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白云韶看著小五,皺了皺眉。
小五笑著說:“你是白家的人吧!”
“我是白云韶。”
“哦,我知道,白云揚的那個明星弟弟。”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做明星,現(xiàn)在是白氏集團的經(jīng)理。”白云韶沉著臉說。
小五笑了笑道:“我對你是明星還是經(jīng)理都不感興趣,我現(xiàn)在只問你一件事,白云揚在哪里?”
“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白云韶冷哼說。
小五將腳翹在茶幾上,白云韶冷哼一聲,小五滿不在乎地笑了笑。
白云韶生氣說:“你把腳放下去,你是流氓嗎?”
“我就是流氓啊!”小五雙手一攤,十分坦率地承認。
白云韶:“……”
“你明明跟我說,你是殷琉璃的親戚。”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讓他跟他進辦公室。
“我是殷琉璃的親戚啊,我是她兄弟。所以我才來找你,問白云揚的下落。那小子把我姐給拐走了,我總要找到才行。”小五說。
白云韶冷哼:“什么拐走,他們可是夫妻。不過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和殷琉璃的關(guān)系如何?”
如果關(guān)系不好,他就可以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對付殷琉璃那個女人。
對殷琉璃,他可真是恨之入骨。不但一次兩次的設(shè)計算計他,而且還挑唆尉遲蓉跟他母親作對,聽說那個老女人還在搜集他母親的黑料,就等著合適的機會爆出來,給他母親致命一擊。
而這些,都是殷琉璃的手筆。
所以他也一直在找機會,找到殷琉璃的軟肋,給她狠狠地報復(fù)回去。
“我跟她的關(guān)系當然好了。”小五說。
白云韶一聽黑了臉,立刻起身對小五說:“你馬上給我出去,不出去我就叫保安了。”
小五動都不動,又慢悠悠地說:“雖然我跟殷琉璃的關(guān)系好,可是我真不喜歡白云揚。我一直盼著他們分手呢,所以沖這一點,我們倆應(yīng)該也有點共同語言。”
白云韶:“……”
又坐回來,看著小五問:“你打算怎么辦?“
“你先告訴我他們在哪里,我才能知道怎么辦。”
白云韶皺眉,他當然也不知道他們在哪里,怎么可能知道。
白云揚自從脫離白家,現(xiàn)在過得風生水起,公司也步入正軌。白承勛再沒有讓他過去過,所以他還真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铩?br />
不過不知道還是可以打聽的,白云揚離開白氏集團后,跟著他走的也有公司里的不少人。
這也是白承勛最痛恨的地方,很多資歷和能力都頗高的高層,居然說走就走。寧愿放棄白氏集團那么好的職位,跑去白云揚的公司做一個小主管,白承勛都要氣死了。
不過也正是這次機會,讓白云韶在白云揚的公司安插了眼線。
雖然他們不是競爭公司,但是卻是敵對關(guān)系。他知道,白云揚也一定在公司留了眼線,以便隨時知道對方的情況。
白云韶馬上給自己的眼線打電話,眼線倒是也沒有讓他失望,很快打聽到白云揚的下落。
于是對小五說:“白云揚帶著殷琉璃去馬爾代夫度假了,哼,他們倒是逍遙自在,居然還有時間去度假。”
“這都國慶了,舉國歡慶,當然要度假了,可以理解。”小五說。
白云韶氣的大罵:“可是我還在公司里守著。”
“誰讓你是未來繼承人呢,”小五諷刺地笑道。
白云韶深吸口氣,沉著臉問:“你打算怎么辦?”
“當然是讓他們分手。”小五說。
白云韶冷哼一聲道:“這恐怕不容易,他們兩個雞賊著呢,而且感情很好。上一次以為一個柳薇洛能將他們分開,沒想到是他們故意演的一場戲。用那場戲博得我們所有人的信任,然后從中牟利。”
“就是因為感情好,才容易出問題啊!”小五說。
白云韶不解地看著他。
小五哼笑道:“你年紀還小,根本就不懂。這男女之間啊!永遠都是貪得無厭的。愛越深,想要的就越多,就越是容不得對方有一點瑕疵。呵呵,我會找?guī)讉人挑撥他們的關(guān)系。一次不行就來兩次,兩次不行就來三次,你覺得時間長了,再好的感情還能繼續(xù)保持下去嗎?磨也磨沒了。”
“我年紀還小?說的好像你年紀多大似得。”白云韶撇撇嘴。
不過小五的話,倒是給了他提示。
他冷哼一聲,馬上說:“我這邊倒是有個合適的人選,我會安排。既然一次兩次,你也安排幾個,讓他們這個假期分手好了。”
“那是當然,所以我說我們倆是有合作的可能的,合作愉快。”小五笑著伸出手。
白云韶跟他握了握,唇角微微上挑,露出一抹冷笑。
馬爾代夫。
白云揚帶殷琉璃去商業(yè)發(fā)達的繁華島嶼,這里吃喝玩樂,樣樣盡有。
因為結(jié)合了不同國家的風俗人情,所以可以看到很多稀罕的玩意兒。
殷琉璃是個貪玩的,這里走走那里逛逛,而且特能吃。真的是走一路吃一路,明明那么瘦的一個人,真不知道哪里來這么大的胃。
白云揚都怕她吃撐了對身體不好,一路上不停地問:“吃不下就不要吃了,胃會不會不舒服?”
“放心,我的胃好著呢,還能再吃下一頭牛。”殷琉璃一邊拿著小吃往嘴里塞,一邊笑著說。
白云揚寵溺地拿著紙巾給她擦擦嘴說:“你都還沒有一頭牛大,還能吃下一頭牛?慢著點吃,我們在這里要留幾天,吃的時候多著呢,如果把胃撐壞了,接下來可就不能吃了。”
“知道知道。”殷琉璃蹦蹦跳跳地跑了。
白云揚又露出寵溺地笑容,心情好到了極點。
兩人在這座島上玩了一天,晚上也沒有回私人島嶼,而是在這里的酒店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白云揚先醒來,看到殷琉璃還在睡,便去樓下吃早餐,準備將殷琉璃的早餐端上來給她在房間里用。
不過一去就是半天沒回來,殷琉璃一醒來看到旁邊沒人,才揉了揉眼睛坐起來。
洗漱好后白云揚都還沒回來,只好去樓下找他。
沒想到,剛到樓下,就看到白云揚和一個女人拉拉扯扯。
白云揚的臉色很不耐煩,那個金發(fā)碧眼的女人卻死死地拉著他不松手。
白云揚叫了保安,可是保安過來也是束手無策,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辦。
殷琉璃皺了皺眉,走過去抓住女人的手腕,用力一捏。捏的女人哀嚎一聲,將白云揚松開。
“怎么了?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像什么樣子。”殷琉璃說。
白云揚看到她立刻緊張地說:“琉璃,你聽我解釋。”
“嗯,你說。”殷琉璃雙臂環(huán)抱著道。
白云揚馬上說:“我跟這個女人不認識,我下來吃早餐,她突然拉住我不松手。非說……非說我是她男朋友,我怎么跟她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認識她。”
白云揚說的很急切,表情也很急切。他才剛剛和殷琉璃確定關(guān)系,真的很怕殷琉璃會誤會,跟他分手。
殷琉璃點頭說:“嗯,我相信你。”
說完后又看向那個金發(fā)碧眼的女人問:“你跟我說說唄,憑什么說他是你男朋友?”
“他本來我男朋友,去年他來這里我們認識的。度過了美妙的一個假期,他說他今年還會來找我,我一直在等他,沒想到他真的來了。可是他剛才居然裝作不認識我,太令我傷心了。”金發(fā)碧眼的美女,用生澀地中文回答殷琉璃。
白云揚急切道:“琉璃,我真的不認識她。去年我……。”
“好了,你不用解釋。”殷琉璃打斷他說:“你覺得我會不相信認識很久的你,會相信一個才第一次見面的女人嗎?再說了,我不相信你的人品,還不相信你的眼光。就這種丑女人,你也要看得上。”
女人:“……。”
“我說的都是真的。”
“真你個鬼,再不滾我就讓人報警了。”殷琉璃厲聲道。
她好脾氣的時候嘻嘻哈哈,一旦變了臉,那就真的是凌厲嚇人。
所以這個女人被殷琉璃的表情一嚇,再被她的話給駭?shù)剑故钦娴鸟R上麻溜地走了。
白云揚勾了勾唇,和殷琉璃在下面吃了早飯才又上樓。
“謝謝你信任我。”白云揚一進房間,便感動地抱住殷琉璃說。
殷琉璃拍拍他的頭說:“笨蛋,我跟你什么關(guān)系,跟她又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可能為了一個陌生人就不信任你,我又不傻。”
“可是我很擔心,你會誤解我,從而生我的氣。”白云揚說。
“放心吧!這種蹩腳的謊言,我還是能看得出來的,我可是很聰明,才不是胸大無腦的女人。不過現(xiàn)在看來,有人是要對付我們了。”殷琉璃說。
白云揚點了點頭:“應(yīng)該是想離間我們的關(guān)系。”
不然,也不會找個女人來誣陷他。
殷琉璃點頭,突然轉(zhuǎn)過身看著白云揚笑起來。
白云揚被她笑的心里發(fā)毛,倒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她想做什么,立刻說:“不行,我絕不會那這件事開玩笑。”
“就是釣魚嘛,釣釣背后的那條魚是誰。”殷琉璃嬉笑道。
“不行,別想那么多了。我們今天再玩半天就去別的島上,晚上不住外面了,回我們的地方住。”白云揚斬釘截鐵地道。
殷琉璃嘟嘟嘴,小聲嘟囔一句:“無聊。”
白云揚深吸口氣,揉揉她的頭發(fā)說:“我就是這么無聊的人,別的事情都可以隨你胡鬧。但是唯獨這件事情不行,你是知道的,我對這段感情有多認真。”
“行行行,知道。”殷琉璃哼了一聲。
他們退房后離開酒店,又去外面繼續(xù)玩。
才玩了一會,沒想到又被一個女人給纏上了。
這次這個女人居然還是亞洲人,低眉順眼地拉著白云揚哭泣不已,甚至還抱著一個兩歲大的孩子,對白云揚說:“這是你的孩子,三年前我們在一起,你走后我就懷孕了。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來,你終于回來了。”
白云揚氣的臉色發(fā)黑。
他這次帶殷琉璃出來玩,只想過兩個人的二人世界,不想被旁人打擾。
所以,他連保鏢都沒帶,就一個人帶她出來。
如果帶著保鏢,現(xiàn)在也不至于被這個女人纏上,早就讓保鏢將人丟出去了。
“喲,你說這個孩子是我老公的孩子呀!”殷琉璃用手指摸了摸小寶寶肉呼呼地小下巴。
“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居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怎么可以拋下我們母子結(jié)婚呢。”女人又戚戚哀哀地哭。
周圍的人迅速圍觀,對殷琉璃和白云揚指指點點。看來不管是在什么場所,都會有這么一群吃瓜群眾。
吃瓜不論國際,不論場合,也不論身份。
殷琉璃笑道:“別說的那么楚楚可憐,就算我老公當初不小心跟你一夜風流,生下孩子。但是你們之間是沒有感情的,不過我們也不是不負責任的人,這個孩子嘛我們撫養(yǎng),給你一筆錢如何?”
“琉璃。”白云揚急的叫道。
殷琉璃說:“別著急,既然是你的孩子,自然要在你身邊撫養(yǎng)長大。剛好,我也很喜歡小孩,自己又不愿意生,有現(xiàn)成的當然開心。”
說著,殷琉璃就上前去抱那個孩子。
這個女人哪里肯把孩子交給她,立刻抱著孩子往后倒退說:“不行,你不能搶我的孩子。他是我唯一的希望,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將他交給你。”
“你說他是我老公的孩子,不交給我老公交給誰?難道不是真的,是你故意敲詐?”
“當然不是,這真的是他的兒子。”女人立刻否認。
“既然是真的,孩子就要交給我們。”殷琉璃說罷沉下臉,動手去搶。
女人嚇得將孩子抱緊,殷琉璃才不管不顧,硬是要將孩子搶過來。嚇得孩子哇哇大哭,現(xiàn)場一片混亂。
女人大喊:“你不要搶了,你會傷到孩子,別碰我的孩子。”
“既然是我們家的孩子,當然要我們帶走,我怎么會傷到他。你乖乖放手,我給你一筆錢你走就是了。”殷琉璃一邊說,一邊不肯停下動作。
她這個態(tài)度,頗為強硬。
女人看她態(tài)度這么強硬,是真的被她嚇到了,抱著孩子撒腿就跑。生怕她真的把她的孩子給搶走了,不還給她。
“喂,不是說我老公的嗎?你這樣抱走算什么。”殷琉璃看著跑掉的女人大聲喊。
女人連頭都不敢回一下,抱著孩子很快跑的無影無蹤了。
一群吃瓜群眾還在圍觀,殷琉璃拍拍手,沖他們喊道:“看什么看,沒看過碰瓷的。以后見到那個女人小心點,別下次被碰瓷的是你們,可沒有這么彪悍的老婆為你們撐腰做主。”
瞬間,吃瓜群眾們一哄而散。
這么彪悍的老婆,他們怕再圍觀下去,會被這個彪悍女人給教訓(xùn)。
“你還愿意相信我?”白云揚看著殷琉璃問。
殷琉璃跳起來摟住他的肩膀說:“不然呢,相信一個連孩子都不舍得的陌生人?我可沒有這么笨。但是昨天的提議想好了嗎?如果不釣出那條魚,接下來還會有人出現(xiàn)的。”
“我叫保鏢過來。”白云揚說。
殷琉璃撇撇嘴,也不勸他。
白云揚很快把保鏢叫過來,倒是安生了半天。
但是第二天出門,又一如既往地發(fā)生了這種事。
這次更加荒唐,直接來了三個妖艷女人,說白云揚前天晚上嫖了他們,還不給嫖資。
所以,讓殷琉璃買單。
白云揚都要氣瘋了,讓保鏢把這幾個人趕走。
殷琉璃卻攔住保鏢,沖白云揚大怒:“這都第幾波了,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
白云揚被她吼得一臉懵,解釋道:“我什么都沒做,真的什么都沒做。”
“你覺得這些話我會相信嗎?一次兩次我相信你,這都第三次了。再一再二不再三,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哼,就算我相信你,這么多垃圾事,你也給我處理好了,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是不會相信的。”說完,殷琉璃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琉璃。”白云揚大喊。
殷琉璃跑的更快,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云揚急死了,馬上叫人開始尋找殷琉璃。
可是諾大的島上想要尋找一個人,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如果這個人還是特意躲著你,那就更難了。
所以,白云揚派人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
他只好先回到自己的私人島,但是也沒有放棄尋找殷琉璃,繼續(xù)讓人找著。
殷琉璃倒是也沒有躲到別的地方去,而是離開這個島,去了別的島嶼。
速度快,連白云揚都沒有料到,所以才找不到。
她一個人手里有錢有卡,倒是也不怕,依舊吃吃喝喝散心。
去一家店里閑逛,正逛著,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咦,真的是你。”殷琉璃一拍對方肩膀,笑著道。
男人回過頭,驚訝地看著殷琉璃,道:“你怎么在這里?”
“我還想問你怎么在這里呢。”殷琉璃笑著說。
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容藍。
容藍道:“我剛好在附近拍戲,今天沒我的戲份,所以出來逛逛。還以為在異國他鄉(xiāng),碰不到熟人呢,沒想到會遇到你。”
“不過,我打扮成這個樣子你還能認出我,也是不容易。”容藍笑著說。
容藍是大明星,即便是在異國他鄉(xiāng),但是依然把自己包裝的很嚴實。口罩帽子帶著,除了十分親近的人,一般人還真是認不出他。
殷琉璃笑著道:“我們多熟啊,我怎么會認不出你。你在這附近拍戲啊!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就是閑逛。”
“別啊,既然遇到了,就一起逛逛唄,反正我也沒事。”容藍說。
殷琉璃搖頭說:“不行,我跟白云揚一起出來的,不能離開太久。”
容藍蹙眉:“原來是跟白總裁一起出來的,不過他人呢,怎么就你自己。”
“他……。”殷琉璃正想解釋,但是突然又想到什么,聳肩說:“鬧了點小矛盾,我一個人跑出來了。”
“原來如此,”容藍點頭,片刻后又說:“既然如此,你也沒有地方去吧!先跟我走吧!我雖然是在劇組,不過我有單獨的地方住,不會被其他人打擾的。吵架嘛,不能馬上回去認輸?shù)模駝t,顯得太掉份了。你可是殷琉璃,不是一般的女人。”
“我怎么不是一般的女人了,就是一般的女人。”殷琉璃抿了抿唇低下頭,一副憂傷的樣子。
容藍嘆息一聲,伸出手拍拍她的肩道:“別這樣,你這個樣子我看著可別扭了,也心疼的。”
“你可別心疼我,你是大眾男神。要是讓你的女粉絲知道你心疼我,一定會生氣。”殷琉璃馬上說。
容藍摘下口罩笑著道:“放心吧!我的女粉絲可是都很理智的。”
說罷,還低笑著往前探了探頭,似乎想要靠殷琉璃更近。
殷琉璃不由得往后撤了撤身子,微微蹙眉。
容藍很快又站直了笑著道:“我們走吧!我請你吃飯。”
“好啊,”殷琉璃眼眸閃爍,唇角微微動了動。
容藍帶殷琉璃離開,兩人先去了一家餐廳。
容藍一進去就把口罩摘下來說:“這家餐廳是這里最正宗的一家餐廳,我也是通過朋友才訂到這里的位置。今天是便宜你了,不然的話,一般人是訂不到位置的。”
“是嘛,你在這里連口罩都不帶了。”殷琉璃說。
容藍笑道:“這里都是大人物,我這種小明星算不得什么。好萊塢的大明星都經(jīng)常在這里吃飯,更何況是我。所以不用擔心的,坐吧!看看菜單,想吃什么。”
殷琉璃點頭,隨便點了幾個。
因為菜單都是英文,容藍讓殷琉璃點菜后才想起她的身份。怕她不認識字,本想開口阻止她,自己來點,但是看她隨口說了幾個名字,居然都是這里的特色菜,不由得露出詫異地表情。
“你……。”
“好奇我居然也認得這些字嗎?”殷琉璃笑著問。
容藍訕笑,連忙搖頭說:“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一向真心對我的。”殷琉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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