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跂踵一族雖然不是氏族,但在擁有神境的強族當中,也算是實力頗為強大的了。
尋常情況下。
也沒有哪一方勢力,會來這里放肆。
只是——
待看到到來的種族時,化身道體,宛如跟人族文人雅士一般打扮的中年人,面色不由一變。
緊接著。
他便是抱拳,沉聲問道。
“不知燭宗如此大動作來我鎮(zhèn)宗,究竟是有什么指教?”
鎮(zhèn)宗!
乃是跂踵一族在亙古大陸立下的宗門。。
說話的人,便是鎮(zhèn)宗宗主——空星。
“前不久神王喋血死亡禁區(qū)的事情,相信空宗主也是清楚的很,但在死亡禁區(qū)的時候,我燭宗有天才被你鎮(zhèn)宗神境偷襲,此事空宗主也該給個交代吧!”
鐘山夏面色淡漠,聲音不急不緩。
在他的身后。
是燭宗跟隨而來的強者。
數(shù)量不是很多,只是區(qū)區(qū)數(shù)十而已。
但是——
那數(shù)十個燭宗強者,每一個都是神境的存在。
聯(lián)合起來的威勢,讓偌大個鎮(zhèn)宗虛空都是為之承壓。
聞言。
空星眼神忌憚的看了一眼燭宗的那些強者,繼而重新把目光看向鐘山夏。
“我鎮(zhèn)宗弟子近段時間沒有幾個進入死亡禁區(qū)的,唯一一個死亡禁區(qū)者,已經(jīng)是隕落在了那里。
這其中,是否有些誤會了?”
“沒有誤會。”
鐘山夏微微搖頭。
“你鎮(zhèn)宗隕落的那個神境,便是偷襲我燭宗天才的神境,只是他實力不足,死在了我燭宗天才的手中而已。”
“既然人已經(jīng)死了,那么此事便是作罷,不知夏長老還要個什么交代!”
空星臉色逐漸難看。
自己鎮(zhèn)宗神境都已經(jīng)隕落了,對方竟然還要登門前來要個交代。
如此做法。
等同于是把鎮(zhèn)宗以及跂踵一族的臉面,都全然按在地上摩擦。
若是別的種族勢力,他都不會廢話那么多,直接就是出手了。
但是——
來的一方乃是燭宗。
燭宗的背后,站著整個鐘山氏族。
而且。
不說燭宗背后的鐘山氏族,單單是面前的鐘山夏,便是足以讓整個鎮(zhèn)宗忌憚了。
說到底。
鎮(zhèn)宗背后的跂踵一族不入氏族,便是因為沒有神王坐鎮(zhèn)。
眼前的鐘山夏。
赫然是一位神境圓滿的強者。
不說是神王境以下最強的一批,卻也是差不了多少。
此等情況下。
作為鎮(zhèn)宗宗主,空星的壓力也是很大。
鐘山夏聲音淡漠:“你鎮(zhèn)宗的神境雖然已經(jīng)死了,但那是他自食惡果,怪不得誰,但你鎮(zhèn)宗偷襲我燭宗天才的事情,卻還沒有結(jié)束。
此事關(guān)乎到我燭宗顏面,鎮(zhèn)宗必須給一個交代!”
話落。
鎮(zhèn)宗弟子都是臉色難看。
在虛空暗中注視這一幕的其他種族強者,都是面露古怪的神色,猶有趣味般看著空星。
他們很想看看,這位鎮(zhèn)宗宗主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
自家神境被殺也就算了,竟然還會給出交代。
此事若是同意下來,那么鎮(zhèn)宗以及跂踵一族日后,便算是顏面掃地了。
果不其然。
在鐘山夏話落的瞬間,空星臉色便是直接陰沉了下來。
哪怕他修養(yǎng)再好,被對方如此公然打臉,也是沒有辦法維持得住。
“閣下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過分?”
鐘山夏面色冷然,眼中盡是不屑。
“若是過分,今日過后亙古大陸便再也沒有鎮(zhèn)宗的存在了。
眼下我燭宗已是給足你鎮(zhèn)宗面子,希望空宗主莫要自誤!”
羞辱!
極致的羞辱!
鐘山夏的意思已經(jīng)是很明確了。
給你面子,才找你要個交代。
不給你面子,燭宗直接就滅了鎮(zhèn)宗。
怒!
不僅僅是空星怒,就算是鎮(zhèn)宗的弟子,也一個個義憤填膺,看著鐘山夏的眼神幾乎要噴出火來。
良久。
空星看著下方的鎮(zhèn)宗弟子,心中升起一陣無力感。
“燭宗有何條件!”
此話一出,他身上仿佛是卸了一口氣。
虛空中的其他強者見此,都是暗自搖頭。
可惜。
好戲是看不成了。
空星的服軟在他們看來有些窩囊,但又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諸天萬族中。
單單依靠一口氣行事是不可能的,所謂的尊嚴,在種族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今日對方若是不答應,鎮(zhèn)宗雖然不可能真的被滅,但下場也絕不會好過。
相比于燭宗以及背后的鐘山氏族而言。
鎮(zhèn)宗跟跂踵一族,全都太弱了。
鐘山夏說道:“我燭宗也不逼迫于你,只需要你鎮(zhèn)宗給出一塊一源的日月神國碎片即可。”
一源神國碎片。
代表的就是蘊含了神國百分之一力量的碎片。
源數(shù)越高,珍貴程度便是越大。
聽聞此話。
空星臉色又是一變。
一源的神國碎片,本身就是珍貴的很,而且對方更是要日月神王這個層次的神國碎片,珍貴程度便是更上一層。
對于鎮(zhèn)宗以及跂踵一族來說。
此等級別的神國碎片,都是尤為重要的。
畢竟。
神國碎片,事關(guān)到神境晉升神王的成功率。
然而——
他想要拒絕,卻沒有任何辦法。
不給神國碎片,后續(xù)的話,只怕就不止是付出一枚一源日月神國碎片那么簡單了。
“好!”
最終,空星點頭。
自儲物戒指中,把一枚散發(fā)出強大氣息的神國碎片,直接向著對方甩了過去。
鐘山夏伸手接住,將其收了起來。
隨即。
他淡淡掃視了一眼鎮(zhèn)宗的所有弟子,繼而帶著燭宗強者離去。
期間。
沒有說一句多余的話。
在燭宗的強者離去時,原本虛空承壓的那股可怖威勢,都是消散一空。
所有鎮(zhèn)宗弟子渾身一松的同時,心中也是升起莫大的屈辱。
被別的宗門如此欺壓,他們卻只能忍氣吞聲。
此時。
空星轉(zhuǎn)身看向諸多鎮(zhèn)宗弟子,面色平靜的嚇人。
“爾等全都看到了吧,這就是弱者的悲哀,若是我鎮(zhèn)宗此刻乃是有神王坐鎮(zhèn)的宗門,他燭宗豈能如何猖獗。
說白了,他燭宗沒有錯,我鎮(zhèn)宗隕落的神境也沒有錯,唯一的錯,就在于我鎮(zhèn)宗太弱了。
今日的事情,希望爾等能夠銘記于心,他日莫要再讓此事重演!”
說完。
他身形消失在了原處。
但是。
所有鎮(zhèn)宗弟子的腦海中,都是在回蕩著空星方才的那一番話。
是的。
誰都沒有錯。
唯一的錯,就是鎮(zhèn)宗太弱了。
弱是原罪。
若非鎮(zhèn)宗太弱,今日燭宗豈敢如此欺壓。
“我要離開這里,不至神境絕不回歸!”
“閉關(guān),百年內(nèi)我定要晉升入圣巔峰!”
“宗門內(nèi)過于安逸了,誰要外出的,我等剛好一起——”
許多鎮(zhèn)宗弟子,忽然間都是斗志昂揚。
既然弱是原罪,那就努力的變強。
正如空星所言一樣。
今日的事情,他們都要記住,而且絕不能讓事情重演。
主殿里面。
空星覺察到外界的變化,臉上露出些許寬慰的笑容。
“希望此次,你等真的能夠汲取教訓吧!”
鎮(zhèn)宗過于安逸了,許多弟子都沒有什么進取的心。
此次燭宗逼迫上門,也算是讓那些弟子都好好清醒一下。
鎮(zhèn)宗雖強。
可也只是相對于一般的種族來說罷了。
在那等氏族面前,鎮(zhèn)宗沒有半點話語權(quán)。
不想被欺辱。
那就只能變強。
隨后。
空星的笑容又是收斂,重新變得冷漠了起來。
“不過這次燭宗的事情,亦是讓我鎮(zhèn)宗跟跂踵一族顏面掃地,我作為鎮(zhèn)宗宗主難辭其咎。
沒有神王坐鎮(zhèn),在諸天萬族中終究是差了許多。
原先還想再好好準備準備,但是現(xiàn)在,卻是不能再等了!”
神境強者。
本身便是心高氣傲。
他能成為鎮(zhèn)宗宗主,自然是非同一般。
今日的事,對于鎮(zhèn)宗弟子來說是種屈辱,對于他這個鎮(zhèn)宗宗主來說,那是更大的屈辱。
一念及此。
空星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塊篆刻有玄妙道文的黑色石頭。
隨著石頭的出現(xiàn)。
主殿當中,空間頓時變得凝滯起來。
玄妙莫測的氣息,自石頭中散發(fā)。
——
“宗主,此次鎮(zhèn)宗給了一枚一源日月神國碎片,算是作為鎮(zhèn)宗神境偷襲我燭宗天才的賠禮!”
燭宗主殿內(nèi),鐘山夏把那枚神國碎片取出。
話落。
有長老眉頭微蹙:“一源日月神國碎片雖然珍貴,但只是收取一枚神國碎片,是否太便宜了鎮(zhèn)宗。
我可是聽聞,鎮(zhèn)宗手中是有一塊承載物的,為何不把那承載物拿到手?”
“夏長老的做法是對的。”
鐘山東玄緩緩開口,打斷了對方的話。
“承載物算是鎮(zhèn)宗最后的根基以及希望,我燭宗要是強取承載物,他鎮(zhèn)宗只怕會跟我燭宗魚死網(wǎng)破。
雖然一個鎮(zhèn)宗不算什么,但是,盯著鎮(zhèn)宗承載物的勢力卻有不少。
此事乃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沒有必要為了一件承載物,將我燭宗置于不利。”
別看燭宗很強。
但是。
亙古大陸中,不比燭宗弱,甚至比燭宗強的勢力都有許多,盯著鎮(zhèn)宗的勢力有,盯著燭宗的勢力也一樣有。
神境偷襲的乃是一件小事,其他勢力未必會插手什么。
可要是牽扯到承載物的話,事情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所以。
鐘山夏的做法,在鐘山東玄看來,便是恰到好處了。
“但那塊承載物留在鎮(zhèn)宗的手上,他日若是有神境借此機會晉升神王,對我燭宗可是不利!”
那位長老依舊有些擔憂。
鐘山東玄面色平靜:“一個剛剛晉升的神王,還沒有到威脅我燭宗的程度,再說了,就算是有承載物又能如何,神王突破兇險至極。
不說別的,單是千年以來突破失敗的神境又有多少。
鎮(zhèn)宗哪怕執(zhí)掌有一塊承載物,是否能有神王出世,那還是兩回事。”
聞言。
那位長老張了張嘴,沒有再說什么。
的確。
一位剛剛突破的神王,雖然不容小覷,但對于燭宗而言,威脅并沒有多大。
再說了。
神王也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
如果有承載物就能突破的話,那么現(xiàn)在諸天萬族中神王的數(shù)量,少說也得翻上一兩倍才行,而不會只是像現(xiàn)在這樣。
另一邊。
鐘山東玄繼續(xù)開口:“就算是鎮(zhèn)宗有神王出世,他也不會對我燭宗有什么動作,此時雖然是打了鎮(zhèn)宗以及背后跂踵一族的臉面。
但是臉面跟種族存亡相比,孰輕孰重尚能分清。
鎮(zhèn)宗的事情,爾等就不用再理會那么多了,若是鎮(zhèn)宗真不識好歹,那我燭宗滅了就是。”
在他的話語中,鎮(zhèn)宗便好像隨手可滅的存在一樣。
但是。
主殿里面,沒有誰露出怪異的神色,反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滅掉一個沒有神王坐鎮(zhèn)的宗門,他們燭宗有這個本事。
停頓了一會。
鐘山東玄接著說道:“這枚一源日月神國碎片,你便拿去仇峰給鐘山仇吧!”
“宗主,鐘山仇本身已有一塊日月神國碎片,若是再給他的話,無疑是浪費了!”
話音剛落,就有長老出言阻攔。
旋即。
又有別的長老開口。
“不錯,日月神國碎片哪怕只是一源的,也是尤為重要,如果他是神境七重以上倒也罷了,如今只是神境三重,擁有太多的神國碎片沒有必要。”
“依我看——”
許多長老這個時候都是坐不住了。
剛開始的時候,沈長青的那枚神國碎片,他們沒有出言爭奪,是因為那枚神國碎片乃是對方自己得到的,出言搶奪沒有任何意義。
可這枚神國碎片不同。
一枚神國碎片,特別是日月神國的碎片,對于所有神境來說,都是尤為重要。
縱然是燭宗。
像是此等級別的神國碎片,都是稀少的很。
鐘山東玄開口,威嚴的聲音不容拒絕。
“此日月神國碎片是鎮(zhèn)宗給出的賠償,賠償?shù)脑蚰耸擎?zhèn)宗神境偷襲我燭宗天才,此枚神國碎片給他并沒有什么問題。
好了,爾等也不用再說什么。
如今死亡禁區(qū)有日月神王隕落,爾等真要神國碎片,不若直接進入死亡禁區(qū)尋找,若是機緣不錯,相信也能有些收獲。”
聞言。
所有長老都是閉口不言。
開什么玩笑。
就算是死亡禁區(qū)真有神國碎片存在,他們也不可能這個時候進去。
死亡潮汐尚未衰退,那是能讓神王都為之隕落的可怖災劫,若是神境碰到,活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日月神國碎片雖然珍貴。
但是相比于自身性命的話,那就算不得什么了。
所以。
在鐘山東玄提及死亡禁區(qū)時,這些長老都是放棄了得到日月神國碎片的念頭。
隨后。
他看向鐘山夏。
“夏長老,就勞煩你把神國碎片給他帶過去了。”
“小事而已。”
鐘山夏面色平靜,在其他長老眼饞神國碎片的時候,他由始至終都沒有出言,也沒有表露出對神國碎片的渴望。
仿佛在其眼中,日月神國碎片,只是稀松平常的東西。
——
仇峰。
有相當于天人前五重的蘊魂境雜役弟子守山,看到眼前突兀出現(xiàn)的人時,先是微微一怔,緊接著就是臉色大變。
“弟子見過夏長老!”
鐘山夏!
燭宗長老之一。
能成為燭宗的弟子,對于燭宗長老豈會陌生。
鐘山夏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鐘山仇如今何在?”
“峰主正在閉關(guān),夏長老若是來找峰主的話,弟子馬上通稟!”
“嗯。”
鐘山夏微微頷首。
他也沒有強闖仇峰的意思。
聞言。
那名雜役弟子當即捏碎了一塊玉符。
沒多久。
崔伏飛快的從上面下來。
“夏長老親臨,還請上山稍坐片刻,峰主很快就會出關(guān)。”
一位長老親臨,他也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如果說。
作為峰主的鐘山仇,能一言決定他們生死的話,那么眼前這位甚至于能夠決定他們背后種族的存亡。
當然了。
入燭宗的生靈中,有的種族尚在,有的種族已經(jīng)消亡的差不多。
但不管如何,都能從側(cè)面中表明,鐘山夏的地位是有多高。
主殿中。
沈長青正在汲取靈氣開辟秘藏。
在海量靈氣的蘊養(yǎng)下,氣血沸騰不休,每當力量凝聚到頂峰的時候,就會向肉身中的一個秘藏沖擊而去。
但是。
每一次沖擊,雖然使得秘藏震動,卻沒能真正的開辟成功。
不過。
他也沒有氣餒。
一次不成功,那就兩次、三次……
秘藏開辟,向來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漫長的水磨功夫。
幾天時間中。
沈長青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沖擊了多少次秘藏。
每當一次沖擊失敗時,氣血就會枯竭幾分,需要重新汲取靈氣,使得氣血恢復到原先的巔峰,然后再行操控氣血沖撞。
忽然。
儲物戒指中的玉符微微震動。
他不由從修煉狀態(tài)中退出,然后自儲物戒指中把玉符取出,讀取里面的信息。
值得一說的是。
傳訊玉符分為兩種,第一種是直接捏碎的一次性玉符,第二種便是這等可持續(xù)使用的玉符。
前者速度更快,適合緊急的事情,或者是遠距離傳輸。
后者速度較慢,適合短距離傳輸。
“鐘山夏?”
得到內(nèi)里的訊息,沈長青眉頭微蹙。
對于這個名字,在鐘山仇的記憶中,并不算多么陌生。
這位乃是燭宗的長老,好像實力也是頗強。
但具體處于哪一個層面,在記憶中就沒有相關(guān)的體現(xiàn)了。
這個時候。
有燭宗長老登門造訪,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自己作為燭宗弟子,也斷然沒有閉門不見的道理。
想到這。
沈長青收好東西,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是推開殿門走了出去。
殿外。
崔伏恭候在那里。
見到自家峰主出來,便是低聲說道:“夏長老已經(jīng)是在偏殿等候了,峰主還是快些過去吧!”
“嗯。”
沈長青頷首,轉(zhuǎn)身向著偏殿走去。
仇峰上的殿宇坐落相隔都不是很遠,幾個呼吸,他就進入了偏殿當中,同時平靜的臉色換上了淡淡笑容。
“夏長老親臨,弟子未能相迎,希望長老不要見怪!”
“不用多禮。”
鐘山夏神色平靜,他念頭一動,就把神國碎片取了出來。
“我此次前來乃是奉宗主的命令,把這塊一源的日月神國碎片交給你。”
“一源日月神國碎片?”
沈長青臉色一怔。
一源是什么意思,他自然是清楚的。
原先鐘山仇得到的那枚日月神國碎片,其實就是一源的級別。
但是。
真正讓其想不明白的是,無端端的,為什么鐘山東玄要給自己一枚日月神國碎片。
看到了對方的疑惑。
鐘山夏臉色雖然依舊平靜,但也是多解釋了一句。
“此日月神國碎片,乃是鎮(zhèn)宗的賠禮,宗主曾言,鎮(zhèn)宗神境偷襲于你,此賠禮自然是你的東西,好了,神國碎片給你,其他的事情便是跟我無關(guān)。”
說完。
他放下神國碎片以后,就直接跨步離去。
沈長青看著對方雷厲風行的樣子,想要再問些什么,卻也沒能開口。
拿起桌面上的神國碎片,他的神情古怪。
鎮(zhèn)宗的賠禮?
鎮(zhèn)宗是什么勢力,沈長青從鐘山仇的記憶中也是清楚,那是跂踵一族在亙古大陸立下的宗門。
只是——
跂踵一族的那位神境,雖然是在死亡禁區(qū)中偷襲了鐘山仇,可對方并沒有得逞,不止如此,還被鐘山仇用天賦神通斬殺。
說起來。
此事真正吃虧的,不是鐘山仇,而是那個隕落的神境。
然而。
這種情況下,鎮(zhèn)宗竟然還會給一枚日月神國碎片作為賠禮,這里面的門道,那就值得深思了。
“崔伏!”
“屬下在!”
“鎮(zhèn)宗那邊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可有得到消息?”
沈長青看向?qū)Ψ剑毖詥柕馈?br />
這位既是仇峰的管事,也是仇峰對外情況掌控的負責人,以往鐘山仇閉關(guān)結(jié)束以后,都是從這位口中了解閉關(guān)時期發(fā)生的一些大事。
聞言。
崔伏面色疑惑。
“近來鎮(zhèn)宗好像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不過峰主若是想要知曉的話,屬下便再去打聽打聽!”
“嗯,去打探一下,我宗跟鎮(zhèn)宗這幾天發(fā)生了些什么,得到消息以后,第一時間來告訴我。”
沈長青揮了揮手,讓對方退了下去。
隨后。
他重新看向手中的神國碎片。
算是原有的一枚神國碎片,現(xiàn)在自己手上就算是有兩枚一源日月神國碎片了。
盡管現(xiàn)在自身用不上。
但要是用在別的方面,能夠發(fā)揮出不小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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