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熱情積極的向國王介紹小妖法師.多諾萬,多諾萬長年在近海國家旅行,跟各國高層都有往來,同時為艾得利亞做過一些事情,包括艾得利亞在與鄰國哈斯邦特發(fā)生矛盾沖突時,她曾擔任過雙方交涉的中間人,又在當年各國合力追捕狂鯊.薩佛時出過力,此外還有許多與各國高層的親密交往,因此在這一地區(qū)贏得了很高的聲譽。加上她還是一名紅袍法師,在這些諸小國中,紅袍法師的地位頗高,很受當?shù)馗麟A層的尊敬,因此她也經(jīng)常成為各地官員貴族家中的座上客。不過在艾得利亞參加國王的生日晚安還是第一次。
國王沒見過多諾萬,但她的名字早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官員臣僚提起,算是‘認識’已久,而小妖法師.多諾萬又能言健談,沒幾句話已讓國王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
皇宮的另一邊,赫菲米公主剛剛從她的玫瑰花辯浴池中出來,旁邊的兩名侍女拿來一面長長的毛巾將她豐腴有度,皮膚似牛乳般的身體裹住擦干,又拿來衣物華服、珠寶首飾為她穿著打扮。
“宴會進行得怎么樣了?”差不多已經(jīng)穿戴好的赫菲米,正在白銀打造的鏡框前照鏡子,侍女還在為她挑選佩戴的首飾,一點也不為呆會兒赴宴的姍姍來遲著急。
倒是她貼身的勤務官著急得很,在臥室門外說:“宴會進行的還好,只是您的哥哥和姐姐對殿下您遲遲不到有些意見。陛下的侍衛(wèi)官也私下里來詢問過屬下很多次了,問殿下您什么時候能到!
赫菲米從鏡子中看到勤務官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輕輕一笑,一邊對鏡子左右照看頭上的珠寶首飾,一邊說道:“不用著急,我的飾冠還沒戴好呢。那幾個不爭氣的哥哥姐姐對我有意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才不在乎,父親那么疼我,不會怪我的。倒是今天參加晚宴的那些客人……”說到這個赫菲米臉上就來氣,連佩戴好的頭飾都覺著不順眼了。一股腦全都拔了下來扔在地上。說:“不好看不好看,重新?lián)Q另一套。”
侍女們也不敢收拾扔下來的東西,趕緊到公主的首飾閣換了另一套她最愛的晶黃色珠寶。
勤務官急得不行,連連催道:“哎喲喂。公主殿下您快點吧。陛下可等了您很久了。您是王儲。陛下生日去這么晚,其他的人看見了會有想法的!
“哼,他們愛怎么想怎么想。”赫菲米是一個從小被嬌生慣養(yǎng)。寵慣了的人,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只依著自己的性子。她見勤務官不停的催,反而更有意拖慢速度,對佩戴的珠飾指指點點,一會兒說這里沒戴好,一會兒又說那塊寶石不好看,故意讓別人著急。
就在這時,整座皇宮城堡忽然發(fā)生了一陣震動。
“怎么回事?”赫菲米被震得失去平衡,險些摔在地上,她扒住沉重的鏡子站起來,緊接著便聽到了一聲巨響。
宴會大廳里,所有人都為這突來的震動感到詫異,隨之而來的巨大響聲讓與會的人都驚慌起來。
國王一臉受驚的表情,這樣的事情在他執(zhí)政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他意識到不對,馬上對身邊的護衛(wèi)官道:“快去,弄清楚怎么回事。”
護衛(wèi)官也被這突來的事情嚇傻了,被國王一喝才驚醒過來,趕緊帶了幾個人和一眾侍衛(wèi)出廳去察看。而這個時候,個子小小的小妖法師.多諾萬在眾人驚慌中悄悄地來到了國王身后,背在身手的一只手悄無聲息的凝起了一把魔法的剃刀。
不一會,剛剛出去不久的一名護衛(wèi)帶著一臉鮮血驚慌失措的跑回宴會大廳叫道:“不好啦,不……不好啦,有人在進攻皇宮,好多……”他一句話還沒說完,一只利箭洞穿了宴會大廳的門板,直接扎穿了護衛(wèi)的護甲心臟,勁力仍是不止,推著這名護衛(wèi)滑出了七八米遠,撞進了人群才停下來。
“啊~!!”
一時間宴會大廳里尖叫,納喊,恐懼得不行,一窩蜂的往其它幾個門跑。
“陛下,我們也快走吧!”幾名護著國王的護衛(wèi)剛轉過臉來對國王說話,只見一道藍光在國王的脖子上一閃,接著就是一股熱血噴在了他們臉上。
“嗬嗬嗬!倍嘀Z萬騰空浮在國王背后,沖著幾名護衛(wèi)一陣怪笑,小巧的手已經(jīng)迅快無比的將國王頭顱抓在自己手中。
國王的貼身護衛(wèi)都嚇傻了,附近看到這一幕的女賓客發(fā)出更加高分貝的驚叫,場面徹底混亂了。
這時,一個身穿全副金甲,留著金發(fā)大背頭,手持熾熱金刃,刃上陰沉的魔法咒文亮著赤色炎光的人出現(xiàn)在宴會大廳的門口,兩排一臉悍色身帶血跡,海盜裝扮的人從他身邊魚貫而入,立刻控制了宴會大廳。
圣甲者.貝里克:創(chuàng)世王權骨干成員,弗里德前鋒大軍的副元帥,作戰(zhàn)能力、領導能力出眾,武力上更擁有與創(chuàng)世六將一較長短的實力。在弗里德沒加入創(chuàng)世王權之前,他做為前鋒大元帥的預備人選之一,是創(chuàng)世王權中堅力量的一部份,深受‘圣帝’圣.伊斯倚重。因為穿一身圣甲金鎧而被稱為圣甲者,使用武器為圣甲金拳、熾金刃。
安德烈見國王已死,宴會大廳里的人全都被控制住了,笑嘿嘿的向貝里克走過來,說道:“你們來得正好,計劃進行這么順利,果然沒讓我失望。”
“呵!必惱锟司痈吲R下俯視著這個干瘦的小老人,皮笑肉不笑的冷冷說道:“是啊,這也多虧了你的安排才能這么順利。”
安德烈沒察覺到對方的不善之意,在自我忘形的得意中。他手舞足蹈開心說道:“還有一個赫菲米公主,除掉了她,我就是艾得利亞真正的主人了,到時候承諾你們的那筆酬勞我會加倍給你們的。怎么樣,很滿意吧?哈哈哈哈哈哈……”
貝里克和提著人頭款款走來的多諾萬也笑得很燦爛,貝里克笑道:“安德烈先生,你真的很慷慨,送給我們這么大一筆財富。剛剛說的赫菲米公主,她不在這里嗎?”
安德烈回頭看了一眼宴廳里極度害怕的官員客人,十分得意。對貝里克說:“她還沒到宴會來。應該還在自己的房間。你們千萬別讓她跑了,她是我最痛恨的政敵,我一定要親手砍下她的人頭!”
貝里克微笑著說:“請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她跑了的。不過你想親手砍下她人頭的愿望?峙率峭瓴怀闪!
安德烈還在因興奮而沖昏了頭腦。聽他這么一說。不由問道:“為什么?”
“因為,你要去地獄報道了。”貝里克緩緩舉起了熾金刃,看著安德烈臉上的表情從喜悅到震驚。再到恐懼,最后一刀斬下,人已成了倒在血泊中的一具尸體。貝里克回刀入鞘,看了一眼面無人色的宴廳眾人,對部屬下令:“皇宮上下,其余的我一個活口也不要見到!”
屠殺令下,整個皇宮頓陷地獄景像!
貝里克的金靴走在宴會大廳的紅毯上,他端起一杯擺在餐桌上的美酒一飲而盡,然后說道:“多諾萬,發(fā)信號吧!
“是!倍嘀Z萬把國王的人頭隨意的扔在一旁,打開廳窗,外面呼呼刮來的大風吹散了廳里剛剛散開的血氣。她從腰帶上拿出一支魔法筒引燃,向著高空放出了彩色的魔法信號彈,遠方,看見信號彈的大軍立刻動了起來。
魯米納城外,狂鯊.薩佛依照之前吩咐,代弗里德下令道:“所有人分成三隊,守住魯米納三個城口,不準任何人離開,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三千人馬,立時分做三支千人隊,人雖不多卻具是創(chuàng)世王權操練出來的精英,他們喚出魔獸,奔向魯米納的三處出口,鋼甲鐵斧,有誰敢闖出城來一律斬殺!
皇宮的宴會廳里,貝里克的屠殺令得到了很好的執(zhí)行,非但一個人的活口都沒留下,連死者的守護也一一斬殺。貝里克對滿身血戮殺氣屬下道:“幫助外面的人,清查皇宮上下,命令一樣,全殺!”
兩支小隊立刻散出宴廳,幫助廳外的同伴肅清整座皇宮!
多諾萬在窗前眺望城外兵馬的跑動,回到廳內(nèi)說道:“貝里克,殺這么多人過頭了吧,當中有一些是被我們收買過,可以利用的官員呢!彼Z氣輕松平淡,對這樣的血腥殺令除了一點慢不經(jīng)心的反對,沒有絲毫的同情。
“哼!必惱锟藢λf的那些人很是不屑,說道:“那些貪婪的家伙又不真正是屬于我們的人,不下點狠手做為警示,他們怎么會老實聽話。”
“嗯……你說得也對!倍嘀Z萬聽他這么一說,便不再反對了,拿著叉子叉了一顆果盤里的櫻桃嘗了嘗。
害怕、恐懼……不管是有能力反擊的皇宮守衛(wèi),還是無力抵抗的侍者,只要是活著的,能動的,全都成了劊子手下的屠宰物。皇宮里到處都是驚人的慘叫,一道道鮮血不斷的噴灑在墻上、玻璃窗上、門把手上、盆栽里的花朵上……
躲在盆栽后面,一雙驚恐的眼睛眨了眨,剛剛噴灑在她臉上的鮮血還帶著余溫,一股刺鼻的腥味涌入她的鼻息中,她怔住了,呆住了,不敢動了。
“公主,公主!”見走廊上的劊子手走遠,躲在一口大缸盆栽背后角落的侍女跑了出來,她搬開擋住公主的一模一樣的大缸,將完全嚇傻的公主拉了出來:“公主,你怎么了公主?”
赫菲米的眼神已經(jīng)徹底呆滯,她從沒見過如此可怕的景像。
侍女搖了她好幾下,聽見廊道盡頭又有呼喊聲傳來,趕緊拉著公主逃進了一間剛剛被清理過,門前還倒臥著尸體的房間。
“赫菲米公主!公主殿下!”侍女不敢喊得太大聲,使勁的搖她,可赫菲米仍是沒有反應,她只好從冰箱里找了一杯冰水潑在公主臉上。
“啊……”赫菲米被冰水一激,驚叫了一聲,但馬上被她的侍女捂住了嘴。她回過神來,一瞬間淚花兒已在眼眶里直打轉,從未想過皇宮竟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侍女捂著赫菲米的嘴,壓低了聲喊道:“公主,別出聲,小心被外邊的人聽到!彼鋵嵰埠芘,手都在發(fā)抖,但這個時候公主已經(jīng)嚇成了這樣,她更要強自鎮(zhèn)定。她拉著赫菲米到側邊的房間說道:“殿下,外面已經(jīng)被他們控制了,皇宮到處都是海盜。公主殿下,你不能留在這里,得想辦法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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