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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圣皇古興立人族皇庭,尊為人皇。
這一日。
祖脈出世,天地靈氣復(fù)蘇。
這一日。
人皇冊封人族鎮(zhèn)守使。
這一日,為皇庭元年。。
皇宮大殿內(nèi)。
已是人皇的古興坐于帝位上面,在他一側(cè),坐著的赫然就是沈長青。
下方。
群臣聚首。
其中除卻原先的文武百官外,還有其他的人。
晉城城主莫子晉。
蠻族蠻神。
梁王楊羿。
越王蒼北。
原先兩人一直被軟禁在大秦國都,直到十年前才得以回歸大梁跟大越。
但這一次立皇庭,二者也是不得不再次前往大秦。
“皇庭雖然以立,但如今人族中疆域分裂,不成真正的一統(tǒng),所以本皇以為,當重新劃分人族疆域,以確保我人族無憂!”
古興平靜開口。
成為人皇以后,他的境界也是相應(yīng)的突破到了天人層次。
不止如此。
身上自帶的威嚴,都比以往濃郁了許多。
聞言。
群臣俱是垂首不言。
古興看向左側(cè)的人,出言問道:“沈鎮(zhèn)守以為如何?”
“此事興皇自行做主便可。”
沈長青搖頭,沒有插手這些事情的想法。
見此。
古興頷首點頭,繼而把目光落在了下方群臣身上:“本皇欲將天下五分,原大秦疆域則為中州大域,大越疆域為北州大域,蠻荒為南州大域,大梁為東州大域,大周為西州大域。”
五方大域!
聽聞這句話,不少人都是暗自對視了一眼。
誰都能聽得出來,不再沿用原先大秦大梁大越的名號,統(tǒng)一改為大域,只為了抹除原先勢力的影響,一切都以皇庭為主。
在如今皇庭以立的情況下,這些事情沒有什么影響。
“蒼北上前聽封!”
古興話鋒一轉(zhuǎn),沉聲喝道。
聞言。
越王蒼北當即出列,躬身作揖:“蒼北聽命!”
“爾為黑帝,坐鎮(zhèn)北州大域!”
“臣領(lǐng)旨!”
蒼北心頭一震,旋即便是馬上領(lǐng)命。
所謂北州大域,就是原先大越的地盤,如今對方冊封自己為黑帝,讓自身得以坐鎮(zhèn)北州大域,已然是變相的放權(quán)了。
對此。
他心中有震驚,但卻更多的是凝重。
古興敢于放權(quán)。
很大程度上,便是表明了對方根本不擔心自己謀反。
或者說。
自己若是敢于有任何反心,必定能第一時間鎮(zhèn)壓下去。
正是如此,對方才會直接冊封自己為黑帝,統(tǒng)領(lǐng)中州大域。
不止是蒼北驚愕。
就算是其他群臣聽聞這個消息以后,都是感到震驚。
有的臣子,甚至想要出言反對。
可在對上古興森嚴的目光時,都是把到了嘴邊的話語,全部都給堵了回去。
“楊羿上前聽封!”
“楊羿聽命!”
梁王楊羿出列。
古興說道:“爾為青帝,坐鎮(zhèn)東州大域!”
“臣領(lǐng)旨!”
楊羿按捺住內(nèi)心的波動,重新退了回去。
“古山上前聽封!”
此話一出。
群臣劇震。
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包括蠻神在內(nèi),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面上都是露出錯愕。
要知道。
他雖然是人族中少有的幾尊神境強者。
但因為蠻族的緣故,人族一直都是不太待見自己。
心中如此想著,古山卻也仍然出列:“古山聽命!”
“爾為赤帝,坐鎮(zhèn)南州大域!”
“臣領(lǐng)旨!”
蠻神鄭重領(lǐng)命。
等到他退下以后,古興才把目光落在了最后一人身上。
“東方詔上前聽封!”
“東方詔聽命!”
一直默然不語的東方詔神色微變,然后馬上出列。
古興說道:“爾為白帝,坐鎮(zhèn)西州大域。”
“臣領(lǐng)旨!”
東方詔躬身領(lǐng)命。
古興接著說道:“人族能有今日,鎮(zhèn)魔司占據(jù)有絕大部分的功勞,如今皇庭雖立,但鎮(zhèn)魔司卻無可替代,自今日起五方大域皆立下鎮(zhèn)魔司。
白帝東方詔任鎮(zhèn)魔司掌權(quán)人,統(tǒng)領(lǐng)天下鎮(zhèn)魔司。”
“臣等明白!”
群臣都是躬身作揖,口中齊聲回應(yīng)。
隨后。
就有人向著東方詔道賀:“恭喜白帝!”
說話間,許多人心中都是有難以遮掩的艷羨。
即是一方帝君,坐鎮(zhèn)西州大域。
如今又是鎮(zhèn)魔司掌權(quán)人,統(tǒng)領(lǐng)天下鎮(zhèn)魔司。
雖然說對方本身就是鎮(zhèn)魔司掌權(quán)人,但那時候?qū)Ψ礁嗟闹皇谴笄劓?zhèn)魔司的掌權(quán)人而已,其他兩國的鎮(zhèn)魔司明面上臣服于大秦,但并沒有受到大秦鎮(zhèn)魔司的管轄。
直到如今。
皇命下達。
所有的一切,才變得順理成章。
可以說。
眼下四方帝君中,東方詔的權(quán)柄算是最大的一個。
對此,其他人也都能夠接受。
畢竟東方詔本來就是大秦臣子,且為了大秦鞠躬盡瘁,如今秦皇古興成為人皇,對方得到福澤也是正常的事情。
相比于其他三方帝君,唯有東方詔這個白帝,算是最讓人心悅誠服的了。
沈長青聽著古興的話語,心中也是暗自點頭。
四方帝君中,楊羿蒼北以及古山三人,本身就對于大梁大越跟蠻荒局勢頗為熟悉,讓他們坐鎮(zhèn)一方,不論是百姓治理方面亦或是其他,都沒有什么問題。
至于東方詔的話,冊封為白帝也同樣不錯。
曾經(jīng)的大周,如今的西州大域有祖脈出世,那里的靈氣是最為濃郁的,日后也將是除卻中州大域以外,實力底蘊最為雄渾的一個大域。
這樣的地方,不管是安排誰過去都不合適。
只有東方詔坐鎮(zhèn)西州大域,才是最好的選擇。
忠心方面沒問題,同樣實力也夠。
至于其他三方帝君。
如果眼下的是大秦皇庭,而非人族皇庭的話,他們是絕對沒有成為帝君的資格。
三者本身作為大梁大越乃至于蠻族的領(lǐng)袖,豈會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大秦,原先的臣服也只是迫于大秦的實力而已。
可現(xiàn)在的皇庭,不是大秦皇庭,而是人族皇庭,意義上便是完全不一樣了。
他們能背叛大秦,卻沒什么可能背叛人族。
真要那樣做的。
必將受到所有人族的唾棄。
另外。
在數(shù)千萬年前的人族皇庭中,是存在有五方帝君的,而如今古興只冊封了四方帝君,原因沈長青也能看得出來。
中州大域,不需要有帝君的存在。
人皇本身坐鎮(zhèn)在這里,就是最大的保障。
再說了。
真要在中州大域冊封一方帝君的話,估計也沒有誰愿意去擔任。
畢竟其他幾方帝君,都是直接執(zhí)掌一方帝君,但換做中州大域,有人皇坐鎮(zhèn)其中,縱是帝君也沒有半點權(quán)柄可言。
既然如此。
那么冊封一方帝君坐鎮(zhèn)中州大域,也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
朝會很快散去。
皇庭初立,很多東西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一步步慢慢的進行。
先行劃分五方大域,只是第一步而已。
后面的事情,只能留待以后再說。
等到群臣離去的時候。
大殿內(nèi)。
新冊封的四方帝君留了下來。
古興說道:“前面立皇庭時候出手干擾的那人,已經(jīng)是關(guān)押在了天牢里面,對于此事,爾等可有什么看法?”
聞言。
幾人都是面面相覷。
楊羿沉吟了少許,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從那人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可以看到,在人族中已然算是絕巔的存在,若是天地內(nèi)的強者,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臣以為,他很有可能是來自于天外。”
說完,他看向了沈長青。
如今在場所有人,有前往過天外的強者,就只有對方一個了。
沈長青微微點頭:“青帝的說法不是完全不可能,但如今外界諸天中,人族為萬族所敵視,那里已經(jīng)許久沒有人族行蹤顯露了。
就算是我等所處的天地,若非有陣法遮蔽天機,也斷然逃脫不了萬族探查。
所以他是來自于天外的可能性雖有,但實則不大,特別是其能恰好在那個時間出現(xiàn),未免過于巧合了些。”
“沈鎮(zhèn)守說的在理。”
古山頷首。
隨后,他又是搖了搖頭:“但如果說此人不是來自于天外的話,存在于此方天地的可能性卻也不大,畢竟能入神境的,乃是要有信仰力量才行。
若無信仰,是絕無入神境的可能。
當然了,若是沈鎮(zhèn)守以及白帝所走的體系,倒是不需要信仰力量,可我在那人身上,能感受到了信仰神道的氣息。
這樣一來,那就說不通了。”
天外局勢緊張,人族行蹤隱匿。
天地內(nèi)神境需有信仰才行,一尊神境強者想要隱藏自身,根本就沒有可能。
“而且——”
古山沉聲說道:“在他最后用出的那個手段來看,若我沒有看錯,乃是涉及到了神王層面。
那等境界的強者,萬年前我人族中唯有元皇能企及,自元皇出世以前數(shù)萬年間,從不曾聽聞有這等強者存在。”
在他話落以后,場面一時間沉悶了下來。
半晌。
東方詔突然開口:“你們說,有沒有可能來自于天境……”
“天境?”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的面色都是微變。
對方所說的消息,是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鎮(zhèn)魔司一直都有研究天境,但是天境過于神秘,一直都沒有太大的進展,只是懷疑天境中存在某種強大的陣法,所有才讓人不能久留其中。
然而,我等外來者不能在天境中久留,但天境卻一直都有兇獸存在。
要是那里真藏有什么人族強者的話,也并非完全沒有可能。”
東方詔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眼下天地間,最為神秘的地方就是天境了。
古山微微點頭:“天境的確是神秘的很,上萬年前元皇在世的時候,就曾經(jīng)探索過天境,可惜都沒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但有一點是能肯定的,天境中存在許多強大的傳承。
那時候一些意外進入天境的普通人,在得到那些傳承以后,大部分都是成為了頂尖強者。”
天境的存在時間,早已經(jīng)無從考究了。
就算是古山,都不能確定天境究竟存在了多少歲月。
“是不是來自于天境,等下去問一問就清楚了。”
沈長青突然一笑,然后看向古興。
“這件事,就交由我來處理了吧,興皇以為如何?”
“人是沈鎮(zhèn)守出手拿下的,留給沈鎮(zhèn)守處理自然合理。”
古興沒有拒絕。
好好審問一下也是好的,最好能從對方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不然。
一個來歷神秘的神境強者,便是如同懸在頭頂?shù)睦幸粯樱屗荒苄陌病?br />
畢竟一個神境算不得什么,以皇庭的實力能鎮(zhèn)壓的下去。
但是神境背后存在的勢力,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特別是對方使用出了神王層面的手段,說明其背后很有可能存在一尊活著的神王。
而這。
還是最保守的估計。
如果不保守估計的話,有可能存在第二尊,乃至于第三尊神王。
那樣一來。
皇庭就得做好應(yīng)對準備了。
從青年出現(xiàn)的情況來看,對方于皇庭很不友好。
這等事情關(guān)系重大,沈長青愿意親自出手過問,古興也能放心。
——
天牢。
乃是原先大秦除卻鎮(zhèn)魔司的鎮(zhèn)魔獄以及封魔塔外,守衛(wèi)最為森嚴的一個地方。
前兩者,只要是以關(guān)押妖邪為主。
后者的話,關(guān)押的都是朝廷重犯。
可以說。
但凡是被打入天牢的人,基本上都是沒有活命的可能,要么被一直關(guān)在這里直到壽終正寢,要么就是被推到午門斬首。
“吃飯了!”
楊洪把飯菜直接塞進牢房里面。
在他面前的牢房中,躺著一個渾身血污的青年,要不是對方微微起伏的胸膛,都險些讓人誤以為已經(jīng)死了。
對此。
楊洪的也沒有什么在意。
身為天牢中的一名獄卒,他見過太多人死在天牢里面了,能入天牢的,就算不是十惡不赦也必定是犯了滔天大罪,不管是哪一種,日后都注定是死人一個。
早死晚死,沒有任何區(qū)別。
“等等!”
在楊洪準備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虛弱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br />
他腳步一頓,轉(zhuǎn)身看向?qū)Ψ健?br />
此時。
青年已是勉力從地上坐起,背靠在墻壁上面,說話語氣雖弱,但是眼睛卻明亮有神。
“幫吾一個忙,你想要任何東西,吾都能給你。”
“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說這些大話?”
楊洪嗤笑。
對于青年的話,他半個字都不相信。
換做其他地方的話,真有死囚臨死時候,求自己辦一些事情,倒是能收點好處。
然而。
天牢卻不一樣。
被關(guān)在這里面的人,每一個都是身負重罪,任何一個人與其沾染上些許干系,都有可能被牽連。
以往的時候,不是沒有別的獄卒,私自收取天牢囚犯的好處。
但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被罷黜職務(wù),直接打入天牢里面。
運氣不好的,那就是斬首的下場。
所以。
不要說對方不可能拿出什么,就算是真有東西,楊洪也不敢去觸碰半分。
“吾乃天道宗圣子姬贏,你只需要把吾被困在此處的消息傳給天道宗,待吾出來以后,定然將其收入宗門,讓你有機會踏足神道,享萬載壽元。
如此一來,豈非比在這里當一個區(qū)區(qū)獄卒好上萬倍不止?”
青年,也既是姬贏蠱惑說道。
在他看來,對方?jīng)]有拒絕的道理。
不知有多少人擠破了腦海,都想要加入天道宗,可是都沒有門路。
如今能有機會直接進入天道宗,乃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拒絕。
但是。
姬贏注定是失望了。
楊洪聞言,看他的眼神就如同看著傻子一樣:“要是什么都能給我,你還用被關(guān)在這里,省省吧,說不定還有在天牢里壽終正寢的可能。
要是胡作非為,明日就得午門斬首。”
說完。
他徑直轉(zhuǎn)身離去。
這樣的傻子,實在不能多交流。
萬一把自己給帶進去,那么麻煩就大了。
自己死了事小,一家老小可都等著自己俸祿養(yǎng)活。
“你……”
姬贏氣急。
胸膛劇烈起伏的時候,又是觸動到了身體的傷勢,口中不斷咳血。
“待吾出去,定要將你挫骨揚灰……咳咳!”
姬贏捂著胸口,死死的盯著楊洪背影。
曾幾何時。
一個螻蟻般的人物,就敢對自己不敬。
身為天道宗圣子,就算是其他神境見了自己,也得客客氣氣的。
但是。
就算姬贏心中如何憤怒,都是沒有辦法。
他的身上存在沈長青留下的封印,那個封印,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量都給盡數(shù)封住了,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否則。
單單是身上的這些傷勢,對于一個神境強者來說,不用一個呼吸就能恢復(fù)完全。
另一邊,楊洪剛離開牢房沒有多遠,就看到迎面走來幾個人。
等他見到為首一人的時候,神色明顯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慌忙見禮。
“沈鎮(zhèn)守!”
楊洪想不明白。
以這位的身份,為何會來到天牢這種地方。
在他見禮的時候,身后跟著的一人說道:“楊洪,昨日關(guān)押的犯人可有出什么問題?”
“一切正常。”
楊洪慌忙回答。
他認得出來,說話的人乃是坐鎮(zhèn)天牢的官員。
那名官員聞言,便是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然后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沈長青身側(cè),面色謙卑:“鎮(zhèn)守大人,那人就在天牢的最里面,下官這就帶您過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你去做你的事情吧。”
沈長青抬手拒絕。
聞言。
那名官員想說什么,但最后卻點了點頭:“是!”
……
牢房里面。
姬贏背靠墻壁,盤膝而坐,正在默默調(diào)息蘊養(yǎng)自身。
雖然現(xiàn)在身上存在封印,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沖破封印的可能,只要自己利用天道宗的功法強行聚集靈氣,時日一久,自然就能嘗試沖擊封印了。
至于一旁的飯菜,他是看都沒有看一眼。
身為天道宗圣子,平日里吃的都是上等靈材,何曾吃過這種雜役弟子都不屑于吃的東西。
就算是再落魄,哪怕是餓死街頭,自己都不可能去吃半口。
等沈長青來到牢房前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對方盤膝打坐的一幕。
他看得出來,對方是想要調(diào)用天地靈氣蘊養(yǎng)自身。
事實上。
這么做只是徒勞罷了。
自己布下的封印,除非是有神王級別的強者出手,不然根本就沒有沖破的可能。
“說一下你的來歷吧!”
沈長青緩緩開口,打破了周圍的平靜。
姬贏猛然間睜開雙眼,正好見到了站在牢房前面的沈長青,心臟瞬間驟停了一下。
他仍然記得。
對方只出了一刀,就把神王分身斬滅的一幕。
毫無疑問。
這絕對是一尊神王層次的強者。
想到這里。
姬贏眉頭緊皺,臉色凝然:“沒想到外界竟然擁有了你這等強者,但你最好是快點放了吾,天道宗的實力,不是一尊神王就能抗衡的。
若等到吾天道宗強者到來,那就是血流長河的局面。
就算是你,都不會有好下場……啊!”
他話沒說完,左手便是齊根斷掉,鮮血噴涌而出,劇痛讓其臉色扭曲在了一起。
沈長青一步邁出,牢房形同虛設(shè)般,被他輕易進入。
來到姬贏面前,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著對方。
“你好像有些東西沒有明白,如今你只是階下囚而已,說話的時候小心一點,不然我不能保證,什么時候會不順心一把將你捏死。”
平靜的語氣中,蘊含的卻是極致的冰冷。
姬贏心神一顫,捂著肩膀斷臂,臉色已是煞白的難看。
“救……救吾!”
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
如果得不到救治的話,那么自己很有可能會成為第一個失血過多導(dǎo)致隕落的神靈。
被封印以后。
姬贏現(xiàn)在跟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眼看他鮮血越流越多,生命氣息猶如風中殘燭般,隨時都會熄滅時,沈長青才出手幫對方把血給止步。
“這是一次警告,希望你后面識趣一點。”
“……”
姬贏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捂著斷臂的肩膀,但從他臉上的恐懼,就能看出來很多東西了。
沈長青說道:“第一個問題,你來自于哪里?”
在姬贏準備說話的時候,他又警告了一句。
“不要試圖在我面前說謊,你應(yīng)該清楚,說謊是不可能瞞得過我的。”
“吾……吾來自于天道宗。”
姬贏聲音虛弱,再也不敢說什么廢話,老老實實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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