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徐晏清把兔耳朵拿下來,舉起手機,隨意的拍了一張。
直接發(fā)在朋友圈,沒有配任何文字。
拍照是為了記錄生活,他以前不需要,除了每一次獲得的記錄和成就,沒什么東西值得他去記錄下來,現(xiàn)在好像有這個需要了。
陳念拍完照片,看了一下朋友圈的留言。
她微信里有不少她教過的學生,之前在蒼城古鎮(zhèn)拍的小視頻,就炸了不少人出來。
每一個都夸她男朋友長得好看,滿滿的全是祝福。
朋友圈一更新,她就看到了徐晏清發(fā)的那張照片。
他拍的比較隨便,成片有點糊,但卻別有一種意境。
照片里,陳念在自拍,她舉著的手機里,鏡頭是對著她自己的,但鏡頭里也不只有她自己,還有坐在后面舉著手機拍她的徐晏清。
陳念把照片存了。
她把手機放進小包里,跟徐晏清并肩坐好。
徐晏清問:“你現(xiàn)在還有陸予闊的微信嗎?”
“不知道,應該沒了吧。怎么了?”
“隨便問問。”
到了半山,人也不少。
徐晏清讓裴堰提前訂好了包間,到了以后,有專門的餐廳經(jīng)理帶他們到二樓。
包間專門布置過,一開門白色金色的氣球迎面而來,陳念免不了被這一幕驚到。
女孩都是喜歡浪漫的,陳念自然也不能例外。
她抓住了其中一只氣球,轉(zhuǎn)頭看了徐晏清一眼。
裴堰交代的時候,多說了一句,下面的人就精心布置了一番。
吃完飯,兩人又去園區(qū)逛了逛,才回酒店。
陳念去洗澡,徐晏清就開了電腦工作。
手機響起,來電是裴堰。
他接起,開了免提。
“餐廳的安排如何?”
“不錯。”
此刻,裴堰在蘇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他站在落地窗前,黑眸略帶著冷色,“今年過年,你估計已經(jīng)在M國了。蘇曜現(xiàn)在就你一個親人,趁著你還沒走,提前過個年,你看怎么樣?不管關(guān)系親不親,你們都是親兄弟。”
“之前你失蹤,他就很關(guān)心你。還有,你一失蹤,蘇玲跟蘇芃就蠢蠢欲動,他們現(xiàn)在可是聯(lián)合起來,打算一致對外。揪著你沒按照老爺子的要求,娶孟家千金,想要作廢老爺子留下的遺囑。”
“還是蘇曜極力維護你,加上你現(xiàn)在是洛伊家族的座上賓,董事會的人才勉強站在你這邊。當初老爺子確實有這么一個口頭協(xié)議,律師的錄音里,也保留著他希望你娶孟家千金,強強聯(lián)合幾個字眼。”
話音落下,半晌才聽到徐晏清的回答。
淡然的一句:“知道了。”
裴堰笑了一下,說:“那不打擾你,我們明天再說。”
“好。”
徐晏清從來就沒在乎過蘇氏集團的利益。
……
徐晏清心無旁騖的陪著陳念。
在北城,徐振昌因為徐京墨的事兒,幾乎要跟徐漢義吵崩。
徐振昌幾天沒睡,來徐庭這邊商量。
“你爺爺現(xiàn)在估計只想著怎么讓徐晏清滿意和高興,京墨的事兒,只能是咱們父子倆來解決。你把這些年京墨的那些檢查報告統(tǒng)統(tǒng)都整理出來,說京墨是變態(tài),我看她孟安筠才是變態(tài),根本就是自導自演的這一出好戲。當初自己被徐晏清耍,拿京墨當槍使,現(xiàn)在又搞這一出,她以為自己是誰?”
徐振昌揉了揉發(fā)漲的額頭,他去找過孟清平。
結(jié)果沒說兩句話,就被人趕出來。
孟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遷怒了整個徐家,不管是徐晏清,還是徐京墨,他們都不原諒。
沒有任何商量余地了。
徐庭給徐振昌弄了杯安神茶,說:“給孟安筠做心里介入的,跟我有點關(guān)系。這不像是她自導自演做的事兒。而且,就算現(xiàn)在我們把京墨的心理報告都拿出去,也未必能證明什么。真要細究起來,京墨是有這個可能做這種事的。”
徐振昌剛要喝茶,聽到他這話,直接把杯子砸了出去,“你也說這種話?”
徐庭面色不改,又拿了杯子,給徐振昌重新倒上,“爸,你也別著急上火,任何事情我們必須先正視自己,才能更好的解決這件事。如果一味的自欺欺人,最后被解決的,只有是我們自己,不是嗎?”
徐振昌皺起眉頭,又松開,最后似乎冷靜下來,眼神變得認真,那雙眼泛著血絲,一看就是幾天都沒睡好。
他認真的問:“你這話的意思……”他頓了頓,“你是認為孟安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其他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京墨做的?”
徐庭也不把話說絕對,“只是以我朋友跟她聊天的結(jié)果來看,不覺得她是在說謊,除非孟安筠也是心理方面的專家,她有這個本事騙過我朋友的治療。”
徐振昌搖頭,還是不愿意相信,“這怎么可能呢?京墨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呢?你是他哥哥,他是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嗎?”
“他把自己封閉的那么死,沒有人能知道他真正的想法。這件事,咱們就當做他做了這件事,那么我們該如何解決?我覺得還是要跟爺爺商量。還有徐晏清那邊,爺爺為什么要保住徐晏清,因為他現(xiàn)在身后的勢力,足以對付整個孟家。”
徐振昌沉默著。
徐庭繼續(xù)說:“不如這樣,我們現(xiàn)在承認京墨就是真的做了這種事,跟徐晏清一起商量如何扭轉(zhuǎn)。”
徐振昌沒有做聲,他心里有一絲的動搖。
片刻,他搓了搓臉,倏地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徐庭,“你說,給孟安筠做心里介入的是你朋友。”
徐庭淡淡一笑,幾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只是朋友。”
簡單四個字,直接否決了徐振昌心里產(chǎn)生的想法。
徐振昌:“他是你弟弟!你這都不幫?”
徐庭沒有立刻回應,沉吟了片刻之后,說:“那您知道,我能走到今天心理學權(quán)威的地位,有多難嗎?我能到我朋友那邊去打聽孟安筠的事兒,已經(jīng)是最大程度的幫忙。您還想讓我去教唆我朋友耍手段,您想過我嗎?”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強,我要是真這樣做,一旦被人知道。等于是坐實了京墨的行為,京墨和我一起遭殃,這是您想看到的嗎?如果是,那我一會就給我朋友打電話,我可以做。”
徐振昌失望道:“不必說那么多沒用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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