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是他殺的。”
徐嫣不敢相信,可邢星晨滿身是血,又不肯去醫(yī)院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我告訴白汐吧,紀先生很聰明的,讓他們查。”
“他們本來就有自己的事情,而且,好不容易在一起,我想他們能夠幸福些,你先做飯,我上去看下他。”
徐嫣說著,拿了急救箱,還有一些藥,上樓。
邢星晨已經躺在了床上,可能是昏睡過去的,連自己滲血的地方都沒有處理。
徐嫣來到床前,“如果高燒不退的話,可能是傷口感染,要是引起并發(fā)癥,真的會死,你還記得你身上血咒的事情嗎?”
邢星晨睜開眼睛,看向徐嫣。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目光卻是深邃的。
“不管你對我有沒有感情,我們之間未來會是什么樣子的,我還是希望你能夠長命百歲,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不去醫(yī)院的理由,也不想知道,但是,你躺在我會出現(xiàn)的沙發(fā)上,應該是信任我的,你先躺著,我看到你傷口出血了,我?guī)湍阒匦掳拢阈枰裁锤艺f,自己就不要亂動了,如果三天后你還是不退燒,我希望你多考慮一下你的身體,命只有一次,沒有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徐嫣說道,打開被子,看到他穿在外面的襯衣都已經染紅了。
她解開他襯衫的紐扣,一邊說道:“以前紀辰凌給過白汐一種藥,那種藥止血的效果非常好,而且,可以不留下疤痕,但是你傷的越深,涂上去的時候非常的疼痛,嚴重的時候,還會疼的休克過去,白汐給了我一點,你要不要用?”
邢星晨沉聲道:“那個藥我也有,但是我這次傷的地方太多,暫時用不了,等結疤后才能用。”
“那等你止血后,我給你喝些紅糖水吧。”
徐嫣說著,已經解開了他的襯衫,里面的紗布上都染紅了,她不禁擰起了眉頭,“怎么傷的那么嚴重。
你打不過別人,可以帶一個保鏢在身邊啊,你看,紀辰凌身邊有左思,周千煜身邊有刀疤。”
“我不需要。”
“所以,人家不受傷,你傷成這樣,都說聰明的人不用自己動手,你倒好,自己動手,還差點被反殺了。”
徐嫣吐槽道,手上的動作確實很輕的,解開了他身上錯綜復雜的紗布。
他身上好多刀傷,看起來很深,像是真的要殺死他。
徐嫣有很多疑問,但是他都告誡她不要多問了,她這點自知之明是有的。
她小心翼翼的幫他重新清理了傷口,在傷口上消炎了,也涂上幫助凝血的藥膏,“我把紗布抽出來吧,你只要稍微的抬高一點身體就好了。
我就不幫你包扎了,你最近這幾天就什么都不動,需要什么跟我說就好。”
“我背后,也都是傷。”
邢星晨說道。
徐嫣愣了愣,“你這是一個人單挑了多少人啊,傷的那么重。
那一會,你小心地坐起來,千萬不要扯到傷口了,我看你右手臂和右邊是沒有傷的,你就側著睡,不要壓到背上的傷了,壓著傷,你能好才怪。”
徐嫣一邊說著,一邊扶邢星晨坐起來。
“我剛才是昏睡過去的。”
邢星晨說道。
“嗯。”
徐嫣應了一聲,給他后背也清洗了,重新上好藥,再重新幫他綁好紗布。
邢星晨目光灼灼地看著徐嫣,“你怕死嗎?”
“怕啊,當然怕,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我沒有見過,沒有吃過的東西,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等著我去發(fā)覺,還有一些不錯的人,等著我去認識,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徐嫣很認真地回答著,給他包扎。
“你消炎藥吃了多久了?”
“我回來就吃了,早上四五點吧。”
邢星晨說道。
“現(xiàn)在可以吃第二次了,你早飯吃了嗎?”
“沒有。”
徐嫣嘆了一口氣。
“你先好好躺著休息,盡量不要動,不要扯到傷口了,我現(xiàn)在下去給你弄吃的,吃完,再吃個藥,你就好好睡覺。”
邢星晨望著徐嫣走出去,他的眼神深邃而幽怨,泛著諱莫如深的光芒。
徐嫣來到了樓下,蝶衣還在樓下做飯。
“邢星晨還沒有吃早飯,你做個粥吧,然后炒個胡蘿卜絲,我出去給他買魚,要買那種魚油很豐富的魚,因為魚油的脂肪酸有抗炎的作用,還能加快傷口愈合。”
徐嫣說道,準備出門。
“夫人,這件事情,你真不準備對白汐說嗎?”
蝶衣再次問道。
徐嫣沉默著。
“邢星晨女人太多了,你對他而言,不過是利用的工具,我覺得你并不虧欠他,他對你又不好,沒有必要為他隱瞞。”
蝶衣為徐嫣打抱不平道。
“我心里有數(shù),你們不要多話。”
徐嫣說道,走了出去。
開車的時候,她的思緒飄得有點遠。
邢星晨除了男女關系比較混亂,對他的妹妹比較偏愛,對她其實還算不錯的。
有時候也很好說話,對她也很照顧。
只是女朋友太多,對妹妹太偏愛,就注定了他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結果。
她深思了很久,直到菜市場,停下了車,也沒有從車上下來。
她撥打了電話出去,“冷薄然,是我,徐嫣,你現(xiàn)在在B市嗎?”
“在。”
“我把我的定位發(fā)給你,見一面吧。”
徐嫣說道,把定位發(fā)到了冷薄然的微信上,“你需要多長時間過來?”
“離開我住的地方不遠,十分鐘應該能到。”
“一會見。”
徐嫣掛上了電話。
她去買了大青魚,紗布,消炎水,棉簽,還有退燒藥,回去停車的地方,冷薄然已經到了。
“去你車上說吧。”
徐嫣把東西放在自己車的后備箱里,上了冷薄然的車。
“對不起。”
冷薄然再次開口。
徐嫣掃向他,目光清冷而決絕,“我并不打算原諒你,但是正如白汐說的,你對我有用,我今天早上回到家,看到邢星晨滿身是血的躺在沙發(fā)上,他還不肯去醫(yī)院,不讓我們告訴任何人,你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大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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