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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妖艷的頭顱破碎,巫冥張嘴,把所有神血都給吸入腹中,身上的傷勢瞬間恢復(fù)了不少,殘破的肉身得以修復(fù)。
至此。
四個妖神全部被斬殺。
妖邪大陸上,所有的修士都是寂靜無聲。
妖神間的廝殺,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插手的資格。
只能看著四個妖神聯(lián)合圍攻,巫冥爆發(fā)出強悍至極的力量,強行把四個妖神全部斬殺當場。
如今。
妖邪一族五大妖神,就只余下巫冥一個了。。
“即刻起,妖邪一族再無妖神殿,吾為妖邪一族的皇,順著生,逆者亡!”
巫冥金色的眼眸俯瞰下方大陸,威嚴的聲音傳入所有妖邪的耳中。
剎那間。
隸屬于幾個妖神殿的妖邪,都是第一時間躬身下拜。
“拜見吾皇!”
他們投靠的妖神,都已經(jīng)全部隕落了。
這個時候。
還要繼續(xù)跟巫冥作對的話,便是自尋死路。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反正大家都是妖邪一族,投靠誰又有什么區(qū)別。
頂多。
就是待遇不同而已。
隨著幾個妖神殿的妖邪表態(tài),大陸上的其他妖邪,都是躬身下拜。
“拜見吾皇!”
話音落下。
妖邪一族氣運凝聚。
只見濃郁至極的氣運,化為金色長袍,披在了巫冥的身上。
一時間。
他身上威勢大漲。
“哈哈哈!”
巫冥放聲大笑,聲音暢快至極。
這一戰(zhàn)。
他拼死一搏,斬殺了所有跟自己為敵的妖神,正式把妖邪一族盡數(shù)收服。
不止如此。
更是得到了一方完整的日月神國。
接下來。
只要自己煉化日月神國,那么就能成為真正的日月神國了。
到了那個時候。
再行攻入人族天地,把那億萬人族全部獻祭。
屆時。
自身就有機會踏入寰宇神王,乃至于規(guī)則神王的層次。
雖然說,煉化其他強者的神國,不會再有任何突破的可能,但妖邪一族不同于其他萬族生靈。
其中。
巫冥自有打破一切的辦法。
但這幾年來,人族天地的封禁力量,竟然不降反生。
原先只需要一二十年就能破除的封禁,此時沒有個四五十年,根本消散不了。
從這里面就能看得出來,人族的氣運正在上升。整體人族的實力也在逐步增強。
如果不加以制止的話,封禁的力量很有可能會持續(xù)增強。
到了那時。
百年能否打破人族天地,都是一個問題。
不過。
現(xiàn)在自己得到了日月神國。
只要成功煉化以后,以神王的力量,打破天地封禁將不再是問題。
“快了!”
“昔年上任神王沒有做到的事情,將由吾來實現(xiàn)!”
巫冥金色的眼眸中,有無盡的冷光迸射。
他也沒想到。
會有如此機緣落在自己的身上。
“另外——”
“封神臺出世,我妖邪一族,也未必不能分一杯羹!”
巫冥想到了另外一個事情。
如今最大的問題,就在于妖邪一族底蘊太少了,所有神境除了他以外,全部都已經(jīng)隕落。
想要在封神臺上分一杯羹,首先妖邪一族就得有頂尖的神境出世才行。
這里面。
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但是。
前不久圣主幫妖邪一族,挑選出了一些天才,那些沒有離去的天才,日后都是妖邪一族能培養(yǎng)的對象。
只要花費一些時日,未必不能出頂尖的神境。
——
鑄神臺上。
沈長青結(jié)束了修煉。
他前面戰(zhàn)斗的消耗,此時算是完全恢復(fù)了過來。
期間。
也有不少人,去挑戰(zhàn)自己這個第三的席位。
畢竟自身是前三里面,唯一一個神境六重修士。
柿子挑軟的捏,也是正常的道理。
不過。
沈長青沒有出面,任由分身留影去對付。
為了留下足夠強大的分身留影,他在跟鐘山流月的一戰(zhàn)時,絲毫沒有留手。
所以。
任憑那些人如何挑戰(zhàn),都始終沒能鎮(zhèn)壓的了分身留影。
如此一來。
沈長青這個第三席位的寶座,便是穩(wěn)如泰山了。
他目光看向第一席位,神念微微一動。
另一邊。
盤膝冥想的鐘山孔周,直接睜開了眼眸。
他本想直接讓分身留影來應(yīng)對,但得知挑戰(zhàn)者以后,卻打消了這個念頭。
鑄神臺凝聚而成的虛空中。
沈長青已經(jīng)是出現(xiàn)在了那里,在其前面,一人突兀出現(xiàn)。
“見過孔周師兄!”
在見到對方的瞬間,他就知道對方不是分身留影。
嚴格來說。
分身留影就是相當于傀儡,完完全全不帶絲毫情感。
眼前的人雖然表情也是沒有多少,但從細微上看,還是能有一定的區(qū)分。
“你想要得到第一的席位,就得拿出相應(yīng)的實力,我不會有任何留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鐘山孔周神色平靜。
聞言。
沈長青淡笑:“這一點師弟自然明白,還請孔周師兄不吝賜教!”
“好,小心了!”
鐘山孔周也不廢話,背后長劍瞬間離鞘,猶如潛藏萬古的劍氣,在這一刻隨著長劍的出鞘而顯現(xiàn)于世間。
劍未斬出,劍氣已然交織成了一方森羅劍域。
無垠虛空寸寸泯滅,被劍氣絞殺殆盡。
下一瞬。
他握住長劍,向前斬落。
剎那。
劍域頓消。
撕裂虛空的萬古劍氣,好像全部融入了劍身當中,使得那一劍的威能暴漲,仿佛能夠斬斷時空一樣。
劍未至。
勢已到。
沈長青敏銳的感知到,自身皮膚隱約傳來的一陣細微觸感,那是被劍勢清晰帶來的反應(yīng)。
瞬間。
他的臉色凝重。
但是從這一劍中,就能看得出來鐘山孔周的實力,究竟是有多么可怕。
這等實力。
就算是一般的半步神王,都未必能抵擋的了。
不過,沈長青內(nèi)心卻也沒有畏懼。
一掌印出,可見星河橫跨虛空而來,無盡星辰如同恒河流沙一般,蒼涼古樸的氣息彌漫開來。
只見長劍斬入星河當中,偌大星河仿佛承受了某種可怕的力量,險些直接從中斷裂。
然而。
星河終究浩瀚。
那一劍的力量沒能把星河斬斷,就已經(jīng)是被沖刷泯滅。
“法則!”
鐘山孔周看著那泯滅一切的星河,臉色有了變化。
能悟出法則者,在神境當中都是鶴立雞群般的存在。
同等境界中。
掌握法則與否,完全是兩個概念。
但法則難以掌握,就算是神境十重的強者中,真正能掌握法則的也是不多。
沈長青以神境六重的境界,便是明悟神通法則,單此一點,就不是其他神境能媲美的。
只是想到對方的排名,他心中又是釋然。
的確。
若非是掌握有神通法則,又豈能占據(jù)鑄神臺第三的席位。
“仇親傳小心了,我也有一門法則請你品鑒!”
鐘山孔周微微一笑,再是一劍揮出,身后劍勢如同長河奔騰不息,又好像千軍萬馬一樣,蘊含無盡殺伐。
長劍落下。
星河崩裂。
沈長青面色凝然,身形沒有絲毫后撤,再是一掌印出,把那斬滅星河的一劍破除。
下一瞬。
他腳步邁出,無垠虛空仿若凝為腳下一步,已是直接欺身靠近。
緊接著。
蘊含無窮偉力的一掌,已是猛然間轟擊了出去。
砰——
劍光凜冽,破除虛空黑暗。
眼看長劍直入胸前,沈長青也絲毫不避。
旋即。
長劍觸及皮膚,可怖的鋒銳正要爆發(fā)的時候,皮膚上面有金色紋路顯現(xiàn),直接把劍尖沒入的勢頭阻攔。
不過。
這個阻攔,只是稍微一瞬而已。
下一息,便有鮮血濺出。
但作為代價,鐘山孔周同樣是承受了沈長青剛猛的一掌。
兩股力量轟擊,毀滅的波動爆發(fā)。
轟!!
鐘山孔周身上剛剛升起神光,剎那就是崩滅,肉身在那一掌面前,險些被直接打的破滅,另一邊,長劍入肉卻被血肉骨骼阻攔,沒能真正的穿胸而過。
一擊下去,兩人直接分開。
“你的肉身真的很強!”
鐘山孔周臉色凝重,破碎的肉身正在以極快的鹔修復(fù)。
他沒想到。
沈長青竟然面對自己一劍,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
更沒想到的是,自己那一劍,竟然沒能完全破除其肉身防御。
相比下。
自身承受那剛猛的一掌,反而是受創(chuàng)嚴重一些。
沈長青放聲大笑:“這只是開始,孔周師兄小心了!”
說話間,他胸口傷勢完全恢復(fù)。
同時。
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鐘山孔周仿若覺察到了什么一般,反手回身一劍斬出,滔天劍勢如同大河傾倒,撞擊的虛空如同鏡面破碎。
無盡大河劍勢中,可見不同尋常的亮光升起。
一點。
兩點。
……
只見無數(shù)密集的亮光驟現(xiàn),每一點亮光,都是等同于璀璨的星辰,而無數(shù)星辰交織,則是匯成了貫通虛空的古樸星河。
轟隆隆!!
星河奔騰而來,劍勢被從中撕裂開來。
沈長青肉身力量被催動到了極致,腳踏星河而來,猶如一尊上古神祇般,裹挾無窮偉力狠狠鎮(zhèn)壓過去。
吟——
長劍輕吟,無數(shù)劍吟聲響不絕于耳。
只見鐘山孔周長劍揮動,大河劍勢中掀起滔天河水,每一滴河水都是化為了一把驚世神劍,如同雨點般向著沈長青轟擊而去。
可怕的波動浩浩蕩蕩,使得無垠虛空沸騰了起來。
——
自虛空中退出,沈長青站立在原地不動,依舊是在回顧剛剛的那一戰(zhàn)。
許久。
他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臉上有感慨神色。
“鐘山孔周若是論及實力的話,放眼燭宗已經(jīng)是能稱得上第一親傳的名號了!”
跟碾壓鐘山流月的一戰(zhàn)不同。
跟鐘山孔周的一戰(zhàn),自身可謂是底牌盡出。
除卻秘藏沒有啟動以外,就連神主級天賦神通,光陰之眸都是直接施展了出來。
若非是有光陰之眸的牽制,自己也未必能贏的。
那一戰(zhàn)。
在沈長青看來,算是贏的兇險。
不過——
那一戰(zhàn)中,他同樣是有不少的收獲。
等到自己把所有的東西消化一遍,就算是境界方面不做突破,可在戰(zhàn)斗經(jīng)驗方面也能有不少的成長。
如此一來,實力也可變相提升。
“接下來,先行好好恢復(fù)一下再說,眼下雖然得到第一席位,但并非是百分百的穩(wěn)妥,此地靈氣濃郁,倒是正好讓我以此錘煉體魄。
要能再開幾個秘藏,亦是一件好事。”
沈長青心中想道。
前面闖登天塔的時候,自己還留有一些錘煉肉身的丹藥。
在天域鑄神臺外的時候,他沒有煉化,因為這要耗費不少的時間,但如今在鑄神臺里面,有時間流速作為加持,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第一席位。
時間流速,乃是十四比一。
外界一年。
等同于鑄神臺內(nèi)十四年。
兩年,那就是等同于二十八年。
算起來。
他現(xiàn)在差不多也就三十出頭而已。
有了這樣的時間,足夠讓自身實力,在原有基礎(chǔ)上更進一步的了。
在沈長青默默閉關(guān)的時候。
鐘山祿看著排名上的變化,心中不禁一沉。
“他竟然能打敗鐘山孔周,奪得席位第一,一個神境六重竟有如此實力!”
本以為。
對方現(xiàn)在還威脅不到自己。
可沒想到的是,不過一轉(zhuǎn)眼的功夫,那位就直接成為了鑄神臺第一。
一時間。
鐘山祿感覺到了危機。
這個危機,不是來自于沈長青的,而是來自于鐘山孔周。
對方從第一席位被打落到了第三席位,那么肯定是不可能安心待在第三席位上面的,接下來,就是覬覦自己的第二席位。
想到鐘山孔周的時候,他的心神沉了下去。
入鑄神臺以后。
鐘山祿不是沒有挑戰(zhàn)過對方,正是挑戰(zhàn)過,所以才能明白那位的可怕。
想到那滔天的劍勢,以及鋒銳至極的劍光,他就不由自主的顫栗。
太強了!
如果不是鑄神臺的機制,能讓自己主動退出的話。
拼死一戰(zhàn)。
隕落的只會是自己。
就在鐘山祿心驚肉跳的時候,鑄神臺內(nèi),幾個月時間過去,都是平靜無波,預(yù)想中的挑戰(zhàn)根本就沒有到來。
但盡管如此。
他心神不僅沒有平復(fù),反而是愈發(fā)不安。
突然間。
鑄神臺中傳來訊息。
等把訊息消化以后,鐘山祿心神反而平復(fù)了下來。
終于來了!
來自于鐘山孔周的挑戰(zhàn)。
不過。
他沒有讓分身留影應(yīng)戰(zhàn),而是親自出手。
——
半個時辰后。
鐘山祿很是干脆的來到了第三席位上面。
他肉身中,此時仍有不可磨滅的劍傷存在,神血兀自流淌不止。
“他的劍不知跟鐘山夏相比如何!”
鐘山祿回想到剛剛的那一劍,又想到了同樣于劍道聞名的鐘山夏,從而想到了一些東西。
兩人雖然都走的劍道,但是各自的劍道都有很大的不同。
鐘山夏于劍道聞名,在鐘山氏族內(nèi),都是擁有莫大的名聲。
神境當中。
鐘山氏族中沒有誰能在劍道上面,擁有企及對方的成就。
但是現(xiàn)在有了。
或許論及真正的底蘊,鐘山孔周略有不如。
但假以時日。
對方說不定真能成長到那個地步。
鑄神臺席位上的變化,也是引起了不少修士的注意。
不過。
這些修士也沒有理會太多。
前三席位的變動,相距他們而言,過于遙遠了些。
雖然都是能入鑄神臺的強者,但是每個席位不同,實力也是不同。
前三席位。
不是沒有人挑戰(zhàn)過。
但很可惜,就算是分身留影都抗衡不了,更別說真身親自出手了。
因此。
前三的席位變動,對于他們而言,并沒有什么大的影響。
但是——
對于從燭宗出來的修士而言,沈長青高掛第一的名號,卻是來得頗有震懾力。
“沒想到鐘山孔周那個變態(tài),竟然都被打下來了,嘖嘖,鐘山仇的實力真是讓我意想不到!”
鐘山鵬結(jié)束修煉,看到榜單的變化,不禁嘖嘖搖頭。
如果說他前面,還有擺在沈長青手中的憋屈,那么在看到鐘山孔周落敗以后,那點憋屈就消失不見了。
輸了正常。
沒看到鐘山孔周都輸了嗎?
而且那是能鑄神臺第一的強者,豈是等閑能媲美。
對方能坐在第一的位置上,就已經(jīng)說明進入鑄神臺的所有修士,沒有誰是其對手。
既然大家都打不過,那就沒什么了。
一時間。
鑄神臺已是安靜了許多。
雖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排名低的挑戰(zhàn)排名高的,但都沒有引起什么變動。
唯一值得讓他們在意的,就是席位第一的變動。
在沈長青奪得席位第一以后,持續(xù)了一段時間,鐘山孔周就重新奪得席位第一。
然而。
不等對方屁股坐熱,第一的位置再次被打了下來。
三次輪換以后。
便是再也沒有任何變動。
第一的席位上,鐘山仇三個字高懸。
——
這一日。
天域劇烈震動,好像是有什么東西開啟一般。
緊接著。
猶如天柱般的登天塔,也是跟著震動。
金光灑下,一個個留在登天塔乃至于鑄神臺中的修士,全都沒有反抗力量,直接就被甩了出來。
下一息。
那些從鑄神臺中出來的修士,跟存在于天域其他地方的修士,只感覺到斗轉(zhuǎn)星移,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天域外面。
長舟降臨。
鐘山長宏自長舟中踏空而出,落在了所有修士的面前。
“三年之期已至,看來你們各自都在天域中得到了不小的收獲!”
他淡淡笑道。
說話間,目光在所有修士身上一一掠過。
等見到沈長青的時候,卻明顯停頓了一下。
上次入天域的時候,這位只是神境五重而已,但現(xiàn)在已是穩(wěn)穩(wěn)的停留在神境七重上面了。
不止如此。
鐘山長宏甚至從其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隱隱約約的威脅。
這樣的發(fā)現(xiàn),讓他心中不由一驚。
能讓自己得到如此感覺,說明對方的實力,已經(jīng)足以威脅到自己了。
對于天域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鐘山長宏其實也沒有什么了解。
他不是神王。
不可能推算的了那么多東西。
心中盡管震驚,但鐘山長宏卻很快恢復(fù)了過來,繼而說道:“如今所有占據(jù)鑄神臺席位的修士,全部進入長舟里面,余下沒有進入的修士,各自回歸。”
話音落下。
鐘山鵬等人沒有動作,只是把目光看向了其中一個人。
在眾人目光注視下。
沈長青先一步踏出,直接落在了長舟上面。
隨后。
其他修士這才動身,進入長舟當中。
這一幕,讓鐘山長宏心中怪異。
但他也沒有想那么多,等到該上去的修士都全部上去以后,自己也是一步踏空,來到了長舟上面。
“此次天域能入鑄神臺的天才,為數(shù)不少啊!”
鐘山長宏看著面前的數(shù)十人,微微一笑。
從氏族記載來看,上一次天域開啟的時候,能夠入主鑄神臺的修士,只有不到二十個而已。
如今這里,則是有二十多個。
數(shù)量上面。
已經(jīng)是多出不少了。
旋即。
他驅(qū)動長舟,載著其他修士,徑直向著某一個方向過去。
長舟上面。
每個修士都是默然不語,各自找尋個地方盤膝坐下,沒有跟其他人搭話。
其中,沈長青同樣如此。
雖然外界只是三年,但在天域里面,他渡過了三十來年。
按照年齡來算。
在人族中,已然算是六十多歲了。
對于尋常人而言,六十多歲算是垂垂老矣,再有幾年時間,說不得變得壽終正寢。
可對于修士來說,六十多歲跟十多歲沒有任何區(qū)別。
三十多年過去。
歲月沒有沈長青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
唯一值得一說的便是。
在后面的二十多年中,他全力借用靈氣錘煉肉身體魄,開辟秘藏,同時又是穩(wěn)固神道根基,每隔一段時間就煉化神晶增進實力。
漫長時間過去。
神境方面的修為,正式從神境六重突破到了神境七重后階。
而武道方面的話,雖然沒有成功完成一個中周天,但在借用丹藥以及靈氣的幫助下,亦是開辟了不少的秘藏。
到得現(xiàn)在。
沈長青肉身當中,秘藏已經(jīng)是有八萬六千七百三十二個,比前面的時候多了小幾百個。
這樣的進展,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
畢竟后續(xù)每一個秘藏開辟,消耗的能量都是難以想象。
能用二十多年,開辟數(shù)百秘藏,除卻丹藥的功勞以外,很大的原因還是在于鑄神臺靈氣足夠充裕。
如此一來。
跟沒有進入天域前對比。
他自信,自身的實力已然是成倍的增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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