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尉遲未陽郁悶的都要吐血了,原本和賀蘭馨訂婚后得到賀家的支持,得到大把資源。
他的公司也將起死回生,一切都將進入正軌。
可是沒想到,明菲兒卻差點小產。
事情的起因是明菲兒去超市買東西,被人故意撞了一下。
幸虧送醫院送的及時,才沒有出事,保住孩子。
尉遲未陽正和賀蘭馨吃飯呢,接到明菲兒的電話丟下賀蘭馨就去醫院了。
這件事自然也就瞞不住了。
賀蘭馨知道明菲兒的存在,也知道明菲兒懷孕的事。白太太和尉遲家也都知道了明菲兒的存在,知道明菲兒懷孕的事。
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
尉遲家無非就是讓尉遲未陽和明菲兒斷掉關系,打掉孩子,好好地跟賀蘭馨在一起。
白太太也把尉遲未陽叫過去,言辭犀利地訓斥他一番,讓他不要再跟明菲兒來往,自斷了自己的好姻緣。
賀蘭馨這邊倒是沒什么動靜,只是聽說躲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一天一夜。
賀家很是心疼,也是馬上出面將尉遲未陽訓斥一頓,威脅他。如果還不跟明菲兒斷了,就中斷對他的幫助。
尉遲未陽從東山再起,一下子又沉入谷底。
他風光的時候,巴結的人多。
他落魄的時候,踩他的人更多。
雖然這些人很多都是殷琉璃的手筆,可是被連番的踩,又沒有賀家幫忙。他稍稍起色的公司,再次陷入危機。
“菲兒,怎么辦,我現在該怎么辦?”尉遲未陽坐在明菲兒病床前,握著明菲兒的手痛苦道。
明菲兒心疼地撫摸他的頭,哽咽說:“未陽,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為難的。”
尉遲未陽抬起頭,含著眼淚看著她,默默地緊握住他的手。
等尉遲未陽出去打了個電話,再進來時,明菲兒便不告而別了。
他怔怔地拿著手機,看著空蕩蕩地病床發呆。
心里無悲無喜、無痛無恨。
手機又很快響起,那邊是賀蘭馨的追問:“你的決定到底是什么?要她,還是要我?”
“她走了。”尉遲未陽喃喃地說。
說完掛斷電話,深吸口氣。又重新坐到原來的位置上,望著空蕩蕩的病床發呆。
殷琉璃站在醫院的窗口往外凝望。
白云揚所在的病房,是醫院地理位置最好的一個。
從窗戶往外看,能看到醫院里最美好的景色。
不過她站的時間也有些太長了,一開始白云揚也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她望著風景,他望著她。
可是看她在窗口站的時間久了,白云揚便拄著拐杖下床,從身后抱住她說:“看什么呢,看得這么認真。”
這一次,殷琉璃沒有推開他,也沒有大罵他流氓。
而是將頭輕輕地靠在他懷里,聲音低低地說:“終于走到最后一步了,有些緊張。”
她沒有說緊張什么,不過白云揚知道。
她緊張她做的所有努力,最后都無疾而終。之前所有的猜測,都是一場空夢。
仇恨,的確讓人痛苦。
可是連仇恨都是一場笑話,還有什么是她可以堅持下去的動力?
白云揚閉了閉眼睛,抱緊她低沉著聲音說:“殷琉璃,答應我,無論這件事結果如何。都放下吧!雖然我不能理解你的恨,但是我想希望你的余生不要被一件事掌控。”
“好。”
這一次殷琉璃沒有反對,也沒有諷刺他說心靈雞湯,而是爽快地答應。
白云揚勾唇,再次將她抱得更緊。
不過很快殷琉璃就將他推開了,拿出手機打給小五,冷冷說:“無論如何,保證她的安全。”
“可是不涉險,怎么引蛇出洞。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小五說。
“我知道,但是……我不希望再有第二個鄭云歌。”殷琉璃說完將電話掛斷。
兩天后,躲藏到鎮上的明菲兒出門買菜。
一輛飛馳而來的摩托車向她沖過來。
明菲兒眼睜睜地看著摩托車飛馳而來,想要躲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一切都是那么快。
明菲兒倒在血泊里,摩托車主從地上爬起來后自動拿出手機報警,說自己不小心撞死了人。
兩天后,一個女人出現在一個簡陋的賓館。
賓館的房間里,有一個長相和身材都很普通的女人,穿著也十分樸素。
不過進來的女人卻面容精致,帶著一副黑色墨鏡,穿著高領的長款毛衣,將半張臉都給遮了起來。
“本來我是不應該來見你的,可是你非讓我親自把錢送到你手里。現在我送過來了,你把錄音給我。如果你敢留有備份,就別怪我不客氣。”墨鏡女人冰冷著聲音威脅。
穿著樸素的女人輕笑道:“當然,這是錄音。我也是無意中從我老公那里錄到的,錢拿到,我自然不會留有備份,你們這種大人物,我哪里敢得罪。”
“哼,知道就好。”女人冷哼一聲。
將錄音器接過去,把錢給女人。
拿到錄音后,墨鏡女人便走了。
離開賓館上了一輛車,中途還十分謹慎地換了兩次車,換了兩次衣服,才又將車子駛入一棟別墅里。
別墅里有人等她。
她將墨鏡摘下,倒是個長相清麗的女人。
游泳池邊,一個穿著風衣的女人坐在那里等她。
看她回來了,才站起來說:“怎么樣了?”
“都已經解決了,”墨鏡女人搖晃著手里的錄音器笑著說。
風衣女人松了口氣,不過還是對墨鏡女人抱怨說:“莉莉,你這次辦事太不謹慎了。如果留下把柄,我們兩個可都完了。”
叫莉莉的女人也是心有余悸,說:“是呀,這次是我不謹慎了。幸好,那女人只是見錢眼開,給了錢就沒事了。我看她也就是個普通女人,應該不敢再有膽子留下備份,勒索第二次。”
“希望如此。”風衣女人面容憂愁地說。
莉莉看著她郁郁寡歡地樣子,不禁嘆息道:“你說你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有第二個就有第三個,難道你要一直如此?”
“不然呢,我又能怎么辦。”女人眼眸里劃過一抹狠厲。
她不覺得她錯了,錯的是那些女人,不知天高地厚,恬不知恥。
“其實,你……。”
“不許動。”
突然闖進來一群人,有便衣也有巡捕服。
莉莉和女人都驚呆了,兩個人還沒有遇到過這種事,瞪大了眼睛怒問:“你們是什么人?這里是私人住宅,我要告你們私闖民宅。”
“賀小姐,你涉嫌一宗謀殺案,跟我們走一趟吧!”為首的人拿出自己的證件和拘捕令,對風衣女人道。
女人臉色一白,身體原本就不好的她更是搖搖欲墜,腿一軟倒在莉莉懷里。
莉莉急了,連忙搖晃著她喊:“蘭馨,蘭馨。”
這個風衣女人是賀蘭馨,賀家的大小姐。
“帶走吧!”巡捕一揮手,讓兩個女警過來帶走賀蘭馨。
莉莉叫道:“你們放開她,你們知不知道她是誰?”
“你也一塊走吧!這件事你也跑不了的。”巡捕冷哼道。
莉莉也是臉一白,恐慌地看著巡捕,但還是被帶走了。
這件案子有人證物證,還有錄音,辦理起來十分簡單。
莉莉抗不過,還交代了賀蘭馨指使她殺害另一個女人,也就是鄭云歌的事實。
賀家知道這個消息,馬上找了律師想要把賀蘭馨保釋出來。
可是有白云揚阻攔,賀家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將賀蘭馨弄出來。
很快這件案子開庭審理,直到這個時候,賀蘭馨才知道明菲兒沒死。
只是被撞傷,現在基本痊愈,都可以出席她的審判。
賀蘭馨怒瞪著雙目,怒瞪著明菲兒。
明菲兒靠在尉遲未陽身邊,沖她露出得意地笑容。
賀蘭馨氣的臉色一白,原本心臟不好的她昏了過去。
雖然昏迷,可是這個案子還是判了。
賀蘭馨指使故意殺人傷人,判處無期徒刑,剝脫政治權利終身。
案子一宣判,賀蘭馨的母親賀夫人當場昏了過去。
賀蘭馨的家人一散庭就要沖過去打尉遲未陽,在他們看來,賀蘭馨之所以走到這一步,完全是因為尉遲未陽。
可是現在賀蘭馨被判無期,尉遲未陽還好好的,還和舊情人繼續在一起。
在他們看來,是不能容忍的。
而所有人都以為尉遲未陽會求饒,會懺悔,但是卻十分剛的和賀家對上。并且還放言說,如果他們敢動他一根汗毛馬上報警。
他反正已經將賀家得罪,也不怕得罪的更加徹底。
賀家剛剛一個女兒入了獄被判無期,自然不想讓家里人再因為尉遲未陽出事。
不能明著教訓他,可是整治他的方法還是有很多的。
沒幾天尉遲未陽那家岌岌可危的公司就徹底破產了。
賀家還明著針對尉遲家,一開始顧及著白家的親戚關系,稍稍還有所收斂。
可是后來看到白云揚無動于衷,于是賀家便更加肆無忌憚。
惹得尉遲家的人將尉遲未陽恨死了,他的父母都罵他是掃把星,將他趕出家門。
并且登報申明,尉遲家自此以后和尉遲未陽斷絕關系。
尉遲未陽一無所有,還欠下一大筆債。
明菲兒倒也對他不離不棄,一直在他身邊。
也不知道他怎么在白太太那里搞到一筆錢,帶著明菲兒逃了,兩人過上了逃亡的日子。
白云揚已經出院,只不過現在還在假裝腿殘廢,所以坐在輪椅上。
殷琉璃特意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還給手指甲涂上了指甲油。
白云揚看她涂得很辛苦,給她接過來說:“怎么突然想著這么精心打扮了,是要去見誰?”
“是呀,去探監,看看賀蘭馨。聽說她最是高雅,永遠將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比別人高出一籌。不過在那個地方應該沒條件打扮,我就打扮的漂亮點,讓她看了羨慕嫉妒恨。”殷琉璃說。
白云揚輕笑:“你呀,可真是歹毒。她都這樣了,你還要雪上加霜讓她難受。”
“什么叫雪上加霜,”殷琉璃翻了個白眼:“比起歹毒,我哪里比得上她。誰能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賀蘭馨,居然能眼睛都不眨地殺人。”
說完又冷哼一聲。
對于兇手居然是賀蘭馨,殷琉璃到現在都沒辦法完全接受,而且意難平。
原本她想著,這件事一定是白太太出手。畢竟白太太有動機,賀蘭馨不過是為了男女情愛,怎么能到了殺人這一步。
所以她當初才會來白家談條件,跟白云揚結婚,接近白太太,伺機找出證據。
可是哪想到她當初的猜測居然全都是錯誤的,反倒是白云揚從后來的事情中懷疑到賀蘭馨,這才有了這一步步的局。
“她是因為對尉遲未陽太過偏執,所以才犯下這種錯誤。不過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能讓那個肇事司機和她的閨蜜搭上線,用明菲兒假裝車禍這件事騙過她,讓她露出馬腳?”白云揚給她涂好最后一根指甲,看了看滿意地點頭,又漫不經心地問。
殷琉璃抽回自己的手道:“干嘛告訴你,這是我的秘密。”
白云揚嘆息說:“我也只是想對你多一些了解而已,你想知道我什么事,我都會告訴你。”
“我不想知道,還是讓我們做一對彼此有秘密的神秘人吧!”殷琉璃哼了一聲說。
說完,便拎著包走了。
殷琉璃想見賀蘭馨并不難,賀家已經對她完全失望。
外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賀家對于救出她還十分積極。可是判刑之后過了幾天,賀家探望過她兩次,就再也沒有看過她,對她的事情也不在積極。
在外面有人想要安慰賀家,賀家反倒先出言說賀蘭馨跟他們賀家沒有任何關系。
這就跟尉遲家一樣,算是徹底斷絕關系了。
只是因為賀蘭馨在監獄里,所以連斷絕關系的登報行為也可以免除。
殷琉璃隨便找了個律師,就見到賀蘭馨。
賀蘭馨看到是她,冷笑一聲說:“沒想到,現在還能來看我的居然是你。”
短短幾日,賀蘭馨已經從那個知性優雅、高貴美麗的豪門千金,變成了現在憔悴不堪、丑陋蒼白的階下囚。
若不是殷琉璃確定她就是賀蘭馨,不可能被人冒名頂替,都要懷疑她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賀小姐,你現在可真丑。這么丑,你還指望誰來看你。”殷琉璃道。
賀蘭馨:“……”
氣的臉色發青,咬牙切齒道:“殷琉璃,你怎么可以這樣羞辱我。你是故意的嗎?因為鄭云歌是你姐妹,所以你故意來看我笑話?”
“你真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就是故意來羞辱你。”殷琉璃笑了笑,大方地承認道。
賀蘭馨氣的臉色更白,慘白著臉怒視她。
殷琉璃看到她這副模樣,笑的更加開心,說:“很生氣吧!那我再告訴你一件讓你更生氣的事。其實,尉遲未陽身邊的明菲兒,是我安排的人。”
“什么?”賀蘭馨驚訝地瞪大眼睛。
殷琉璃撩了撩額前地碎發,輕嘆口氣說:“你沒有想到吧!其實我也沒有想到,放下那個魚餌,會釣出來你這條魚。本來我還以為,指使人殺鄭云歌的人是白太太,卻沒有想到會是你。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么這么放不下尉遲未陽。我們做個交易好不好,你滿足我的好奇心,我也滿足你一些事。”
“哼,我都在這里了,還是無期徒刑,你還能滿足我什么。你可以給我洗脫罪名,救我出去嗎?”賀蘭馨冷笑道。
殷琉璃說:“救你出去……自然是不可能的,我還沒有神通廣大到這種地步。但是,你為了尉遲未陽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在這里慢慢地熬,慢慢地熬,沒有希望,沒有盡頭。哦不,有盡頭,盡頭就是你死的那一天。而尉遲未陽呢?和他的小情人雙宿雙飛,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逍遙自在。聽說他從白太太那里拿了一筆錢,現在過得可開心了。我給他找的那個女人,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他現在心里恨死你了,巴不得你快點死,好為他的小情人報仇。難道,你心里就平衡,不覺得不公平,不覺得恨嗎?”
“殷琉璃,你可真是殘忍。”賀蘭馨顫抖著聲音恨恨地道。
殷琉璃幽幽地說:“你們欠我姐妹一條命,比起你們對她所做的事,我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
“可是我聽說,你們關系并不好。”賀蘭馨說:“即便是雙胞胎,可是從小不在一起長大,所生活的環境也不相同。她從小錦衣玉食,你卻在那么骯臟的地方生存,你就不恨她嗎?我不信,你心里會沒有一點不平。”
“當然有。”殷琉璃說。
賀蘭馨得意地笑起來:“我就說,沒有人不是自私的。你們怪我,其實你們骨子里也不過是和我一樣而已。”
“我心里的遺憾和不平,是后悔當初不該讓她被鄭家領養。即便是跟我一起出去討生活,我想,也不過是如此,至少還能留住一條性命。”
賀蘭馨:“……”
“你騙人,別跟我在這里上演姐妹情深。我的父母,我的哥哥們,原來對我有多好,多么疼愛。可是我出了事,他們不是照樣拋棄了我,甚至覺得我丟了他們的臉。更何況,你們這種關系,你就是在故意惡心我,故意刺激我。”賀蘭馨歇斯底里地喊。
這時候獄警過來警告她安靜些,賀蘭馨才慢慢平靜下來。
殷琉璃冷眼看著她,原本溫婉柔弱地賀蘭馨,此刻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
面目猙獰、脾氣暴躁。
這樣的她或許才是真實的她吧!平日里偽裝成溫良賢淑地大家閨秀地模樣,一定很累很累。
似乎,她已經猜到她和尉遲未陽之間的問題。
“你不肯告訴我,那就讓我猜猜吧!”殷琉璃說:“現在這個樣子才是你真實的模樣吧!其實,你是個脾氣暴虐的人。但是你的家人,你的家庭告訴你,女孩子不應該脾氣暴虐,應該性情溫婉。這才符合你賀家大小姐的身份,這才符合你的人設。于是,你就一直壓抑著,一直壓抑著,可是這樣真的很痛苦,但是沒有人可以理解你。這時候,尉遲未陽出現了,你在他面前毫無顧忌地暴露自己,你對他謾罵、廝打,把你平時那些隱藏起來不為人知的性格,全都在他身上發泄出來。所以他一邊怕你,一邊又離不開你,但是想到和你共度余生,又覺得無法忍受,這就是他遲遲不肯和你訂婚的原因,是嗎?”
“呵,你真的只是個下賤的陪酒女嗎?”賀蘭馨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才緊緊幾面而已,我隱藏了那么多年的真實性格,卻被你一個外人給發現了。我的父母,我的親人,他們全都不知道我是這個樣子。可笑,這是可笑。”
“所以我猜對了?”
“對,你猜的很對。不過還有一些是你不知道的,我不止脾氣暴虐,你知道嗎?他并不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之前偷偷地交過一個男朋友。可是那個人太沒出息了,沒多久就無法忍受,于是想偷偷逃跑。然后,我讓人殺了他。尉遲未陽他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的,我都已經決定收心,好好地和他在一起。可是,他怎么敢,怎么可以,明知道我不能生育,卻還和外面的女人懷上私生子。”
“那個女人是鄭云歌?可是我想不明白,尉遲未陽身邊一直都沒有斷過女人,他所交往過的,不止鄭云歌一個吧!你為什么偏偏就要殺了鄭云歌,因為她懷孕了?”殷琉璃問。
賀蘭馨深吸口氣說:“我是知道尉遲未陽一直在外面不干凈,不過我不在乎。我那么對他,他也總要找到可以發泄的地方,才能更長久地陪伴我。可是鄭云歌不一樣,他是真的喜歡她。他親口跟我說過,他喜歡鄭云歌,喜歡了很多年,從小的時候就喜歡她。只是后來斷了聯系,再見到她,她就是被人迫害,同病相憐,讓他們又重新在一起。呵,他居然跟我談愛,居然還想把她長久地留在身邊,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容忍一個女人跟我共同擁有他。”
“但是,你還恨懷孕的女人,是為什么?”
殷琉璃聽了賀蘭馨的話,證實了自己原來的猜測,不禁心中黯然。
果然,鄭云歌的悲劇也有她的原因。
雖然,她也是無心之失。
“我自己不能生育,所以也不想讓尉遲未陽有自己的孩子。他應該是完完全全屬于我,如果他一旦和別的女人有孩子,那么他早晚會遠離我,和那個女人那個孩子在一起。為了杜絕這種情況發生,我就想了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
“你這么聰明,應該知道,會有一種藥可以慢慢地殺精。讓男人不好生育,這種藥是有副作用的,副作用就是性功能也會慢慢減弱。反正我身體不好,那種事情也不能常有,倒也無所謂他這方面是不是行。只要讓他沒辦法和別人在一起,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怪不得尉遲未陽恨你,賀蘭馨,你可真是……歹毒。”
殷琉璃聽完賀蘭馨的話,饒是她這么見過世面的人,都不禁驚訝地張了張嘴巴,半天才接受。
這個女人歹毒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哼,歹毒?殷琉璃,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痛苦。”賀蘭馨痛苦道:“我自小身體便不好,不能蹦,不能跳,連跑一跑都會大口喘氣,也許再跑一會就可能沒命。明明心中躁動不安,想要發泄出來,卻因為被家教所壓制,連大聲說話都不能。誰又能明白我的苦楚,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明白的。”
“的確,我沒有過你的經歷,自然不能感同身受。雖然我這樣說,有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嫌疑。可是賀蘭馨,我還是要說。比你可憐比你無助的人多了去,你在苦惱精神層次沒有得到滿足,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很多人,連能吃一頓飽飯都覺得奢侈,連睡一個安穩的覺都會覺得幸福。我看你,就是吃的太飽穿的太好,給你扔到貧民窟里,為一塊饅頭跟野狗打架,看你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思。不要給你的惡找借口,賀蘭馨,你從骨子里就不是好人。不管給你怎樣的身體,都改變不了你變態的心腸。”
說完,殷琉璃站起來就要離開。
賀蘭馨連忙叫道:“你剛才答應過我的,跟我做的交易,還算數嗎?”
殷琉璃已經轉過身了,這時候又轉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哼說:“你放心,雖然尉遲未陽的遭遇很值的人同情,可是他明明知道你是這種人。卻還故意將鄭云歌的情況告訴你,鄭云歌的死,他不是主謀,也是幫兇,我自然不會放過他。”
“呵呵,好,那就好。我在這里面待著,他又怎么能在外面逍遙快活。”
殷琉璃離開這里,身后還不斷傳來賀蘭馨的笑聲。
刺耳又尖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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