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小五瞥了一眼殷琉璃,取笑道:“還真是狗皮膏藥,一刻都不放松。”
“你才是狗皮。”殷琉璃瞪了他一眼,開門出去。
白家的人在大廳里等著,看到殷琉璃出來,立刻恭敬地上前道:“少奶奶,少爺讓您回去。”
“少爺呢?”殷琉璃問。
白家的人訕笑說:“少爺還在公司,下了班就回家。”
“那就讓他下了班來接我。”殷琉璃傲慢道。
說完,轉身又走了。
白家的人皺眉,但是又拿殷琉璃沒辦法。
只好留下一個人在這里守著,其他人則是離開回去稟報白云揚。
白云揚自然不能馬上過來,他用實力扭轉了白氏集團的口碑。可是股票會不會下跌,這件事他還不能保證。
現在他也是多方走動,希望能維持住局面。
只要明天白氏集團的股票不跌,那么這件事他就算是穩住了。
不管是給父親還是給股東,他都有一個交代。
而且自此以后,那些仗著倚老賣老想要跟他對著干的人,也可以收收心,掂量掂量自己。
其實當天,便有一個年級頗大的股東提出退休。
不過被白云揚駁回了,這個風口浪尖他想跑,想的倒是美。
所以接到家里人的電話,說殷琉璃不肯回去,讓他下班去接。
白云揚就不禁蹙起眉。
“我知道了,你們看好她,不要讓她再亂跑了。”沉浸片刻,白云揚沉沉地說,說完掛斷電話。
他的助理就在一旁站著給他匯報事情,聽到他的電話大約猜到什么事。
雖然他很好奇,他們這位很優秀很能干,簡直是國民男神的小老板。為什么偏偏就對那么一個女人上心,不過這是老板自家的事,他也不好過問。
“今天下班有什么安排嗎?”助理匯報完事情后,白云揚問。
助理周易連忙回答:“余總約您吃飯,不過您還沒有回復他。”
“現在回復他,我不去了。”白云揚說。
“好的,我找個理由推掉。”周易點頭。
“不用找理由,就說我要去接老婆,沒空。”白云揚淡淡地說。
“啊?”周易驚訝地張大嘴巴。
不過能來做總裁的特助,還是董事長親自指派,周易也不是莽撞的人。
雖然驚訝,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點頭答應。
白云揚下班后直接開車去了夜魅。
這是他第二次來這里。
這才幾天不來,這里的裝修風格又換了一撥。
不過對于白云揚來說,這里不管怎么換都是一個樣。
他徑直地走進去,看到坐在沙發上看人家跳鋼管舞的殷琉璃。彎腰抱起,一氣呵成。
在眾人的尖叫聲中,將殷琉璃抱著離開夜魅。
“感覺力氣大了許多。”殷琉璃被白云揚抱著,捏了捏他的手臂調笑。
白云揚說:“我最近在練臂力。”
“因為要抱我?”殷琉璃挑眉。
“你不是想讓我抱你嗎?”白云揚反問。
“哪有。”殷琉璃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上,嬌嗔道:“人家才沒有這種小心思。”
“那你為什么讓我來接你?”白云揚將她放到副駕駛上問。
殷琉璃抿著嘴一笑,勾住他的脖頸說:“想要炫耀唄,你這么厲害,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男人。”
“原來如此,不過這陣仗有些小,下次記者發布會你跟我一起。”白云揚溫柔地低沉說。
說罷在她嘴唇上輕輕啄了啄。
殷琉璃:“……”
“你親我干嘛?”氣急敗壞地質問。
白云揚說:“你不是說我是你男人嗎?你男人不能親你?”
“白云揚。”殷琉璃裝不下去了,咬著牙怒斥。
白云揚“噗嗤”一聲笑起來,轉身走到另一邊上了車。
把安全帶系好后,說:“想設討厭人設讓我討厭,跟你離婚,門都沒有。我說過,有些事情是你開始的,但是由不得你結束。”
“你為什么不肯跟我離婚?”殷琉璃問。
“那你為什么要跟我離婚?”白云揚一邊開車一邊說。
殷琉璃撇撇嘴道:“因為我已經利用完你,你沒有再利用的價值了。所以我覺得跟你綁在一起影響我獵艷,那么大一堆帥哥等著我,我不能因為你一棵樹吊死。”
“恰恰相反,我覺得你現在對我而言,已經展露出你的利用價值。所以,想跟我離婚是不可能的事。”白云揚說。
“所以,你不跟我離婚是因為覺得我有利用價值,而不是別的原因?”殷琉璃連忙湊近了問。
“你以為什么原因,我喜歡你嗎?”白云揚將她的臉推開。
殷琉璃撇了撇嘴,她一開始就是這么想的。
所以,才想要迫不及待地離開。
談情說愛的太麻煩,她一開始只是想利用他,才不想跟他牽扯進情愛之中。
“把手機拿出來,打開拍照功能,將鏡頭對著自己。”白云揚突然道。
殷琉璃疑惑地蹙眉,不過還是聽話地拿出手機,按照他說的做。
“看到什么了?”白云揚問。
“當然是看到我自己。”殷琉璃說。
“所以,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人要有自知之明才對。”白云揚說。
殷琉璃:“……”
生氣的將手機扔到車上,發出“哐當”一聲響聲。
“你最好沒有喜歡我,這樣我們還有合作下去的機會。還有,既然不喜歡,以后別隨便動手動腳,我雖然是個可以隨便的女人,但也不是個可以被隨便的女人。你要是再敢隨便親我耍流氓,我就……。”
“你就怎么樣?”
“我就將你那方面不行的事情宣揚出去。”殷琉璃勾著唇威脅道。
“你覺得別人會信?”
“為什么不信,我可是你老婆。我說的話,總歸有說服力。而且,你會一一去證明自己嗎?”殷琉璃勾唇說。
白云揚想了想道:“的確,這個是不好一一去證明。好吧!以后我不會再隨便動手動腳。不過,你也有必要再黑自己,給自己設立惡心的人設。因為不管你怎么討人嫌,我也不會跟你離婚。”
“好,但是你也不能再限制我的自由。以后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白云揚考慮片刻,點頭答應。
不過他們剛回到家,白承勛也回來了。
看到殷琉璃自然是沒有好臉色,冷哼一聲呵斥道:“你還在這里做什么,還不滾回房間去。”
“呀,這么高難度的動作我還做不來,要不,您老先給我示范一遍?”殷琉璃嬉笑著道。
白承勛氣的臉色發青,指著她怒道:“你……放肆。”
“父親,您過來是有事跟我說吧!我們還是去書房,不要浪費時間了。”白云揚在一旁提醒道。
白承勛這才想到他這次來的目的,瞪了殷琉璃一眼,冷哼一聲上樓去。
殷琉璃撇撇嘴,對于白承勛的怒視不屑一顧。
白云揚也跟著白承勛上樓。
不過上樓前經過殷琉璃身邊時,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回房間等我。”
殷琉璃抽了抽嘴角。
再去看白云揚,人家已經上去了。
切,什么意思?
回房間等我?
說的好像他們倆是那種關系。
殷琉璃一陣惡寒,回到房間后連忙洗了個澡鉆進被窩里。
白承勛這次來找白云揚是來表揚他的,夸他這次公關能力強。以被動為主動,將原本不利于白氏集團的輿論愣是變換風向,變成了利于他們白氏集團的好事。
不過對于尉遲未陽的落井下石,白承勛也是狠狠地痛罵一番。
“果然狼子野心,我們白家養了個白眼狼。養了他那么多年,不但竊取我們白家的財產,居然還在我們白家有難的時候落井下石。”
“父親也不用生氣,他一向如此,一向是看不上我的。”白云揚淡淡地說。
白承勛冷哼道:“他有什么資格看不上你?你是我們白家的大少爺,未來的繼承人。他又算什么東西,還當尉遲家是當年啊!即便是你爺爺在的時候,尉遲家也已經是窮途末路。當年要不是你爺爺跟你外公有過約定,我怎么可能……算了,不說這件事。尉遲未陽以后,是休想再得到我們白家的任何幫助了。你也拿出你的骨氣,不許再幫他。”
“我知道,只是怕母親回來后不依不饒。”白云揚說。
“不用管她,她是糊涂了。到現在都沒分清楚,她到底是白家的人,還是尉遲家的人。你要拎得清才行,可不能像她一樣糊涂。對了,我聽說你已經加入一體項目,整體評估下來,感覺如何?”白承勛又問。
白云揚點頭:“這個項目只賺不虧,您放心好了。年底,我會交一份漂亮的答案給您。”
“嗯,這就好。你第一次做我們不熟悉的領域,如果能夠成功。以后你接手公司,就輕松多了。還有陳國棟那邊,盡量撇開一切關系,他的那些股份收回來吧!無論用什么代價。”白承勛冷了冷眼眸。
白云揚點頭。
之前還勸他不要太過分,冷了老臣的心。現在看到風向變了,便立刻讓他收回股份,絲毫不念舊情。
果然,他的父親還是如此狠心。
“曾老最近還有找過您嗎?”白云揚問。
“曾譚杰?之前找過,今天沒動靜了。怎么了?”白承勛問。
白云揚說:“他之前和陳國棟走的很近,未必干凈。我有相熟的朋友告訴我,最近巡捕在查他,所以您最好還是跟他保持距離,以免惹禍上身。”
“是嘛,居然還有這種事。他還約了我明天一起吃飯呢,我要回絕他才是。”白承勛立刻說。
白云揚點頭,蹙了蹙眉,這時候約他父親。看來,其心不善。
白云揚回到殷琉璃房間,一進門便看到里面黑漆漆地。
他將燈打開,就看到殷琉璃已經睡下了。
“我不是讓你等我嗎?”白云揚問。
殷琉璃裹著被子坐起來說:“等你干什么,大晚上孤男寡女多不合適。”
“所以你脫光了等我就合適?”白云揚好笑地問。
殷琉璃瞪眼,生氣地將被子掀開,大聲嚷嚷道:“你看清楚了,我哪里脫光,哪里脫光了。”
白云揚將門關上說:“我知道你沒有脫光,不用那么大聲告訴我。今天的事情對不起,我替我父親向你道歉。”
“啊,為什么?”殷琉璃驚訝問。
“我父親對你不尊重。”白云揚說。
殷琉璃“噗嗤”一聲笑起來,說:“我又不是第一天被人不尊重,你以為我會在乎。原來你讓我等你,就是來跟我道歉啊!完全沒必要,我根本就不在乎好不好。”
“你不在乎是你的事,但是我道歉是我的事。”白云揚說。
“隨便你,倒是你父親又來找你做什么。又罵你了不成?你這次公關做的很好啊!他要是還罵你,我就出去幫你罵回來,反正又不是我親爹,我才不怕呢。”殷琉璃說。
“他這次過來是來表揚我。”白云揚說。
“喲,終于開竅了。終于覺得自家孩子比別人家的孩子好了。”殷琉璃笑起來。
白云揚說:“我又不是小孩子,早就不在乎他是否表揚了。你之前說曾譚杰也是陳國棟中的一員,今天他說曾譚杰約他明天吃飯,我覺得這恐怕是個陷阱。所以,就提醒他拒絕了。”
“你是說曾譚杰約你父親吃飯?”殷琉璃眼睛一亮驚喜道。
白云揚瞇了瞇眼睛,一眼就看出她什么打算。
冷著臉說:“這些事情交給巡捕處理,我不允許你涉險,也不會允許我父親涉險的,你想都不要想。”
“我就想,怎么辦吧!”殷琉璃從被子里出來,跳到白云揚面前問。
白云揚一言不發,只是眼眸冷冷地看著她。
殷琉璃被他看了一會,像是被看輸了,不禁揮手道:“好了好了,別這么看我,不算計你爹就試了。真沒想到,你還是個孝順孩子。”
“我只是不想我們白家的人扯入這種丑聞。”白云揚說。
殷琉璃撇嘴,跳到床上又重新鉆進被窩里。
白云揚知道她生氣了,但這次不打算哄她,轉身離去。
不過等白云揚走后,殷琉璃就睜開眼睛。
她沒從大門走,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
白承勛讓司機送他離開,一路上都閉著眼睛假寐,根本沒有察覺到車上多了一個人。
等到了他在外的公寓,司機下車給他打開車門,才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的殷琉璃。
“啊。”司機嚇得驚叫一聲。
白承勛一扭頭,也嚇得驚叫一聲:“你怎么在這里?”
殷琉璃笑了笑,看著白承勛說:“公公你好,公公別來無恙。”
“別叫我公公。”白承勛呵斥道。
聽著這個稱呼,總讓他想起宮廷劇里的某些人。
“爸爸。”殷琉璃立刻改口。
白承勛又呵斥:“也別叫我爸爸,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配不配。”
“你們家是遺傳的喜歡讓人照鏡子嗎?怎么父子倆都一個樣。那我叫你白先生好吧!事真多。”殷琉璃不高興地嘟囔。
白承勛被他氣的臉色發青,下車后看到司機驚恐地臉,便訓斥說:“怎么車上多了一個人你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開的車?”
司機也是嘩了狗。
心里吐槽,您坐在后面都沒發現多了個人,我又沒有往后看得習慣,我哪里會知道。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還不快滾,還等著我給你發獎金嗎?”白承勛又呵斥說。
司機連忙離開這里,一溜煙地跑了。
殷琉璃也從車上下來,苦口婆心地勸道:“那么大火氣干什么,年紀一大把了,也不怕火氣太大引起中風。我告訴你,老年人中風可是經常的事,你不要不在乎。”
“我用得著你說教嗎?你還在這里干什么,還不趕緊給我滾。”白承勛氣急敗壞地罵。
“承勛,發生什么事了?”
從公寓里走出來一個亭亭玉立地小美人,穿著一件白色輕紗睡衣,勾勒出曼妙地身姿。
她出來后先撲到白承勛懷里,又看到殷琉璃,不禁立刻警惕地瞪大眼睛。
“承勛,她是誰?”
“我叫殷琉璃,”殷琉璃不等白承勛說話,便主動自我介紹。
這個女人應該是知道殷琉璃的,畢竟是生活在白承勛身邊的女人,又怎么會不知道殷琉璃是誰。
不過她對殷琉璃的警惕依舊沒有放松,畢竟殷琉璃以前是做那一行的。
誰知道她對她這個公公有沒有不軌之心。
“承勛,你帶她回來干什么?”女人不滿地問。
白承勛氣道:“我怎么可能帶她回來,她不是我帶回來的,她是偷偷跟我過來的。”
“為什么呀!”女人驚訝問。
“我還想知道為什么。”白承勛氣呼呼地說。
殷琉璃勾了勾唇,笑著說:“小媽你好,我跟……白先生回來,是有事跟他商量。你要是方便的話,就進去等吧!這外面這么涼,你穿的也少,別凍著。”
殷琉璃的一聲小媽成功取悅了女人。
這個女人名叫林月月,原本是個十八線的小明星。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白承勛,并且被白承勛看中。
她一直覺得是自己祖上冒青煙,才會搭上白承勛這個金主。
而且她跟了白承勛后,白承勛居然還把她養起來,不是一夜情的關系。這就更加讓她驚喜,所以連事業也不做了,一心一意地跟在白承勛身邊,做他的外室。
當然,人的欲望都會被慢慢養大。
外室做久了,她也不是沒有想過有一天白承勛休了尉遲蓉那個黃臉婆,迎娶她進門。
只是也就想一想,她從來不敢當著白承勛的面提。
現在殷琉璃叫了她聲小媽,等于默認了她的身份,她自然高興。
雖說殷琉璃的名聲不怎么樣,可到底也是白家的兒媳婦,也是有身份的人。
“外面天涼,你們在外面談多不合適,還是進來談吧!我給你們泡茶。”林月月笑著道。
白承勛瞪大眼睛,正想怒斥林若若。殷琉璃就一口答應,先一步跑進去了。
白承勛氣的心梗,也只能跟著進去。
林月月的這個小公寓是金屋藏嬌用的,所以傭人不多,只有一個陳媽伺候著。
林月月親自給殷琉璃倒了茶,倒完茶后就說:“你們慢慢聊,我先上樓了。放心,我保證不偷聽。”
“小媽真是個聰明人,”殷琉璃夸獎道。
等林月月上樓后,殷琉璃又對白承勛夸贊說:“你這次眼光不錯,找了個懂事的。比尉遲蓉強多了,而且還比她年輕。”
“你跟著我過來,就是跟我說這個?”白承勛冷著臉問。
殷琉璃說:“當然不是,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我過來是跟你商量一件事,聽說曾譚杰約你明天吃飯,我想讓你赴約。”
“你想讓我赴約?你以為你是誰,可以決定我的事。”白承勛冷斥道。
殷琉璃說:“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你一向看不上我,更別說聽我的。不過我說了,我是來跟你商量一件事。既然是商量,我有要求,自然也會提出對你有利的事情作為交換。你權衡利弊后再回答我也不遲。”
“哼,你能有什么利于我的事。”
“白云揚的身份,你覺得夠嗎?”殷琉璃笑著問。
白承勛臉色一沉,怒喝道:“你胡說什么?”
殷琉璃笑著說:“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吧!大家都不是傻子,腳趾頭想想都能想明白的事,又何必再遮遮掩掩。”
“你都知道些什么?”白承勛沉著臉問。
殷琉璃說:“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足以拿出證據給白云揚。所以白先生,你考慮的怎么樣,明天答不答應赴約?”
“云揚不讓我赴約,說是曾譚杰的陰謀。”白承勛沉著臉說。
殷琉璃點頭道:“的確十有八九是他的陰謀,如果不是他的陰謀,我還不讓你赴約呢。”
“你想除掉我?”白承勛怒道。
殷琉璃笑著說:“您想什么呢,我哪有這么惡毒。就算我想,我也不敢啊!只是有些事情,我需要你出面引蛇出洞。放心,絕對會保證你的安全。明天會有人跟你一起出席,即便是有事情,你也是有功之臣,絕不會連累到你,也不會讓你有危險。”
“哼,你一個三陪女的話,你以為我會相信?”白承勛嗤之以鼻。
殷琉璃挑眉道:“的確,我這樣女人說的話,你的確會不相信。不過,如果是他呢?你會信嗎?”
殷琉璃拿出一張照片給白承勛。
白承勛一驚,皺著眉頭問:“你怎么會認識他?”
“你都說了我是三陪女,什么人沒見過,認識男人,很正常啊!”殷琉璃俏皮地眨眨眼睛。
白承勛氣的臉色發青,撩起茶幾上的水杯扔向殷琉璃。
“無恥,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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