇葩論壇接連跳出來。
看著這么多回復,白云揚抽了抽嘴角,最終給吳管家打電話,讓吳管家把李醫生叫過來。
“少爺,您是哪里不舒服嗎?”吳管家連忙關切地問。
白云揚說:“我沒事,是琉璃,她不舒服。”
吳管家似乎也聽傭人說了殷琉璃的事,不過這種事情找李醫生過來有用嗎?李醫生又不是婦科醫生。
“少爺,李醫生不是婦科專家,這方面的事找他恐怕不行。”吳管家說。
“這方面還有專門醫生嗎?”白云揚問。
吳管家訕訕地說:“應該有的吧,我先給李醫生打電話,問問他。他是醫生,應該了解的。”
“好,趕緊去辦吧!”白云揚道。
吳管家點頭,立刻去給李醫生打電話。
李醫生得知情況,也是一臉無語,又馬上推薦了另外一個女醫生過來。
女醫生來了后,白云揚親自接待,對她十分客氣。
雖然女醫生都五十多歲了,可是正如所有男人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一樣。女人也都喜歡長相帥氣地男人。
所以女醫生被白云揚如此以禮相待,整顆心都酥了。
兩人上樓的時候,白云揚還問了女醫生很多這方面的生理知識。
女醫生更加感動不已,忍不住夸贊道:“像你這樣對妻子這么好的男人,真是少見了。”
“我也并不算好,結婚那么久,我從未關心過她這方面的事情。今天聽您這么一說,原來還有這么多禁忌,是我疏忽了。”
“一般情況下,很多女人是沒有特別大的反應的。即便是有些不舒服,不過已經習慣了,也都很少告知別人,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不過看她現在這個樣子,應該和昨天喝酒有關系,我給她把把脈,配一些藥調理一下應該就沒事了。”女醫生說。
白云揚推門進去,打開燈后,帶著醫生走到殷琉璃床邊。
“琉璃。”
白云揚看到殷琉璃的樣子都驚呆了。
殷琉璃臉色十分蒼白,額頭上已經溢出大滴大滴汗珠,緊閉著眼睛像是昏厥過去了。
“怎么會這樣?”白云揚急切道。
女醫生連忙說:“應該是痛經痛的,趕緊送去醫院。”
“會痛的這么厲害?”白云揚大驚道。
女醫生急切說:“你根本不了解女人,不知道女人痛起來會有多痛。痛經嚴重者,可是跟生孩子差不多的。”
白云揚立刻安排女傭進來,幫忙給殷琉璃抱起來,又安排司機趕緊送去醫院。
殷琉璃昏迷著被送去醫院掛水,等到醒來后看著潔白的四周和聞到空氣中蘇打水的味道,整個人都驚呆了。
“我這是……。”
“在醫院,你昏過去了。”白云揚握住她的手說。
殷琉璃抽了抽嘴角,無語道:“我發燒了?”
“不是,是痛經。”
殷琉璃捂住臉,她恐怕是她所知道的女性之中,第一個因為痛經而被送來醫院的人。
“其實,你可以不用送我過來。昏過去睡一覺就好了,反正都痛習慣了。”殷琉璃小聲說。
她這不是第一次痛昏過去,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
不過她習以為常,再說,又不是受傷快死了。有誰會關心她痛經痛昏過去,基本上昏迷一段時間就當休養了,醒來后繼續該干嘛干嘛。
“什么叫痛著痛著就習慣了,別人為什么不痛,只有你這么痛?這說明你的身體有問題,應該好好治療,而不是去習慣它。”白云揚嚴肅地道。
殷琉璃抿了抿唇。
這時候醫生進來了,問了殷琉璃一些大致情況。
比如說月經周期,比如說是不是每一次都這樣。
當醫生聽到她月經周期不正常,這已經是三個月沒來了,不禁驚訝不已。
“你的例假一直這樣不正常嗎?為什么不早點治療?”醫生說。
殷琉璃道:“為什么要早點治療,沒有不是更好嗎?我巴不得一直沒有呢,這樣不耽誤做事情。”
醫生:“……”
“白先生,我們出去談談吧!”醫生說。
白云揚點頭。
殷琉璃叫住他們道:“不用,當著我的面談吧!有什么問題我也想知道,我可是當事人。放心,即便是死我都不怕,別說別的病癥了。”
醫生看向白云揚,白云揚只好沖他點頭,讓他當著殷琉璃的面談。
醫生看白云揚也同意了,只好說:“殷小姐應該是在發育的時候沒有好好保養,所以才造成月經不調、痛經這種情況出現。突然早些調養的話,或許還會好一些。”
“現在是晚了嗎?”白云揚立刻問。
醫生說:“當然不晚,任何時候都不會晚的。只是現在開始調養,必定效果沒有之前那么好,我們經過檢查診斷,還查出殷小姐因為宮寒的緣故,近期內恐怕很難受孕。”
白云揚和殷琉璃臉紅了紅,兩人連進一步親密接觸都沒有。
懷孕這種事情,更是想都沒有想過。
而且對于他們現在而言,談論這件事情也毫無意義。
醫生仔細觀察白云揚的表情,又立刻說:“不過白先生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他們知道,一般豪門都很在乎子嗣。
所以如果殷琉璃不能懷孕,勢必會被白云揚重視。他這么說,也不過是安慰兩人。
當然,他根本想不到,兩人是根本不在乎這件事。
等醫生走后,白云揚就板著臉對殷琉璃說:“為什么不早點跟我說這件事?”
“啊,什么事。宮寒的事嗎?我哪里知道,我有沒有查過這個,你是怕我不能懷孕?”殷琉璃道。
白云揚說:“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你能不能懷孕。”
“那你生什么氣。”
“我生氣是因為你不告訴我,你例假一直不準。怪不得我之前都沒有察覺你有這方面的事情,原來你已經很久沒有過。難不成,這是你跟我在一起后,第三次嗎?”
“第二次。”殷琉璃笑著說。
白云揚一聽眼睛瞪得更大,像是更加生氣。
“別的女人一個月一次,你一年才兩次,你就不覺得自己不正常嗎?”白云揚怒極道。
殷琉璃說:“這有什么,我巴不得一年一次。你根本不知道,來這個有多麻煩,身體不舒服不說,事情也不能做。有時候還突然而至,也許就會成為自己的弱點,被敵人殺掉。你不是女人,根本不了解女人的痛苦。”
“我是不是女人,是不了解女人的痛苦。我也不管你以前到底做什么,但是現在你是我白云揚的妻子,以后你就要跟普通女人一樣。別人一個月一次,你也是,別人不痛你也不能痛。還有,你這幾天就好好在床上躺著,哪里都不許去,我也不會讓別人有煩心事找你,叨擾你的休養。”
說完,白云揚站起來生氣離開。
殷琉璃無語地看著他的背影,至今還不明白他為什么生氣。
白云揚說到做到,這幾天讓醫生好好照顧殷琉璃,給她制定出一個好的治療方案。
白云珠知道殷琉璃住院,向來看她,也被白云揚拒絕了。
果然這幾天禁止任何人前來探望殷琉璃,讓她好好休養。
連殷琉璃的手機都給手走了,只給她看書看電視的時間。
在醫院里住了七天,殷琉璃總算出院。
臨出院的時候,醫生還給殷琉璃準備了禮物。
大包小包一大堆,跟著白云揚一起接她出院的傭人拿著。
看到這么多禮物,殷琉璃簡直要感動的淚如雨下,因為這些全都是中藥啊!而且是超級難喝的中藥。
“回家后可不可以不喝?”殷琉璃第N次詢問。
“不行,”白云揚一口拒絕。
殷琉璃嘟嘴:“可是真的好難喝。”
“難喝也要喝,你生病了喝藥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可是真的很難喝。”殷琉璃這次干脆抱著白云揚的手臂撒嬌。
白云揚不禁心軟了,想了想說:“我讓人給你準備好吃的,喝完藥就吃好不好?”
“你給我準備龍肝鳳膽我也不想吃啊!”殷琉璃撇嘴。
一看撒嬌都沒用,軟的硬的都不行,只好放棄抵抗。
白云揚摟著她說:“好了好了,別生氣。我真不是故意為難你,你生病了就要吃藥,這是對身體傷害最輕的一種。你放心,吃一段時間我們再去檢查,如果沒什么大問題,我們就停掉。”
“白云揚,你是不是怕我不能生孩子?”殷琉璃突然問。
白云揚立刻說:“怎么會,你不想生就不生,我是怕你身體受損。”
殷琉璃撇了撇嘴,小聲地罵了一聲:“虛偽。”
“琉璃,殷琉璃。”
突然一個人沖到殷琉璃的車前,要不是司機及時踩住剎車,肯定會將這個人撞飛出去。
因為急剎車,殷琉璃和白云揚都嚇了一跳,白云揚更是馬上摟住殷琉璃,生怕她撞到哪里。
“怎么回事?”白云揚問。
司機連忙道:“有人攔車。”
“容藍?”殷琉璃看到攔車的人皺起眉頭,驚訝道。
“殷琉璃,你總算回來了,你救救林月月,你救救她。”容藍拍打著殷琉璃的車窗,大聲地對她道。
因為隔著車窗,殷琉璃聽不太清楚,只聽到林月月和救救這幾個字。
她連忙讓司機將車窗打開,可是白云揚卻說:“不用,開走吧!不用管他。”
“白云揚,怎么回事?”殷琉璃立刻扭過頭對白云揚問。
“回家我告訴你。”白云揚說。
“不行,現在就告訴我,不許開車,把車窗打開。”殷琉璃立刻板著臉道。
可是司機拿的是白云揚的工資,沒有白云揚開口,他哪敢開車窗。
雖然沒有將車子繼續開行,但是也沒有打開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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