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殷琉璃讓司機送她去醫院,除了正好探望白云揚,還可以將今天的事情告知他。
不過沒想到,等她到了醫院,卻看到賀蘭馨也在。
賀蘭馨正在給白云揚剝橘子,十指蔥蔥,剝起橘子來也十分養眼好看。
兩人時不時地說上兩句話,賀蘭馨是那種柔弱的美人,和白云揚生病虛弱地樣子,倒是配了一臉。
殷琉璃站在門外看了一會,不滿地撇撇嘴。
她輕咳一聲敲了一下門才進去。
白云揚看到她過來,眼睛一下子亮了,喜悅之情溢于言表說:“你來了。”
賀蘭馨也跟殷琉璃打招呼,淡淡地笑道:“殷小姐你來了。”
殷琉璃點頭,淡淡地問:“賀小姐怎么有空來這里,剛才我還以為我眼花了呢。”
賀蘭馨輕笑道:“知道白總受了傷,所以過來看看。既然殷小姐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不多坐一會嗎?”殷琉璃假裝客氣道。
賀蘭馨搖了搖頭,又跟白云揚打了招呼便走了。
殷琉璃看著她離開,等她走后嘆息一聲對白云揚說:“多嬌柔的女人啊!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喜歡尉遲未陽。我看她倒是和你很般配,你們也是門當戶對年齡相當,怎么就沒發展點什么?”
“你吃醋了?”白云揚問。
“啊?”殷琉璃回過神,立刻瞪眼睛說:“你胡說什么,我為什么要吃醋。笑話,我殷琉璃什么時候吃過醋呢。”
“她只是來看看我,順便提醒我,別忘了答應她的事。”白云揚解釋說。
殷琉璃驚訝道:“她還沒死心,還想朝尉遲未陽逼婚啊!”
“嗯,是有這個打算。”白云揚點頭。
殷琉璃嗤之以鼻,心里面對賀蘭馨充滿了鄙視。
她見過倒貼的,但是沒見過她這么倒貼的。
而且她實在想不通,賀蘭馨怎么會這么執著于倒貼。
“幾天在公司還順利嗎?”白云揚問。
殷琉璃嗤之以鼻道:“我在公司的事情,難道你不清楚嗎?早就有人隨時給你報告了吧!”
白云揚勾了勾唇,淡淡地笑著說:“是我想隨時知道你的情況,不怪他們。“
“我要是怪,我就不會說出來了。總之還不錯吧!畢竟第一天,暴風雨來的還是柔和的,明天再看情況吧!”殷琉璃說。
白云揚笑道:“今天你給李部長挖了個坑,明天整個公司的人都會知道。恐怕,沒有人會再有膽子來惹你。”
“那可說不定,生命不息挑戰不斷,有些人就喜歡自尋死路呢。”殷琉璃傲嬌說。
“辛苦你了。”白云揚突然伸出手,握住殷琉璃的手說。
殷琉璃打了個寒顫,將他的手甩開道:“肉麻死了。”
白云揚輕笑,眼眸深深地看著她道:“我說的是認真的。”
“那就是認真地肉麻。”殷琉璃毫不留情地說。
說完后又連忙道:“好了,不說這些事了,還是趕緊說說,關于車禍的事,你這邊有什么消息吧!”
白云揚搖頭,嘆息說:“我讓安然幫我私底下查了,沒什么消息。那兩個貨車司機的底子很干凈,查不出他們跟江城的什么人接觸過。不過你對外宣布我癱瘓的事,最近公司里的一些人倒是蠢蠢欲動,雖然查不出車禍的幕后真兇,但是倒可以將公司內部好好整頓整頓。”
“你公司里的那些人,這些年都被你父親養歪了。你以為他為什么放手全都交給你,還不是自己鎮不住了,才想著甩鍋。他們是早晚要整頓的,但是車禍的幕后真兇也要查。我這里倒是有一些消息,雖然那兩個貨車司機的底子都很干凈,家里人也的確都很清苦沒有什么把柄。但是,他們的情人卻不一樣,最近,他們的情人可都是收到一大筆錢,又是買房有時買車,過的好不愜意。”殷琉璃冷哼說。
“情人?”白云揚皺眉。
殷琉璃說:“你該不會以為只有你們這些有錢人,才配養情人吧!他們也是人好不好。”
“可是我聽說,這兩個貨車司機家境并不好。家里除了有老婆父母,都還各有兩個孩子,生活的很是艱苦。他們這次因為車禍入獄,家里都要塌了。”白云揚目光沉沉地說。
殷琉璃冷哼道:“是呀,他們家里人因為他們入獄,覺得天都要塌了。尤其是他們的傻老婆,一邊帶著孩子,一邊又要幫他們照顧他們的父母。可是哪想到,這一切不過是他們的丈夫故意而為。而賺到的錢,全部都給了他們的小情人。所以女人啊,就是這么傻這么天真,總以為自己是最特別的那個,其實都是背鍋俠。”
“知道那筆錢從哪里轉到他們情人那里嗎?”白云揚又問。
殷琉璃說:“錢是從江城轉過去的,不過轉錢的人很小心。所以查不到出處,不過,我還在讓人繼續調查,總會有消息。”
“你倒是人脈很廣。”白云揚說。
殷琉璃一頓,立刻解釋說:“當然,我可是在社會上混的。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少爺,是根本不懂的。”
“在社會上混的人也很多,但是你格外不一樣。”白云揚眼眸深深地看著她道。
殷琉璃得意地一仰頭,說:“那是當然,因為我格外美麗。”
白云揚抿著嘴笑起來,輕輕地搖了搖頭。
很快,吳管家帶著人來送餐。
殷琉璃洗了手親自喂給白云揚吃。
其實白云揚傷的是腿,又不是手,完全可以自己吃飯。
不過他不說自己吃,殷琉璃也就按照之前的待遇喂給他,兩人倒也沒有因為這個發生爭執。
吃過飯后,殷琉璃把餐具拿給吳管家,讓吳管家離開。
吳管家又把一個包遞給殷琉璃說:“少奶奶,這是您吩咐拿的東西。”
“嗯,你們走吧!明天早晨別忘了帶我的早餐。”
“是。”吳管家點頭,帶著傭人離開。
白云揚驚訝道:“怎么,晚上你要住在這里?”
殷琉璃說:“當然,你傷的這么嚴重,我晚上還不要陪夜啊!”
白云揚尷尬,臉頰紅了紅,說:“不用陪夜的,這里晚上有護士查房。有事情,我會叫醫生。”
“如果你發燒了呢?昏迷了呢?那時候你怎么叫護士。”
“不至于,我……。”
“好了,別那么多廢話了。這里是特護病房,有陪護床,不用白不用,我又不跟你爭被子,你緊張什么。”殷琉璃呵斥道。
說完,便拿著洗漱用品去浴室了。
白云揚:“……”
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啦啦”地水聲,不免心癢難耐,胡思亂想起來。
這一亂想,忍不住動了動身子,結果牽扯到腿傷。
“啊。”
他痛的不禁驚呼一聲。
“怎么了?”
殷琉璃從浴室里跑出來,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頭發還是濕的,沖到他面前問。
白云揚躺著,殷琉璃彎腰問他的情況。
一不小心,白云揚就看到殷琉璃白花花地肉在自己面前晃動。
他忍不住輕咳一聲,連忙別過頭道:“你還沒穿衣服怎么就跑出來了。”
“還不是因為你,你叫什么,出什么事了?”殷琉璃問。
白云揚扭著頭說:“沒事,只是剛才動到腿上的傷,痛而已。”
“真的沒事?沒事怎么扭著個頭,也不敢看我。難不成,你都痛哭了?我還是叫醫生吧!”殷琉璃說。
“不用叫醫生,我真的沒事。”白云揚連忙道。
“沒事你干嘛不扭過來,真的哭了?”殷琉璃還用手去掰他的臉。
嫩滑的手掰著他的臉,沐浴露的香氣沖進鼻息,白云揚又不禁心神蕩漾。
“你流鼻涕了呀!”殷琉璃感受到溫熱的液體,不禁立刻抽出手。
白云揚尷尬,也連忙擦自己的鼻子。
不過看到手上的液體,兩個人又都愣了。
不是鼻涕,是鼻血。
白云揚:“……”
一條沒有受傷的腿蜷起來,生怕被殷琉璃看出端倪。
而殷琉璃本來看到鼻血還沒有往別處想,但是看到他蜷腿的動作,立刻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不禁憋著笑問:“你這是上火了嗎?難怪,今天吃的挺補吧!”
因為他的腿受傷,所以醫生讓他多喝點補湯,好恢復骨頭。
這大補的食物吃多了,流鼻血也就正常。
“你還不趕緊去洗手。”白云揚被說的漲紅了臉,有些氣惱地道。
殷琉璃一邊往浴室走,一邊笑著說:“不用害羞,我理解的。明天讓吳管家給你弄點降火茶喝喝,就不會再流鼻血了。”
白云揚扯起被子蒙住頭,殷琉璃這個笨蛋,他都懶得跟她說。
“給你擦擦手吧!”
等殷琉璃再從浴室里出來,手里拿了塊手帕道。
白云揚點頭,看著殷琉璃認真地給他擦著手指,心里涌出一股暖流。
心里有很多話想跟她說,不過還沒等他開口,殷琉璃就轉身離開道:“趕緊睡吧!不許打擾我。我明天一早還要去公司,可沒有你這么享福。”
殷琉璃將手帕放回浴室,回來就倒在床上睡了。
白云揚:“……”
嘴角抽了抽,輕輕地嘆了口氣,閉上眼睛。
殷琉璃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她是秒睡體制,小時候受過太多的苦,所以有時候連睡覺都是奢侈。
為了能盡快恢復體能,所以練就了秒睡的本領。
不過雖然是秒睡,但是卻睡的并不熟。
這也是小時候練出來的,因為誰也不知道,睡著的時候會發生什么事。
白云揚只是發出輕微地“哼”聲,殷琉璃便醒了。
她沒有起床,只是閉著眼睛問了一句:“白云揚,你怎么了?”
白云揚沒有回答,繼續發出輕微地“哼哼。”
殷琉璃嘆了口氣,只好起床查看他的情況。
一摸他的額頭不要緊,燙的都能煎雞蛋了。
殷琉璃不禁立刻抽回手,連忙按了急救鈴,讓醫生過來。
“怎么會突然發燒?”殷琉璃對趕來的醫生問。
醫生說:“沒關系,是因為傷口的緣故。發燒是正常現象,這種情況可能還會持續兩三天。白天無事,晚上就會突然燒起來,打一針就會下去的。”
殷琉璃這才松了口氣,嘴里嘟囔道:“幸好我在這里陪夜了,不然燒死了都沒人知道。”
醫生給白云揚打了一針,果然過了一會燒就退了,他也安靜了許多。
早晨殷琉璃起床的時候,白云揚還沒有醒。
殷琉璃趴到他床邊盯著他看了一會,彈了彈他的臉頰說:“真是長了張讓人犯罪的臉。”
“少奶奶。”吳管家敲門進來。
殷琉璃立刻站起來道:“小點聲,白云揚昨天晚上發燒了,估計今天會很晚醒來。你讓人先在這里等著伺候,把我的早餐給我,我要去上班。我走了之后照顧好他,不許趁我不在欺負他。”
吳管家訕笑道:“少奶奶說笑了,我們哪敢。您的早餐都準備好了,趕緊用餐吧!”
殷琉璃點頭,吃了早餐就打電話給司機,司機已經在醫院樓下等候了。
殷琉璃上了車,周易也在。
先是詢問了白云揚的情況,然后拿出來一份行程報告說:“殷總,這都是今天需要做的事情。用紅筆記錄的都是必做的,綠筆記錄的是可做可不做,您自己參考。”
殷琉璃看了看,指著其中一條說:“去發布會現場視察這種事,也需要總裁親自去做?負責項目的負責人呢,死了?”
周易連忙解釋說:“負責項目的王經理病了,所以不能過去。這個項目對我們公司今年來說很重要,最近奢侈品市場低迷,我們公司好不容易請來了容藍做代言,所以公司對他很重視。派別人過去,怕容藍會覺得我們公司對他不重視。”
“容藍?這名字怎么聽著這么耳熟。”殷琉璃蹙眉道。
“他是當紅影星,今年拿了影帝視帝的人,您聽過他的名字也很正常。他可不只是流量,還是新一代演技派代表。”周易解釋說。
“原來如此,我說呢聽著這么耳熟。不過王經理病了,難不成公司里就沒有其他人了嗎?副總裁呢,養他是吃白飯的。”
“沈副總倒是想為殷總排憂解難,不過他也要有資格去才行。這個項目是王經理負責,現在已經是收尾階段。如果沈副總去了,會有搶王經理功勞的嫌疑,他哪敢。”
“聽你這意思,這王經理來頭不小啊!”殷琉璃冷哼說。
“他是王董的獨生子。”
“哦,怪不得。”殷琉璃挑眉。
“您今天要過去嗎?”周易問。
殷琉璃嘆息說:“年紀輕輕地就身體這么不好,我當然得過去看看了。不止要去發布會現場看,還要去醫院看望這位王經理。這是人家給我出的難題,我要是不接,恐怕人家還以為我慫了呢。”
周易訕笑,其實他也知道這是王經理故意的。
不過他也沒有辦法。
人吃五谷雜糧,總不能不讓人生病。
殷琉璃處理好公司的事情,便去了發布會現場。
這是他們今年一個重要品牌的發布會,有容藍坐鎮,自然是吸引了各大媒體。
殷琉璃到了后,先去后臺看望容藍。
也許容藍是提前收到消息,知道是殷琉璃過來看他,又知道殷琉璃的身份。
所以,對于殷琉璃的態度有些傲慢,愛答不理。
殷琉璃倒是也不生氣,即便是容藍對她愛答不理,卻依舊笑意冉冉地說:“今天的發布會就麻煩容大明星了,有你坐鎮,我們這件商品一定會大賣。”
“殷總客氣了。”容藍又淡淡地道。
殷琉璃感嘆道:“明星果然是明星,長得就是好看。你說你這么受歡迎,是因為長得太好看嗎?”
容藍:“……”
“應該是吧!”
有很多人夸贊他長得好看,不過他首先是一個演員。他最想讓人夸贊的,還是他的演技。
這些年他越來越紅,也就很排斥別人只看到他的顏,而忽略他的演技。
有人窺探到這一點,所以現在人見到他,更多的是夸贊他的演技引他開心。
像殷琉璃這樣只夸贊他的顏,而且只在乎他的顏還當面說出來的,已經許久沒有遇到過了。
不過想到她的出身,這種出身的女人,也只會膚淺地看到表面。
所以,容藍雖然不高興,但也沒有跟他一般見識。
畢竟他收到某些人的通知,只需要對她傲慢就可以。真正得罪她的事,他也不想做的。
“這是個看臉的時代,長得好從一開始就贏了。你呀,是我見過第二個長得這么好看的男人呢。”殷琉璃說。
容藍嘴角抽了抽。
這個女人,果真無腦嗎?
夸他好看也就罷了,還說是第二個,難道是故意惡心他?
“我是演員,演技好就行,臉什么的并不在意。”容藍有些動怒地說。
殷琉璃驚訝:“演員要的就是一張臉,尤其是像你這樣的演員,沒有臉你還靠什么吃飯。”
容藍:“……”
現在已經不是動怒了,而是十分生氣。
殷琉璃說完這番得罪他的話,仿佛還不知道自己得罪人,笑嘻嘻地又跟他談論起等一會發布會要講的話。
容藍自然是不想再跟她有任何交流,生氣地轉身就走了。
殷琉璃聳了聳肩,叫了臨時頂替王經理的另一個副總經理過來,交代給他一些話。
那個副經理聽了臉都白了,立刻說:“殷總,這不行。這可是王經理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爭取來的,現在想請這樣的明星可不好請,再說也沒有比他更大咖位,更合適的了。”
殷琉璃撇嘴說:“王經理王經理,是王經理大還是我大?你是聽他的還是聽我的?”
副經理尷尬,心里吐槽:“當然是王經理。”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做,等一會我就開除你。我看王經理敢不敢保你。”殷琉璃威脅道。
果然,她這么說,副經理就被嚇到了。
雖然說了那些話,王經理回來一定揭了他的皮。
可是也不至于開除他。
但是不聽殷琉璃吩咐,他就要馬上拿東西滾蛋了。
權衡利弊,副經理決定還是按照殷琉璃的指令做事。
發布會開始,容藍先是用代言人的身份講話,對白氏集團吹了彩虹屁。
下面的記者也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問問題,其中有一個記者問容藍,打動他讓他決定代言這款奢侈品的理由是什么,是不是看中白氏集團的實力?
容藍想了想,輕笑說:“原本我是對白氏集團十分看好,不過最近白氏集團內部人事調動出現一些問題,讓我又有些后悔不該匆忙決定接下這款代言。希望集團內部能盡快撥亂反正,不要讓我失望。”
他這么一說,下面就哄亂了。
這是明目張膽地吐槽白氏集團啊!
于是各大記者都興奮起來,這些話要是放出去,明天絕對會是頭條。
殷琉璃就在上面看著這一幕,容藍說完,還抬頭瞥了她一眼。
殷琉璃居然沒有他想象中的驚慌失措,居然還沖他淡淡地笑了笑。
容藍不禁郁悶,難不成她剛才根本沒聽明白他說了什么?
果然,出身低賤的女人就是無腦,連別人說什么都聽不明白。
“各位安靜,安靜。”副經理拿著話筒突然開口。
原本雜噪地發布會現場頓時安靜下來。
不過安靜過后,又馬上有幾個急著炮轟似得問副經理:“對于容藍先生對貴公司的評價,貴公司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請問,貴公司最近出了什么事情,難不成是因為總裁車禍受傷,公司內部發生動蕩?”
“作為公司員工,對于這次動蕩又有什么看法?”
“咳咳,對于容藍先生的話,我深感意外也深感理解。畢竟,能作為我們白氏集團的代言人,是很多人夢寐以求也求不到的好事。這種好事砸在容藍先生頭上,容藍先生自然高興。可是我們公司經過協商,發現我們這個品牌和容藍先生的氣質很不相符。畢竟我們公司一向以打造奢侈品為目標,必定需要長相氣質都非常顯高貴的人做代言,才比較符合我們產品的要求。所以這個發布會我們公司也正式向外宣布,正式解除和容藍先生的合約。畢竟容藍先生對我們公司,也不甚滿意,這樣雙方也都能得償所愿。”
眾人:“……”
容藍:“……”
“哼,解約,解約。一分錢賠償金都不要,也要解約。”
容藍當場暴走了,對經紀人撂下話就生氣離開。
經紀人也是十分意外和震驚,并且也很震怒。
當初是求著他們來代言,現在居然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說要解約。
所以也怒氣沖沖地找這位副經理問責。
可是這位副經理卻將責任推到他們身上,說:“是你們容先生說后悔接我們的代言,現在解約,我們也是為他著想啊!”
“那些話是你們王經理事先囑咐我們容藍說的,怎么反倒賴到我們頭上。”經紀人怒道。
副經理一聳肩,一臉無辜地說:“我可不知道王經理讓你們容藍說這些,我只知道,你們容先生的那些話,可是惹到我們殷總生氣。殷總秉承著強扭的瓜不甜,所以就同意解約。說起來先違約的,應該是你們容藍吧!”
經紀人:“……”
還真是吃了一波啞巴虧,而且還無力反駁的那種。
容藍要離開時又碰到殷琉璃,氣的沖殷琉璃怒道:“殷總,這是你的手筆吧!怪不得敢肆無忌憚得罪我,原來早就想好了要幫我換掉。不過我就不信,你還能在娛樂圈找到比我更符合這款產品的演員。”
即便是有,他也會利用他的人脈打壓,沒有人敢再接這款產品。
殷琉璃驚訝道:“容大明星這是在威脅我嗎?可是剛剛就是你先說不滿我們集團,我這是為容大明星著想,才提出解約的。剛才可是那么多記者看著,難道容大明星向來說話都這么不算數嗎?禍從口出,以后說話還是謹慎些好。”
“你……哼。”容藍怒氣沖沖地離開。
殷琉璃聳了聳肩。
周易卻擔憂道:“的確是不好找到比容藍再適合的代言人了,而且有容藍珠玉在前,其他人也不敢接下這個代言。”
“放心,我敢這么做,自然已經做好準備。我們去探望王經理吧!畢竟為我們集團鞠躬盡瘁,都生病了,我應該代表集團去看望他。”
周易看她一臉信誓旦旦地樣子,便也不好再說什么。
殷琉璃在半路上還特意停下車,下車買了幾個蓮蓬帶著,去醫院里探病。
王經理已經看到發布會的直播,也已經了解到情況。
本來是在醫院里裝模作樣地裝病,現在氣的真病了。
看到殷琉璃提著幾個蓮蓬過來,更是氣的兩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
殷琉璃驚訝說:“哎呀,王經理,看來真的是病的蠻嚴重的,臉都白了。我聽說這段時間王經理為了公司的事情鞠躬盡瘁,一定上火了。所以給你帶了蓮蓬。剝開就能吃蓮子,新鮮的,雖然苦了點,不過良藥苦口啊!”
“殷總,你把容藍換掉,你打算換誰代言?”王經理忍不住憤憤地問。
殷琉璃笑著說:“放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王經理既然生病了,就不要操這種心。好好養病,公司里一切有我們。我看王經理的情況真的不大好,這樣吧!我給你批一年的帶薪假,你就好好休息。雖然只有底薪,不過你也要諒解。哪家公司也不會像我們公司這樣大度了。”
“一年的假?”王經理一聽傻眼了。
他要是一年不去公司,那他還能去公司嗎?
“我不用休假,我已經好了,我得回去收拾爛攤子。”王經理急的從床上起來。
可是殷琉璃硬是將他按回去。
明明就是個女人,王經理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這么大力氣,他硬是起不來。
“王經理,你就不用操心了。沒什么爛攤子,有爛攤子,也還有我呢。你就安心休假,我人事那邊都已經打好招呼了,請假手續都幫你辦好了。”
“殷總,我……我錯了。”王經理到底年輕,忍不住慫了。
殷琉璃冷哼說:“王經理哪里錯了,生病這種事又不是王經理可以控制的。王經理還是好好養病,我就先走了。”
“殷總,殷總?”王經理喊著,殷琉璃卻停都不停地就走了。
王經理馬上給他父親王董打電話。
王董氣的差點沒厥過去。
他又去找白承勛告狀,白承勛卻輕描淡寫地說:“你著什么急,你本來不就是想看她出糗。如果這次的事情她解決不了,自然就滾蛋了。到時候你兒子回公司,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白承勛這么一說,王董就明白了。
原本還急的不得了,瞬間倒也淡定下來。
殷琉璃從醫院離開后,又去了白云揚的醫院。
原本晚上還有幾個飯局,不過她都推掉了。
她又不是陪酒女,憑什么跟那些不認識的人吃飯。
這些事情,全都交給了副總裁和各個高層們應酬。
公司養他們又不是吃白飯的,事事都要她這個代理總裁去做,她還不要累死了。
不過不得不說,殷琉璃指使人的能力還是很厲害的。
把這些事情都分派出去,讓這些干活的人還說不出怨言。
“今天時候醒的,沒有再發燒吧!”殷琉璃到了白云揚的病房,先詢問吳管家。
吳管家看了一眼白云揚,對殷琉璃回答道:“上午十點就醒了,白天沒有發燒。不過醫生怕晚上再燒起來,已經用過藥。少奶奶,晚上我留個人在病房里值班吧!”
殷琉璃說:“我在呢,還留什么人。你們趕緊回去吧!也忙了一天了。不過明天早晨早點過來,我要早點去公司。”
“讓他們留個人值班,你回家休息去吧!萬一我晚上發燒,會吵得你睡不好。”白云揚開口說。
其實白天也燒了一次,不過他讓吳管家瞞著殷琉璃,怕殷琉璃擔心。
殷琉璃說:“我可沒有你想的那么貪睡,我晚上在這里就行。你不是有潔癖嘛,讓別人跟你睡一個房間,你怎么睡得好。好了,就這么說定了,我還有事情要跟你說呢。”
白云揚看她堅持,心里又是心疼又是開心。
他讓吳管家離開,等吳管家走了后,對殷琉璃說:“其實,你心里還是很關心我的吧!”
“廢話,養條狗養只貓時間長了還有感情。更何況,我們合作了那么久,你還救了我的命,我當然關心你。”殷琉璃說。
白云揚失望地道:“除了救命之恩,就沒有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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