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第五層玉璧中,蘊含了不知多少宗師的真意,那些真意有強有弱,你神念入其中,就是跟他人的真意搏殺,若是能勝,便可以汲取真意力量蘊養(yǎng)自身。
但玉璧終究也是外物,沒有辦法讓一個宗師晉升精神體系巔峰。
等到了一定程度后,你自身若是進無可進,就要外出歷練,這也是為什么武閣內(nèi)宗師有一些,但真正留在這里的人不多的原因。”
鐘寧沉聲說道。
如果是其他人,他不會說那么多。
沈長青好說歹說,也是自己親自帶進來的,同時對方的天賦也的確是不錯。
如果能夠維持這個天賦走到最后的話。
那么也是有那么幾分概率,可以打破人體極限,躋身到另外一個層面。
聽到鐘寧的話,沈長青恍然。
“這么說來,密室就等于是精神體系剛剛?cè)腴T用的,玉璧的話,卻是精神體系在真意顯化以后才要使用,兩者都算是奠基的寶物。
只是能否躋身巔峰,最終卻是看個人。”
“不錯。”
鐘寧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
“如果精神體系巔峰的宗師,真的那么容易造就的話,天下間這個層面的強者,也就不會那么的稀少了。”
“天下間到這個層面的強者,具體有多少?”
“其他地方我不是很清楚,就我們大秦的話,應(yīng)該就只有幾個閣主,算是精神體系巔峰的吧。”
“鎮(zhèn)守使呢?”
“鎮(zhèn)守使走的路,跟我們不一樣。”
鐘寧搖了搖頭,旋即神色饒有趣味的看著他。
“你好像對鎮(zhèn)守使很有興趣,不過也是,鎮(zhèn)守使的名聲在大秦響亮的很,那也是真正護衛(wèi)大秦的強者,等你到了精神體系第二境的事實,再行考慮這個事情吧。
現(xiàn)在的你,還不是想那么多的時候。”
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談。
見此。
沈長青也不好追問什么。
不論是東方詔,還是眼前的鐘寧,對于什么是鎮(zhèn)守使都是持保密的態(tài)度。
對方越是神秘。
他心中就越是好奇。
但是鐘寧不說,自己也沒有辦法去追問那么多。
旋即。
沈長青從懷中取出兩枚淡金色的鎮(zhèn)魔幣,。
在看到鎮(zhèn)魔幣的瞬間,鐘寧直接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眼神放著光,都差點動手去搶了。
可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強行壓下了這個沖動。
輕咳了下。
這位武閣長老臉上擠出熱情的笑容。
“你是打算繼續(xù)用密室嗎?”
“聽鐘長老說的,一百功勛可以使用密室三天對吧?”
“沒錯沒錯,你給兩百功勛,就可以直接使用密室六天了。”
鐘寧飛快的回答。
等看到沈長青把鎮(zhèn)魔幣遞到面前的時候,他以迅雷之勢,直接就把兩枚鎮(zhèn)魔幣給收走了。
速度之快。
沈長青都險些沒有看清動作。
收好鎮(zhèn)魔幣。
鐘寧咳嗽了下,看著他正色說道:“你現(xiàn)在進去吧,時間到了我會通知你出來的。”
“有勞了。”
沈長青點了點頭,就要回轉(zhuǎn)密室的時候。
突然間。
鐘寧叫住了他。
“等等。”
“鐘長老有什么事?”
“你這次用右手十三號密室,那個密室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使用了,內(nèi)里堆積的靈氣相對于其他密室來說會強大許多。”
“額,多謝長老指點!”
沈長青拱手致謝,然后就按照鐘寧的指示,打開了十三號密室的石門。
果不其然。
在石門裂開一小條縫隙的時候,就有大量的靈氣洶涌而來。
那股靈氣。
甚至要沖擊的石門重新閉合。
見此,他用力推開石門,不等內(nèi)里靈氣泄露多少的時候,直接閃身進去,石門轟然關(guān)閉。
在沈長青進去的時候。
鐘寧取出懷中的兩枚鎮(zhèn)魔幣,臉上笑容不減。
“嘖,兩百功勛,這小子還是個有錢的主啊,不過也是,能夠自己買的起悟道茶,也不像是缺錢的人,他要是有錢到能把密室一直包起來,那就舒服了。”
兩百功勛到手,讓他心情很是不錯。
不過。
鐘寧也明白,對方能拿出兩百功勛已是奇跡,想要給出更多的話,已經(jīng)沒什么可能了。
兩枚鎮(zhèn)魔幣放好,他重新躺了回去。
——
清晨雨水過后,坑洼的路面上有不少積水,此時快馬疾馳,濺起了大量的污水。
“駕!”
“駕!!”
一人身上染血,一手拉著韁繩,一手不斷的抽打胯下馬匹,驅(qū)使馬匹狂奔不止。
不多時。
一座雄偉的城池,已經(jīng)是遙遙在望。
突然間。
胯下馬匹前腳一軟,整匹馬都是摔倒在地,馬背上的人也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從馬背上摔落了下來。
剛剛落地。
他就熟練的翻身起來,不顧身上的泥濘,發(fā)足向著城池方向狂奔。
因為宵禁的緣故。
國都入夜后都是封鎖城門,直到清晨時分,才會重新開啟城門,容許百姓出入。
此時。
城門尚未開啟,城外已經(jīng)有不少百姓聚集,或是推著木車,或是背著籮筐,上面都是堆滿了東西。
這些人都是附近的百姓,只為了每天入城販賣東西,以此換取生活所需。
“讓一讓,所有人都讓一讓!”
大聲的吼叫,從身后傳來,不少百姓回頭,只見一人渾身混雜泥濘鮮血,向著這邊狂奔而來。
這一幕。
讓不少人都是本能的退開,讓出了一條通道。
那人站在城門,抬頭看著城墻上方的守軍,嘶聲力竭大喊。
“我乃洛安府飛鳳軍偏將,有要事稟告陛下,速速開門!”
聲音震動城門四野。
城墻上的守軍,也是第一時間被驚動。
很快。
就有一個將領(lǐng)模樣的人,從城墻俯身往下看,放聲大喝。
“可有證據(jù)!”
“此乃我的身份令牌!”
那人從懷中取出一塊沾染鮮血的令牌,上面有一只鳳凰展翅,好像要從令牌上面飛走一樣。
在見到令牌的瞬間,將領(lǐng)臉色大變,直接大手一揮。
“開城門!”
說完。
他轉(zhuǎn)身匆匆下了城墻。
城門打開,有大量士兵從里面涌了出來,攔截準(zhǔn)備入城的百姓,放那個飛鳳軍的偏將入內(nèi)。
剛?cè)氤情T甬道。
就見到剛剛在城墻上的將領(lǐng)迎面而來。
“我乃守城偏將王虎,還請出示身份令牌!”
他看著眼前滿是血污的人,心中涌起不好的預(yù)感,但也沒有忘記該有的流程。
剛剛出示身份令牌,只是證明對方是飛鳳軍的人。
如今再看。
則是確認(rèn)具體身份。
聞言。
那人把令牌遞了過去。
王虎接過,就看到令牌上面的內(nèi)容。
飛鳳軍五營偏將——方石。
見此。
他重新把身份令牌遞還了回去,隨后沉聲問道:“不知洛安府出了什么事情?”
“七天前,大周突襲洛安府,五城失守!”
方石飛快的說完,隨后就是向著城內(nèi)狂奔而去。
原地。
只有王虎如遭雷擊一般,呆愣在了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他的腦海中。
只有剛才方石所說的話語。
大周突襲洛安府!
“大周突襲洛安府,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王虎腳步踉蹌,他身為軍中將領(lǐng),自然明白這個事情的嚴(yán)重性。
深吸了口氣。
王虎才勉強的平緩了下心神,然后看著周圍同樣面色震驚的士兵,臉色冷厲下來。
“這個消息,沒有朝廷的允許,誰也不得擴散出去,違者是什么后果,我相信你們很清楚!”
聞言。
那幾個士兵都是面色慌張。
“大人放心,我們什么都沒有聽到。”
“沒有聽到就最好了,不然,不但禍及自身,就算是家里人也只怕有一些麻煩!”
王虎冷哼一聲,然后回身看向那些被攔截的百姓。
“放人入城!”
很快。
命令傳出,那些攔住百姓的士兵退開。
同時也有人大聲喝道:“不要擁擠,每個人出示路引方可入城,誰要敢壞了規(guī)矩,少不得要到大牢里面蹲幾天!”
一番話語。
讓那些百姓都是不敢擁擠,而是一個有序的排隊,出示自己身上攜帶的路引。
另一邊。
王虎則是急匆匆的離去。
大周突襲洛安府,這件事情太大了,他必須要稟告上去。
“怎么會這樣!”
“大周向來跟大秦沒有什么爭端,如今卻為何要攻打洛安府!”
任憑王虎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樣的理由,能夠讓大周在這個時候攻打洛安府。
如果是以往的話。
他倒是沒有太大的擔(dān)心。
畢竟大周強大,大秦也是不弱,對方未必能夠奈何的了大秦。
可是。
眼下正處于蠻族攻打大荒府的時候,大周卻來摻和一腳,事情就變得嚴(yán)重許多了。
“莫非——大周攻打洛安府,是跟蠻族有什么聯(lián)系?”
王虎腦海中剛剛冒出這個念頭,就被自己給嚇了一大跳。
他心中明白。
如果這事真的跟蠻族有關(guān),那么問題的嚴(yán)重性,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強上不少。
腳下不敢停留,直接消失在了城門處。
另一邊。
六天時間過去。
鐘寧提醒的聲音,讓沈長青從閉關(guān)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
“時間過得真快!”
他微微搖頭,六天時間過去,自身都沒有注意到時間流逝多少。
再看識海的時候。
血色蓮花的第二片花瓣的虛影,已是清晰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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