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煞級詭怪!”
鎮(zhèn)魔司內(nèi),東方詔心有所感,從議事大殿外走出,然后看向了豐云村所在的方向。
就在剛剛。
有一股強大的陰邪氣息,從那個方向爆發(fā)出來。
作為一地的鎮(zhèn)守使。
他明白,那是煞級詭怪才能擁有的力量。
“那個方向是豐云村所在,看來那的確是有一頭煞級詭怪!
東方詔沒有出手的想法。
他的身份,跟其他的鎮(zhèn)守使不同。
別的鎮(zhèn)守使,在有強大妖邪出手的時候,都會第一時間前往鎮(zhèn)壓。
但是。
國都的鎮(zhèn)魔司設(shè)有封魔塔跟鎮(zhèn)魔獄。
這兩個地方,都是尤為重要。
如果自己離開的話,萬一封魔塔跟鎮(zhèn)魔獄出什么問題,那比一頭煞級詭怪,都要麻煩上不知多少倍。
為了防止意外。
就必須要有人鎮(zhèn)守這里,絕對不能讓兩個封印地方出問題。
“妖邪現(xiàn)在在國都范圍興亂,未必就沒有解決鎮(zhèn)魔司關(guān)押妖邪的意思,調(diào)虎離山,哼!”東方朔臉色冰冷了一分。
妖邪現(xiàn)在的動作,他心中清楚的很。
調(diào)虎離山。
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突然間。
又有強大的陰邪氣息爆發(fā)出來。
東方詔臉色微變:“又是一頭煞級詭怪,看來不把強者引開,是誓不罷休了!”
“來人!”
“鎮(zhèn)守大人有何吩咐!”
一人走了過來,躬身行禮。
東方詔從懷中取出一個玉佩,交到了對方手中:“拿著我的令牌去青云書院,請一位大儒來鎮(zhèn)魔司議事!”
“是!”
——
議事大殿內(nèi)。
東方詔站在那里,在他的對面,是一個身穿青色長衫的老人,留有山羊胡,臉頰略顯凹陷,一雙眼眸不如尋常老人般渾濁,反而是炯炯有神。
“東方鎮(zhèn)守讓老夫前來,不知是有什么事情?”
看著面前的人,陳舒神色平靜,沒有表露出倨傲,卻也沒有卑躬屈膝。
他雖然青云書院的大儒,可也是出身于國子監(jiān)。
論及身份地位。
不比鎮(zhèn)守使低多少。
東方詔面色溫和,平靜開口:“剛剛我覺察到有兩股陰邪氣息爆發(fā),論及強度俱是煞級,如今鎮(zhèn)魔司內(nèi)強者匱乏,所以我希望陳院長能夠出手相助!
青云書院設(shè)有院長以及副院長。
陳舒。
就是青云書院其中一位副院長。
聞言。
陳舒神色不變,略微頷首:“可!”
說到這里。
他停頓了下。
“但是老夫也有個要求,希望東方鎮(zhèn)守能夠幫忙一下。”
“陳院長請說!”
“前面有我青云書院的學(xué)生,因為談及妖邪一事被人關(guān)押入獄,若是可以,老夫希望東方鎮(zhèn)守能夠通融一二,把他們都給放出來!
陳舒淡淡說道。
思量了下,東方詔點頭。
“如果情節(jié)不嚴(yán)重,我可以讓他們放人,可要是情節(jié)嚴(yán)重的話,我就沒有辦法了,如今的時機有多麻煩,相信陳院長也是清楚的!
“那是自然!
陳舒頷首。
東方詔的顧慮,他也清楚。
如今妖邪的問題,在國都中就是一個禁忌,青云書院的學(xué)生因為涉及流言被關(guān)押,一個處理不好,就會牽扯到很多的事情。
正是這樣。
陳舒才沒有自己出手撈人,而是折中的找了鎮(zhèn)魔司。
跟鎮(zhèn)魔司相比起來。
青云書院,終究是差了一些。
兩人商談結(jié)束,在陳舒離去的時候,東方詔臉色沒有舒緩太多。
現(xiàn)在只是兩頭煞級詭怪現(xiàn)身而已。
但他也不能保證,后面不會再有更多的煞級詭怪出現(xiàn),甚至于是有更上一級的妖魔。
“群魔亂舞!”
東方詔嘆了口氣。
大周在打洛安府,蠻族在打大荒府,更有妖邪肆虐,如今大秦也只有群魔亂舞四個字能夠形容了。
——
豐云村中。
濃霧退散。
江左有點想哭。
他沒想到自己的運氣,竟然真是差的這么離譜。
在其面前。
什么濃霧都不見了,只有一座猶如大戶人家的宅院,出現(xiàn)在那里。
如今天色昏暗,宅院門前掛著兩個大紅燈籠,好像是在舉辦什么喜事一樣,門口也有兩人站在那里,臉頰左右涂抹紅色脂粉,其余的地方白的嚇人,同時帶有熱情笑容。
只是笑容僵硬,好像是兩個紙人一樣,讓人看了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不用說。
江左都能明白,眼前的宅院以及那兩個人,到底是什么東西了。
那股獨屬于煞級詭怪的強大陰邪氣息已經(jīng)消失不見,但他卻能在宅院中,感受到莫大的威脅。
沒有遲疑。
只是在原地停留了一會,江左就是轉(zhuǎn)身退走。
他不會傻到?jīng)_到里面去,要跟妖邪決一死戰(zhàn)。
能退。
肯定還是退開的好。
不到一刻鐘時間,江左又是停下了腳步。
在他面前,仍然是那座宅院。
但不同的是,原本宅院緊閉的大門,已經(jīng)打開了一個口子,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即將在里面走出來一樣。
這一幕。
讓這位黃部除魔院的管事,臉色陰沉如水。
“結(jié)界!”
他現(xiàn)在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是陷入了結(jié)界當(dāng)中。
妖邪的結(jié)界。
說白了。
就是一種精神層面的力量體現(xiàn),能夠迷惑陷入結(jié)界內(nèi)的人,使其沒有辦法走出去。
江左雖然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卻沒有打破結(jié)界的辦法。
再次退走。
但很快。
江左又是被宅院堵住了去路。
而且跟剛才相比,宅院大門開的口子,又是大了幾分。
門前兩個人臉上笑容依舊熱情,可在他看來,那股笑容反而是陰冷的一些。
“每一次離開,再遇到宅院的時候,宅院大門都會打開一些,等到宅院大門完全打開的話,內(nèi)里的妖邪就該真正出手了吧!”
“那如果我不離開,而是留在這里的話,那么宅院大門開啟,是不是會慢一些——”
江左腦海中瘋狂轉(zhuǎn)動。
自己現(xiàn)在被妖邪盯上,是不爭的事實。
剩下的。
就是該想一想,如何才能在妖邪手中活命了。
“剛剛陰邪氣息爆發(fā),鎮(zhèn)魔司肯定是有強者覺察的,如果我支撐再支撐一段時間,說不定就會有強者來援!”
江左現(xiàn)在,也只能寄托希望給其他人了。
自己清楚自己的事。
他雖然是先天極限的武者,可在一頭煞級詭怪面前,也不可能是對手。
如今。
自己完全只能等待他人救援。
但是江左也不敢肯定,鎮(zhèn)魔司是否會相援,而且援手到來的時候,自己死沒死。
就在他心中想著東西的時候。
咿呀!
木頭摩擦的聲音響起,宅院的大門又是開了一分。
這一幕,讓江左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果然沒用!
他本以為不走,宅院大門會開的慢一些,但沒想到的是,宅院大門依舊是在一點點的開啟。
那種感覺。
使得江左有種在等待死亡降臨一般,心中不可抑制的涌起一種煩躁感。
“再等等!”
“不能沖動,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拖延時間!
拖延時間。
每多拖延一分時間,就是多一分生還的希望。
妖邪要玩。
那自己陪她玩就是了。
只是他的心態(tài)不能崩,如果崩的話,那就真的死定了。
江左站在原地。
右手已經(jīng)搭在了腰間的挎刀上面,他目光凝神,看著前面的宅院,緩緩將自身力量凝聚起來。
咿呀!
咿呀!
每隔一刻鐘,宅院大門就會開啟一分。
時間推移下。
宅院的大門,已是到了半開的程度。
順著大門向著里面看去,江左能夠見到內(nèi)里有紅光隱現(xiàn),而且有嗩吶吹響的聲音,真的就如同有大戶人家在舉辦喜事一樣。
但是更多的東西。
他就沒有辦法看清楚了。
驀然。
轟——
半開的大門,直接轟然間打開。
巨大的聲響,讓江左心頭一跳,但他內(nèi)心卻沒有涌起什么恐懼,仍然是握緊刀柄,等待最后出手的那一刻。
目光看去。
一群人身穿大紅喜慶的衣服,每個人臉上都是涂脂抹粉,然后有熱情笑容,可那些笑容如同門口兩人一樣,都是僵硬的讓人發(fā)寒。
走在最前面的人,吹著刺耳的嗩吶。
后面。
卻是抬著一頂大紅花轎。
穩(wěn)!
看著迎親隊伍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江左暗暗給自己安慰了一句,一身真氣赫然是到了一個即將爆發(fā)的頂峰。
就在他要出手的時候。
迎親隊伍突然間停了下來。
大紅花轎落地,一個柔和溫軟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
“夫君既然已經(jīng)來了,為什么還站在那里呢?”
此時嗩吶的聲音停下,只有溫軟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響起。
那個聲音落在江左的耳中,就好像是有小貓在心頭撓動一樣,讓他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這樣的變化。
馬上就讓其覺察,然后緊守心神,看向花轎的眼神,又是凝重了幾分。
僅僅是憑借聲音,就能讓自己心神險些失守,花轎中的妖邪實力,簡直是可怕。
眼見江左沒有說話。
一只潔白的玉手從花轎內(nèi)伸出,左右兩邊的人,都是躬身卷起簾布。
頓時。
花轎內(nèi)的景象,就是出現(xiàn)在了江左的視線當(dāng)中。
一身大紅衣裳,頭戴鳳冠,膚如雪,猶如吹彈可破一般,五官精致,面似桃花,一顰一笑間讓人不忍挪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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