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這次當做第二次?”
龍猷飛不淡定了,聲音也尖銳了幾分。
白汐不動秋色,很平靜地回復道:“當然,假設你是打的,從火車站到飯店是一次,從大別莊到Q市大酒店,還能算在第一次打的上嗎,肯定是第二次了,司機也換第二個了。”
龍猷飛不可思議地瞪著白汐,偏偏她說的很有道理,他無法反駁,“按照你這么說,一天我去三個地方的話就能算三次,你三百六十次很快就消耗光了?
我覺得我很虧。”
“你虧什么,這三百六十次都是你耍賴耍來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白汐不客氣地回擊道。
“耍賴,呵。”
龍猷飛輕笑一聲,“既然你說我耍賴……”白汐知道龍猷飛要說什么了,打斷他的話說道:“我知道龍總是一言九鼎的人,答應別人的事情肯定會做到,吃小虧就是占大便宜,龍總萬福。”
龍猷飛要說的話,被白汐堵住了。
他盯著她精致的臉龐,特別是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心動了下,“你這么說,還真是不違背良心。”
白汐扯了扯嘴角。
良心兩個字,她覺得龍猷飛不配擁有,也就不說出來讓良心不安了。
她見好就收,開車去Q市大飯店。
半夜了,路上也沒什么車子和行人,不一會就開到了Q市大飯店。
康庭去前臺,“你好,我是康庭,訂了兩間總統套房的。”
“哦,請麻煩出示下證件。”
前臺說道。
白汐把身份證遞給前臺。
龍猷飛也把護照遞給前臺。
前臺給他們辦理入住。
她把車鑰匙給康庭。
“我明天辦完事后打電話給你去下公司。”
“好的,我幫白總拎完行李就回去了。”
“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的,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東西不多,自己拎就好了。”
白汐拒絕道。
“那好,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聯系。”
康庭說道,對著龍猷飛頷首,先出去了。
前臺已經辦理好了手續,把證件還給他們,一人一間房間。
白汐拖著行李去電梯那里。
龍猷飛跟在她的旁邊,問道:“你事情辦的怎么樣?
我說你朋友的事情。”
“我只是轉達了,他們是當事人,選擇權在他們手上。”
白汐淡淡地說道。
“呵。”
龍猷飛輕笑了一聲,看白汐并不理他,又加了一句,“我覺得挺可笑的。”
“什么可笑?”
白汐擰眉問道。
“有血緣關系的親情都不可靠,何況是兩個什么關系都沒有的人發生的愛情。”
龍猷飛鄙夷道。
“在你眼中親情可笑,愛情可愛,你那宇文皓吉的親情倒是不可笑。”
白汐也諷刺道。
“那不一樣,他救過我。”
龍猷飛回答道。
“那我也救你一命,你就對我馬首是瞻?”
白汐陰陽怪氣道。
“是。”
龍猷飛確定地說道,又愣了愣,“馬首是瞻什么意思?
如果你救我,我肯定護著你,用命護著。”
“龍猷飛,這個世界上的親情,友情,和愛情,都不可笑,我母親為了自己丟下了我,但是我外婆對我很好很好,我外公為了自己拋棄了我外婆,但是我外婆一直堅守著自己的愛情直到死去,大多數的父母對孩子都是好的,也有很多的夫妻相互喜歡的,只是,我們還沒有碰到那個正確的人而已。”
白汐很認真地說道。
“如果我碰到了一個我喜歡的女人,我的眼中只會有她,也再也看不上別人,我絕對不會背叛她。”
龍猷飛說道,目光灼灼地看著白汐。
“你剛才不是說兩個毫無關系的人之間的愛情可笑的嗎?”
白汐反問道。
龍猷飛:“……”他暗示的是紀辰凌。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我說的是別人。”
龍猷飛幽幽地說道。
“我一直相信有句話是有道理的。”
白汐清淡地說道。
“什么話?”
“你眼中的別人是什么樣的,其實暗示了你的內心是什么樣的。”
白汐意味深長地說道,揚起了嘴角,很具有諷刺意義。
龍猷飛想了一下白汐的話。
他傷敵一千自損二千了。
他還從來沒有這么蠢過,他要會去好好反思下,怎么回事?
白汐回到了酒店,很疲憊,洗了澡,躺在床上。
明明很困,也一直打著哈欠,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睡不著。
手機響起來,她嚇一跳,看是陌生的來電顯示,不解,誰這么晚會打電話過來。
接聽了。
“你好,白總,我是白嘯冶,沒影響你睡覺吧?”
白嘯冶好聲好氣地說道。
“正準備睡覺,有什么事嗎?”
白汐問道。
“哦哦,我就是想問問你,這次出差順利嗎?”
白嘯冶笑嘻嘻地說道。
“嗯。”
白汐應了一聲。
“順利就好,你什么時候回J市啊?”
白嘯冶繼續問道。
“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怎么了?”
“是這樣的,這次注冊發生了一些小小的問題,就想問白總什么時候能夠回J市,一起商量下。”
“注冊的事情,都是交給朵麗處理的,紀辰凌把注冊的事情交給你了?”
“不是,主要是紀總有些忙,所以下面的人就把這件事情跟我說了,那好吧,我讓人跟朵麗再溝通,那打擾白總了啊。”
白嘯冶掛上了電話,嘆了一口氣,看向醉倒的紀辰凌。
紀總今天心情很不好,非常非常不好,連應酬的時候喝酒都肆無忌憚。
他知道,肯定是關于白汐。
但白汐又不回來,估計以后的幾天里,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香菇藍瘦。
他去幫紀辰凌脫鞋。
紀辰凌猛的睜開了眼睛,“你說。
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她,我和她之間,會不會就不同了。”
“什么,什么真相啊?”
白嘯冶小心翼翼地問道。
紀辰凌睨向白嘯冶。
白嘯冶心里顫了一下。
但是他已經問了,再閃,不是死的更快嗎?
只能硬著頭皮,很無辜,很無害,很善良,很乖巧地看著紀辰凌。
“我心里不舒服。”
紀辰凌沉聲道,眼神入定,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
他知道啊,紀總心里不舒服,他能看不出來。
“紀總,你說的真相,是什么啊?”
白嘯冶不怕死的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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