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老李說完,又一次好奇的翻看這些影像,他很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才能讓這個人的腿斷而不散的。
急救科主任答非所問,“你先說,這個情況用不用做手術(shù)了?”
“這做個屁啊, 骨頭渣子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干嘛非得給這人來一刀!
“你看這地方碎片這么多,不加個鋼板固定一下嗎?”
“用不著加鋼板,這些骨頭看著碎成了好幾塊,但是它們都是緊緊的靠在一起,只需要打個外固定,讓這些裂痕自然愈合就行了!
老李嘖吧了一下嘴巴, “如果是粉碎性的,碎塊不在位置上,我們會開刀,然后把碎塊調(diào)整到原位,然后加鋼板,這樣病人恢復(fù)的比較快一點。
但是這個現(xiàn)在碎塊沒散,不怕它長歪了,也就不用開刀,也沒必要為了安鋼板非得來一刀。但是用外固定之后,這個病人可得在床上躺兩個月,這條腿是完全不能受力的!
急救科主任點點頭,“那行,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小何,聽到了吧,趕緊去給病人打石膏!
身邊小何點點頭, 轉(zhuǎn)身走出了辦公室。
看是看著片子的老李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他好奇的問道, “你倒是趕緊說啊,這傷到底是怎么弄的?”
“車撞的。”
“車禍?”老李一臉的不相信, “騙人好玩嗎?來來來,你告訴我什么車撞的,怎么撞的,居然能撞的碎而不散,只裂不斷的?”
“真的,騙你干嘛,確實是車禍,剛才那個肇事者還在交警的陪同下才一起出去。”
“老張,你這就沒意思了啊,趕緊好好說。”
急救科主任無奈的笑笑,“真的沒騙你,這腿的傷確實是粉碎性骨折,而且腓骨錯位。但是再送傷者來醫(yī)院之前,有個醫(yī)生幫著傷者做了手法復(fù)位。
其實我剛剛看片子的時候,和你一樣的想法。如果不是有肇事者,有警察,我也不相信這是被車撞出來的傷勢!
老李眼中全是不可思議,“就在事故現(xiàn)場做的?”
“我們醫(yī)生去的時候,傷者腿上用兩本書固定著,然后用褲腿的布料扎起來的。問了一圈,都說是那個醫(yī)生徒手復(fù)位的!
“乖乖,盲操啊,這手感太逆天了。”老李指著電腦上的片子說道,“看這里,所有的碎片都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一塊遺漏,或者放錯位置的!
老李變的激動了起來,“老張病人在哪呢,帶我去看看,我問問他當(dāng)時的情況。”
急診科主任苦笑一聲,“問不了。”
“為什么?”
“手法復(fù)位的時候疼醒了,然后又疼暈了,加上喝了點酒,現(xiàn)在還在昏睡中!
老李張了張嘴巴,“沒給傷者弄點麻藥,生推啊?”
急診科主任翻個白眼,“手術(shù)做的腦子秀逗了?你在手術(shù)室里有人打麻醉,人家在大馬路上,哪里打麻藥去?”
說著就把老李拉了起來,“這里沒你的事情了,你還是趕緊的回家去,我還忙的很,后面還有幾個片子和檢查單等著看呢。”
。。。。。。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杜衡第二日早早的就起床了。
睡覺前看了短視頻“馬道”的推薦,正好就在去醫(yī)院的路上,便順道去吃了口“那叫一個地道”的早飯,然后罵罵咧咧的走出了小店。
曹炳鶴本來要接杜衡的,但是杜衡卻已經(jīng)早早到了他的辦公室。
“杜醫(yī)生,我也在你附近住,早上來上班的時候我順路接上你一起啊!
杜衡手里拿著一瓶礦泉水,抿了一口漱漱嘴,他老覺得自己嘴里一股子生豆子味,看來自己還是吃不慣“太地道”的豆汁兒。
“不用,我早上起的早,一個人溜達(dá)著轉(zhuǎn)轉(zhuǎn),挺好的。”杜衡放下手里的礦泉水,接過曹炳鶴遞過來的白大褂穿好,“昨天那個女病人回來沒?”
曹炳鶴一邊穿自己的工作服,一邊輕聲的回應(yīng)杜衡,“昨天下午回來的,都快四點多了,我也就沒通知你!
杜衡點點頭,“那咱們?nèi)タ纯窗,今天把藥給開了,開始治療吧!
“走吧!
到了病房里,杜衡也沒有去詢問他們昨天干嘛去了,這是曹炳鶴這個管床大夫的工作,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
檢查后發(fā)現(xiàn)和昨天沒有太大的變化,杜衡便按著昨天已經(jīng)想好的方子開了藥,和曹炳鶴一起簽字之后,這個病人就算是正式的開始治療了,有沒有效果,效果怎么樣,十天后就能知道了。
杜衡他們這邊剛把方子弄好,那邊的楚緒偉就帶著大家開始查房了。
杜衡也想感受一下大醫(yī)院的查房是什么樣子,便也一起跟著去了。
“曹醫(yī)生,你們大查房不是周一嗎?”
“是周一,不過昨天早上院里開會,楚主任開會去了,是由鄭主任帶著一起查的房!
谷矆“鄭主任是誰?”昨天的介紹的人太多,杜衡一個都沒記住。不過應(yīng)該是有印象的,但是這位鄭主任是真的沒一點印象。
“鄭主任是我們科里的主任中醫(yī)師,昨天下午有事請假了!
“哦,知道了!
中醫(yī)內(nèi)科是個大科,科主任查房,那是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杜衡和曹炳鶴就藏在人群的最后面,等查到曹炳鶴的病人時,曹炳鶴才會換到前面。
但是剛從第一間病房出來,楚緒偉就看到了尾巴后面的杜衡,連忙把他請了過來,和自己還有那位鄭主任一起走在最前面。
這一下,可是讓其他的幾位主治醫(yī)生和副主任醫(yī)生不高興了。
你個偏遠(yuǎn)鄉(xiāng)村醫(yī)生,在科里混著看看病人也就算了,現(xiàn)在查房站到他們這些人的前面,這讓他們這些首善之地的天之驕子情何以堪?
他自己哪來的膽氣站到最前面的?
可杜衡不管他們,他本來的想法就是想看看大醫(yī)院是怎么查房的,和他自己的小衛(wèi)生院有什么樣不一樣的地方。
畢竟來一趟首都,除了見識一下這里的醫(yī)術(shù)之外,也應(yīng)該學(xué)點東西帶回去。
而且這些人就算是把眼珠子瞪出來,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們還能咬了自己不成?
自己又沒想著在這里長干,干嘛要和你們嬉皮笑臉。
所以,杜衡被楚緒偉一叫,便沒有推辭的站到了前面。
不過一路轉(zhuǎn)下來,杜衡有點失望,和自己帶著衛(wèi)生院的那三瓜兩棗查房,一模一樣。
而且住院的這些人的病,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各種疑難雜癥,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病。
慢慢的,杜衡就開始變的心不在焉。
但是偏偏有人就不想讓他走神,非要把他拉回來。
“楚主任,病人今年60歲,上個星期四住的院,住院的時候說自己胃脹痛有三十年的時間了,我診斷為脾胃氣虛,用了健脾益氣的補中益氣湯,到今日服用已有十劑藥,但是患者到今天早上的時候,還是有胃脹胃疼的情況。”
楚緒偉拿過病例翻看了一下,然后又坐到病人身邊,親自給診斷了一下。
隨后他站起身來剛想說話,卻不想剛說話的醫(yī)生直接開口說道,“主任,杜副主任是蘭教授請來交流的專家,要不讓杜副主任幫我診斷一下,看看問題在哪?”
這個醫(yī)生說話的時候,在什么副主任啊,專家啊之類的詞上,狠狠的加了兩個重音,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楚緒偉聞言,直接瞇著眼睛就看向了這個醫(yī)生。
杜衡是誰請來的?
是蘭常華,是他的老師請來的。
現(xiàn)在這個醫(yī)生質(zhì)疑杜衡,就是在質(zhì)疑蘭常華,也就是在質(zhì)疑他這個科主任。
好大的膽子。。
說話的醫(yī)生也被楚緒偉兇光畢露的眼神下了一跳,猛然想起,杜衡能到他們中醫(yī)內(nèi)科來,除了蘭常華出力之外,肯定也是得了楚緒偉的首肯。
自己真是一時糊涂,剛剛被嫉妒蒙了心智了。
但是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現(xiàn)在要是慫了,那就把楚緒偉是白得罪了。
還不如硬氣一把,直接把杜衡拖下水,讓大家看看這個“鄉(xiāng)鎮(zhèn)副主任”的成色,萬一是個假冒貨,自己還有一線生機,要不然自己就得做好穿小鞋的準(zhǔn)備。
“楚主任,杜副主任昨天剛到,就收了一個癌癥病人,而我這個病人胃脹三十年,真的需要杜副主任這樣的專家指導(dǎo)一下!
楚緒偉后槽牙緊了緊,他覺得這個混賬有點太沒眼色了。
但是現(xiàn)在這兩句話說出來,看著大家全都盯向自己的目光,楚緒偉知道,必須讓杜衡露露臉了。
要不然,不用等到今天下班,關(guān)于杜衡、蘭常華和自己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會傳遍醫(yī)院。
但是一時間,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和杜衡說。
杜衡也看出了楚緒偉的為難,沒等楚緒偉說話,他便主動說道,“楚主任,要不讓我看看?我來首都的目的,就是想多見識一下各種復(fù)雜奇怪的病例,F(xiàn)在有這樣的機會,我是求之不得啊!
楚緒偉輕輕呼出一口氣,對于杜衡的“識時務(wù)”非常的感激。
“那就勞動杜主任動動手,幫忙看一下問題所在。”
說完,笑著給杜衡讓開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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