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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 第56章 唯一信任的人

作者/藍鸞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pluralapp.com ,就這么定了!
    <b>最新網址:</b>    白云揚在傍晚的時候才醒來。

    殷琉璃已經坐在他床邊睡著了,趴在他的床邊,手還握著他的手。

    像是怕他醒來自己會不知道,所以才握著他的手好提醒自己。

    白云揚扭頭看了她一眼,微微勾了勾唇,原本想要動的手硬是沒敢動,生怕把她吵醒。

    不過白云揚也沒有堅持太久,身上的麻藥已經過去了,所以疼痛感不斷增加。

    即便是他咬著牙,也還是忍不住發出悶哼聲。

    殷琉璃驚醒,立刻抬起頭問:“你醒了。”

    白云揚微微點頭,沙啞著聲音說:“抱歉,把你吵醒了。”

    “傻瓜,跟我說這種話做什么。你口不口渴,要不要喝水?”殷琉璃連忙問。

    白云揚點頭。

    殷琉璃連忙去拿水杯,又拿了吸管讓他喝水。

    白云揚喝了幾口水,搖搖頭示意不喝了,殷琉璃才把水杯放下。

    “看你的樣子,應該沒事。”白云揚看著她道。

    殷琉璃說:“你把我護在身下,我怎么可能有事。”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小劉呢?他情況怎么樣?”白云揚又問。

    殷琉璃說:“小劉還好,只是被彈出來的安全氣囊撞暈了。現在已經醒了,就在樓下的病房。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人照顧他了。”

    “辛苦你了。”白云揚聽到小劉也沒事,終于松了口氣。

    殷琉璃生氣說:“你關心這個,關心那個,你怎么不問問你自己怎么樣,有沒有事情?”

    “我這不是醒了嗎?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知道,至少沒有生命危險的。”白云揚笑著說。

    殷琉璃故意嚇他,說:“生命危險是沒有,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腿廢了。以后,再也別想站起來,一輩子都只能坐輪椅。”

    白云揚蹙眉,怔怔地看著殷琉璃。

    半晌,才喃喃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呀,都是真的,現在知道怕了吧!”殷琉璃冷哼道。

    白云揚臉色更加蒼白,閉了閉眼睛。

    良久,才睜開雙眼,眼眸里隱藏著絕望。

    不過,他并沒有哭泣難過,更沒有怨天尤人。

    而是喃喃說:“你上次說要跟我離婚,我現在答應你。以后我就是廢人了,沒辦法再保護你,你走吧!想要什么,我能給的你都可以帶走。”

    殷琉璃:“……”

    她只是想嚇唬他,讓他知道以后不可以再這么不顧危險,為救別人而讓自己受傷。

    可不是想讓他跟她在這里演苦情戲。

    “算了算了,你這人真沒勁,逗你都沒意思。我剛才是騙你的,你的腿好好的,只是現在受傷了不能亂動,等休養好了就可以和以前一樣活蹦亂跳,一點問題都沒有。”殷琉璃無趣地道。

    白云揚抽了抽嘴角,無語地說:“你剛才為什么騙我?”

    “還不是想嚇唬你,誰讓你為了救我奮不顧身,連自己的安慰都不顧及。一醒來還問這個問那個,你怎么就不關心關心你自己。”殷琉璃生氣道。

    白云揚嘆息一聲說:“我救你是處于我的本心,如果再來一次,我依舊還是這么選擇。至于醒來后問這個問那個,總共也就你和小劉兩個,小劉跟了我那么多年,他如果出事,我怎么跟他家里人交代。至于你……你可是我老婆,我不關心你關心誰。”

    “切,用不著你關心我。再有下一次,我才不要你救,我可不想欠你人情。”殷琉璃說。

    白云揚苦笑:“你覺得我救你,只是想讓你欠我人情嗎?”

    “不然呢?”殷琉璃挑眉問。

    白云揚:“……”

    生氣地閉上眼睛,他覺得再跟她聊下去,一定會被她氣死。

    到底什么時候,她才能知道他對她的感情。

    “不過雖然你的腿沒事,但是對外,我宣稱你的腿殘廢了,以后都要在輪椅上度日。”殷琉璃又說。

    白云揚一下子睜開眼睛,想問她為什么。

    不過還沒問出這句話,就猛然醒悟過來。

    “你是想引蛇出洞?”

    “聰明,”殷琉璃笑著打了個響指:“想要殺你的人,知道你沒死一定不敢再貿然行動。不過知道你癱瘓了,一定會有下一步舉動,這樣我們就可以引蛇出洞,查出幕后兇手了。巡捕已經調查過那兩輛大卡車司機,兩個人都是一臉無辜地樣子,一個說晚上開車大燈閃光花了眼,一個說自己犯困沒有看清楚,全部都推得一干二凈。想從那兩個人身上下手,恐怕不好查出兇手。所以,我們只能自己查。”

    “你怎么就知道對方想要殺的人是我,而不是你?”白云揚又問。

    殷琉璃一愣,呆呆地看著白云揚。

    這個問題,她倒是從未想過。

    “應該是你吧!我又沒有什么仇家。”殷琉璃結結巴巴說。

    “那可說不定,就你這個性格,是很容易得罪人的。也許,是你什么時候得罪的人都不知道。”白云揚說。

    “怎么可能,我這么可愛,能得罪誰。”殷琉璃又氣又惱地道。

    白云揚聽她夸自己可愛,忍不住勾著唇笑起來。

    “你笑什么,本來就是。”殷琉璃瞪著眼睛道。

    白云揚點頭說:“嗯,的確挺可愛的。既然不是沖著你,那就是沖著我了。對不起,我連累你了。”

    “對不起倒不用,你放心,我不是吃虧的性子。等我找到兇手,一定狠狠地報復回去。”殷琉璃冷哼道。

    說罷,又看向白云揚問:“你覺得兇手會是誰?”

    “不知道,”白云揚說:“牽扯到利益關系,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況和可能性,我母親和尉遲未陽的可能性最大。”白云揚說。

    殷琉璃點頭:“你說的沒錯,他們的確嫌疑最大,我已經讓人去查了。雖然那兩個貨車司機死活不肯吐露半點信息,不過我讓人查他們有沒有跟這兩個人,或者這兩個人有關的人接觸過。只要查到這一點,就能知道幕后真兇是誰。”

    “除了他們,還有公司里的一些元老。這段時間我在公司的動作太大,陳國棟和曾譚杰又接連出事。難保其他人不自危,先下手為強。”

    “那就要看看你出事之后,誰最著急,誰最淡定了。”殷琉璃說。

    “還有我父親,他有個私生子成年了。”白云揚又說。

    殷琉璃一臉同情地看著他。

    身在豪門也并非好事啊!周圍全都是豺狼虎豹,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能相信。

    “不過……你就沒有懷疑過我嗎?”殷琉璃問。

    牽扯到利益關系,她的可能性也會很大吧!

    畢竟她可是他妻子,雖然兩人結婚的時候簽過婚前協議。

    不過白云揚一旦一死,她即便是不能繼承白云揚的遺產。但是也可以利用這個身份做些什么。

    “我為什么要懷疑你,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是你。”白云揚肯定地說。

    “你就這么自信?因為我也在車上?”殷琉璃嗤笑問。

    白云揚目光沉沉地看著她,說:“在這個世上,總要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才不枉活著。而你,就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那一個。”

    殷琉璃:“……”

    “咳,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殷琉璃輕咳一聲,連忙逃離這里。

    白云揚的話像一記重錘捶在她心上,七零八散,難以收拾。

    人生在世,真的必須要信任一個人,才不枉活著嗎?

    可是她曾經那么信任的人,卻無情地背叛她拋棄她。

    在這個世上,再沒有一個人可以讓她完全信任。

    那么,她現在還算活著嗎?

    “夫人,您怎么在這里?”周易過來看到她,不禁詫異問。

    殷琉璃回過神,緩緩說:“沒事,出來透口氣。白云揚醒了,有什么事你進去跟他說吧!”

    “總裁醒了?太好了。”周易高興道。

    他都快愁死了。

    白云揚一出事,雖然他把消息壓制的死死的。可是還是被有心人知道,私底下散播。

    現在公司里的高層全都給他打電話,詢問白云揚的情況。

    他也只是個特助,哪里經受得住那些高層們的狂轟亂炸。

    白云揚要是再不醒,他都要暈過去了。

    殷琉璃看著周易進去,自己便沒有再進去。

    又給小五打了個電話,吩咐了一些事情。

    感覺周易和白云揚談的差不多了,她才敲門進入。

    周易對白云揚說:“總裁,我先走了。”

    白云揚點頭。

    周易又跟殷琉璃打了聲招呼,便離開這里。

    白云揚已經醒來許久,殷琉璃囑咐人給他專門做的病號餐也到了。

    所以便問他現在需不需要吃飯。

    白云揚點頭,只是嘆息道:“我現在手不方便,可能要麻煩你喂我。”

    “沒關系,我喂。”殷琉璃倒也不疑有他,端起來就開始喂他。

    “之前你父母火急火燎地趕來,被我拒之門外了。你要見他們嗎?要見的話,我就叫他們過來。”殷琉璃一邊給他喂飯一邊說。

    白云揚淡淡地道:“通知他們吧!既然已經對外宣布我癱瘓,自然是要跟他們見一面的。”

    “嗯,我一會就去打電話。對外宣布你癱瘓的事情,你真的接受,不生氣嗎?”

    本來她還怕她擅自做主,白云揚會生氣呢。

    雖然她是為他好,可是到底是這種事情,并不吉利。一般的人,也許會在意的。

    白云揚笑了笑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為什么要生氣。”

    “你知道就好,”殷琉璃勾了勾唇。

    她就喜歡識時務的人。

    “還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幫忙。”白云揚說。

    “什么事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幫得上的,我一定義不容辭。”殷琉璃一拍胸脯保證道。

    白云揚勾了勾唇,淡淡地道:“我這個樣子,公司暫時是去不了了。有些會議,我會開視頻會議。不過你也知道,我才接管公司沒多久,那幫人本來就不服我,最近也是因為我的雷霆手腕他們才收斂一些。現在我這個樣子,恐怕光是開視頻會,他們不一定順從。周易又只是個特助,也鎮不住他們。不過這時候,我并不想求助父親,讓父親回去主持大局,你應該知道我的私心。所以,也只有你可以幫我暫時過去代管,我會給你職務和特權。再加上你的身份,只要你有能力,就可以壓制他們。”

    “你讓我幫你代管?”殷琉璃瞪大眼睛。

    “你不行嗎?”白云揚緩緩問。

    殷琉璃最怕別人說她不行,立刻說:“誰說我不行,不就是代管公司事務嘛,有什么不行的。只是……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但是我保證,我可以管得好的。”

    “我就知道你可以,”白云揚笑了笑道。

    殷琉璃也笑起來,更加起勁地給他喂飯。

    吃過飯后,殷琉璃又給他擦手擦臉。

    擦了一會,看到白云揚白玉般的臉頰有些緋紅。

    不禁將手背放在他額頭上道:“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發燒了嗎?”

    “沒有,沒事。”白云揚連忙道。

    說完后又眼神飄忽地說:“你不如幫我把周易叫過來吧!或者叫個保鏢過來也行。”

    “啊,怎么了?周易不是去忙了嗎?有什么事你叫我就行,干嘛還要叫保鏢過來。”殷琉璃一臉不解地道。

    白云揚的臉更紅了,憋了半天才喃喃說:“我……我想上廁所。”

    殷琉璃:“……”

    “噗嗤”一聲笑起來,戲謔地道:“你想小便啊!早說嘛,早說我早就幫你了。你現在還不能下床,只能在床上解決,這里有夜壺,來來來,我幫你。”

    殷琉璃說著,就作勢要脫白云揚的褲子。

    白云揚急的臉頰緋紅,捂著自己的褲子道:“殷琉璃,你別胡鬧,我要生氣了。”

    “我哪里胡鬧了,我是在幫你,你還生氣。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殷琉璃一臉委屈地道。

    白云揚急著說:“可是我們男女有別,你給我叫一個保鏢進來。”

    “怕什么,我們可是夫妻。再說,就你那玩意兒,我見的多了。我都不怕,難不成你還害羞?”殷琉璃戲謔地眨眨眼睛。

    白云揚急的臉紅脖子粗,抓緊自己的褲腰帶,一雙眼睛水汪汪地怒視著殷琉璃。

    又氣又怒,白玉般的臉上染出緋紅色。

    殷琉璃看他是真的生氣了,害怕再惹他會動到傷處。

    于是笑著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給你去叫保鏢進來,免得一會你憋得受不了尿床了。”

    白云揚:“……”

    殷琉璃等保鏢出來再進去,白云揚板著一張臉不理她。

    殷琉璃賤兮兮地往他面前一靠,笑著問:“怎么,真的生氣了?”

    “殷琉璃,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白云揚板著臉說。

    殷琉璃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嘛,下次不跟你開玩笑了,別生氣好不好。”

    “你說你怎么這么……。”白云揚嘆息一聲,似乎對她又愛又恨。

    殷琉璃笑著說:“好了,別生氣了。說正經的,我已經通知你父母,他們應該很快過來。我先給你擦擦臉,雖然腿是不能動了,不過儀表還是要整潔有威嚴才行。”

    白云揚點頭。

    又說:“你再去把主治醫生叫過來,我親自吩咐他。等一會我父母,肯定是要找他問話的,我怕他頂不住壓力說漏嘴。”

    “好。”殷琉璃道。

    她先給白云揚擦了擦臉,還把他的頭發弄了弄。

    弄好后,就去叫了李醫生。

    李醫生過來,白云揚讓殷琉璃先出去。

    殷琉璃以為他是要說一些自己不方便聽得話,便點頭出去,并且幫他們關上門。

    等李醫生出來,她看到李醫生的眼眸里盛滿了恐慌。看到她眼神有些躲閃,點了點頭便急匆匆離開了。

    殷琉璃不解地蹙眉,又回到病房對白云揚問:“你跟李醫生說什么,怎么感覺他很害怕似得。”

    白云揚笑了笑說:“沒什么,只是叮囑他一會不要說漏嘴。可能是心理壓力大吧!畢竟這家醫院有我們白氏集團的股份。每年我們公司都會投入大量資金暫住醫療事業,面對我父親,他難免會緊張。”

    “這樣啊!”殷琉璃不疑有他。

    很快,保鏢過來稟報,說白承勛和白太太來了。

    殷琉璃大手一揮道:“請他們進來吧!”

    很快,白承勛和白太太走進來。

    看到白云揚躺在床上的虛弱慘白地樣子,白承勛和白太太頓時老淚縱橫起來。

    只是是不是真哭就不知道了。

    白承勛作為男人,咬著牙握著拳頭,強忍住眼中洶涌地淚光問:“云揚,外面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的腿……真的不能用了?”

    “怎么會這樣,我可憐的兒子。”白太太作為女人就沒有那么隱忍了,一邊哭一邊怨天尤人。

    殷琉璃聳了聳肩,拿著一杯白開水坐到一邊看戲。

    白云揚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澀地笑,似是強忍著痛苦,低沉著聲音說:“是真的,以后,我恐怕都不可能再站起來了。”

    “醫生呢?我要見醫生。”白承勛說。

    白太太只知道哭,各種怨天尤人,倒是白承勛還算理智。想先見見醫生,聽醫生怎么說。

    殷琉璃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說:“我去叫醫生。”

    說完,便出去了。

    很快,李醫生又過來。

    白承勛問了他關于白云揚的情況,李醫生回答的十分專業,讓白承勛挑不出錯處。

    對于醫學方便,白承勛是完全的門外漢。醫生怎么說,他就怎么聽。

    不過對于醫生說白云揚以后都只能坐輪椅這件事,白承勛依舊無法接受。

    說:“我帶他去國外找更好的醫療團隊治療,會不會還有希望?”

    李醫生沉浸片刻,瞥了一眼白云揚,緩緩說:“或許吧!畢竟這件事情,我也不能完全保證。”

    “好,我知道了。”白承勛點了點頭,讓李醫生離開。

    等李醫生走后,白承勛又對白云揚說:“我會聯系國外的專家,等你好得差不多了,送你去國外治療。”

    “父親,這件事我自己會有打算。不過您放心,公司里的事情我是不會耽擱的,我可以開視頻會議。而且,公司那邊我也已經安排好了,您不必操心。”

    白承勛卻說:“你都這個樣子了,好好休養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公司里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大不了,我再回去處理那些事。”

    “還可以讓未陽回來幫忙。”白太太在一旁趁機說。

    白云揚冷冷看著他們,冷笑道:“父親母親,你們這是打算放棄我了嗎?因為以后我只是個殘廢,所以,想要架空我,公司里的事情也不打算交給我處理,是想要另外培養繼承人?”

    白承勛、白太太:“……”

    “怎么可能,我們怎么可能有這種想法。”

    “怎么可能,我們怎么可能有這種想法。”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紛紛向白云揚保證。

    白云揚垂下眼眸,嘆息說:“既然父親母親都沒有這種想法,那么公司里的事情就不需要操心了,我會處理好的。”

    “可是……,”白承勛還想說什么。

    白云揚不等他說完便打斷他道:“父親,您別忘了。當初爺爺說過在我成年之后,就讓我掌管公司。我已經成年多年,父親還是不放心我嗎?”

    白承勛表情尷尬,訕訕地說:“怎么會,你這段時間在公司的表現,大家有目共睹,我也是看得見的。我怎么會不放心你,只是怕你一個人太勞累,想給你找個人幫忙而已。”

    “謝謝父親的好意,不需要了,我自己已經安排好人。”白云揚說。

    白承勛訕訕道:“那就好,既然你都安排好了,也就不必我操心了。你好好休息,我和你母親就先回去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好,琉璃,幫我送送他們。”白云揚道。

    殷琉璃答應,站起來打算送他們離開。

    誰知白承勛和白太太又異口同聲說:“不必送了,我們自己走。”

    兩人都不待見殷琉璃,哪里還會愿意讓她送。

    殷琉璃聳肩,等他們走后將門關上道:“不是我不想送,是他們不讓。”

    “我看到了,”白云揚說。

    殷琉璃又給他倒了一杯水,笑著說:“不過我覺得你和我見到的時候不一樣了,那時候你多溫潤,多好說話啊!現在倒是也厲害起來了,剛才你懟他們的那些話,真是又狠又絕。”

    “曾經有個人跟我說過,該強硬的時候還是要強硬些,不然一直做軟柿子就會一直被人欺負。”白云揚緩緩說。

    殷琉璃點頭,豎起大拇指道:“那個人說的很對,三觀端正。”

    “不過她也告訴我,要在絕對實力的時候才能強硬。否則,就只會被打的更厲害。幸好,現在我有絕對的實力,否則今天也不會這么容易爭取到主動權。”白云揚又淺淺地笑道。

    殷琉璃鄭重地向他保證道:“你放心,你公司里的事情我一定幫你處理好,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嗯,你從來就沒有讓我失望過。”白云揚說。

    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眼眸里的深情都要溢出來。

    “你剛才是想安排你的私生子進公司吧!”

    白太太和白承勛一起離開,兩人的目的都沒有達到,心情都不好。

    白太太又很不甘心,便率先開口對白承勛諷刺。

    現在兩人的夫妻情分早就沒了,又沒有孩子在身邊,自然是毫無顧忌。

    白承勛也不示弱,冷哼著反駁:“你不是也想安排尉遲未陽進公司嗎?我們彼此彼此,誰也用不著諷刺誰。”

    白太太怒道:“我讓未陽進公司,是想幫助云揚。跟你可不一樣,你想安排私生子進來,是想動搖云揚的地位。白承勛,我告訴你,你趁早收了那份心思,你要是敢讓你的私生子進門,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哼,你答不答應又有什么要緊,你以為我會在意你的想法嗎?”白承勛嗤之以鼻道。

    白太太冷哼說:“你的確不會在意我的想法,可是云揚呢?云珠呢?你就不在意他們的想法?他們可是你嫡親的兒女,你為了一個私生子,難道要拋棄自己嫡親的兒女嗎?我看云揚現在是真的長大了,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分量比你重。你看今天,不就輕輕松松把你壓得翻不了身嗎?”

    白承勛皺眉,好一會才冷哼道:“他再怎么厲害,也是我的兒子。倒是你尉遲蓉,你最好安分一點,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云珠考慮。我看你在西山別墅養了那么久,還沒有恢復正常,你就繼續在那里養著吧!”

    “你……白承勛。”白太太氣的臉色發青。

    但是白承勛理都不理他,坐車就走了。

    白太太回到西山別墅,尉遲未陽還在家里等著她。

    一看到她回來,便連忙問:“姑媽,怎么樣了,白云揚真的像外界所說癱瘓了嗎?”

    白太太點頭,嘆息說:“誰能想到他年紀輕輕地,居然造此橫禍。你姑父的意思是送到國外去治療,或許還有機會,不過他拒絕了。”

    “拒絕?為什么。”尉遲未陽不解地道。

    腿都要保不住了,他還拒絕,白云揚到底是怎么想的。

    白太太冷哼說:“還能為什么,怕公司里的事務被被人接管,他被架空唄。倒是沒想到,他才到公司沒多久,居然就有這種心思了。不過也好,你姑父居然還想把私生子安排進去,哼,想得美。不止我不會答應,白云揚也是不會答應的。”

    “那姑媽有沒有提讓我回公司的事?”尉遲未陽又問。

    白太太說:“說了,可是他連讓那個私生子的事都沒有答應,更別說答應讓你回公司了。所以,這件事你還是歇歇,別再想了。有這個時間想這件事,倒不如趕緊答應,跟賀蘭馨訂婚才是真的。當然,如果你要是愿意直接結婚,我和你父母會更高興的。”

    尉遲未陽咬牙,氣的臉色發青。

    他以為他脫離白家后,憑著他這些年積累的財富和人脈經驗,一定會將公司經營的有聲有色。

    可是哪想到,他還是低估了白家的實力。白云揚隨隨便便給他下個套,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讓他這么多年的人脈經驗土崩瓦解。

    就連賀蘭馨想方設法讓他加入一體項目,現在葉啟明也想將他踢出來。

    白云揚的這場車禍正是時候,即便他沒死。可是殘廢了,他想要重新回到白氏集團,他以為輕而易舉。

    可是哪想到他這竟是奢望。

    姑媽非但沒有想方設法幫他回到白氏集團,反倒還要逼著他跟賀蘭馨訂婚。

    他真的好恨。

    明明他無論哪一點都比白云揚強得多,而是就因為出身不同,他就要低白云揚一等,處處受他壓制。

    “你到底答不答應?”白太太不耐煩地問。

    尉遲未陽咬了咬牙,隱忍著憤怒說:“姑媽,你們一個個逼我早點跟賀蘭馨訂婚。可是你們知道她是什么人嗎?她身上有什么病嗎?我也是個正常男人,我也有正常需求,你們卻讓我娶一個病秧子,你們這樣是毀了我。”

    白太太翻了個白眼,無語說:“她的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又不是讓你守她一輩子。她能給你帶來什么,你比誰都清楚。就算她真的能把這個病拖一輩子,這也不耽誤你在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又在外面養了個女人。賀蘭馨也是知道的,她有說什么嗎?不過就是讓你給她一個名分,你又何必這么吝嗇。”

    “你根本就不懂。”尉遲未陽憤恨說。

    白太太冷哼道:“我是不懂,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在想什么。可是我卻知道,如果沒有賀蘭馨,你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我之前為你鋪了十幾年的路,可是卻抵不過白云揚幾個月的付出。你說說你自己,又有什么資格挑三揀四。賀蘭馨喜歡你是你的福氣,你要是再不珍惜,我們尉遲家就真的完了。你看看家里那些人,還有哪個成器。”

    “對不起姑媽,這件事……我再考慮考慮。”尉遲未陽閉了閉眼睛,最后一點自尊被他最親近的人踩在底下。

    “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一個星期你還沒有想到辦法改變現在的局面,你就馬上跟賀蘭馨訂婚。”白太太下了最后通牒。

    她必須盡快回到白公館,否則等她再回去,小三小四小五都要住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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