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白云揚(yáng)不知道殷琉璃跟蹤他父親的事,所以也不知道殷琉璃跟他父親達(dá)成的協(xié)議。
白承勛這個人,雖然并不聰明,但是勝在謹(jǐn)慎。
一輩子都謹(jǐn)謹(jǐn)慎慎,生怕行差踏錯害了自己。
雖然殷琉璃用白云揚(yáng)的身世威脅他,還搬出那個人給他吃定心丸。
但是,想到兒子的叮囑,他還是不敢一口答應(yīng)殷琉璃。覺得要慎重思考,才能做出決定。
這一思考,就思考了一個星期。
白云揚(yáng)以為他父親沒有答應(yīng)曾譚杰的邀請,這件事就過去了。
可是沒想到一個星期后,曾譚杰第四次邀請白承勛,白承勛答應(yīng)了。
并且將這件事偷偷告訴殷琉璃,殷琉璃欣喜若狂,馬上要求和他一起過去。
“不行,你不能跟我一起去。”白承勛立刻說。
“為什么我不能?”殷琉璃瞪大眼睛問。
白承勛氣道:“你不知道為什么嗎?上一次就是因?yàn)槟悖悋鴹澆艜蛔ァH绻規(guī)闳ィT杰會讓我進(jìn)門嗎?這么簡單地道理都不懂,果然你這種女人的腦子不好用。”
殷琉璃撇撇嘴,說:“公爹,你這是在擔(dān)心我,所以才不想我去嗎?”
“誰擔(dān)心你,我怎么可能擔(dān)心你。還有,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叫我公公、爸爸這些稱呼嗎?誰允許你又叫了。”白承勛氣急敗壞道。
殷琉璃說:“我也沒叫公公、爸爸,我叫的是公爹啊!本來想繼續(xù)叫你白先生,不過覺得不合適,對白云揚(yáng)太不尊重了。反正我就叫公爹,隨便你怎么樣。”
“你……。”
“行吧!我就當(dāng)你傲嬌,是真的關(guān)心我,卻又假裝不關(guān)心我。”
“我本來就沒有關(guān)心你。”
“好好好,不過你以為我跟你去,就是這樣去嗎?我肯定會化妝的,到時候化的我親媽站跟前都認(rèn)不出來。你放心好了,我又不傻,怎么可能讓曾譚杰認(rèn)出我是誰。有我在你身邊保護(hù)你,你也安全些。而且到時候被白云揚(yáng)知道了,你就說是我非讓你去的,他就不會覺得你這個父親不聽從他的建議,而且很無腦了。”殷琉璃說。
白承勛皺了皺眉,想想殷琉璃說的話,居然覺得很有道理。
“你確定你能化妝到別人認(rèn)不出來的地步?”白承勛問。
殷琉璃笑了笑道:“就算白云揚(yáng)站我跟前,他都認(rèn)不出我是誰。”
“咳咳,有一件事我也想問你。”白承勛板著臉一臉嚴(yán)肅地說。
“什么事問吧!只要肯帶我去,什么事我都告訴你。”
“你跟……你跟我兒子你們到底有沒有……。”
“有沒有什么?”殷琉璃睜大了眼睛,看著白承勛欲言又止地樣子問。
白承勛憋紅了臉,半天都沒有把后半句說出來。
“到底是什么?”殷琉璃又催著問。
白承勛氣急敗壞地說:“你跟過那么多男人,你會不知道我要說什么嗎?殷琉璃,你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殷琉璃憋不住笑出來。
她當(dāng)然知道白承勛是什么意思,她就是故意憋著他,看他能不能說出口。
“我知道,我知道,不用這么激動。不過這件事嘛……你兒子還真不是個男人。”
“你才不是男人。”白承勛立刻回罵過去。
殷琉璃撇嘴說:“我本來就不是男人。”
白承勛還想罵她,但是又忍不住笑起來。
殷琉璃的回答讓他很滿意,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云揚(yáng)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你這種女人,他怎么看得上。”白承勛說著笑起來,仿佛對殷琉璃的厭惡都少了幾分。
殷琉璃撇嘴,在心里對白承勛的小心思翻白眼。
不過白承勛答應(yīng)帶她過去,她還是好好準(zhǔn)備一番。
這幾天風(fēng)平浪靜,白云揚(yáng)也就放松了對她的看守。
而且白云揚(yáng)公司又接了一個大項目,他這幾天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又和賀蘭馨一起跟進(jìn)一體項目,根本沒時間管殷琉璃。
所以殷琉璃在家里化好妝后,換了衣服戴了帽子,還拿口罩戴上就出了門。
白承勛在約好的地點(diǎn)等殷琉璃,就看到一個大波浪金發(fā)的妖嬈女人朝他走來。
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這女人身材太勁爆,又烈焰紅唇,一看就是個難得的尤物。
白承勛也是男人,是男人都好色,不禁眼睛直直地盯著那女人。
直到那女人走到他車前,打開車門上車,坐到了他身邊。
“你……你……你……你是誰,為什么坐我車上?”白承勛又驚又嚇地問。
說到底,他雖然好色可是也慫。
欣賞欣賞美女還行,但是真的美女靠近,他又要多幾分考慮。
這女人到底圖他什么,是錢還是人,還是另有圖謀。
這也是為什么林月月能在他身邊長久下來的原因,因?yàn)榱衷略聠渭円笥植欢啵运庞X得安心。
“公爹,你不認(rèn)識我了,我是琉璃啊!”殷琉璃摘掉墨鏡笑著道。
白承勛眨巴眨巴眼睛,又使勁揉了揉。
好一會他才不可思議道:“你真的是殷琉璃?”
有點(diǎn)像,但是也是因?yàn)槁犓f了她是誰,才感覺著有點(diǎn)像。
可是事實(shí)上,他依舊覺得這是個陌生人。
“是不是認(rèn)不出我了,我的化妝技術(shù)還不錯吧!”殷琉璃捧著臉笑著問。
白承勛抽了抽嘴角,說:“你這哪是化妝,你這是換頭。”
“所以我跟你說了,我跟你去他們認(rèn)不出來的。”殷琉璃又眨了眨眼睛道。
白承勛這下完全放心,的確認(rèn)不出來。
他跟她見過那么多次面都沒有認(rèn)出來,更何況是只見過殷琉璃一面的曾譚杰。
“你跟我過去,一定要少說話,盡量不說就不說,免得被人聽到聲音認(rèn)出來。”白承勛又叮囑道。
“知道了,這些事我比你門清。倒是你,他給你吃的喝的東西,你要謹(jǐn)慎,不要一個人跟他跑。”殷琉璃又反過來囑咐他。
白承勛聽得皺眉,他怎么感覺自己像是做特工才會做的事,總覺得那么危險呢。
不過,等到了后,他馬上又將這些念頭打消了。
曾譚杰約他吃飯的地方,是在一家私房菜館。
江城老城區(qū)的一條巷子里,這家私房菜已經(jīng)有百年歷史,凡事江城市的老人,沒有不知道這里的。
而且這里地方有限,位子也有限,所以每次到這里來吃飯都要提前很久預(yù)約。
不過曾譚杰身為江城首富,江城再難得的東西在他這里也就不算難得了。
所以這地方他來過幾次,一點(diǎn)都不陌生。
在這里他就不信曾譚杰還敢出什么幺蛾子。
只是到這里來吃飯的都非富即貴,白承勛自然是不怕什么。可是卻怕殷琉璃這副浪蕩樣出去,讓人撞見起了色心。
到時候難免惹出事端。
所以,一進(jìn)去便又叮囑:“你不要亂跑,得罪了人,我可不管你。”
殷琉璃翻了個白眼嘟囔道:“誰讓你管。”
白承勛氣的瞪眼睛,但是已經(jīng)進(jìn)來了,又拿她沒辦法。
只能忍著氣走進(jìn)去。
曾譚杰已經(jīng)在花廳門口等候,看到他過來,立刻迎上來笑著說:“董事長,大駕光臨,終于盼到您了。”
“譚杰說笑了,我是前段時間太忙,所以一直抽不出時間。這不是一得空,就馬上答應(yīng)了嘛。我可不像你們,公司出了這么大的事,你們還能有心情吃吃喝喝,我要對得起你們,對得起整個公司的員工才行。”白承勛拍著曾譚杰的肩膀,十分熱絡(luò)地抱怨。
曾譚杰果然嘴角抽了抽,訕笑說:“其實(shí)我約董事長您,就是想談公司危機(jī)的事。可是約了三四次您都不來,我也深覺自己無能。不過還好有大少爺這樣的人物坐鎮(zhèn)公司,倒也不用我們這些老家伙多操心。”
“哎呀,原來你之前約我就是談公司的事啊!你看我,我還以為是別的事情呢,所以才一再推掉。要是早知道,我早就來了,你也不早說。不過云揚(yáng)的確很不錯,慢慢的我們都要放手,將事情交到他手上才是。”
“董事長說的是,”曾譚杰訕笑著附和。
一轉(zhuǎn)眼,就看到身邊跟著進(jìn)來的殷琉璃,不禁詫異問:“董事長,這位是……?”
“哦,她是……。”
白承勛正想介紹,殷琉璃居然先一步自我介紹說:“曾先生您好,我叫薇薇,是白董事長的人。”
白承勛臉色僵了僵,恨恨地瞪了殷琉璃一眼。
好歹也是頂著他兒媳婦的身份,怎么就敢大言不慚說是他的人。
“哦,哈哈哈,知道了,知道了。既然董事長您自己帶人來了,等一下就不給您安排了。”曾譚杰曖昧地笑道。
白承勛漲青著臉跟曾譚杰進(jìn)去。
趁曾譚杰不注意的時候,又狠狠地瞪了殷琉璃一眼。
殷琉璃聳肩,擺出一副我無所謂的樣子,氣的白承勛都要心梗了。
這家私房菜的老板一定是百花發(fā)燒友,熱愛花朵人士。
所以這里的包間都不叫包間,都叫花廳。
而且每個花廳都以花命名。
比如今天他們在的花廳叫海棠廳,一進(jìn)去就看到一副海棠的花,旁邊還有幾個大字:一枝海棠壓梨花。
殷琉璃抽了抽嘴角,完全不明白為什么要題這幾個字,沒看出多么高深地文化水平啊!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diǎn)。
重點(diǎn)是進(jìn)去后,她看到里面坐著的人又是嘴角一抽。
不止她,白承勛也傻眼了。
這里面的人他全認(rèn)識,都是他們白氏集團(tuán)的高層和平時交好的世家。
林林總總,有十幾個人呢。
而殷琉璃嘴角一抽,是因?yàn)檫@些人她都不認(rèn)識,只認(rèn)識一個,那就是尉遲未陽。
他怎么會在這里?
殷琉璃不禁在心里犯嘀咕,難道說尉遲未陽也和曾譚杰一群人是一伙的,也曾參與那件事?
想到這些,殷琉璃看尉遲未陽的目光就更冷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尉遲未陽真的是該千刀萬剮。
鄭云歌是如此愛他,到最后彌留之際,也還是為他說盡好話。
尉遲未陽皺眉。
為什么他覺得有道森冷的目光盯著他。
掃了一圈,看到白承勛身邊的女人。
不禁蹙眉。
他可以確定,他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可是為什么這個女人看他的眼神卻這么眼熟。
“姑父。”尉遲未陽上前打招呼。
其他人也都跟白承勛打過招呼了,白承勛笑著回應(yīng)。
可是輪到尉遲未陽,白承勛立刻收起笑容,冷哼一聲坐下,理都不理他。
尉遲未陽尷尬,但還是又再次上前殷勤地笑著說:“姑父,我知道錯了,還希望您看在姑媽的份上……。”
“喲,這就是尉遲家的少爺啊!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呢。”殷琉璃發(fā)出嬌媚地笑聲,往白承勛身邊一坐,沖尉遲未陽眨眨眼睛。
尉遲未陽氣的臉色發(fā)青。
他再不堪也是尉遲家的少爺,有頭有臉的人物,居然被一個這種女人給嘲諷了。
若是以前,他早就一巴掌打在這女人臉上,就算沖著他姑媽的面子白承勛也不敢怎么樣。
可是現(xiàn)在白承勛將他姑媽送去西山別墅休養(yǎng),也沒有想接回來的意思。
現(xiàn)在又對他有意見,他被這種女人嘲諷了,卻也只能干生氣不能做什么。
不過臉色不好看卻是控制不住的。
曾譚杰一看架勢不對,立刻笑著上前道:“董事長,未陽在白氏集團(tuán)也待了那么多年。能力和忠心也是我們有目共睹的,您又是他的長輩。雖然他一時糊涂,在公司有危難的時候做了一些不智之舉,可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未陽,親自敬董事長一杯,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譚杰,原來你三番兩次邀請我吃飯,是為了給尉遲未陽做東啊!”白承勛冷哼道。
曾譚杰笑著說:“董事長您說笑了,怎么會。我是真心誠意邀請您,只不過剛巧未陽求到我這里。我這還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答應(yīng)他的嘛。”
尉遲未陽手里還端著酒杯,等著給白承勛敬酒。
白承勛一直沒接,他也不生氣,也沒有露出不耐煩,就一直在旁邊站著。
或許這么多人看著,白承勛也不好太不給尉遲未陽面子。畢竟,他跟白太太還沒有離婚。
“這次看在譚杰的面子上,我原諒你一次。再有下一次,我是絕不會手軟的。”白承勛接過酒杯放下狠話。
尉遲未陽連忙訕笑著點(diǎn)頭。
白承勛喝了這杯酒,放下酒杯后,其他人也都紛紛露出放松地笑容。
曾譚杰笑著招呼大家坐下來吃飯。
殷琉璃無趣地撇撇嘴,這么多人,想必這次吃飯也真的只是吃飯,曾譚杰不會有下一步動作。
所以,頓時這些美味也都變得索然無味了。
正吃著,進(jìn)來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在曾譚杰耳邊小聲說了兩句。
曾譚杰放下筷子,不禁對白承勛說:“董事長,巧的很,大少爺也在這邊吃飯呢。就在隔壁花廳,我要不要請大少爺過來坐坐?”
白承勛和殷琉璃頓時一怔,臉色紛紛變得難看起來。
白云揚(yáng)怎么在這里?
要是被他看到他在這里,會不會生氣?
這一刻,白承勛和殷琉璃的內(nèi)心活動神同步了。
“董事長,那我就叫大少爺進(jìn)來了?”曾譚杰看到白承勛臉色不好,便更想將白云揚(yáng)叫進(jìn)來。
白承勛回過神立刻道:“算了,我們吃飯呢叫他做什么。想必他在這里也有他的事情,不必叫他過來了。”
“呀,可能晚了,大少爺知道您也在這里,所以已經(jīng)過來了。”曾譚杰的人又跟他小聲說了兩句,曾譚杰遺憾道。
正說著,果然花廳的門開了,白云揚(yáng)帶著周易走進(jìn)來。
看到白云揚(yáng),這些人也都站起來紛紛打招呼。
雖說這群人,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比他年紀(jì)長、輩分高。
可是誰讓他是白云揚(yáng),比起白承勛來,這些人的敬畏一點(diǎn)都不少。
畢竟白承勛也算是好說話好糊弄,可是白云揚(yáng)入公司這段時間,所有人都見識到了。
白云揚(yáng)可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
甚至,精明到讓人生畏。
“父親,沒想到您也在這里。”白云揚(yáng)沖眾人微微點(diǎn)頭,又走到白承勛面前道。
白承勛臉色不大好看,訕訕地說:“譚杰一直邀請我,今天得空就過來了,沒想到你也在。”
“我跟葉總一起吃飯。”白云揚(yáng)道。
說完,又看向尉遲未陽,表情淡淡地說:“賀小姐也在,表哥可要過去?”
“算了,你們聊就好了。反正我在不在,也無所謂。”尉遲未陽臉色不好地說。
本來一體項目是葉家賀家連帶著他一起,現(xiàn)在白云揚(yáng)加入,硬生生將他從里面擠出來。
雖然賀蘭馨一直力薦他,可是這個項目畢竟是葉誠集團(tuán)拿下的。
葉誠集團(tuán)想踢他出局,賀家也沒有辦法。
再加上他最近犯了錯,葉啟華為了不讓白云揚(yáng)生氣,很多事情都不肯讓他參與了。賀蘭馨也氣他不爭氣,雖然幫他聯(lián)絡(luò)了不少人脈,但是這件事卻沒有辦法。
這也是為什么,他這么著急想要和白家和談,不惜找到曾譚杰參加這場飯局的原因。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表哥了。”白云揚(yáng)彬彬有禮地說。
尉遲未陽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白云揚(yáng)向來如此做作,明明厭惡他厭惡的很。可是在人前人后,卻依舊能做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真是令人作嘔。
偏偏很多人還吃他這一套。
看到他如此態(tài)度,在場的這些人,誰不在心里稱贊他一把。
人面如玉,氣度寬宏。
真真養(yǎng)眼的很。
“父親,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白云揚(yáng)又對白承勛道。
白承勛點(diǎn)頭,連忙說:“你去忙你的,我吃完飯就走。”
白云揚(yáng)點(diǎn)頭。
不過就在白承勛以為他要轉(zhuǎn)身離開時,他突然又看向殷琉璃,笑瞇瞇地道:“父親,如果您方便,這位小姐不如借我用一用。”
眾人:“……”
白承勛:“……”
殷琉璃:“……”
尉遲未陽差點(diǎn)沒當(dāng)場笑出聲,心里不禁得意。看來白云揚(yáng)再怎么樣,也還是他姑媽的兒子。
雖然姑媽不在,可是白云揚(yáng)也不會允許他父親身邊帶著別的女人。
不過旁人可不這么想。
旁人看向白承勛父子的眼神不禁曖昧起來,這父子倆,居然爭搶一個女人,可真是開了眼界了。
只有知道真相的白承勛和殷琉璃臉色很不好。
白承勛想的是,被兒子認(rèn)出來了?
殷琉璃倒是以為的和旁人一樣,白云揚(yáng)只是不高興白承勛身邊有女人。
“董事長,我是你的人,我可不想跟別人走。”殷琉璃立刻對白承勛撒嬌,暗暗地使眼色。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跟白云揚(yáng)離開,否則一定會穿幫。
白承勛也是這么想的。
所以訕訕地說:“云揚(yáng),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你借她干什么,她笨的很,什么都幫不上忙。”
白云揚(yáng)笑了笑說:“沒關(guān)系,我看她的樣子也不聰明。不過我要她做的事,剛好不是聰明人可以做的,她正合適。”
合適你妹。
殷琉璃在心里暗罵,你才不聰明,你們?nèi)铱瓷先ザ疾宦斆鳌?br />
“白少爺抱歉,我昨晚累著了,正腰酸呢。不管是不是不聰明的事,我都做不了。”殷琉璃黑著臉,不陰不陽地說。
她這么一說,其他人紛紛內(nèi)涵了,露出曖昧地笑容。
白云揚(yáng)又笑了笑說:“那是我的錯,既然如此,我就不麻煩你了。不過你也要多多注意身體,尤其是不要累壞了腦子,否則很容易干出蠢事。”
殷琉璃:“……”
“多謝白少爺提醒,我一定多吃點(diǎn)魚好好補(bǔ)補(bǔ)腦子。”殷琉璃咬著牙道。
白云揚(yáng)笑著離開。
不過等白云揚(yáng)離開后,殷琉璃又皺了皺眉,她怎么覺得白云揚(yáng)說這些話很不對味。
難道,他認(rèn)出她了?
不可能,她化妝成這個樣子,不可能被人認(rèn)出她是誰。
吃過飯,曾譚杰將人一一送走。
尉遲未陽也離開了,臨走前還拉著白承勛各種殷勤。
白承勛也打算離開,不過卻又被曾譚杰拉住。
“董事長,我前個還得了一件明朝大師的名畫,您有時間給品鑒品鑒?”
白承勛愛字畫,這是人盡皆知的事。
一聽曾譚杰的話眼睛立刻亮了,連忙點(diǎn)頭道:“好啊,哪位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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