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酒精總是能讓人飄飄然。
也能讓人徹底的打開自己,解了身上一層層的枷鎖,只追求這一刻的歡樂。
偷偷摸摸的放縱,才是最快樂的,那是屬于自己的快樂。
與旁人不相干。
好或者不好,只自己知道。
這一晚上,兩人都有些放縱,說了好多混不吝的話。
陳念看到了徐晏清眼睛發(fā)紅,幾度失控的模樣。
只是他一旦失控,下手就沒什么輕重。
她的嘴唇都被他啃咬的紅彤彤的,唇舌發(fā)麻,心也是麻麻的。
結(jié)束的時候,陳念像小貓一樣趴在他身上,一點(diǎn)兒也不愿意動,也沒讓他起來。
徐晏清靠在床頭,床頭柜上正好有一包煙,他拿過來,點(diǎn)了一根。
陳念的視線落在他腰腹的位置,傷口用簡易的紗布貼著。
煙霧散過來,陳念抬起頭。
徐晏清整個人看起來很慵懶,神情里帶著一點(diǎn)事后的饜足感。
注意到她的目光,他垂下眼,他的手繞過來,握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的更高一些。
仿佛這樣能夠看的更加清楚。
四目相對。
陳念雙目烏灼灼的,烏黑的眸子里映著他,她的眼神好似會說話,仿佛訴說著情長。
她現(xiàn)在的樣子,就是一個被喂飽的小貓咪,黏膩的很。
他的手指在她下巴上摸了摸。
陳念笑著拉開他的手,又轉(zhuǎn)過頭,手指不安分,把他的紗布給撕掉了。
傷口露出來。
陳念的手指輕輕的拂過那道傷口,而后突然就湊過去,低下頭,嘴唇在那道傷口上碰了碰。
徐晏清眉目一動,傷口的位置本就有些敏感,她軟軟的唇落在上面,柔軟的觸感,直擊而來,仿佛落在他的心上。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重。
眸色變得深諳。
隨即,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夾著煙的手捏緊了她的下巴,他眼里的波動很清晰,只是這種波動中,夾雜著不可名狀的戾氣。
“你干什么?”他聲線發(fā)緊,有些冷沉。
陳念縮了下脖子,眼底生出幾分怯意,木木的看了他幾秒,訥訥的說:“我……我也不知道。”
煙頭離她的臉很近,煙霧飄過來彌漫在兩人之間。
氣氛有些緊張。
陳念眼睫微顫,無意識的抿了下唇。
她的唇色紅潤。
徐晏清的視線下移,張嘴咬了一口,而后她推開,冷聲說:“有些事點(diǎn)到即止才有意思,做多了惡心。”
說完,他就拉開身上的被子,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
門摔的挺響。
陳念肩膀聳動了一下,臉色微微泛白。
衛(wèi)生間里傳來水流聲,陳念一顆心落到肚子里,盯著臺燈發(fā)愣。
過了一會,徐晏清推門出來。
陳念躺著沒動。
徐晏清在床邊坐下,陳念便感到他身上有一股寒氣,頭發(fā)還是濕的。
陳念看了一眼,去衛(wèi)生間拿了毛巾。
衛(wèi)生間里頭也是冷的,一點(diǎn)也沒有洗完澡以后的熱氣。
她拿了毛巾出去,從后側(cè)給他擦頭發(fā)。
徐晏清也沒拒絕,由著她擦。
陳念仔仔細(xì)細(xì)的擦,屋子里暖氣很足,可他周身的寒氣怎么也退不下去。
陳念坐在旁邊,沒有說話。
徐晏清拿了旁邊的煙,點(diǎn)上一根,冷聲說:“去洗澡。”
陳念進(jìn)了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里一絲暖氣都沒有,冷的陳念打了個寒顫。
她洗完出去,徐晏清不在房里,她穿了徐晏清的白色短袖當(dāng)睡衣,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凌晨四點(diǎn)。
她等了一會,還是起身出去看了一眼。
徐晏清站在廚房琉璃臺前喝水,白色的光線落在身上,讓他整個人顯得尤其清冷。
陳念沒有走過去。
站了一會后,就默默無聲的回了房間。
她躺在床上沒多會就睡著了。
等她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
房里就她自己,手機(jī)被調(diào)了靜音。
有幾個未接電話,盛嵐初打了幾個過來,還有南梔的。
她先回了盛嵐初的。
她打來的時間很早,連著打了三個。
原是想叫陳念一塊去拜佛,要出去三四天,“你要是想來,我在這邊給你訂房間。”
“我在家里照顧奶奶吧。”陳念清了清嗓子回答。
“那也行。家里有什么事兒,只管給我打電話。”
“好。”
盛嵐初是跟蘇珺一塊出行,是以盛恬懷著孕也跟著一塊去了。
徐晏清并沒留下。
不過床頭柜上放了一張門卡,壓在她手機(jī)下面,門卡上還寫了門鎖密碼。
陳念沒有立刻就走,她把昨天沒做完的馬蹄糕昨晚,她自己嘗了嘗,味道一般。
她拍了照片,發(fā)給江焱,詢問了一下做的是否正確。
等江焱回復(fù)的空檔,她掃了一眼整個房子。
來了幾次,也沒好好的觀察過。
這屋子里最多的東西就是書,那些醫(yī)學(xué)相關(guān)的書,都很厚。
她推開了書房的門。
書房挺大的,窗戶前一張簡易的黑色書桌。
陳念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書桌收納盒上面放著一塊玉鎖,這是她之前丟的玉鎖。
玉鎖很小巧,但打磨的比較精致,而且玉的色澤也很好。
這是陳念做完手術(shù)后,陳淑云給她的。
說是趙海誠給她買的,不算值錢,但也是一份心意,讓她一直戴著。
之前落在東升酒店,一開始還記著,后來就忘了。
本身這玉鎖,最開始就是戴給趙海誠看的。
后來戴著習(xí)慣了。
但對她來說,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
她將玉鎖拿到手里,左右看了看,真的是挺小的。
電光火石間,她猛然想到了那張照片里,那個男人的手腕上,掛著的玉墜子,好像跟這個是一樣的。
她一下子愣住。
隨即,匆忙收拾了一下東西,一邊給南梔打電話,一邊往外走。
剛一拉開門,李岸浦不知何時站在門口。
他像是專門來堵她的。
陳念停了停,將電話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她跟南梔說了一聲,就先掛了電話。
李岸浦冷眼瞧著她,一步上前,陳念往后,又回到了門內(nèi)。
李岸浦進(jìn)門,順手關(guān)上了門。
陳念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仍是鎮(zhèn)定的說:“我正好想去找你。”
“坐下說。”
“就這里說吧,在別人家里,也該收斂一點(diǎn)。”
李岸浦笑了。
陳念自顧道:“文蘭鎮(zhèn)那邊,你花了多少錢,我轉(zhuǎn)給你。”
“一腳踩兩船。你是想讓徐晏清知道,還是自己斷了跟孟鈞擇的往來?”
李岸浦語氣嚴(yán)肅,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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