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駐地練功房中,聚靈陣和三面聚靈靈紋同時運轉,天地靈氣瘋狂涌入,整個房間內(nèi)靈氣氤氳,其中還有一道道如靈蛇般的血氣,無論靈氣還是血氣都在某種力量的牽引下,不斷往陸葉體內(nèi)鉆入。
不但如此,他的腹部還傳出一陣陣打雷般的嗡鳴聲,那是饕餮餐在運轉的原因。
某一刻,陸葉睜眼,低頭朝自己的手背處望去,戰(zhàn)場印記處微微有些發(fā)燙,隱有天機在涌動。
時間到了!
他收功起身,將那安置在聚靈陣上的鱗甲取回,推門走了出去。
不片刻,便來到了天機殿的天機柱前。
花慈還沒來,最近一段時間她與二師姐一直形影不離,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不過兩個女子都是醫(yī)修,想來是二師姐在教導花慈一些醫(yī)修方面的東西。
等待期間,陸葉催動戰(zhàn)場印記,查探自身信息。
姓名:陸葉。
身份:碧血宗弟子。
修為:八十三竅。
位置:靈溪戰(zhàn)場。
功勛:二十六。
金光頂之戰(zhàn)之后已經(jīng)差不多兩個月了,自傷勢大好,恢復了天賦樹焚燒丹毒的功效之后,陸葉的修為便與日俱增,那日從云夫人處歸來那日便開至八十一竅,突破靈溪六層境,直到今日又多開了兩竅。
要知道這還是他有所耽擱的原因,之前去英山那邊找花慈等人,來回就花了十多天,如果不耽擱的話,修為提升的速度只會更快。
因為在駐地中的修行環(huán)境比以前好太多了,也足夠安穩(wěn)。
修為方面達到了自己預期的結果,至于功勛……有些辣眼睛。
若不是在英山那邊宰了一個七層境,眼下陸葉的功勛就只有五點,而不是二十六點。
以前陸葉一直不知道功勛都有什么用處,現(xiàn)在他知道了,有天機寶庫這種神妙之處,功勛對任何一個修士都有極大的吸引力。
更不要說他還需要花費功勛從天機寶庫那邊購買適合天賦樹的燃料,可以預見的是,以后他對功勛的需求是極為龐大的。
單靠殺人積攢功勛太慢,除非能越階殺敵,靈溪鎮(zhèn)守戰(zhàn)是個好去處,每個宗門都以一道基礎的加持為籌碼,在那里只要足夠強大,必然能獲取海量功勛。
這次靈溪鎮(zhèn)守戰(zhàn)陸葉其實是可以帶上琥珀的,他與琥珀已締結寵契,琥珀算是他的獸寵,是他自身實力的一部分,所以他完全可以將琥珀也帶進靈溪鎮(zhèn)守戰(zhàn)中。
但無論是二師姐還是四師兄,都不建議他這么做。
因為金光頂之戰(zhàn)的余波才剛平息不久,陸葉身邊有一只雪白大虎的消息很多有心人都知道,若是帶著琥珀進去,容易被人認出來,萬一引得萬魔嶺那邊圍攻就不妙了。
與其冒著這樣的風險,不如不帶,這樣最起碼能隱藏身份。
金光頂上確實有很多人見過陸葉,但整個靈溪戰(zhàn)場的修為數(shù)量何其多,沒見過他不認識他的更多。
一道身影在旁邊慢慢顯露,裹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體香,花慈來了。
陸葉上下掃她一眼,訝然道:“新衣服新氣象?”
花慈以前穿的不是這件衣服,顯然是新?lián)Q的,這是一件很貼身的白裙,白裙下擺上點綴著朵朵小紅花,純凈的顏色襯托的花慈的肌膚都更加吹彈可破。
不過陸葉很快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似乎不止是一件漂亮衣裙這么簡單。
“靈器?”陸葉挑眉。
“二師姐送給我的,是她以前修為低的時候穿的,現(xiàn)在用不上了!
二師姐的身形能撐起這衣裙?這衣服花慈穿著正合適,若是套在二師姐那嬌小的身子上,只怕可以去唱大戲了。
陸葉就有些酸:“明明是我先拜入宗門的。”
花慈抿嘴笑著:“二師姐說了,你們兵修不適合穿戴防御性的靈器,過度的保護會讓你們失去自身的銳意!
陸葉想了想,頷首道:“二師姐說的有道理!闭缢膸熜掷畎韵赡嵌螘r間教導他的東西,若不能近距離感受危機和死亡,兵修如何才能精進自身?憑借外力護持,總有一天會形成過度的依賴。
腦袋上一沉,扭頭望去,陸葉臉色黑了:“你干什么?”
這女人……竟拍自己腦袋!
花慈露出大姐姐般的溫婉笑容:“沒什么,就是忽然發(fā)現(xiàn),這樣也挺好!”
陸葉眼簾低垂著:“沒人跟你說,男人的頭不能隨便摸嗎?”
“沒有啊!被ù壤硭斎坏乜粗,“摸了會有什么后果?”
陸葉的目光變得兇惡起來……
“開始了!”花慈忽然正起臉色,抬手朝天機柱上按去。
陸葉恨恨地瞪她一眼,有些不甘地也把手放了上去。
天機在涌動,四周景色變得扭曲,耳畔邊隱約傳來浪潮之音。
等四周的一切重新穩(wěn)定下來的時候,兩人已身處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對視一眼,立刻警戒四方。
下一瞬,陸葉便看到不遠處兩道身影,陸葉看到他們的同時,對方也正朝這邊望來。
目光碰撞,皆都神色戒備,靈力暗催。
陸葉打量對方兩人的靈光,發(fā)現(xiàn)這兩個都是七層境,不但如此,那兩人手背上的戰(zhàn)場印記還綻放淡淡紅光,而陸葉與花慈的印記則呈現(xiàn)出藍光。
萬魔嶺的!
“開門紅!”對面兩人中,一個身穿勁裝的青年大笑一聲,邁步便朝前沖去,顯然是覺得運氣不錯,居然一來就碰到了兩個六層境。
在他身后,另外一個七層境淡淡提醒一聲:“不要大意!”
說話間,靈力涌動,一道金光脫手而出,朝陸葉和花慈襲來,倏一照面,便發(fā)起攻擊。
花慈往旁邊躍去,陸葉則低下身子飛突猛進。
那金光打在沙灘上,轟出一個坑洞。
原本彼此的距離就不算遠,隨著陸葉與那青年的彼此沖擊,迅速拉近。
陸葉這囂張的態(tài)度無疑讓那青年火大,抽出長劍便朝他刺來,準備教陸葉怎么做人,長劍之上靈光閃動,如靈蛇吐芯,這一劍威勢不俗。
陸葉拔刀,火紅色的刀光閃過,叮當一聲響動,那持劍青年的臉色陡變,只因這一刀傳來的力道竟是巨大無比,險些讓他的長劍脫手飛去。
這家伙是體修還是兵修?持劍青年心中生出疑惑,手上動作卻是不慢,握緊了長劍,盡展所學。
叮叮當當?shù)穆曧憘鞒,火星四濺,兩道身影戰(zhàn)成一團,只不過交戰(zhàn)的兩人神色卻是不同。
陸葉的表情始終沉穩(wěn),那持劍青年卻是越打越駭然,因為本以為可以隨便揉捏的六層境,竟展現(xiàn)出了超乎尋常的戰(zhàn)斗力。
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有些不是對手!
對方出手的速度和力道都超過了自己,這才剛交鋒沒片刻,自己就徹底落入下風了,每一次碰撞,自己的配劍都發(fā)出哀嚎,虎口生疼。
這他么是六層境?
他嚴重懷疑對方是不是有什么遮掩修為的靈器佩戴在身,在這里扮豬吃虎。
可天機的準則是不容質(zhì)疑的,他們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碰到的敵人修為應該不會比他們強才對。
又三息,持劍青年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持劍的虎口都已經(jīng)崩裂,鮮血直流。
他再不敢猶豫,連忙取出一張金身符,催動靈力拍在身上,而他的這個動作無疑讓他的破綻變得更大。
大多數(shù)兵修在戰(zhàn)斗中都不會催動靈符,因為很影響自身的戰(zhàn)斗節(jié)奏。
陸葉手中磐山刀撩起,伴隨著叮當一聲響動,那持劍青年手中的長劍脫手飛出,他本人更是驚呼一聲,往后跌飛,身上才剛生效的金身符已經(jīng)徹底暗淡,被那一刀直接斬碎。
陸葉已追殺而來,一刀朝他飛出的身子斬下。
他滿心駭然的同時,眼中也閃過奸計得逞的神色,單手掐訣,渾身靈力涌動:“死!”
飛出去的長劍立刻化作一道流光,從半空中直落而下,轉瞬就來到陸葉后背處。
鮮血飛濺,持劍青年眼中的黠光變成驚恐,整個人從胯下被劈出一道尺長的斬裂傷。
與此同時,陸葉也被那飛落下的飛劍沖擊的一頭栽倒在沙灘上,后背生疼,有過之前在英山的前車之鑒,他又怎會不防備對方的御器之術,在對方御器的同時,他便在背后構建出一道御守靈紋。
修士到了七層境之后,可修御器之道,一方面是為以后的御器飛行打基礎,另一方面也讓修士多一種殺敵的手段。
御器之下,手中靈器能爆發(fā)出更強的威能。
倉促起身,那持劍青年一時還沒死透,陸葉手中磐山刀翻轉,一刀刺進他的胸口,拔刀時,鮮血噴涌。
他一刻不停,朝那法修掠去,濕潤的沙灘上,立刻多出一串深深的腳印。
那法修正施展術法對著花慈狂轟濫炸,打的花慈狼狽至極,本以為自己的同伴能解決陸葉,可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
自己那個七層境的同伴,竟被一個六層境的家伙給殺了!
蠢貨啊!這法修心中狂怒,他方才也沒看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覺得自己這個同伴有些太輕敵了,否則七層境怎么可能不是六層境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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