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巡防的人被圣比克亞軍隊給殺了?”軍營里,魯爾聽到意外的消息,發出意外的聲音。
報告的士兵說:“查爾斯將軍報告說他的一支百人隊伍,在兩軍交界區域例行巡查的時候,與圣比克亞軍隊起了沖突,一百多人在小樹林里全部被屠殺。”
“太可惡了!”會議室里軍官頓時拍桌而起:“這群卑鄙無恥的圣比克亞人,幾次言而無信,這回居然又挑釁我們,這分明是在制造爭端,好為他們接下來的進攻找借口啊。”
“先別急著生氣。”魯爾揮手制止他道:“還得先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弄清楚,你傳令給查爾斯,讓他把詳細情況匯報上來。”
匯報的士兵轉身離去。
會議室一軍官道:“將軍,圣比克亞這樣做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我們就吃了他的大虧。我算是看清楚了,什么停戰和談啊,明明是圣比克亞的國王重新掌權以后,用和談的借口來緩住我們,目的就是為這一戰做好準備。真是卑鄙無恥啊!”
“魯爾將軍,反正圣比克亞那邊有再戰的意圖,我們干脆就借這個機會先打要了吧,免得總要被動挨打。”
“不行。”魯爾堅決道:“陛下下了死命令,軍事任何人不得率先挑起戰爭。嗯,算了,我直接去一趟查爾斯的軍營了解情況吧。”
正說著,剛才報告的士兵又來了:“大將軍,查爾斯將軍那邊傳信來說。他手下的人知道了部隊的人在停戰后被圣比克亞殺害,都群情激憤,幾個吃副將不聽勸告,領著軍隊要去進攻敵軍營壘。”
“什么!?”魯爾勃然大怒:“他查爾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不聽命令!立刻給他下令,讓他收回兵們。你們跟我走,去他的軍營。”
查爾斯軍營。魯爾領著幾名軍官來到,看到軍中士兵大多憤怒不已,問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不管管他們。”
查爾斯半跪在地上道:“請大將軍降罪。查爾斯無能,無法制止士兵們的憤怒,他們仍是鬧著要去攻打敵營。”
“你……”魯爾氣憤得一腳踹在了他身上:“你也是我手下的老將了。怎么這么不懂約束手下的士兵。起來跟我說,情況到底怎么回事。”
“是。”查爾斯起身道:“具體怎么回事我也弄不清楚,因為那隊出去的人,一個也沒有活著回來。我派人去對面質詢過了,他們說是我手下的人先挑釁了他們,躍過了他們控制的禁區,但我知道我手下的人是不會這么魯莽,這一定是圣比克亞那邊故意惹的事。而且他們矢口否認殺了我全隊人馬,只稱是稍有磨擦。大將軍,我那一百多名手下現在還血淋淋的躺在營地。他們怎么能這么睜著眼說瞎話呢。”
與魯爾隨行的眾軍官聽了都憤恨不已,咬牙切齒的破口大罵。
魯爾道:“帶我去看死去的士兵。”
來到停尸地,不少士兵都圍著尸體哀悼,有的悲聲痛哭,有的放聲大罵。
軍官們看著白單下一具具冰冷的尸身。只有扼腕長嘆。
“有尸體鐵證在這里,他們還敢說謊狡辯。這些圣比克亞的人太可惡了,停戰了還敢這樣做,這是不把我們魔月放在眼里呀。”
“他們明擺著就是要挑起戰火,讓我們來打破停戰的協議。”
“但我們魔月軍也不能任由他欺負,否則這幫混蛋就不拿我們當回事了!”
魯爾對身邊軍官叱道:“行了。你們少說兩句。”
查爾斯道:“大將軍,眾人這么憤怒是可以理解的,圣比克亞反復無常不是第一次了,我們沒必要這么被動。照我看,干脆跟他們打了吧。”
“是啊,打了吧。”眾人全都道。
“現在我們占優勢,怕他干什么。”
魯爾還沒說話,這時一群軍官走了過來,半跪在地上道:“大將軍,請您為弟兄們報仇,為帝國尊重報仇!”
魯爾怒了:“你們都起來,想干什么?不挑戰是國王陛下的命令,你們是帝**人,應該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一名隨行參謀官上前道:“大將軍,陛下遠在帝都,對前線的事情并不十分清楚。眼前的事正好證明了圣比克亞對我們宣戰在即,而現在我們又死了這么多人,士兵們人怨沸騰,讓他們強忍怒火,只會讓他們喪氣,讓軍隊喪失軍心啊。就像查爾斯將軍說的,圣比克亞反復無常不是第一次了,這次我們是受害者,這場戰爭原本也就是圣比克亞挑起的,我們將這里的事情聯名向陛下稟明清楚,陛下不會責怪您的。”
“欺負我們一次也就算了,他們次次欺負我們,我已經忍受不下去了!這回不是他死我就我亡,請大將軍下令,攻打圣比克亞!”
“請大將軍下令,攻打圣比克亞!”軍官士兵群情激憤,一起請命。
魯爾看著眾人:“你們都是這個意思?”
“是。”眾人都瞪著雙眼,心里頭都憋著一股火。
魯爾站在人群中沉吟半晌:“我會將這里的情況向陛下稟報的,如果陛下同意了,那就開戰吧。不過既然要打的話,那就不能給他們還手的機會!”
……
圣比克亞這邊,仍在會議室沙盤前商討了幾個小時維德米拉仍不知道這些事情,就連事情發生地的沙地營壘,他們也只是把這件事當成前線的小磨擦處理了,完全不知道一百多名魔月軍士兵已‘死’在了他們手中。
“……如果要動手,就只有從這條線路出擊,再派兩支部隊策應配合,才最能打魔月一個措手不及。但這一打,我們也會陷入不好的局面,必竟兵力不占優勢,最好能讓國內的軍隊更快的趕到,這樣不至于更被動。”
沙盤前,維德米拉搖了搖頭:“這個計劃不好,地形、兵力以及我們軍隊到來的時候都要考慮進去,算好每一步才能有條不紊。你這一打,是先搶下了他們的一個要地,但后續計劃呢?如果他們暫時先不管這個地方,反抄我們怎么辦?這樣我們打下來的這個據點,就成了孤軍深入。”
冰稚邪聽著他們談論地形地勢,作戰方案,雖然道理能聽明白,但很多方面不是很懂,只能聽個一懂半懂。
這場會議商討一直到了下午一點,這期間冰稚邪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人問過他一個問題,他就像一個傻子一樣,在會議室里一直等到眾人們肚子都餓了,這才暫時散去。
會散了以后,沒有人搭理他,甚至也沒有人看他一眼,仿佛當他完全不存在,即使無意中看他到了,也沒有一句客套和問候。
冰稚邪正要離開,卻被維德米拉叫住了:“哎,小白你先別走,你的部隊我給你準備好了,你跟我來吧。”
“我不叫小白。”冰稚邪頗有些不滿的看著他。
維德米拉道:“啊,你不是叫白……白……白什么嗎?”
“我叫西萊斯特.冰稚邪。”
“對,一個意思。跟我來吧。”
冰稚邪微擰了下眉頭,跟著他去了。
到了大營外不遠的一處營房,只見一些傷兵殘將在營房內外享用午餐,看到維德米拉來了,紛紛站了出來。
維德米拉四處看了看,問道:“你們多姿將軍叫,叫她出來。”
一會兒,瘸了腿的多姿撐著一根拐棍從最大的營房里出來了。
維德米拉上前關切的問道:“多姿將軍,你的傷好點了沒有啊。”
“謝謝將軍關心,已經好多了。”
維德米拉嘿嘿笑道:“那就好,我對部署還是很關心的,所以下次你不要再說我壞話了。”
“是。”
維德米拉說道:“對了,這位是……是你的新長官,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他的部下了,聽他的命令行事。”
多姿看了維德米拉身邊較瘦弱的冰稚邪一眼,那不開心的表情簡直寫在了臉上,連話都不想說。
“嗯哼~!”維德米拉干咳了一聲:“就這樣吧,走了。”
“等等。”冰稚邪叫住了維德米拉道:“就只是這些傷兵嗎?”
維德米拉道:“他們可不是什么傷兵……好吧,他是受了點傷,但是是輕傷,很快就能好。而且這里有幾千人,應該夠你用了。”
冰稚邪道:“將軍,我以為會有上萬的士兵。”
“上萬士兵?我哪給你搞上萬士兵去。”維德米拉想了想,道:“行,等國內兵力到了再看吧。”說完維德米拉扭頭就走了。
冰稚邪看著維德米拉離開,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快,他倒不是硬要什么一萬多人的部下,只是他實在不喜歡這種被人看待的態度。
多姿再次打量起冰稚邪來,看他肩上的軍銜與自己平級,表情更為不高興了,最后冷冷地問了一句:“長官,你還沒吃飯吧。”
“嗯。”
多姿隨手一指:“自己去那邊打吧,應該還有點剩飯剩菜。”說完也徑自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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