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杜平被自己媳婦一句話懟的沒了脾氣,而嫂子張素梅也算是報了這一路上受的氣。
杜衡呵呵一笑,不在理會兩人,直接把兩人接到了自己的新房這邊。
杜平和張素梅里里外外的看了好幾遍,眼中全是滿滿的羨慕。
靠在門邊上的杜衡突然說到,“哥,嫂子,這房子怎么樣?”
“好。”
“漂亮。”
杜衡笑著說到,“你們喜歡嗎?”
嫂子不加思考的說到,“喜歡。”
杜平反復(fù)看了兩圈,“不喜歡,沒有家里的院子大。”
這時,原本一直被忽略的杜毅忽然說到,“我喜歡。”
杜衡笑著揉了一下杜毅的頭發(fā),對著杜平說到,“哥,和你商量個事情。”
“你說。”
“為了湊那十八萬八,你把你養(yǎng)的那些羊全賣了。”杜衡眼神中滿是感動,“我說給你錢,你又不要。”
杜平擺擺手,“說這個干什么,那是我這個大哥應(yīng)該掏的。”
杜衡伸手?jǐn)堊〈蟾绲募绨颍拔沂沁@么想的,既然現(xiàn)在你沒有羊了,家里的地也不種了,要不干脆也搬下來吧。”
杜平斜眼看了一下杜衡,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說什么胡話呢。我搬下來住哪?我和嫂子干什么吃什么?”
說著又白了杜衡一眼,“一腦門子的屁,不想清楚就胡說。”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杜衡突然從兜里又掏出一串鑰匙,“看看這是什么?”
“鑰匙啊,怎么了?”
看大哥的模樣,杜衡也不想兜圈子了,直接說到,“這把鑰匙是這棟樓上,十五樓的房門鑰匙,我把那間房子買下來了,用的你名字買的。”
杜平滿是驚詫,“你這剛?cè)钯I的這個房子,你又哪來的錢?”隨即眉頭緊緊的皺起,“你的工資我知道,你上次也說了你有外快的事情,但是你又買車又買房子,還都是全款買的,你還能剩下錢?”
說著眼神變的嚴(yán)厲起來,“我問你,你是不是收別人的好處了?聽哥的,趕緊給人家還回去,咱還有一輩子的路要走呢,別毀了你。”
杜衡再次伸手?jǐn)堊〈蟾绲募绨颍移ばδ樀恼f到,“我的大哥啊,我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我怎么可能干出那樣的事情來?”
“那你這錢哪來的?”杜平說著又轉(zhuǎn)頭掃視了一圈眼前的房子,“你們一棟樓上的房子,應(yīng)該都差不多,應(yīng)該和你這房子一個價,你說你哪來的錢?”
“我和我同學(xué)合伙做生意,我前幾天找他預(yù)支了一點該分我的錢。”
杜平還是不相信,帶著遲疑問道,“這房子怎么的也要上一百萬了,你們做什么生意,能預(yù)支這么多錢?你哥我是沒念過什么書,但是我又不是傻子。”
“賣藥,我弄了一個藥方,這兩個月賣的特別好。”杜衡不光臉上滿是誠懇的表情,甚至恨不得在頭頂上把這兩個字都頂上。
“真的?”
“真的。”
杜平松了一口氣,自己弟弟什么成色,他心上還是有數(shù)的,相信這小子還不敢騙自己,“不是違法的事情就行,不過這房子我們不要,你退掉吧,我們要了沒用。”
“哥,你不為自己想想,你也得為杜毅想想吧。農(nóng)村的教育資源怎么可能和城市相比?”
杜衡這次變的認(rèn)真了許多,“杜毅很聰明的,我給他布置背誦的東西,每次抽查他都全部背下來了,這要是在農(nóng)村晃蕩兩年,把這小子就耽擱了啊。”
杜平猶豫了。
自己兩口子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雖然沒念過什么書,但是還能干的動活,凍不著餓不死,還有這么個弟弟在,日子不會過不去。
但是孩子還小啊!
“孩子到城里上學(xué)是好事,但是我和你嫂子又不能來,這不就得麻煩你和小楠了嘛。”杜平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搖頭。
杜衡著急的不行,“哥,莪一趟子給你說完。我呢準(zhǔn)備給你兩開個藥店,進(jìn)貨渠道、銷售等等,都不需要你們操心,你們就看好店,到點給人發(fā)工資。
實在呆不住,那就開車給店里進(jìn)進(jìn)貨。再或者平時我嫂子看店,你就回家繼續(xù)養(yǎng)你的羊去。”
杜衡都把一切給安排好了,但是杜平還是擔(dān)心,“我不會啊,賣藥這是大事,出差錯會出人命的。”
杜衡都無奈了,“說了不用你管,我同學(xué)家就是干這個的,他會操心好一切,不用你負(fù)責(zé)。”
看大哥還要墨跡,杜衡直接無語,轉(zhuǎn)身就到了大嫂身邊,把手里的鑰匙放到大嫂手里,“嫂子,鑰匙在這里,你給我哥說,我說的話他不聽。”
說完自己轉(zhuǎn)身帶著杜毅就出了屋子,把空間留給了哥嫂二人,“走,小叔給你買雪糕吃。”
帶著杜毅買了雪糕,兩人找了個蔭涼的地方,愜意的嗦溜著。
在這炎炎陽光下,冰冰涼涼的雪糕,每嗦溜一口,都會讓整個口腔充滿涼意,感覺吸進(jìn)來的空氣,都變的涼爽了很多。
可即便是有這么舒爽的感受,杜衡還是微微感覺有點心疼。
剛才拿雪糕的時候沒注意,取出來就給杜毅打開了,然后順勢往自己的嘴里也塞了一根。但是結(jié)賬的時候,每根42元的單價,差點讓杜衡以為自己嗦溜的是金條。
但已經(jīng)都塞自己嘴里了,也就沒得辦法了。
現(xiàn)在也快嗦溜完了,杜衡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和一塊錢的小奶糕一個味兒。
這個價錢雖然自己能承受,但是自己有一種被當(dāng)冤大頭的錯覺。
心疼,肝也疼!
“小叔,這個太好吃了,我能再吃一根嗎?”
聽著杜毅的請求,再看看一對紅臉蛋上那渴望的眼神,杜衡笑了一下,“走,再買一根。”
然后兩人又跑了一趟小超市。
再次回到陰涼處,杜衡覺得腳底板都是涼的,但是看著杜毅滿足的樣子,杜衡覺得也算是值了。
“老公,你兩在這干嗎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杜衡的愜意。
斜躺在長椅上,沒有一點形象的杜衡睜開眼,從嘴里拿出吃了一半的雪糕,“你怎么來了?”
“你不是說要帶哥嫂來看看房子嘛,我也就過來了。”
“走,上去吧,他們兩人在上面呢。”
杜衡把吃剩的雪糕重新塞嘴里,然后又。。。。。又跑了一趟超市,然后拎著個塑料袋就出來了。
“來,嘗嘗看,40一根的雪糕,看看有什么不一樣?”
武勝男隨手拿起一根,“你瘋了啊,一個雪糕40?”
“你別說我是不是瘋了,你應(yīng)該問問賣東西的老板他是不是瘋了。40一根的雪糕,哪個傻子會買?”
武勝男白了他一眼,“你這個傻子就買了,還買了三根。”
杜衡嘆口氣,“我確實是個傻子,但不是三根,是七根。”
這句話引的武勝男哈哈大笑,牽起杜毅的手便往樓上走,“你還真是個傻子。”
到了樓上,杜平已經(jīng)不在杜衡的房子里,打電話一問,是去了樓上的房子。
樓上的房子就刮了一層大白,但是杜平兩口子卻是看的滿眼歡笑,接到杜衡的電話后,只能不舍的離開。
杜衡看到回來的杜平兩人,便知道大嫂已經(jīng)做通了大哥的工作,也就不再多少什么。
就在這時,武勝男走到嫂子身邊,拿出了那張大哥給的銀行卡,“嫂子,這錢你收回去。”
張素梅趕緊推辭,“小楠,這錢我們可不能收回來,這要是被人知道,我們會被人笑話死的。哪有給新媳婦的彩禮,重新拿回來的。
而且,那不吉利。”
眼看武勝男還要給,杜衡趕忙拉住武勝男。
杜衡知道武勝男是好心,但是這么做,無疑很讓大哥嫂子沒面子。
“給你的你就拿著,推辭來推辭去的干嘛,裝起來。”杜衡快速的制止了武勝男,“走,正好今天有時間,帶小毅去轉(zhuǎn)換。”
武勝男被杜衡制止,疑惑的同時卻也沒有強來,把疑惑壓倒了心底。
一直到晚上把杜平他們送走,武勝男才忍不住的說到,“大哥為了彩禮錢,把家里的羊都賣了,我怎么能要這個錢呢?”
杜衡沒想到,武勝男居然把這個問題憋了一天,笑呵呵的把房子、藥店的事情說了一遍,“大哥好面子,你要是強退彩禮,難免讓大哥心里多想。
現(xiàn)在正好,他現(xiàn)在要錢沒有,家里羊也沒了,他不來城里也不行。”
“那這錢怎么辦?總不能真的我們兩花了吧。”
“好辦,你就用這錢,把大哥的那套房子也給裝修了。”
“那好像又有點不夠。”武勝男顯然是同意了杜衡的說法。
杜衡呵呵一笑,“那咱們就再出一點。”
“那行吧,不過你也不能偷懶,你得幫我。”
“還是得幸苦你,我醫(yī)院的事情比較忙,脫不開身啊。”
武勝男嘟著嘴有點不樂意,裝修自己的房子,杜衡就沒有怎么出力,現(xiàn)在裝修大哥的房子,杜衡還是不出力,“你有什么可忙的啊?”
“我要上電視了。”
“上電視?”
武勝男很好奇杜衡上電視是什么樣子的,杜衡自己也很好奇,他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倒是挺有興趣的。
但是當(dāng)真的參加進(jìn)去,沒用二十分鐘,他的興趣就被磨沒了。
主持問的東西,很沒有水平,就和娛樂八卦記者問,“XX,聽說由你主演電影要上映了是不是?”一樣的虛偽可笑。
都是網(wǎng)絡(luò)上已經(jīng)證實的東西,問著有意思嗎?
最可氣的是,一起參加節(jié)目的還有一位大師。
銀發(fā)大背頭,滿面白須根根分明,身穿一身唐裝,頗有一點仙風(fēng)道骨的味道。
節(jié)目組稱是從民間找來的一位高人,在當(dāng)?shù)赜泻芨叩拿麣猓绕渖瞄L治療中風(fēng),還稱其為手里有一張藥方,百試百靈。
慢慢的杜衡發(fā)現(xiàn),今天的這個座談,TM的好像是把自己拉過來,給這個老神仙當(dāng)托來了。
難道他們就沒調(diào)查一下我是誰?我現(xiàn)在最好的戰(zhàn)績是什么嗎?
這個節(jié)目現(xiàn)在都這么勇了嗎?
就不怕我拆你們的臺?
還是說,你們有著足夠的自信?
“。。。。。說了這么多,大家聽著中醫(yī)好像很簡單,其實不然。”
老神仙坐在中間的位子上夸夸其談,派頭拿捏的十分到位,“中醫(yī)講五行,從而形成了以五臟肝、心、脾、肺、腎為中心,配合六腑膽、小腸、胃、大腸、膀胱、三焦。
主持五體筋、脈、肉、皮、骨,開竅于五官目、舌、口、鼻、耳,外榮于體表爪、面、唇、毛、發(fā)等的臟腑組織結(jié)構(gòu)系統(tǒng)。
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體系,五行相生相克變化萬千,不能簡單的照貓畫虎。要想全部學(xué)會,到死都是學(xué)徒。
我祖上五代行醫(yī),所以很早就明白這個道理,樣樣通樣樣松,還不如攻其一點,成就一專多能。所以我們祖上很早就決定鉆研中風(fēng)。”
說著表情變的激動高昂,“經(jīng)過我們五代人的鉆研,終于研究出一副。。。。。”
杜衡聽的難受,要不是有攝像機拍著,他真想卡一口濃痰吐出去。
什么玩意嘛。
他這一套聽著好像很深奧,但這就是臟腑學(xué)說的基礎(chǔ)課,臨床本科的中醫(yī)師不敢說,可研究生的臨床中醫(yī)師那個不會背?
雖然他們可能不會用,但是光說理論理解,就比現(xiàn)在的這個老神仙要理解的透徹。
一番彎彎繞繞,其實全都是淺嘗輒止,聽著很玄,其實狗屁不是。
杜衡心里正在吐槽,但是聽著這‘老神仙’對中風(fēng)的理解,杜衡的眉頭皺了起來。
有點耳熟!
隨即眼睛猛地一亮,這不是去年自己寫的中風(fēng)總論的那篇論文嘛。
這老畢等真不要臉啊,居然說是自己的理解。
難道他從網(wǎng)上查資料,看論文的時候,就不能看看作者的名字?
看著老畢等侃侃而談的樣子,杜衡突然又猶豫了一下,難道真是他自己的理解?
都是中醫(yī)大夫,學(xué)的是同一套東西,可能因為理念不同,什么扶陽派、滋陰派、補土派等,治療的方式手段有所差異。
但是對同一個類型的病,如病機病因這東西,最終一定會殊途同歸。
理解一樣不稀奇,不一樣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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